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當時就是一個朝聖的感覺就像一個打籃球的小孩見到了 Michael Jordan 的那種感覺你要承受漫長的無聊、煎熬、失效但是最終它會綻放出這種富麗的魅力這可能是價值投資它最終成功的一個底層邏輯今天為什麼我們要來聊一聊查理芒格他一直非常的低調我們為什麼會想來講他
巴菲特曾经说过一句话说是芒格使他从猩猩进化成了人类为什么很多企业家愿意把公司卖给伯克希和赛韦呢因为他觉得芒格和巴菲特绝对不会占他们的名牌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周欧基金播客我是主持人佳杰一年前的 11 月 28 日查理·芒格在加州去世享年 99 岁
作为世界上最成功的投资大师之一这位老人和股神巴菲特联手创造了足以载入史册的投资记录他们共同经营的伯克希尔哈萨维公司在过去几十年已年化 20%的复合回报率为投资者持续创造财富而在芒格担任公司副主席的 45 年里伯克希尔的市值从 2 亿多美元升至 7800 亿美元相当于翻了 3900 倍
巴菲特曾说:"是芒格帮助我从猿人进化到人类。"但芒格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于投资界索尔舒能想的价值投资理念。他倡导的跨学科思维模型,他实践的企业经营之道,以及他在事业、家庭、生活中所展现出的人生哲学,都给我们很大的启发。他也用一生完美诠释了,投资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那今天在芒格逝世一周年之际我们有幸邀请到了两位芒格的中粉酬洋投资的合伙人舒泰芬 舒老师和中欧基金价值组基金经理罗嘉明
希望他俩对于芒格的分享和理解能够为大家的投资与生活带来启发请两位做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中欧基金罗家明我在中欧基金价值组做权益的投资也是受了巴菲特和芒格的很多启发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和重洋投资的苏老师我也是读过苏老师写的书来这里探讨一下关于芒格的一些看法
大家好 我是舒泰峰现在在传投资工作那么我的背景可能跟嘉明总不太一样我是过去一开始做媒体的有十年的一线媒体生涯然后 2014 年加入到传投资所以算是跨界吧那跨界呢其实意味着一种认知的打破和重塑那么在这个重塑的过程中呢
其实芒格先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启发让我更快的能够切入到这种投资的职业思维里面去所以芒格和他的作品《穷查理宝典》
应该说是点亮我投资认知之光的一个人物吧今天非常高兴能够来一起跟嘉明总还有主持人探讨芒格也纪念他去世一周年然后今天也是很好的一个契机因为正好是芒格逝世一周年我们再来回顾他其实我在做这期之前很多人都有一个问题大多数的投资者都是更知道巴菲特股神嘛
对于他是比较出圈的然后相对来说芒格会被巴菲特的光环更掩盖掉一些今天为什么我们要来聊一聊查理芒格他一直非常的低调我们为什么会想来讲他那我先说一下对我觉得一开始
可能投资圈以外的人确实不是太知道芒格以我个人的经历来说因为我是跨界到投资机构的我以前是做媒体的然后到了投资机构也才第一次知道有查理芒格这个人然后有穷查理宝典但因为穷查理宝典是一个非常经典的书所以也是个必读书目就开始看但是一看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发现感觉这是一个宝藏嘛
以前从来没发现还有这么一个睿智的老人甚至某些方面我觉得他对我的启发可能比巴菲特还大一些他的思维方式和智慧可能更有一些普世的价值巴菲特更多的聚焦在投资上他盲科技智慧包括对我们的成长生活
其实都会有很多的启发的所以作为一个向跨界来到做投资的人来讲其实它就很好进入然后里边它有很多这种独特的思维方式吧像逆向思维就对我影响非常大就是原来想问题可以这样的可以反过来想
以前我自己也是顺向思维但他说永远要反过来想然后要是知道我自己会死在哪里那我就不去那个地方了这些金句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我所以我就觉得特别好后来其实越来越多的人跟我一样有这样的经历发现他的智慧所以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智慧老者的一个代表对很多人都有启发又高寿将近 100 岁就差 33 天马上过百岁生日对
所以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物大家都缅怀它这是我个人的一个经历其实我和苏总的经历差不多最早我们也是开始接触巴菲特但是巴菲特曾经说过一句话说是芒格使他从猩猩进化成了人类所以就是从这句话开始我就觉得非常值得去深读一下芒格的东西就是说究竟是
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让股神有这样的一个评价然后像苏老师一样我也是从穷杂力宝典开始然后你会发现芒格的东西它没有太多废话它也不给你打太多的比方它的比方往往打出来比不打可能还要血淋淋它就是直接的给你一个结果和它的思考
然后他也会讲他的思维方式比如说他觉得大家要多去看生物学要去了解物理学这样子才能更好的去建立一个立体的思维模型我觉得从投资的角度尤其是我在这些年的投资实践里面就是说其实投资它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系统
它可能既是一个社会科学但它同时也是有自然科学的道理在里面所以它更多的还是要像芒格说的一样要去多了解各种学科的精髓然后再把它串联起来我觉得这点是对我投资的认知上面或者说要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足对吧有很多地方需要补强这都是非常重要的点吧
嘉明老师我知道您是非常幸运的就是在 2023 年的时候清零的最后一届两位老人巴菲特和查理芒格共同出席的股东大会的现场能跟我们聊聊当时您在现场的一个感受吗
当时就是一个朝圣的感觉就像一个打篮球的小孩见到了 Michael Jordan 的那种感觉现场当时凌晨就有朋友去排队可能我们 7 点钟左右就已经进到会场里面他发现大部分的位置都已经占满了然后我朋友占的位置旁边还坐了几个黑人的小兄弟就可能跟他们简单聊天发现年纪也就 20 岁左右他们的意思就是说
听说这两位老人是全球最聪明的人所以他们也要过来看一看所以这回你就觉得智慧的这种相通性其实在各种年龄层包括各种国家的之间都是相通的然后其中有一个细节挺有意思就是因为我们开始那个位置坐得比较远那么到了中午吃完饭之后我们就到处找那个离他们近的位置想蹭过去我还以为他座位是分配好的
就是他最前面的一些就是他的亲友团类的那种是分配好了其他的就是 free sitting 就去找然后我吃完周五饭我就坐到了那个二楼就坐到了那个讲台的背面然后就离芒格特别近
那我就看着芒格就是一边开会一边吃花生糖然后嚼的那个声音特别大巴拉巴拉巴在这里对还是能听得到的 99 岁高龄爱吃糖对然后我感觉算是近距离接触了一些投资这条路上的偶像吧所以他也是在现场那种说话不多的我们看到的报道很多都是查理芒格很多时候是巴菲特在滔滔不绝对确实是这样子
但他每句话都非常犀利对他就是做些补充对吧巴菲特答完之后都要问一下说查理你有什么补充的他通常都说我没有补充但是万一他补充了那就是像佳明刚才讲的就像犀利的刀一样是吧一针见血所以他确实没什么废话但是每句话都很经典值得反复的琢磨
确实很睿智对 舒老师您还出过《穷查理宝典》这本书的精读包括一些著作应该是对芒格非常的了解您对他一个人大致的印象是怎么样的再聊聊他在我的心目中呢具象的来讲他就是像我们一个邻家的老爷爷我觉得他具备几个特质吧他非常睿智然后非常幽默然后呢他打动我的还有包括他的豁达
他其实喜欢步道他喜欢教导人比如他经常把家里的餐桌啊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作为一个讲坛给孩子们讲各种故事和道理就他其实挺喜欢教导人的包括这个伯克希尔和赛维的鼓动会我觉得他跟巴维特其实把这个也当做一个步道的一个场所一个圣地但是我觉得他非常可贵的一点就是他给你传授一些道理啊
他不说教他是用一种让你觉得很好接受的方式让你觉得这个事情是有用的这么一种方式来跟你讲的你就很好接受而不像我们很多老师他跟你就是灌输一些很有爹味对芒格老爷爷他没有爷爷味说出来让你就心悦诚服你就自然就接受了所以我确实由于他的启发我后来开了一个穷茶礼包店进读班
包括我的第一本书叫《财富是认知的变现》实际上是向芒格先生致敬的那本书其实都是他的智慧作为底子的然后我把价值投资和生活的一些智慧放进去这也对他的一个致敬吧
您能大概帮我们跟听众梳理一下整个查理芒格的他的一个人生轨迹是怎么样的有哪些重要的时间节点包括其实我自己去了解他的时候给我一个很大的触动就是看完他的经历我会觉得人生是一场马拉松不是说你一开始就要拼尽全力就我一定要赢到起跑线上或者是怎么样反而是后半程的一个法理包括你看他其实遇到巴菲特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包括他加入
伯克希尔真正迎来他人生事业的起飞的时候都已经四五十了吧对 我觉得刚才佳琪说的这个特别到位就是说是一个马拉松所以你看芒格的经历和巴菲特的经历其实它不是什么传奇他们一生中没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不像我们看什么武侠小说这种有很多奇遇他们确实是一个可持续的长期的积累的一个结果吧
然后你讲到他的人生重要节点呢我觉得出生当然很重要他出生在一个法律世家嘛对吧他的父亲他的爷爷都是大法官然后来上大学是上了哈佛大学的法学院嘛他以非常优异的成绩毕业的那这些我想都对芒格是非常重要的
你要说他有什么奇遇呢应该是在他 33 岁的时候碰到了巴菲特应该是 1957 年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巴菲特是 27 岁芒格比他大 6 岁那应该是 33 岁他们在一个共同的朋友家嘛
因为芒格跟巴菲特是邻居都在奥马哈小镇他们两家距离很近对还说小时候是芒格在巴菲特爷爷开的杂货店里杂货店是的所以他们本身很近然后有一个共同的医生朋友有一次巴菲特去拜访这个医生朋友然后这个医生朋友就形容巴菲特说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就是这个查理芒格巴菲特就很好奇说这个芒格是什么人啊
我想知道这个评价对我来讲是对我的褒奖呢还是贬低所以他就很想认识这个芒格那后来有一次机会就是芒格回老家奔丧嘛他父亲去世了然后这个医生家庭聚会组织请了巴菲特和芒格都去他家结果两个人就是一见如故嘛两个人聊得非常嗨
而且非常特殊的是巴菲特这个人其实非常聪明口才也很好一般的场合是巴菲特主导谈话的节奏但这一次就是很意外就是被芒格主导了整个谈话的节奏所以这个让巴菲特的妻子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居然有一个人
比巴菲特更能说然后更能掌控这个局面那说明就是芒格的智慧确实很多方面也令巴菲特着迷他有启发然后芒格又喜欢讲笑话经常讲得自己还捧腹大笑所以从这开始他们俩就开启了一段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友谊开始我们所熟悉的伯克西尔哈萨维的这个神话了
其实他俩在遇到彼此之前人生都没有说特别的顺利或者是特别成功反而是两个人互相遇见然后成为了搭档以后有了一个很大的飞跃没错其实你看芒格的故事他其实经历过很大的打击对就是他三十多岁的时候他有个儿子大概是九岁还是几岁就得了白血病
就去世了那个他是三十多岁当父亲也没有多久所以这个对他打击也是很大一个人走在街头也是抱头痛哭那种然后后来他也经历过这个家庭的离异跟第一任妻子的离婚这个都对他其实也是打击蛮大的
但他这个人就有个很好的品质就是他确实很豁达他用豁达的心态能够抵消这些负面的冲击所以我其实经常想到中国的一个人我经常把他跟苏东坡想到一起我觉得这两个人都具有一种豁达大度的心态就莫听川林大夜声何妨吟笑且虚行那种感觉
不管生活有多么不如意他都能够面向未来我这一点对我的启发也蛮大的他这一点后来有影响到巴菲特吗他们两个人在共事的过程中我觉得肯定是有的就芒格对巴菲特的影响一方面就像刚才嘉明总说的让他在投资思维上实现了一个飞跃对吧
就是芒格对于巴菲特来讲他可能是一个老大哥是在背后默默地保护他和整个伯克希尔哈萨韦的因为芒格的学的专业是法律所以其实他们没有正式搭档之前巴菲特的很多法律事务都是交给芒格的
因为芒格一开始有个律师事务所他一开始是这样非正式的合作很多年直到 1978 年其实芒格才担任伯克西尔哈萨韦的副董事长然后他那个律所他也不干了专职做投资所以这
这也是一层就是他在法律上他也可以给巴菲特一些保护对我之前看到其实他作为律师是有很多资源的包括他们一开始去投那个喜事糖果其实是通过芒格的一个资源包括巴菲特本人陷入过一些法律的一些纠纷对所罗门非常典型但是芒格冲在一线也六七十岁了还去打官司之类的
舒老师请您帮我们再梳理一下对于芒格整个他的思想体系他的人生比较有影响的一些导师和前辈有哪些其实世上并没有说天生的这种所谓的天才每个人都是有他的学习的路径的芒格虽然很聪明但是他也是受到很多人启发的芒格有个特点就是特别爱阅读
所以他小时候就在图书馆里读过很多书然后他接触到本杰明弗兰克林的书之后对他的影响很大他就把弗兰克林当作他的偶像来看待的他的一些价值观理念都来自于弗兰克林然后包括他的多元学科思维因为我们知道弗兰克林是一个通才
他是美国的立国之父之一然后他是法律很精通然后写作很好当过记者写过书然后还做过科学发明所以他是一个全才式的人物最终他写了一本书叫《穷查理年鉴》这个书我们以前读中学的时候都知道
收集了弗兰克林的一些智慧真言那些智慧真言对芒格的影响是很大的包括弗兰克林的一些为人处事的态度也是直接影响到芒格所以芒格为什么对财富的态度他会比较豁达一点的他是从弗兰克林这儿来的弗兰克林对于财富的态度也是说财富独立自由是让你能够获得一种独立和自由的生活
而不是为了钱而追求钱所以芒格也是抱着这种态度的他说他自己赚钱是为了追求独立的生活而不是说为了钱去努力所以他对他自己的财富的态度是他希望自己的财富保持在什么程度呢就是保持在不上富豪榜的程度
他好像也做到了他没做到他还是上了富豪榜了还是上了但和巴菲特相比丹德杰夫跟巴菲特相比当然就是一个零头都没有了他也就是 20 多亿美金他们统计所以其实折合人民币可能 200 亿这样子但已经是很成功的富豪但跟巴菲特比是一个零头
对于芒格来讲他已经很足够了所以他就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包括他其实比较早的就退出了说一心投资的阶段也是跟富兰克利学的富兰克利也是有了钱之后他其实寻求了一种更宽广的生活那芒格也是嘛
他去设计什么家庭游艇对吧然后去设计什么图书馆宿舍就是他捐了钱之后他还亲自设计这种寝室就做了很多的这种有意思的事情他还把他的伯克希尔的股份送给了一个畅销书的作家非常欣赏人家这个人叫做罗伯特·西奥迪尼他的书叫《影响力》
这本书是讲心理学的芒格说这本书对他的影响也是巨大的后来他写《人类误判心理学 25 讲》
也是受到西奥迪尼很大的影响所以他买了好多影响力这个书然后送给家庭成员子女去看然后一高兴就给西奥迪尼送了一股还是几股伯克西哈萨维德股份那一股是几十万呢所以他对财富没那么在乎这也是表达了他一种豁达的心态吧非常性情中人对他挺性情的而且他相对巴菲特来讲就会更生动一些有趣一点感觉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芒格比巴菲特更适合我们普通人模仿学习巴菲特你可以理解为他是一个苦心生某种程度上但也没什么很大的爱好爱好就是做投资
所以连他的妻子也觉得他有点无聊但芒格他挺有意思的钓鱼啊什么的这些我记得芒格说对于巴菲特来说是他的一个讲坛只有积累越来越多的财富才能让更多的人到他的面前来聆听他的投资的哲学和步道对所以他们追求的路径不太一样吧我觉得就是刚才苏老师总结的也挺全面的我觉得是一个灵魂的伴侣而且给我的感觉巴菲特的
早期投资和它后面的投资对于质量的把握和对于长期主义的这个追求其实是有很大的加强就是在早期巴菲特更多的就是我们叫做价值投资 1.0 就是说从这个负债表出发去算这个东西究竟值多少钱然后现在价格是多少甚至有很多套利的这个思维在里面当然他也做得非常成功
但在他的后期投资的里面我们更多的看到是作为一个企业的经营者去思考投资什么企业什么企业是值得长期持有就是说从一个企业的经营者的角度出发
我记得在芒格他有一次 Daily Journal 的股东会的时候他曾经在回答一位参会者的问题的时候他自己也提到了要以这个企业经营者的角度去思考投资然后好像他也评价过巴菲特他的投资比别人做得好是因为他是一个企业家然后他是一个更成功企业家是因为他是一个成功的投资人所以这两者我觉得在巴菲特的后期他们能够达到一个非常高度的统一
我觉得这个是芒格给巴菲特的投资就是说打开了新的空间或者说再提升了一个等级这也是这些年我们看到巴菲特的一些投资包括投资苹果包括在日本投资十大商社就是说有很多让我们觉得
就是说在这种 90 岁的老人家八九十岁的高龄还能做出这么好的一些决策我觉得跟芒格的影响是分不开的另外一个我自己的感觉就是说巴菲特在跟芒格搭伙之前他可能是一个更紧的人就是他凡事好像看得特别小然后特别紧张然后很多事情比较计较一点
但是可能在他的后期他会相对更加放松一些就可能从我看巴菲特在股东会上的一些问答或者包括他的股东的信也能体会到这一点我觉得这也是芒格这么一位灵魂伴侣给到他的一些能让他的性格或者他的脾性上当然这是我个人的一个观察这个就是只能代表我个人的意见
嘉明老师您刚提到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芒格遇到巴菲特之前巴菲特应该是一个格雷厄姆的低估值价值投资派的一个信徒非常的遵守我记得是说只买入股价不超过这个每股经营资产三分之二的公司然后包括可能在做很多投资的时候就非常专注于他的财务报表本身而不太去看其他的东西
然后也包括他是喜欢检验地的然后是后来芒格的加入帮他拓宽了他这种价值投资的边界和视野这个能跟我们详细讲一讲吗我觉得这一点呢确实是芒格就是对巴菲特一个最大的贡献嘛是吧巴菲特多次讲过嘛
加明总刚才也讲过就是芒格让他更快地从猩猩变成了人类就是因为这一点的触发因为巴菲特早期的时候尤其年少的时候其实他也做很多的套利的投资就他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就是也是碰过很多币的也亏过钱但是他突然发现了格雷厄姆之后他又觉得第一次遇到了一个系统性的方法
这个对他来讲影响很大从过去一个也是随意摸索的这么一种状态忽然掌握了一套方法所以我觉得格雷姆对巴菲特的这种造就肯定也是影响是巨大的从一个没方法的到了一个有系统方法论的这么一个转变对吧这个也很重要
但是我的理解是所谓的格雷厄姆斯的价值投资或者说价值投资 1.0 它是有特殊的时代背景的格雷厄姆斯生活在美国大萧条时期他那个书《证券分析》《聪明投资》也是在大萧条时期写出来的那么在那个历史背景下
确实很多公司已经跌到非常便宜的价格了你就可以去捡到一些非常低估值的这样的企业那么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其实他这段方法是可以用的巴菲特可以通过捡烟地赚到一些钱但问题是美国从大萧条走出来以后尤其是二战结束以后他进入和平年代
企业高速成长其实你就没有那么多低估值的机会让你去捡了没有那么多焉地可捡好的公司它的价格可能也都不便宜了所以这个时候我觉得巴菲特也遇到一个瓶颈就怎么能够去突破时代的一种变化正好这个时候芒格出现了
告诉他其实是可以以优质的公司来买一个资质良好的股票我觉得这个确实对巴菲特来讲又一次认知上的革命那从这个开始应该是投资案例的话他应该是从喜事糖果开始
后来是买可口可乐那这个买法跟他检验地就完全不同了因为你喜事糖果跟可口可乐他在里边就更多的考虑进去了他的这种专利品牌这些无形资产的东西了对你再用那个克雷姆那个定量的那种分析去计算那肯定是算不过来了
正因为这样子所以巴菲特才把握住了这些非常好的投资标的给他带来几十倍增长的这样的投资标的所以我觉得确实在投资史上应该是一个革命性的这种变化蒙格带来的其实波克希尔就是一个典型的燕地股然后后面波克希尔的里面的各种投资就是代表新巴菲特或者说巴菲特 2.0 我觉得
我觉得在同样一个人身上看到两种好像相关但又好像非常不一样的投资风格我觉得还是巴菲特一个人呈现出来的而且巴菲特和芒格因为通过每年的无论是股东的会还是股东的信都在教导大家在我看来是叫做更加正确的方式在做投资或者说包括做企业经营所以我觉得这个就是他们俩一加一大于二的一些地方吧
我觉得这个是给我最大感触的一些地方您刚还有提到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在后来的投资中会更加的关注企业经营层的一个对于是否是一个好公司有好的人来去公司治理这一块我们也很好奇就是伯克希尔本身是一家怎样的公司您觉得就是从他们对伯克希尔的管理传递出他们认可怎样的一种企业文化他们自己作为经营者
曾经我看过一本书叫做这个 Business Outsider 就商界局外人它里面提到就是有 8 位 CEO 然后这 8 位 CEO 里面有 4 位是股神巴菲特投资过然后最后一位是股神巴菲特自己嘛
然后他就分析了一下说股神喜欢的企业或者倡导企业文化是怎么样其中有一点就是信任和放权就是说你像伯克希尔这么大的一个版图吧他总部可能也就十几号人并不大的一个办公室里面然后下面的 CEO 就是定期要跟他沟通他就看一些报表然后问一些问题其他的时间他就不管就完全信任和放权其次就是说像芒格经常提到的是要政治要公平
就是说这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企业文化另外就是说他们也多次提到就是要长期主义对吧要考虑这个投资回报率不要盲目做大要考虑每一笔投资带来的回报率就是以这个股东收益为出发点以长期的结果作为出发点
所以我觉得这些都是一些比较重要的点其实我们国内还有一位投资大师也是我非常崇拜欣赏的就是段永平先生他也提到两个字就是本分刚才我们就讲了很多可能是我们用英文的这种表述然后再把它内化为中文但是如果中文用一个词讲的话我觉得就是本分这样的一种企业文化
我可以补充一下我有一个愿望就是试图用中国式的这种表达来概括巴菲特的这些芒格的这些投资的理念所以我今年写的这本书叫《财富善战者说》里边我是用孙子兵法跟巴菲特的这个价值投资芒格的价值投资
做了一个串联我觉得其实用孙子兵法的一句话挺好的可以概括芒格和巴菲特怎么看待什么是好的企业家孙子兵法里边一句话叫责人而认识就是我选好了对的人责人然后就把这个事情交给他
然后任由一个良好的态势去发展这个叫责任而认识所以芒格和巴菲特其实做投资我感觉他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去选好的企业家但好的企业家他怎么来评价的呢就孙子兵法里边他没有讲好的企业家什么但是他讲过怎么样选择好的将军孙子兵法的哲学就是我选了一个好的将军然后就由你去打这个仗我就不管了对吧就你去开展孙子兵法有五个标准
评价一个好将军叫智信人勇言五个字智呢就是说你肯定要很聪明信是你要讲诚信仁呢叫仁者爱仁就是你得爱你的士兵
如果企业上你就爱这个企业勇呢就是你要勇于去拓展严的话就是你要治军要严厉其实我觉得对应到投资上也是非常好的能够对应芒格和巴菲特他们的诱人哲学的所以他们喜欢挑选这个聪明的诚信的
然后特别热爱工作的敢于去开疆拓土同时又非常敢于对员工很严节省成本的这样的企业家比如说谁他们心目中谁是好的企业家就是大都会的
大都会公司的董事长叫莫菲还有像奥马哈小城有个家居店 90 多岁了那个老太太就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没什么生活娱乐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一家公司上然后非常节省成本像莫菲就是特别愿意节省成本的这个总部让她去把这个办公室的楼说墙去刷一下刷的好看点
他就把那个零码路的那个刷了一下其他的几面他也不去刷节省成本减少这个经营成本所以我觉得这五个标准其实可以概括 Monk 和 Bavit 的用人哲学吧但是五个标准可能很好概括但是真正的要 11 个人感觉还是非常困难的他们在这个投资的过程中是通过哪些方式去观察去判断去了解一个企业家
所以好的投资标的永远是少数的我觉得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一个反馈的过程就是由于一开始他们坚持了这么一种标准所以他们肯定会选对了一些人像莫菲啊 毕太太这样的人
当他们建立这种标准以后其实很多好的投资项目他可能自己会靠过来的就是很多一些优质的企业他们是希望芒格巴维特去收购所以他们有主动找上门来的毛遂自荐吸引力法则对吸引力所以就变成一个良性循环叫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吧可能相同气质的人价值观的人他们会走到一起
所以这个我觉得也是很有意思的另外就是这个叫熟人介绍了这是他挑选了一个挺好的 CEO 通过他他又认识了另外一个看他们的投资历史上经常也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所以他就慢慢的这个变成了一个优质企业的博物馆他自己形容每次挑选一个最后组成一个博物馆慢慢的越来越多
一个正反馈的过程嗯 嘉明老师你自己在做一些投资过程中会受到这个影响我其实在我的那个就是路演的 PPT 里面我也写的就是好人做好事好人就是我们要选好的企业家
尤其是我最早做投资的时候是在港股就是如果你选的人不对其实他会有很多方法甚至合法合规的甚至会坑害一些小股东的利益而且长期下来我们发现好人他在一定的时间维度后他可能就能创造所谓的 alpha 而这个 alpha 是你在刚开始做投资分析的时候你根本就想不到的
就是说这就是选一个优秀的企业家的一个魅力所在就时间足够长他一定能够比其他的企业给你更多的回报所以这个是我的一点实践但在具体的分析上面我自己
也有自己的一些小的方法就是说不一定全对因为一直在实践所以我也可以简单分享一下我觉得一个是看他怎么对他的员工或者说看看这个公司的二号位三号位跟了这个老板多久就是说如果这个二三号位跟了老板可能二三十年然后任劳任怨就觉得至少这个老板别的不说他对兄弟们是不错的比如说他的那个手下可能大部分是空降的然后每过三五年得换一批
那你就知道就是说如果他连跟自己打拼的兄弟他也不愿意分享那他就凭什么愿意跟小股东去分享这个公司的成果对吧就会有一定的怀疑另外就是我觉得在中国做企业家的一个分析我们发现了通病就是大部分的尤其是老一辈企业家更多喜欢做大
就是很强调我要做规模要做业内第一但是可能对于股东回报率就是 ROE 这些或者项目的 RRR 这些考虑可能相对少一些对于分红回购这种思维可能就会差得更远一些
所以有时候可能在国内做投资一方面是这个人能不能把这个生意做好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把生意做好了以后我们作为小股东能不能从中受益这又是另外需要考虑的当然就是说这个话题可能我三言两语也不能讲得非常透彻
整体来说这也是我在巴菲特包括在芒格的一些文字里面去学习到的一些点吧您刚刚有提到一点就是还是非常注重公司愿不愿意回馈给他的股东愿不愿意分红那他们其实在投资的时候非常看重这一点但是伯克希尔哈萨维好像在历史上是非常少做这件事情的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反差我觉得巴菲特自己曾经回答过这个问题巴菲特是觉得
如果他手上的现金他觉得未来也没有办法找到更好的投资回报的标的的时候他是愿意分红或者回购那历史上其实伯格希尔也多次回购注销过股本因为回购注销呢他更多是自己可以去选择这个时间比如说他觉得最近股价严重低估他可能就可以去做了那分红他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承诺
但是他是觉得可能以他的投资能力这个钱停留在企业手里他可能也会更加有效的能够帮股东创造价值
所以他是这么去理解的但是在他投资的标的里面他可能觉得有部分的标的包括刚才苏老师提到的像这个 Syscandys 或者是这个 B 夫人家具城其实这类企业它的多余的自由现金流它是并没有更多的投资的去处的
他可能说扩大规模反而对整个公司的 ROE 是会不利的如果跨界去一些其他不熟悉的领域可能更加是一个不值得尝试的所以在这种企业情况下他可能就会利用分红来去买别的一些股票比如说买苹果手机的公司的股票就是说这种可能对于整个 Bockshear 的股东来说他的整个投资回报率可能也是会更好的一种选择
然后我们再来聊一块就是他俩可能比较不同的地方就是芒格和巴菲特其实芒格他也是非常强调多元思维的一个人你去看他的整个人的一个人生履历吧他兴趣爱好非常广泛喜欢各种各样的包括他对游艇造船都很感兴趣然后对建筑也感兴趣然后他自己的涉猎读书兴趣爱好也非常广泛
可能造就了他一个更宽泛的一个视野然后巴菲特的话你会觉得他非常专注就很纯粹的聚焦于投资这件事情上对
对这个是芒格特别有意思的一点就他比巴菲特要宽很多巴菲特是聚焦在商业上但是芒格的兴趣他是聚焦于智慧上我觉得他是喜欢掌握叫通识智慧所以他的知识结构里边他有很多的架构了就是他强调的对投资最重要的他觉得数学然后微观经济学
然后心理学他觉得这些是做投资你必须要掌握的但他个人实际上他还更广他还懂这个社会学他在二战的时候当兵他是在一个气象战里边所以他做过这种气象工作然后物理学化学这些都是他研究的那法学是他的专业那不用讲了所以他其实是非常具有多元学科思维的这么一个人
而且他觉得这个是特别重要的对于理解一个问题他觉得这种思维方式是很重要的因为只有你打开你的思维方式之后你才能避免他叫铁锤人倾向铁锤人是什么人就是你的手上你只有一件工具就是这个锤子如果你只有一个锤子的话
你就看什么问题都像一个钉子你就都拿那个锤子去砸一下但是很多问题它是一个复杂问题光靠一个锤子是不行的你还要其他的改锤钳子这些东西一起上去你可能才能解决问题
那投资它也是个复杂的一个工作嘛对吧所以你一定要掌握多种思维武器他自己在那个穷杀力宝典里边说过他说你要是能掌握比如说八九十个思维武器也就够用了但这个对多数人来讲其实是掌握不了那后来他又宽慰大家啊
说其实也不用那么多对吧你可能掌握一个五六门学科的这种最基本的原理其实也就能化解多数的问题了包括前面我们讲过的数学里边你用概率思维然后你这个生物学里边比如说确实就
就像嘉明总刚才讲的我们投资这个世界可能不像物理世界那么均衡它可能是一个非均衡的状态从生物学上可能更能够得到启发然后心理学心理学它那个人类误判心理学 25 讲
都非常经典他把我们一些惯常犯的这些错误他都给列出来了那你能掌握这些基础的常识就美门学科里边你能掌握它的第一性原理或者说前三的原理那可能也就很有用了当然还有微观经济学这都是一个基础所以他是尽量的建议大家去拓展这种思维的他的
学术概念叫格山思维嘛这是他总结的一个思维模式不管做投资还是对我们日常生活其他工作都是很有启发的我们其实现在很多教育体系它也是这样一个过程比如说大学的教育体系它先是给你一个通识教育可能希望你在大一大二的时候先多学习一些各个学科的东西然后再聚焦到你的专业领域里面去一门深入
嗯 没错 我觉得这一点呢就是他对巴菲特的帮助就挺大的因为巴菲特他是聚焦在商业上所以有些东西他是请教芒格的 芒格更宽广嘛所以巴菲特有个形容 他说芒格是一个快速思考者就是你给他一个问题 他可以立马从 A 到 Z 就是他给你打通了这个他里边的逻辑链条 是所以很快的就给巴菲特一个建议
所以这是来源于他的多元学科的这种知识架构其实在做投资也是这样孟老师说一个人有他的能力圈为什么有他的能力圈因为可能比如说我就是对科技行业特别了解所以做科技投资我很在行
但是可能到了传统行业我没有看过周期我没有看过这些传统的资源品我就不行了所以其实很多做投资也是需要一个各个通识学科各个学科领域的一个知识掌握这点嘉敏老师应该比较有体会对我觉得就是刚才舒老师讲的也很到位因为我很早就看了有一本书叫《芒格的格山理论》
然后那本书就是当时我翻开目录的时候我就觉得哇这本书是不是这个贴错了因为它的目录就是物理学生物学心理学就是我是在里面想找芒格的吧我以为那本书的那个封面跟那个内容是贴错了对 是的 是的我看过也是同感我是比较年轻的时候看的当时我也没有特别了解没有特别理解但我那本书后来也是看完了
但是到了现在因为我从事这行业十几年了然后管理账户有些年头了所以我越来越体会到其实商业社会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很难用简单的几张 PPT 或者说一些图表就能够完全把它理解的
除非我们的投资方式不是像巴菲特这样做或者像芒格这样做如果我们是想说我们买股票就是买公司我们就是投生意就是投人如果你是想走这条路的话
其实你想完全理解这个商业理解这个社会的运转的这个模式它其实需要很多很多的积累和阅读包括犯错包括你的一些教训也好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反正都是非常复杂的
所以当我越来越了解这个复杂性的时候我就越来越变得所谓的胆小就是投资上面也越来越胆小一些所以刚才主持人提到这个能力圈我自己觉得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就像芒格讲过就是说他有知道和不知道就是懂和不懂但是他觉得不懂那块是特别多的就是说他勇于承认有很多东西他是不懂的
看不清的就是行不行看不清对吧但是看不清那一类是最多的就是说这一点就是比包括我在内的很多我们的从业者要来得更清醒我们可能总觉得自己知道这个时候这个行业行这个行业不行但其实我们所知道的还是非常皮毛片面的因为这个世界是非常复杂的
盟格他们是不是也有自己看不懂的行业比如科技这个大家经常会提到对这个我觉得他们是非常大方的承认了他们对于科技的谨慎吧或者说就是刚才说他有行不行看不清对吧他反正大部分这类的他都放在看不清里面
当然他也承认了就是说他们错过谷歌这个搜索引擎的公司是他们犯下的一个非常大的错误这个他们也是坦然承认当然就是说大师也会犯错但是大师的错误也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就是他为什么错过或者说他究竟后来又怎么样觉得自己是错了就是说这些我觉得也是非常好的一些学习当然我们在实践中其实犯的错可能就更多了
甚至有一些可能就是说在后面复盘下来你会觉得相对比较低级的错误就是我觉得对于大师的错误我还是非常珍惜他们犯错的机会从中去学习的哎那你讲一讲为什么他们错过了谷歌吗就这故事我觉得当时是芒格和巴菲特对于新兴事务他们是比较谨慎的
这是他们的一个风格而且他们最后的确定性往往是除了刚才提到的优秀企业家之外他更多的还是喜欢买一些偏垄断的行业就是偏垄断的而且有源源不断自由现金流的行业而互联网的生意模式大部分在前期是一个重资本投入的重烧钱的一个模式而且技术变化的很快就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打败你的对手
可能都没有出现在你的视野里包括最近我们看到 AI 兴起对吧大家就重新讨论了说搜索引擎会不会被颠覆所以从某个角度来看他们没有投搜索引擎可能也是符合他们的框架的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看不清未来的竞争对手的竞争格局对于生意的挑战比如说他们很后期投资了苹果那也是因为看中了苹果对于用户的粘性
但是在搜索引擎这种变化很快的生意模式里面他们可能并不一定有很强的这种安全感我觉得他们可能就错过了但他们后面总结自己错过了的原因是可能在一个相对中后期其实谷歌已经把整个搜索生意已经垄断下来就是说在那个情况出现的时候其实他们是完全有理由去做这个投资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这确实跟他的哲学可能相关的因为不够了解所以最终没有把握确实他们对新兴事物尤其是科技觉得他们是不太确定刚才嘉明总讲不太确定一个是他的技术路线上因为这个发展太快了他可能一个新技术过来一夜之间就颠覆了过去的格局所以他非常不确定
另外可能他觉得科技股的投资不符合他们所说的这个叫数学思维就是赔率因为往往是这种新鲜东西大家都去追逐所以就会导致他的估值很高嘛那估值很高这个其实是不符合他们的赔率原则的
芒格不是讲他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去寻找一批胜率是 1%但赔率是 1 赔 3 的这样一匹马所以他们是用这个概率思维来挑选投资标的所以科技这一块呢可能确实是超出他们的一个能力圈吧虽然他们很聪明但他们也有局限
而且他们在科技股上其实吃过亏尤其是巴菲特投资那个航空股他吃过很多亏因为航空当年是一个非常革命性的创新但是巴菲特最早买航空之后他就亏了很多所以他后来说如果能够回到莱特兄弟发明飞机的那天
他如果在场的话他会把他们打下来他很幽默因为航空国导致他亏了很多的钱为什么亏钱就是因为航空公司一开始很新它确实带来社会的巨大的变革
对我们社会的进步影响很大但它对股东却不友好因为大量资本涌入以后就是航空工资太多了一开始那你那个时候去买其实它估值很高嘛所以导致它亏损嘛所以我觉得这些原因吧导致他们会错过一些比较新鲜的东西
每个人有个每个人的局限这也是他们的局限所在吧我记得就是最早的时候芒格他大概 99 年的时候互联网泡沫破裂前夕嘛然后那时候他就评价过互联网当时他的认知观点是他说你要投资你要去看一个技术一定要看真正具有革命性的技术能够真的改变人类社会的他去颠覆人类社会的他就觉得
互联网甚至都不如电视机给人类带来的变化更大但是我们事后回过头来看是不是当时也会局限于自己的一些判断对就是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其实是能理解他们有这个看法因为当时也没有什么商业模式嘛
互联网公司其实更多的还是一个按照点击来给估值但是就肯定没有盈利而且当时连收入都没有所以你只能用点击量来给公司估值所以我觉得在那个阶段因为没有任何的商业模式所以他可以这么去说这句话我也理解他的看法但是后面其实逐渐的发展下去其实很多互联网是形成了很好的商业模式包括刚才提到了搜索
包括电商电商可能生意模式相对差一点但其实比起零售有地域限制比如说沃尔玛三母很成功但是它有地域限制但是电商它可以打破地域限制而且能够赢家通吃至少吃掉大部分我觉得这个也是一个后期发展下来的很好的商业模式
包括社交网络像脸书刚推出的时候你可以在上面找到你的私善多年的小学同学对吧就是说这个也是一个让大家重新很容易的连接在一起我觉得这些都是互联网发展到后期的就是刚才我们也提到芒哥他说自己放了错错过了谷歌其实他也对这个进行了反思就是说任何一个新东西出来说他刚开始可能是没有商业模式的
就比如说现在大家也在质疑 AI 究竟有没有商业模式但是经历了互联网这个事情之后呢我们现在也比较谨慎我们也不能说它没有也不能说全信所以我们还是保持一个开放的心态保持一个进化的一个心态去看待一些新的事物他们好
好像对比特币的态度也是比较谨慎的对目前我也非常理解因为比特币它其实并没有主权的背书就任何一种贷金的东西商业本质就是以物换物但是你中间有个媒介要来撑
大家的重量原来用的是黄金后面用的是美金现在大家想用比特币但是美金是有美国主权背书的就是说美债的发行是用美国未来纳税人的税收作为一个所谓的发债的底层逻辑黄金其实是全球共振通用的一个能够以物换物的媒介这是一个历史沉淀下来的当然黄金有很多特点比如说它不容易被腐蚀它又相对不容易被氧化
但是比特币核心是两位老人家他们担心就是说他没有一个所谓主权的背书而且他也没有所谓的现金流持有的过程中而且在比特币的世界里面也经常会发生一些比如说交易所丢失你的货币或者说这种所谓的他们觉得是丑闻就是这些东西所以他们会有这种观点但是我们还是觉得也可以更开放的心态去观察
就是说你可以不去投但是也不要说摒弃一些当然大师有大师的观点我们就是参考对这涉及到一种各自不同的价值观在他们看来其实黄金也没有价值因为他们投资好企业就是他们挑选这个企业建立这个所谓的博物馆
为什么他们偏好好企业因为好企业它的价值是会增长的随着你不断的投入运营好企业家的这种长期的超值它内生价值在成长但是黄金你把它说到本质上它是一种矿石它的内在价值是不增长的包括比特币可能它会由于避险估值的这种需要它也会增值
但是他跟巴菲特·芒格讲的这种内在价值的增长我觉得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所以其实我们不一定认同他们的这种想法但是你站在他这个角度来看对他们的价值观是很坚定的这点也很值得我们敬佩吧非常知心合一
知情合一因为每个人其实赚每个人的钱嘛那他们能够赚到企业增长的钱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他们可能无法追逐这种通过其他方式带来的这种财富所以就车有车路马有马路各走各的路纹是的包括刚聊到投科技股的时候其实他们后来也是投了苹果嘛
我觉得这个也挺有意思的,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处于看不清的状态,然后是到 2016 年对吧,其实那个时候乔布斯已经是不在了,然后大家其实正是对苹果一个质疑的时期,那个时候他们反而去大致投入了,
这个是出于什么考虑我觉得这个案例很典型的代表巴菲特和芒格的投资方法论确实一开始他都没投因为他看不清尤其是乔布斯时期苹果他们觉得看不懂其实那时候的苹果是高速成长而且科技迭代非常快因为每一代手机上来都给大家很大的惊喜但是芒格和巴菲特就是一股都没投
但后来为什么投呢确实可能是由于不是巴菲特和芒格变了可能是苹果变了苹果就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乔布斯去世之后其实刚才佳杰讲其实当时的苹果是受到诟病的科技的迭代好像慢了每一代手机出来还没什么新意大家都在批评但是库克上来之后实际上推行了几个对股东非常友好的事情他增加了股票的回购和分红
这些事情是乔布斯不会做的乔布斯都是可能把钱大量投入到科技研发但这个确实对股东来讲可能是短期是比较好然后就是苹果的变化还体现在
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每个人都离不开的日用品了或者说消费品了所以最直观的对巴菲特的触动就是他发现他的子女包括他的孙子孙女每个人都是拿一部苹果手机在那玩然后购物消费是吧一切都是通过手机完成的
其实这个已经成为大家离不开的一个生活消费品了所以确实可能苹果到 2016 年的时候就进入到了芒格和巴菲特的设计圈里面变成符合他的投资哲学了那乔布斯时期的不符合所以我觉得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也是一个
顺理成章的这么一个过程进入他们投资视野的时候也不是从科技股的角度像您刚说从品牌力的角度他们觉得这是一家护城河很高有可能我理解的他们的投资哲学的核心就是他们追求高度的确定性
我觉得在 2016 年的苹果对他们来讲它的确定性就比乔布斯时期强很多所以就符合它的标准了就是说刚才苏老师提的他们看中确定性这个是非常值得我们看重的就是说他其实投苹果的时候苹果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商业模式就是说它跟一个有产品创新的公司相比
它已经多了一个所谓的生态这个生态最有意思就是说它其实把全球最有钱的 15 亿人圈在一起然后来给他们提供开源的软件服务就所谓开源就是说它的 iOS 系统就是一个对所有开放者开放的
这个开放程度是就是说你所有有才华的人都可以在上面做 APP 然后只要有消费者买单苹果会从中抽它的所谓的平台使用费它建立这样一个生态之后那就是
所有的有才华的做软件的做产品的这种工程师就包括我们用的这种聊天软件或者是外卖软件其实你都可以通过这个平台来触及全球最有钱最有消费力的最愿意消费的这批客户而这个所谓的圈层它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国界也没有地域的限制所以它这个是一个利用硬件做
做成了一个所谓人和人之间服务的平台这个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生态那么他们投资我觉得更多还是从消费的角度而这个消费它不完全是自己提供商品它可能更多是通过开发者的软件的这种创新能力来对接有高消费能力的人群而中间的载体是他提供非常好的硬件
其实在英伟达 AI 这轮之前大家会发现台积电可能到今天也是最先进的芯片工艺其实都是被苹果包下来的所以可能我们只是花费了大概 8000 到 1 万块钱的手机的价格但是我们可以拥有当下最先进的半导体工艺的硬件
所以这个也是几个方面我觉得它这个投资确实是但是它超出我的预期的是它买的仓位比我想的要重得多这就体现了芒格提到的就是说其实人生不需要太多投资标的
但是最近好像是他们减持了苹果的这个股份这个是出于什么考量我是觉得可能他是觉得这个估值有点高了或者说他看不清未来的整个宏观经济的一些变化虽然他自己也说自己不看宏观我总是觉得他可能还是有点担心未来的需求吧
对我觉得这里补充一点可能大家对巴菲特的印象也有点刻板觉得好像他买个东西一定都是长期持有不卖但事实上我们去看巴菲特过往的投资经历我觉得他大概有三种投资的思路一个就是他也做套利交易其实
包括前面动势暴雪的那个案例是吧对他是因为微软要收购他那么那个收购价格比他这个现在的股价要高不少所以他其实想做一笔这种套利的交易的短期的但是也不是长期持有
还有一种就是觉得性价比投资当它已经涨了很多的时候它觉得估值也不低的时候赚了不少钱的时候它也会减持可能也是出于性价比的考虑然后最后一类其实才是大家印象中的
买路并长期持有然后一直不卖的这种投资但这种投资其实看起来很美但事实上也很少就巴菲特来讲也没有几只股票是这样一直不卖的他可能最多有三四个他现在一股都没动可能可口可乐算一个这个其实是一种理想所以我记得有一位同事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很经典他就是说长期思维可能是一种生为思考
但是你操作的时候可能有时候也需要降维操作那是代表一种非常美好的理想可以一直持有到底所以其实他在苹果上已经赚了 1000 多亿美金这已经创造了投资历史上的一个奇迹了那他减仓我觉得也正常那他现在减完之后其实占他的仓位还有 20%多我看到最新数据不知道他后面会不会再减这就不知道
我要回到那个芒格的投资其实我们还有绕不开的一个话题就是中国因为芒格是一直以来都非常看好中国他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了包括他说你要到有余的地方去捕鱼那中国就是这样的地方他自己也是有两笔
关于中国的很重要的投资我觉得这两个故事我们也可以来看一看一个就是他是投了中国的电车的龙头企业 08 年那时候他也是推动巴菲特去买入的当时大家对于新能源车还是一个很新鲜的事物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符合他们觉得已经形成一个很好商业模式的这么一个基本的标准判断但是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去买这个公司说到这个电车的企业就是我觉得这个其实巴菲特和芒格吧就是说它更多的还是一个类似 VC 的投资风格就是一个相对偏早期的投资风格
这个跟他其他的投资相对商业模式比较确定然后确定性很高能够重仓去投入这个还是不太一样的就是我们也知道嘛就说可能芒哥也是受了李璐先生的这个推荐当然就是他们也去跟这个企业的企业家也去做了深入的调研首先他们还是一个偏早期的投资然后他们投的也是人
他们投这个人我之前也想过可能他们觉得中国最好的还是中国的工程师就是可能到今天能够说我们跟海外的国家的竞争的其中一个优势还是我们的工程师红利当时他们就觉得这个企业家是一个非常好的工程师而且毕生的心血所有的时间都倾注在这么一个事业上
同时中国这么大的国家然后未来的车的需求肯定也是非常大的同时这个国家强大以后自主品牌的崛起在所有的国家包括日本韩国包括德国意大利其实都能看到包括美国自己所以我觉得可能是个偏早期的投人的这样的一种投资当然它在过程中也是非常波折的
甚至在某些年份是被作为波克希尔投资失败的案例在被大家所研究但到了今天大家发现这笔投资还是获利非常多所以我觉得它的整个过程包括它投资的初衷可能跟其他的是略有不同
那么电商的公司我觉得芒格兹也总结了其实就是说做零售还是个不太好的商业模式当然中国的竞争格局的变化可能比美国还是要变化多端的多美国可能在零售端的变化就是包括之前的电商也好还是线下的也好其实相对格局是比较稳定的一个行业的领导者是比较难被颠覆的
但是在中国可能并不是这么回事当然这个跟零售的商业模式的属性有关零售商业模式在历史上
就是一个过了相对长的一段时间就会有可能被颠覆的一个情况所以芒格自己也说这是一个该死的零售他们很看重护城河一个商业模式的护城河可能在中国这样竞争激烈的情况下你很难去建立这种壁垒没有那么坚固可能这个护城河据这个研究就是芒格其实他减持了这个电商龙头
它是减掉的是它带杠杆的那个部分它现在还是有仓位在这个电商龙头的所以可能就是它迫于这个杠杆的压力做了减持或许它对这家企业的长期趋势还是看好也说不定因为它已经离世了也没法请它自己再来做解答
至于那个电车龙头我其实很同意嘉明总的看法就是他可能不代表芒格和巴菲特典型的投资哲学他可能更多的像早期投资一样一个他的仓位并不重他也没有进入到前十大持仓
可能他确实更多的是从企业创始人的这种精神出发去投资的仓位也不高嘛所以对他们来讲也无所谓成功了就成功了最终是证明是成功的
我们可能最后一部分我们来聊一下就是芒格其实它的整个思想体系对于我们个体乃至整个中国投资界的一个影响可能嘉明老师您先从投资的角度来聊一聊大家对于巴菲特和芒格的架头理念其实还是挺深入人心的你觉得这给我们带来的一些正面的影响包括对您个人的正面的影响有哪些
我觉得其实每年都有两位老人家现在可能只剩下一位老人家就每年都有老人家在这个大洋的彼岸给我们普及这个最朴素的价值投资的理念我觉得是非常感恩的首先第一点那么其次我自己呢其实在我这些年的投资经历里面我是越来越信奉这种价值投资的理念
其实在我早期的实践里面我也炒过这种所谓的主题股也经历过这种禁止的大幅回撤最后你会发现时间拉长还是优质的企业股价是远超当时你花了很多心思去追的所谓的主题或者说所谓的概念其实这个也都是有一个过程我自己呢自己的实践我是比较
就像刚才舒老师讲的说要做一个好公司的博物馆当时我们公司给我这个宣传叫做极优式投资就是说我们收集的是各行业里最好的企业和企业家然后当然就是估值也要看它的短周期也要看然后结合估值和短周期来收集它们然后集成一个组合
到目前为止我也依然是这么做的尽管就是说这些年可能一个是自己做的也不够好其次是市场风格可能也不一定对但是我觉得这样做我会更踏实然后我的基金持有人也会得到我最好的一种
照顾吧这是我自己的在实践中的一个体会当然就是说在这些年因为宏观的变化比较大价值投资可能在某些时候它是体现的没那么有效就是说有一句话就是说价值投资长期有效的原因就是它在很多时候是没有效的所以它长期才有效不然它实施都有效市场上都是价值投资的风格那显然也不是这个情况
但是我觉得我这些年还是能够坚持这么做的一个原因还是我看到了很多企业家精神在中国的企业家身上包括咱们中国人民的勤劳奋斗身上还是能看到很多所谓的人性的光辉或者企业家精神上的光辉
那么我相信这些企业或者这些企业家吧假以时日他们依然是能给他们的股东创造价值所以我们会坚持地去收集这些企业因为您刚其实也提到了一点就是大家会说架头
你在美股市场长期卖牛的这么一个市场里边,你这么做是有效的,包括现在很多人心态也是比较浮躁的,会觉得它失效了,您是怎么看这个的?这个就是我们也时常怀疑自己,我觉得其实拉长来看所有的事情还是应该回归所谓的地理性原理,或者回归这个物理的原理也好,或者是经济学的原理也好。
就是说这个我倒觉得每一次架头失效的时候大家都会有这样的疑问就是说其实在前些年包括这个 10 年前对吧 14 15 年大家也会觉得这种所谓的主题投资才是 A 股的真正的一个方式但是其实时间拉长来看好像在 A 股就是时间上做得好的也都是偏长期主义的偏价值的
包括苏老师的这个公司也是我们业内崇尚价值投资的一个前辈子的公司吧就是在现在对未来来看我们只能说我们相信它依然还是有效的是的我挺同意嘉敏总的看法价值投资答案肯定是有效的但确实是可能因为它不是有效最终反而是有效的
我记得有一个人讲过一句话说价值投资你要能懂的人可能 5 分钟你就懂了但你不能懂的话可能一辈子也不能懂其实看起来我们聊的像芒格和巴菲特这些哲学你听起来其实挺简单的其实说真正践行价值投资的人不超过 5%
是因为这个简单的道理往往其实很难做到因为它反人性我刚到我们公司的时候我们创始人邱国根先生他就讲过一句话我印象至今一直是非常深刻他说投资是一场反人性的游戏
因为你要践行价值投资意味着你要对抗天性上的缺陷比如说基于求成基于求成是人类的天性这是从我们人类先祖带过来的基因包括像贪婪和嫉妒这些都是我们基因上带的那你要想做好价值投资你就要克服这些人性或者认知上的缺陷嘛
那这个其实是很难做得到的呀因为你要跟你的天性做斗争我们通常讲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你要克服自己的本性上的缺陷这一点其实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都是很难以做到的你要真的做好价值投资让价值投资有效的话那你确实是要耐得住寂寞我觉得价值投资的规律可能是用非常长期的
这种煎熬换取的只是少数交易日的上涨和绽放所以我最近对加热头的理解我是觉得加热头教给我们什么最终教给我们的是一种如何理解时间价值的这么一种哲学就是你要承受漫长的无聊煎熬失效但是最终它会绽放出这种富丽的魅力
这可能是价值投资它最终成功的一个底层逻辑吧我觉得是但这过程其实是挺难的确实是确实家明老师您应该是特别有这块的感触的您的价值投资是不是也经历过像苏老师刚说的它其实也有一层一层的迭代的一个过程对也有的最早也是买一些燕地股嘛
但是就是说我经历了 15 年的股灾和 16 年的熔断我当时还没来中欧基金在以前公司已经在管账户了然后当时我们的那些所谓的低估值的烟地股其实跌得也非常惨甚至可能比一些龙头的白马跌得更多
然后到 16 17 年的这个阶段我就发现其实有些龙头白马已经创新高了就股价已经把那个股灾的全跌回来而且创了新高人家利润也创了新高就不只是股价创了新高所以我是从 16 17 年的那次才开始体会到所谓的好公司所谓现在比较流行讲因子对吧质量因子
在这个跨越牛熊中间的巨大的作用然后这个也就是心服口服这些优质公司利润也创了新高那你股价创新高很正常你回过头去看所谓当年买的这个燕地股可能利润比这个高点还低个二三十对吧甚至低得更多所以这也是我自己的一次迭代吧在 1617 年当然这些年可能这个所谓的高质量的投资它也遇到了一些挑战
主要还是宏观的环境变化比较大所以我觉得就是说后面还是有更多的学习的这个空间但是本质上还是不会变的就我总结我选的公司就好人做好事有空间有壁垒就一句话还是这么去找公司但是可能在宏观变化非常剧烈的时候还是要把一些环境变化的因素也同时的考虑在里面包括要考虑时间成本因为你如果持有一只股票的时间很长
你可能也会有很多机会成本,错过很多其他的机会。对,我觉得这些年我自己会把宏观的角度再往里面添加,在我的框架里面。那以前我们可能更多的是非常纯粹的自下而上,然后就是考虑潜在回报率和公司潜在的空间和壁垒。但是这些年我发现因为宏观的变化太大了,所以我们还是会在这方面完善一下自己的体系吧。
就是芒格除了在投资这块其实它也传递了很多很正的人生的价值观然后这块对您的影响以及他们对于企业经营的一些观念对您的个人的实践中会带来哪些影响芒格的启发确实是比较全方位的吧
对吧就不光是对于投资包括对于人生的成长你处理一些复杂问题而且里边的道理其实都是相通的比如说它的价值观里边它非常强调诚信的价值那我觉得这一点其实无论是我们投资上说去挑选一个好企业你首先要看这个企业的这个创始人高管团队那是不是诚信你如果遇到一个欺诈的团队
那你投资肯定就要吃亏了那他本人其实就很坚守这样的价值观有很多故事嘛他的传记里边我们看到很多很精彩的故事比如说他去收购一个老太太手上的债券那他一定不会用个折价去收购他不占这个老太太的便宜不过他的合伙人有一次他的一个合伙人要把他的股份卖给芒格那芒格让他
开个价然后他那个合伙人就开价具体数字其实我忘了那就是比如说他合伙人开价说 25 万芒哥说那你那个肯定不止 25 万那应该值 50 万所以他是会用 50 万的价格去收购的那你如果说从实用主义的角度来讲那你是没必要人家自己报的价你就按照那个答应就行了所以他会按照很真实的真诚的原则去对待他
所以芒格为什么魅力越来越大我觉得跟他这种价值的操守很有关系那这种东西你说他对我们的企业经营和投资有没有用好像很虚但是芒格说正因为他们坚持了这种诚信的价值观所以他们赚到了更多的钱
所以他不是用一种说教的方式让我们去奉行这种真诚的哲学的他还借用了弗兰克林的话弗兰克林是芒格的偶像弗兰克林说诚实它不是一种价值观它是一种非常有用的策略最好的策略如果从说教的角度说你要坚守诚实诚实如何如何你可能会很抵触但是他说其实因为诚实
他们赚到了更多的钱确实是这样为什么很多企业家愿意把公司卖给伯克希尔哈萨韦呢因为他觉得蒙古和巴菲特绝对不会占他们便宜的而且买去之后还是会让他们继续经营下去
所以我觉得这一点就非常的值得我们去仔细的琢磨和坚持了其他的还有很多我在那个《穷查理宝典》禁毒班里边我试图概括芒格的叫心性八法和思维八法心性八法里边它有谦逊坦诚
感觉把我们整个播客的内容都升华了
回到这个投资这块其实我们现在国内是面临一个问题包括伯克夏哈萨维他们自己也说巴菲特也说我做大的规模以后我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就是大家都来抄我的作业然后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投资市场的关注其实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去做自己的 Alpha 就更难了
其实规模和收益一直以来都是投资界的一个悖论也是大家经常去讨论的问题那他们是怎么去处理这个问题的随着规模的变大他们的超额越来越难做他们的投资越来越难做这对我们国内可能给到我们那些借鉴
我先讲一下就是说巴菲特其实也在各种场合包括他的信里面多次提到规模的问题他甚至也说过如果他规模小一点他甚至每年能做 50%的负荷回报
所以这个问题确实是存在的我印象中巴菲特在给股东的信里面也多次提到他们要去打猎的是打猎的是大象就是说他们只有大象级别的标的才能够对他们的投资有所贡献这个确实规模跟收益是有强冲的地方
但是我们其实在他们的投资案例里面核心还是学习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是说其实有一些思维方式哪怕像苹果这么大的公司其实在我们看一些相对小一点的比如说中国的公司或者是美国其他更小一点的公司的时候
它其实商业的模式和思维方式它是相通的这个大小公司是一回事那这个商业模式和商业本质的理解那其实有些是可以借鉴的地方那在我们自己的投资实践里面目前我觉得 A 股的那个流动性还是不错的至少也没有太多因为规模的问题的困扰反而现在港股的市场确实
因为流动性的问题会有些困扰那么巴菲特他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就要看得更长就是说可能你这个标的你买进去之后你可能是三五年后才能看到收成的时候那中间股价的波动你就靠自己的心理去度过
那么在香港的很多我自己的投资实践上面也有一些流动性确实是一般的公司我们可能在仓位的选择上就不能太多但占组合比例不能太高而且我们需要有非常强的对它的理解和比较长期的一个耐心我觉得在港股上确实是有这种问题
就是 A 股到目前还好因为流动性还是非常好的对这个事情可能确实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有两全法可能你规模大了以后你可能确实在收益的高度上会受到很多限制但是它有好处像嘉明总讲的它让你更加重视你所选择的这种标的的确定性如果你更加注重了这种确定性
它可能会带我们走得更远所以这个可能是一个空间和时间的一个哲学可能你空间受限了但是我们可以走得更远这也是一种好事最终能够成为像伯克希尔哈萨维的话那是我们自管从业者大家终极的梦想是吧
所以我觉得他们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而且他们即使那么大规模其实还是能够创造很好的年化回报我们多数资管机构我们从业者远远达不掉他们树立的高标所以我们不用太担心这个问题继续朝着他们树立的目标去努力要相信未来还有很多这样的机会是的 是的
还有另外一个话题就是其实巴菲特本人他也讲到过主动投资和被动投资之间的问题就是他也曾经有过一个十年赌约和十个投资经理打赌你十年能不能跑赢这个标普 500 结果发现大家
非常难都跑不赢然后他也说过一个普通投资者如果你不懂投资我建议你就买指数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那其实放到当下包括国内市场现在讨论特别多的一个话题也是说大家现在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我买指数就好了我为什么要买主动投资呢就是特别在美股的市场更加是如此你们怎么看这个问题
这个确实目前我们主动投资也是备受挑战但是我自己是这么想的就是说被动投资我确实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它是有效的那么尤其是在美股那么在 A 股因为 A 股的市场的整个成熟度我觉得还不太够在目前这个阶段
所以在可能最近的一两年大家发现主动基金经理很难跑赢所谓的指数但是在这一两年之前大家就可以随便看就觉得主动基金经理就是随随便便就能跑赢各种指数所以是不是这一两年就是主动被动的分界线我觉得也不一定因为一个市场的成熟它是逐渐的它不是一个从零到一马上一出而就的过程
可能这几年主动经纪经理跑不赢也许后面几年可能主动经理又能跑赢直到我们的市场进入了一个非常成熟的阶段可能主动经理就都比较难跑赢我对这个事情的理解是这样的
但作为这个主动投资经营经理而且我们也享受去做研究去做选股去跟诚信勤劳的企业家站在一起的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对于这个事业肯定还是希望我们的结果也能够跑赢被动的这种指数
另外就是说我们也给我们的投资人带来一种选择因为主动基金经理他有自己的价值观有自己的交易的风格那么有很多我们的基金持有人他们是比如说也是喜欢芒格巴菲特的也可以关注我的产品
有些喜欢追逐成长风口的那可以关注我似的成长选手所以我觉得就是说主动经经理可能更多的是要把自己的风格能够清晰的而且言行合一的展示出来大家在各自的领域去努力然后去跟这个被动的指数去进行比较我自己是这么去理解的
我们要不最后再总结一下就是大家从对于芒格这边能够给到你觉得对于自己以及对于普通投资者可以得到最大的一个收获和启示是什么我觉得我从芒格身上最开始还是学到了投资的一点启发吧就包括我个人也是
从低估值烟地股开始往高质量优质企业去转变但是越往后我觉得更多的还是在他身上学到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包括芒哥的价值观就刚才苏老师也提到很多我觉得那些对我自己在市场变化多端包括有时候工作也有各种起伏的情况下
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尤其是在这个市场不好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在家里翻开无论是芒格传还是穷查理宝典去看看这些文字然后在他身上找一些智慧来坚持自己的一些信念
我觉得芒格给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榜样的力量我接着嘉明总谈一点自己的感想读芒格它确实可以给我们带来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其实我们每天也受到很大的挑战现在也是我们进入一个叫不确定性的一个时代你有时候会有很多的焦虑忐忑不安
我觉得这些呢你再去看看穷查理宝典看看芒格的智慧它会让你从容然后淡定很多这个淡定就来自于他的这种长期主义的思维也来自于他对于生活的这种豁达就是
就是你感觉看看他们这种百岁老人的人生其实好多事情可能也没有那么大不了的我觉得芒格有一个精神很值得我们借鉴其实他经常 say no 他是一个说不先生巴菲特说他是说不先生因为他们俩的这种搭配里边巴菲特是一个股票的挑选者但是他会用芒格作为他的一个试金石
他会去问这个企业怎么样那芒格多数时间都说不好都 say no 他非常习惯于否定巴菲特的意见这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东西我觉得这背后也代表他一种生活的哲学其实你人生你也不需要说每次机会你都把握住你有时候勇敢的 say no 反而可以让你更好地聚焦于自己
真正擅长的领域所以你看芒格的状态他就是一个哲学家一个睿智的老人他也不爱运动凤行可能乌龟养生法不太爱运动但是他就在那读书然后 say no 把握几个少有的机会这样就过了非常好的投资和成功的人生然后不管经过多少的挑战他都保持着这种很淡然的状态
这个其实可以给我们每个人带来很深的启示的就是我们要去增长智慧拓展我们的多元学科然后保持一个耐心吧最终叫不败就是胜嘛芒格的哲学是很符合我们孙子兵法就是你不要出局你最终你会胜利
这也是一个逆向思维的在人身上的运用我觉得这些特别好包括即便你看陈公如他们也不是每一次选择都做对了的
他们也有做错的时候他们也有其实错的也挺多也不少吧但是小错误不知命你不要犯那种叫不可逆的错误就可以了是的他们没有犯不可逆的错误是因为他们坚持了他们的价值观他们最原则底线的东西这个是让他们能够走的这么长久的原因
所以即使他们错过了很多但是他们依然很富有把握住那几次对的坚持的把握住就够了是是是所以有时候我们不能苛求他我出去录节目也经常被问他们错过了什么互联网错过了 AI
但是没关系,人家能把握自己该把握的东西就非常好了,不能苛求他们什么都能把握。非常感谢舒老师,也非常感谢嘉明老师今天给我们带来了一场我觉得到最后是非常有种精神上洗礼的感觉。我们重新解读了芒格,包括从他的投资的原则到他的企业经营,以及他的人生哲学带人处事节物的方法,
包括它的一些道德价值观都给到我们非常多的启示那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非常感谢两位也希望大家继续多多关注中欧基金播客谢谢大家谢谢基金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以上内容仅供参考不预示未来表现也不作为任何投资建议外部嘉宾发言仅能代表其个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