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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el
Ariel: 我是24届法学硕士毕业生，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发现应届生很难进入大厂，只能去一些规模小、不太正规的企业，或者中小型的律所。我投递了很多律所，参加了很多面试，最终拿到了两个offer，但薪资都非常低，其中一个只有3500元。我和同学们都觉得法学生现在太不值钱了。我找工作不只是为了谋生，更重要的是学习和成长，但有些老板并不这么想，他们降低我的预期，让我觉得年轻人的时间很宝贵，起步阶段坎坷会更难。我面试过一些小型律所，环境脏乱差，面试流程也很奇怪，甚至只看了简历就给我发offer，让我觉得像贩卖人口一样。今年考公务员非常困难，很多同学都选择去律所或其他工作。从研一开始就实习的同学，最终进入的律所都比较好。我之前想做学术，硕士三年都在读书、写文章、投稿，但后来发现学术成功与热情和能力没有必然联系，人脉更重要，学术圈存在很多限制，压力很大，所以我对学术圈祛魅了。我现在开始运营公众号和小红书，分享学术文章，试图将理论与实践结合。找工作最重要的是选择领域、团队，最后才是平台。00后应该整顿职场，改变行业的不良风气，比如加班严重、形式主义多等问题。我理解并支持“摆烂”心态，因为体制和制度问题很难改变。我觉得95后和00后对工作有更高的要求，他们更注重工作和生活的平衡，如果工作环境不好，他们可能会选择“摆烂”。律所的培养机制也存在问题，例如律师池制度导致带教关系不稳定。我之前在律所带junior的时候，非常耗时耗力，而且junior的流动性很大，很难建立稳定的带教关系。对于老板来说，听话比你有想法更重要，他们需要的是一颗螺丝钉。真正有想法的人，会选择离开，留下来的都是甘于平庸的人。进入社会的第一课是学会花式当狗，即学会隐藏锋芒，保护自己。展现真实的自己需要一个过程，不能一开始就毫无保留。不愿意给钱的老板一定不行，找工作一定不要饥不择食。
Lily: 我对Ariel拿到3500元工资的offer感到震惊，这太低了。我确实还没有理解这些事情发生的深刻的原因啊但是我确实观察到的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可能跟你的视角是有一些区别的一个我比较明显的感受是我觉得 95 后吧他们相对来说在工作上的要求上面是没有我那一代人更加的，就是我们讲大比例上啊就是不是每个人的情况就是说一般情况下我觉得他们大部分人是没有我们那一代人那么的其实就那么的卷，没有那么的卷就是没有那么的勤奋我们其实以前我还在律所工作的时候我们也会跟一些同事讨论大家比较普遍的一个反应就是觉得我们那一代人当年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大家都是有一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然后非常勤奋害怕你的老板或者说你的同事指出你的不好然后自己非常的努力的那种状态那可能对 95 后甚至 00 后这一代人来讲我们会觉得他们可能更加的没有那么的卷他们可能会对老板啊同事有更多的要求有更多他们的诉求和主张然后如果说这个组织或者说这个机构里面都普遍是这样的一些要求的话他们很多人会出现就像你说的这种所谓的摆烂心态但我以前不太理解这个事情但是我听你这么一番讲我好像理解了对我好像有点理解了就其实你们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这个机制是对的。我觉得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我不太认同说 95 后 00 后的小孩是不能吃苦的或者说不够卷的不够认真的我认真过了但是我的心被凉了。我觉得不值了对我觉得大家的逻辑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拿我身边的例子去举的时候我知道有人是非常非常努力的非常非常努力的去做自己的工作然后其实对于一个律师助理来说他去旁听是没有额外的奖励的嗯但是就是有人说我为了尽可能的多学习我去做这件事情律师助理在做笔记的时候其实也是很辛苦的一项工作你要一直盯着屏幕去看但是当你的领导就是你这么努力然后也这么认真的去做这些事情然后你的领导却说你为了我们这个院做出什么贡献吗当他能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其实本身努力的人他被泼了一盆凉水之后可能就不会再去做了我觉得最主要的是打压式的那种教育已经不太符合我们了我觉得而且真正比较健康的一种教育方式或者说一个前辈的引领方式就是鼓励式的教育你越鼓励他还真的就是越有动力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也觉得是这样子的就是我以前也是比较偏是鼓励式的这种方式吧但是说实话就是我觉得现状就是说法务这些我不太了解法院我也不算太了解我只能说在律所尤其是在红圈所里面比较认同的是我只能讲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的观察疯狂在前面免责声明一个是我原来在做律师的时候说实话我真的花很多时间去带我的 junior 我会去做复盘会跟他去讲但是我所体验到的是当然他会更加的努力也会很勤奋啊但是说实话我确实花了很多很多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就是我的工作体验上肯定是比我不带一个人要累很多的对第二就是尤其像红圈所或者我们做这种非速业务因为诉讼我不了解但是做非速业务里面其实有很多事情它的节奏是很紧张很快的有的时候你必然就是你可能没有这样的时间精力的条件去带你下面的 junior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在这样子的一种尤其是非速力是这样子的一种工作的条件下面他们更多的是你需要完成面前的摆在你前面的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的 deadline 那他其实是没有时间去或者说除非他对自己有超高的要求或者说他对你的这个 junior 有很高的期待你很相信说我把他培养出来之后他就是可以帮我的除非你怀着这样的一种信念他是很难有一个比较长久的心态说我要好好去待我的这个 Junior 我希望他很好的成长那除了这种个人原因之外其实律所本身的培养机制也是很重要的像那种在公司制律所尤其是律师池制度的下面的话其实这些中高年级的律师跟低年级律师之间它是很难形成一种稳定的代教关系的因为很多时候都是抓到谁用谁谁有空用谁那你在很多个项目上也许我手上五个项目我可能用到的低年级律师都是不一样的那在这种时候其实中高年级律师他很难产生一种责任感说我要好好的教某一个低年级律师这个其实是很难的他不像我们在别的那种合伙制的律所里面尤其是有些这种一对一的这种代教关系里面的时候那这个中高年级律师他可能就会觉得下面年轻的低年级律师他就是我的 junior 那我有责任去把他好好待好那未来他也会一直去辅助我就你的投入是会有回报的但是在这种律师池的制度下面大家都是有的时候可能就相当于是在随机匹配一样那在这种情况下你要要求他说去对某一个中高年级去对某一个低年级律师有这种强烈的带教的想法和产生这种责任感是很难很难的我觉得这个确实就是一个机制的问题我觉得除了机制其实刚才你也讲到了就是要求要求两个字我觉得是很重要的我刚才讲到的学界包括我自己我觉得有一个前提就是我们对自己的业务领域是有一定的要求的这个要求是源于我自己的内心不在于说我的老板对我 push 有多少或者说怎么样就只是我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对我自己的交代那这个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是的这个我是认可的。我没有想通的一点其实是在于说说实话就是我当时不做律师了之后我的 junior 因为我中间有 gap 过我先是在然后后来我又不在我又回去了一段又出来就是我原来带过我的 Junior 之后,我跟我 Junior 之间的那种沟通和连接是比较深的,但是事实情况就是我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人像我一样对待他了,所以其实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很有落差的感觉,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在以后的职业生涯当中他也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真的我有想过这个事情我当时在辞职的时候我就想过天哪我走了他怎么办我也有认真地想过我现在都没有想清楚的一点是说这到底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你能明白吗就是如果我是一个可能跟大部分人都是一样的状态的话呢对这个小朋友来说他就没有那么大的落差他也不会觉得别的人都不好那他去找别的工作的时候他可能就更加的轻松没有那么高的期待但是因为他前面有这样的人所以他后面再去找工作还有他去被别的一些人取代的时候他的心理落差就会很大很难接受我至今都没法判断说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我觉得就是就像一学长当时我跟他在面试过程中聊的时候他就跟我提到了他说他在带助理的时候他其实是一种责任的压力对刚才说到不是每一个助理他都有对自己有比较高的一个要求那同样的是不是每一个代教每一个老板他都有这种责任感是的对至于说好事还是坏事我其实觉得如果带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觉得就像家长带小朋友你还是要放手让他有自主成长的空间其实在前期你教会他的那些习惯也好或者说对这个行业的一些认知也好其实就已经足以让他使用这一生了就是他在后期的职业生涯里面其实都是带着这种印记往前走的我觉得从理想的角度来讲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自己的观察确实是他在有一段时间里面都是很难受的就是这是一个真实的体验吧而且我确实也觉得就我们收回可能跟大部分相关的事情就是我确实也是觉得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就是一个是你要去做这样的一个代教律师的话你自身的责任感是要很强的你对自己也要很强的要求而且同时其实对这个招的这种助理要求也是很高的就他其实也是要要求你说一个双向的对对对一个双向但是你知道就是你去招人的时候你很难做出这种筛选在这个行业里面我觉得大家普遍都在面对的一个问题是人员流动太高了是的所以你也很难说是让那个人持续的去保持着一种纯真的我要好好代教我下面的这些人的这种想法其实也真的很难所以在职业招聘的过程中经常会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在这个领域要有长期发展的意愿但是这个都是谁都可以讲的呀对他能写出来就说明这个现象其实在这个行业里面还是蛮严重的那任何一个老板或者说代教他也不太希望说我在这个人身上投入了那么大然后他就弃我而去了对的这是普遍现状而且更多的其实也是这个职业必定会附带的一些东西就像你前面讲的一个很有想法的律师他到最后一定是独立的对对于这些代教他要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我前面尽心尽力的带了你几年然后你可能几年之后你就独立了我们变成了竞争对手这也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一个问题虽然我们有时候包括我自己之前在我们很多期节目里头我也在说这种心态说实话是比较狭隘的但是你不能否认它就是一种事实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问题是很难去被解决到就是我突然间有的一个想法就是可能我刚才说每一个想法的人他最后都是要独立的这个可能也是比较偏颇的当我们在讨论教育的时候,我们就经常说不是每一个人都要成为金字塔顶尖的那个人,我们好的教育是让大家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位置,那我觉得在律师行业里面其实也是这样子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要去独立出来,有的人他可能就是适合去做飞速,有的人他就适合去做诉讼,有的人他可能就是喜欢上面有一个领导来带领着然后我只需要去做好这件事情有一份比较固定稳定的收入就好那我觉得这个可能真的就是每一个人对自己职业的一个定位所以所以筛选的话其实通过简历包括当下的这种面试机制是筛选不出来的你可能只能通过一些实质性的问题去跟他去聊然后去看他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当然就很多人他可能在职业的初期也根本就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是的所以就一定要去匹配的这种程度的话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办法做到像德国民法典那么精细的程度但是说实话就是你前面讲到的这个每个人他有自己的位置这个观点本身我是同意的但是我觉得在我们这个职业里面我讲律师这个职业里面我觉得这个观点它并不一定成立根据我的观察啊我会觉得有绝大部分人是不干预平庸的,尤其是在我们这个职业里面,因为说实话,律师他本质上是一个手艺活,你是一个技工,所有这些做手艺活的人,他都想技术上进步,你都想做得更好,那你做得更好,附带而来的就是,我做得更好的,就是应该要值得做更好的项目啊,做更好的这个案子呀,要赚更多的钱呀,大家说实话普遍都是这样的一种想法,而且在我看来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一个比较狭隘的观点,就是在我看来如果你做一个律师,不管你是做诉讼的还是做非诉的,如果你对自己的工作没有精益求精的要求,那你必然是做不好一个律师的。嗯这个我认可对啊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你就很难说把它割裂的来看就是我一方面在我的职业上我要求精益求精我要做得特别好但是同时我的心态又是觉得哎我在任何一个位置都可以我可以去做别人的一个下属永远去做普通的律师我不去做一个独立的律师我觉得这种心态是不可能割裂的开来的而且根据我自己的观察啊就是现实当中有一些人他确实是可以去干预做其他人的附属做其他人的下属但是这同时也会伴随着他在专业上的退步或者或者说停滞不前是这样的因为我还没有进入到律师这个行业就拿我写文章这件事情来说当时是有老师主动的跟我说你写一篇文章我这边有一个约稿在我自己做这个文章过程中我其实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推到来但是拿给老师看的时候他说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写,一定要按照什么什么什么样的框架去写,我说老师这个东西,如果这样写的话,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最后这篇文章其实是没有发出来的,我觉得其实这个情况可能跟刚才提到的附属的这种心态是一样的就是你有得必有失你如果想要就是有人能带你成功的发开你最后追求这个结果的话你就要丧失你自己的独立性但是你如果觉得独立性是更重要的时候那你就不要抱怨说为什么没有人来带我是的 是的我很认可这个观点其实其实也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啊,因为从你上次给我们的投稿,包括我们前面讲到的这些东西来看的话,其实你是比较追求自己的独立性的,但是那你可能要面临的就是这样很难找工作,然后你可能很难解决一些现实的问题。这个可能就是我……在做最后面试总结出来得到的一个就是刚才我们其实在也有聊到因为我的导师他给我提供的成长的土壤是非常自由的在那个过程中我觉得人本质上就是要去追求就一个好的环境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就是会让这个人变得更独立但是问题就在于当我面试的过程中我去跟老板就是很傻的就几次面试我都很愚蠢的去侃侃而谈然后去表现出我是聪明的或者说在我的这个事情上面是有理解的时候其实老板的面色都还是挺难看的我现在想起来是这样子的因为在对于一个老板来说听话比你有想法更重要我需要的是一个不要问为什么你就去做就好了你太有想法我控制不了你我觉得就是渔民渔民政策是不是就是渔民就更好管理嘛是吧是的我很同意你这个话而且我觉得这也是我们这个行业里面的某种悖论就像你说的其实我觉得做诉讼律师稍微好一丢丢尤其在这件事情在飞速上会体现的更加的明显就是对于大部分招聘的这些合伙人老板们来说他其实需要的是一个螺丝钉对他需要你好好的帮他把他的项目完成他需要你听话他需要你认认真真的跟着他的话来好好学习然后勤勤恳恳的帮他把这些工作做好他其实不需要你有那么多的想法但是如果你要成为一个很好的律师你必须要有自己的想法对你必须要有足够的自我成长的能力那这里面就有一个很强的悖论而且也是我的观察就是那些往往特别特别有想法的人很早的就离开了这个团队然后剩下的那些都是还可以好好地完成这个工作但是它必然在很多精益求精的方面都是不够的但是老板他是不会理解这个东西的老板他就觉得你前面的这些年你就是应该要跟我勤勤恳恳的工作你要做好你的螺丝钉但是到了某一个时刻我突然就要求你说你应该要作为一个独立的合伙人你应该要作为一个独立的律师然后你要给我揽课或者说你应该要成长嘛你要有自己的这个所谓的商业意识这些东西了就我觉得他的这种东西他一定是个悖论就在人性上不可能是割裂的的就是我前面就是拼尽全力的压制你的成长压制你的想法其实当然我不是说这些都是刻意的就是这些其实是他们无意识的是他在工作当中通过他的各种指令他做事的方式所体现的他就是压制你的个人想法要求你要按照他的要求他的做事方式去做事情但是他又期望你在几年之后期望你变成一个更完整的律师有商业意识的律师期待你是有自己的观点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逻辑去做这些事情的就这个一定是个悖论我觉得他是除非这个人他就是有自己超强的自我成长的能力嗯然后他在工作之外还有比较强的自我探索的能力他才能真的做到这个但是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发展路径这不就是我们之前调侃的说上高中大学家长都要说不要早恋不要早恋然后一毕业说你快点结婚了就类似于这种其实,这个话题也是我近期自己有在思考的,然后我们也有朋友之间有讨论,我们就发现说,包括我在面试的过程中,我发现老板最关注的不是你的专业性有多强,我不知道他真正的关心的点到底在哪里但是我们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进入社会第一步你要学会的第一个课题就是学会花式当狗什么叫话是当狗快展开讲讲还是当狗就是我们其实是不愿意去讨好别人每一个人都是我相信但是你作为年轻人你第一步或者说前两年你不得不那我自己得出来的结论是要学会藏拙以至于我现在去准备再去面试的时候我可能不会再去说我的真实想法我可能会有一套已经自己形成的一个固定的模板去打磨了好多好多好多遍然后去老板这个面试官面前去表演我最后就只是为了得到那个工作但是我的心跟他补在一起还有一个就是可能前两年的时候真的有的时候你看他再不顺眼不得不还是笑着去对他我觉得这个是我们在成长过程中都必须的不仅仅是对老板可能对很多身边的人都是这本质上是一个社会化的过程嘛对这本身可能就是一个一个社会问题或者说人性本身就是这样子的真正有想法的人就藏起来就好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啊如果说你可能在找工作的时候包括你在出入职场的时候你会去做这种把自己藏起来的动作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子的一个动作它其实可能会更难让一个好的代教识别你那有可能你所装扮出来的这种行为这种形象它可能会更加的吸引到跟你装扮出来的这个形象同类的对对对对因为好的代教其实第一你不一定能找得到第二个我觉得这个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一个保护色相当于我在这个社会上免受一些其害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然后第三个就是我在识别这个代教是不是一个好的代教的时候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当我觉得它是的时候其实我可能会展现的会更多一些但是这一定是一个逐步的慢慢的一个过程不是说我上来就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出去那最后得到的结果未必是好的我也很同意但我确实通过你的话又更理解了年轻人一些吧就像你说的可能有一些的行为方式是他们那一种保护色就你可能更加需要的是要通过他的这个保护色去看到更底层的他们但是比较可惜的是在这个职业里面很少有人有这种时间精力或者说意愿吧这个也是一个很悲伤的话题吧我觉得以前我是不理解因为我父母可能都是在体制里面的我们的生活环境就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固定的我不太能理解那句社会是一个大染缸这句话但是当我今天真正的要进入到这个市场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一点点的悲伤的点就在于说我最初坚持的那些东西我不得不去把它保护起来我也不太确定说我装久了我会不会遗忘这些东西这个点是我我觉得特别考验一个人意志力的东西但是我是还是蛮希望说等到有一天我自己已经很成长的很茁壮的时候有意己之力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忘掉那些最本质我认为最珍贵的东西我没有舍弃掉可能我在这件事情上面就会投入很多很多耗费很多很多但是这个努力可能别人不一定能看得见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句话说得真好给你鼓一下场我其实也想问嘛就是你会调整你接下来的一些找工作的就是比如说投的团队啊然后包括找工作的一些方式方法呀之类的吗就是我刚才其实有提到嘛会藏着会藏着对但是我的要求还是没有变就是我第一个还是会领域我是自己感兴趣的因为我之前研究啊什么的都比较投入而且确实是喜欢不一定他真的很能挣钱了但是这个我是确定的第二个就是我依然会对我的老板有要求你对我有要求我对你也有要求而且你还就给那几千块钱我还不能对你提点要求了又有点说不过气了这个老板如果回馈给我一个比较正向的他能给我提供一个还不错的成长土壤的时候我一定也能给他回馈出真正的能创造出他给他产生价值的东西但是你要是不给我提供我说不定我可能就算了就白烂了我真的通过你讲的这些东西我真的又好像理解了很多很多人就是我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现在有很多人他们就是为什么现在摆烂文化会流行其实就是我真正要求的东西得不到满足对那我不如就不努力了我不如就躺平这样子我自己好过一点我轻松一点对但是我觉得还有一个点嘛就是对律师这个行业或者说对自己有要求的人其实我觉得一定要找到一个我说的百万不是真正的百万绝对不是说我不学习了我彻底放纵我自己然后我也不在专业上去追求什么了不是这样子的就是老板交给我的东西拖一拖我明白类似于这种对吧对类似于这种我明白其实就是最低限度的满足工作的需求对然后把剩下的空间都留给自己投入到更有意义更好的我认为成长就是更有益的一个事情上面明白暂时没有别的问题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跟我们分享的可能没有聊到的你可能在这个找工作的过程当中你可能自己特别有感触的有一个特别有感触的就是一般不愿意给钱的老板一定不行真的就是在经济上面叩叩嗦嗦的人就跟叩叩嗦嗦的男人一样是不可以要的说的很对肯定而且一定是这样的就是他不愿意给钱本质上就证明了他不尊重你这个工作他也不尊重你的价值那你在这里的工作他就是得不到那么多东西的他从 day one 就想白嫖你他绝对不会给你太多的东西他说白了就是想付出最低的成本但是又要收获更多的东西他其实在面试的时候就已经把算盘打得叮当响了那这种时候我觉得就赶紧跑吧给正在找工作的年轻人一个就是向一学长跟我说的话我现在就是跟大家去分享就是说如果没有到就是活不下去的程度找工作一定不要积不择食因为你积不择食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迈入了平庸的那个门槛给你鼓掌哈哈我不配再说任何另外一句话了没有没有好的好的谢谢 Ariel 来跟我们分享这些东西啊也真的是确实是让我更加理解了现在的年轻人然后我们节目呢也更欢迎更多的年轻人来跟我们联系分享一些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希望能听到更多年轻人的声音好的那再次谢谢 Ariel 谢谢姐姐好感谢收听绿人行我们下期节目再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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