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Developments in Sino-Russian Relations: A Conversation with Dr. Elizabeth Wishn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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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期“中国力量”播客中，伊丽莎白·威什尼克博士加入我们，讨论近期中俄活动及其对中俄整体关系的意义。威什尼克博士分析了2024年5月习近平与普京在北京的会晤，指出两国发表的联合声明与2023年相比，在许多方面保持连续性，也有一些变化。然后，她分析了两位领导人在上海合作组织峰会上的会晤，以及两国在2024年7月和8月进行的近六次军事演习。威什尼克博士强调，近期中俄军事演习的激增旨在表明中俄政治和战略协调，其中一些演习是根据年度计划预先安排的，另一些则是对美国活动的回应。最后，威什尼克博士分享了她对未来几个月中俄关系发展的预测。伊丽莎白·威什尼克博士是美国海军分析中心（CNA）中国和印太安全事务部的资深研究员。2005年至2024年，她曾任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政治学教授，2010年至2019年担任该校亚洲研究本科辅修课程协调员。自2002年以来，她一直是哥伦比亚大学韦瑟黑德东亚研究所的研究学者。此前，她在巴纳德学院、哥伦比亚学院和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国际关系、中国政治和中国外交政策的本科和研究生课程。威什尼克博士拥有中国和俄罗斯双重区域专业知识，是研究中国外交政策、中俄关系、东北亚和中亚安全以及北极地缘政治的专家。她拥有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耶鲁大学俄罗斯和东欧研究硕士学位以及巴纳德学院学士学位。她会说普通话、俄语和法语。</context> <raw_text>0 我是邦妮·林，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中国力量项目主任兼亚洲安全高级研究员。在本期“中国力量”播客中，我们将讨论中俄关系的最新发展及其对国际安全的更广泛影响。自今年五月以来，我们见证了许多重要的中俄活动，始于习近平与普京在北京的会晤，随后两位领导人在7月于哈萨克斯坦举行了另一次会晤。

此后不久，我们在7月份看到中国与俄罗斯或其近邻盟友（如白俄罗斯）在印太地区和欧洲进行了近六次军事演习。我们应该从这些最新发展中得到什么启示？是什么解释了中国与俄罗斯之间前所未有的军事活动？为了解答这些问题以及更多问题，伊丽莎白·威什尼克博士加入我们进行讨论。

伊丽莎白·威什尼克博士是美国海军分析中心（CNA）中国和印太安全事务部的资深研究员。2005年至2024年，她曾任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政治学教授，2010年至2019年担任该校亚洲研究本科辅修课程协调员。自2002年以来，她一直是哥伦比亚大学韦瑟黑德东亚研究所的研究学者。

此前，她在巴纳德学院、哥伦比亚学院和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国际关系、中国政治和中国外交政策的本科和研究生课程。威什尼克博士拥有中国和俄罗斯双重区域专业知识，是研究中国外交政策、中俄关系、东北亚和中亚安全以及北极地缘政治的专家。

她拥有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耶鲁大学俄罗斯和东欧研究硕士学位以及巴纳德学院学士学位。她会说普通话、俄语和法语。丽兹，感谢您今天加入我们。谢谢，邦妮。

最近中俄关系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们从今年五月的习普峰会开始，我觉得与2023年或2022年的会晤相比，美国对这次峰会的报道相对较少。

我知道我们两人曾计划撰写一份对联合声明的评估报告，但这被突发事件所取代。当您回顾今年五月在北京举行的习普会晤时，您的主要收获是什么？您是否发现今年的会晤与去年的会晤相比有任何重大差异或发展？

这是一次有趣的会晤。我认为您说得对，它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重新阅读普京和习近平的联合声明，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评估中俄伙伴关系如此困难。因为您可以看到证据表明，他们都在深化伙伴关系，

并且仍然存在一些他们并不完全意见一致的领域。因此，为了回答您的问题，我确实看到伙伴关系特征方面的一些连续性。因此，他们再次省略了我们在2022年看到的“没有上限”的措辞。这在去年的2023年就消失了。

因此，在2024年，我们再次看到他们谈论优先伙伴。我们还看到中国“三个不”立场的重申。因此，不结盟、不对抗、不针对第三方。我们还遇到了中国-俄罗斯专家喜欢的观点。

中国-俄罗斯专家认为，这种伙伴关系是由内生因素驱动的。因此，并非外部环境可以解释这种伙伴关系，而是每个国家内部的因素。这些是一些连续性，但我们在2024年的联合声明中确实看到了更多关于他们合作一些实际方面的细节。

然而，背景有所不同。全球和区域不稳定性的阴暗描绘是不断发展的伙伴关系的背景。他们还在联合声明中表明，即使在他们对这些具体问题存在分歧的情况下，他们也在许多问题上达成了共识。让我举几个例子。

他们同意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

对吧？俄罗斯一直坚持一个中国原则。但是，如果您查看中文文本，它说俄罗斯同意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这与之前的声明有所不同。但是，如果您查看俄文文本，它根本没有这么说。它说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这是一个实质性的区别。

如果我们比较俄文和中文两种不同的声明，我们会看到这一点。我觉得这很有趣。如果您查看关于北极的措辞，他们确实提到了在北海航线上的合作，这是俄罗斯对位于其北极海岸上方沿海水道的称呼。但没有提及“极地丝绸之路”，这是中国对

穿过北海航线并前往欧洲北极的北极航运的称呼。俄罗斯对这个词语不太舒服，因为它只是暗示俄罗斯是更大中国北极议程的过境空间。因此，我们根本没有看到“极地丝绸之路”。关于朝鲜，我们只看到他们一致的领域。

我相信中国并非完全赞同俄罗斯最近与朝鲜建立更紧密的军事联系。但我们没有看到任何提及这一点。我们只看到朝鲜问题是关于美国施压的问题。他们都同意美国施压。这就是他们在声明中评论的内容。

同样，如果您查看南海，俄罗斯的声明非常含糊。它说俄罗斯支持中国和东盟国家为共同维护和平与稳定所做的努力。它并没有说俄罗斯支持中国的观点，即九段线或类似的东西。关于乌克兰，俄罗斯也表示欢迎中国发挥

建设性作用的意愿。但它并没有说它同意中国为达成和解而提出的立场。因此，我认为如果您仔细阅读这份声明，您可以看到他们声称同意的地方和他们可能存在分歧的地方。

丽兹，这些例子非常引人入胜。特别是，俄罗斯不愿使用中国关于台湾的新措辞，这一点值得注意，因为与其他国家相比，俄罗斯在台湾问题上通常与中国最为一致，而且俄罗斯知道这对中国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总的来说，当您观察中国和俄罗斯之间趋同和分歧的领域时，您是否认为两国在2024年的联合声明表明两国比一年前走得更近？或者您是否认为它们大致相同，但在2024年，我们只是看到了更多细节，以及现在正在公开强调和展示的更具体的合作领域？

我会说后者。我认为他们看到了一个更令人担忧的国际环境，他们感到，他们各自都因为不同的原因而感受到来自美国及其盟友的更大压力。

他们试图以此来强调他们之间的密切伙伴关系。因此，我认为他们试图强调他们一致的领域，并淡化他们分歧的领域。但我确实认为，这份声明中关于他们希望推进的不同合作领域的细节比我们至少在过去一年中看到的要多得多。

在这份新的联合声明中，有什么让您感到惊讶的吗？有一些问题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中之一是关于加强中国与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一些前苏联国家组成的联盟，包括俄罗斯、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的参与的声明。

塔吉克斯坦、亚美尼亚现在正退出该组织。中国不是这个联盟的成员。近年来，中国立法者与该组织的议会大会之间进行了一些合作。因此

目前尚不清楚加强中国参与意味着什么。总的来说，对这个联盟有很多批评。有人称其为“僵尸联盟”，因为它似乎什么也没做，而且只是偶尔采取行动。

因此，我认为这是一个关于中国参与该组织的有趣声明，因为它似乎表明俄罗斯正在让中国参与中亚的地区安全事务，而中亚一直是俄罗斯试图保持其主导地位的地区，即使中国增加了其

经济作用，甚至由于其对新疆安全的担忧，以及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局势发展，也增加了其安全作用。这是一个问题。我认为另一个有趣的问题是关于中国在图们江航行权的讨论。中国自

1858年以来，一直被禁止沿图们江航行到日本海。它距离日本海只有9英里，一直希望获得这种海上通道。在此期间，吉林省已与符拉迪沃斯托克达成协议，将其作为海上通道的中转点，但中国确实希望能够沿这条河流航行。

俄罗斯和朝鲜将共享河流权利，对此一直谨慎小心。

因此，看看那里是否会发生一些事情，如果中国船只能够沿这条河航行，这将很有趣。如今，这是一个高度敏感的地区，因为一些朝鲜向俄罗斯提供的军事援助通过铁路绕过该地区运往俄罗斯远东港口。因此，未来需要注意的是那里会发生什么。我认为另一个有趣的观点

非常有趣的是，他们将共同开发黑瞎子岛（俄语称之为大乌苏里斯基岛）。因此，这是他们在边界划界条约中同意分割的一个岛屿。但在去年中国自然资源部绘制的地图上，这被描绘成仅为中国岛屿，引发了一些反弹

来自俄罗斯外交部的反弹，该部声明俄罗斯和中国都坚持关于边界问题的共同立场，该问题已完全解决。因此，我认为关于共同开发该岛屿的计划表明，俄罗斯正在加强其对该岛屿的主权。我认为声明更多的是关于联合性

在俄罗斯方面，是为了强调这一点，而不是关于岛屿的发展。与中俄边界地区的情况一样，中方比俄方发展得更好。最后一点是，普京在会见习近平后，致电乌兹别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领导人向他们通报情况，这很不寻常。

因此，我认为这表明对中国在中亚的作用有一些担忧，而俄罗斯正试图通过分享有关中俄峰会的信息来维持其在该地区的立场。

关于允许中国进入图们江的协议，对于中国和俄罗斯将其纳入他们的联合公开声明，这是否意味着两国政府事先已就此事与朝鲜进行了一些形式的幕后讨论？或者，根据您对两国政府的了解，您认为这是他们两人可以自行决定的问题，然后他们将来会与朝鲜合作？我不知道他们将如何谈判。我知道俄罗斯和朝鲜……

会在他们最近的会谈中讨论过这个地区，并且如果允许中国航行该河段，大概会达成某种三方协议。但我不知道他们将如何在此取得进展。可能是会有一些中转协议，就像吉林已经同意的那样，

能够与符拉迪沃斯托克谈判。因此，也许不是给予中国他们在19世纪中期声称失去的权利，而是会达成一些新的协议，给予中国……

进入某个港口或类似的东西。我认为俄罗斯不愿重新审视《瑷珲条约》。因此，我认为如果三方都同意，将会有某种非正式谈判来给予中国一些通道。对于中国来说，我应该补充一点，这

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将通过更有效地将中国东北地区连接到日本海，然后连接到俄罗斯北极上方的北海航线，从而支持中国对“极地丝绸之路”的兴趣。谢谢，丽兹。让我们继续讨论两位领导人在夏季在哈萨克斯坦举行的上海合作组织峰会期间举行的另一次会晤。您是否发现这次额外的接触点出现了任何新的或重要的内容？

一个新的发展是白俄罗斯成为上海合作组织的成员。中国也开始准备接任上海合作组织轮值主席国。作为这一进程的一部分，中国敦促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抵制其所谓的外部干涉。峰会声明中并没有真正出现任何重大内容。有趣的是，

乌克兰根本没有被提及，尽管加沙在联合声明中出现了几次。此外，

印度没有参加会议，这可能是因为中国没有参加印度担任主席国的G20会议的报复。此外，我们看到习近平在上海合作组织峰会后对塔吉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进行了两次国事访问。

这表明这两个国家对中国的重要性。因此，我认为白俄罗斯的成员资格可能是关键发展，而这次峰会会议在中俄关系方面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

我们知道在上海合作组织峰会上，习近平敦促各国深化安全合作，包括加强情报共享和开展联合行动。从您的角度来看，这些是否预示着新的方向或变化，还是仅仅是对我们之前所见内容的延续？

实际上有很多连续性。上海合作组织从未在地区安全中发挥过主要作用，而它最常参与的是情报共享和信息共享，尤其是在潜在恐怖主义威胁方面。上海合作组织没有任何机制可以在紧急情况下提供安全部队。

因此，其地区安全作用必然受到限制。另一个拥有潜在部队的组织是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但中国不是该组织的成员。即使是这个组织也很少干预地区冲突。

丽兹，让我们把这些点联系起来，结合最近的上海合作组织峰会以及您从2024年联合声明中提到的内容，中国希望更多地参与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我知道这两个组织完全不同，但您是否看到这两个发展之间有任何联系，即中国与上海合作组织的活动更多，以及中国与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的合作更多，它们之间是否以任何方式相关或联系在一起？

好吧，正如我提到的，中国不是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的成员，但该组织现在与上海合作组织重叠，现在亚美尼亚已退出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因此，其他成员是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俄罗斯。因此，我们看到这些国家既是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的成员，也是上海合作组织的成员。我认为这份声明的意思是

俄罗斯试图让中国更多地参与地区安全事务，因为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并不是一个非常有效的组织。因此，俄罗斯也许试图通过让中国参与该组织的框架来制度化中国在地区安全中的作用，而不是让中国独自发挥作用，这可能会与俄罗斯试图在该地区维持的影响力相竞争。

因此，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确实与中国定期举行会议。有一个议会参与论坛，中国立法者是那里的常客。

谢谢，丽兹。现在让我们谈谈中国最近的军事演习。因此，在大约上海合作组织峰会前后，我们看到中国和俄罗斯军队之间前所未有的军事活动。在印太地区至少有三次单独的中俄军事活动或演习。

7月中旬，中国在南海与俄罗斯进行了名为“联合海上-2024”的实弹演习。同月，中国和俄罗斯在北太平洋和西太平洋进行了为期15天的联合海军巡逻。7月下旬，两国还在阿拉斯加附近进行了首次联合战略空中巡逻。7月在欧洲也进行了两次单独的演习，

也是在7月。一次与俄罗斯，一次中国与俄罗斯的近邻盟友白俄罗斯进行。因此，中国在7月初在靠近波兰边界的白俄罗斯进行了反恐军事演习。7月下旬，我们看到一艘中国军舰加入俄罗斯海军在芬兰湾进行演习。

我的意思是，仅仅在一个月内，与俄罗斯及其近邻盟友白俄罗斯进行的军事演习数量就非常多。我不相信我曾经见过中国在一个月内与一个国家进行如此多的军事演习，更不用说横跨印太地区和欧洲的演习了。是什么解释了这种活动的大幅增加？

总的来说，我认为中国和俄罗斯都在两个方面感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因此，就北约的活动而言，

以及美国及其盟友在印太地区的军事存在。因此，他们感受到了这种双重压力，但当然他们也对这两个地区施加了压力。但是，当我们观察一系列演习时，我们必须区分计划中的演习，例如“联合海上”演习，

然后是一些与定期举行的活动相关的演习，例如芬兰湾的俄罗斯海军节以及对其他部队军事行动的反应。所以你有

7月的北约峰会，白俄罗斯加入上海合作组织，然后是7月在阿拉斯加费尔班克斯举行的“北极捍卫者”演习，参与国包括美国、德国、法国、加拿大和西班牙。因此，其中一些演习与正在进行的活动有关，而另一些演习则安排在与其他国家演习同时进行。

丽兹，从整体上看，这些演习是否真的加强了中俄军事互操性？或者这些演习更多的是关于政治信号而不是互操性？

我认为这取决于演习。如果您查看战略轰炸机演习，即涉及中国和俄罗斯轰炸机的巡逻，在这里我们确实看到中俄军事协调得到加强。因此，中国轰炸机从俄罗斯位于楚科奇地区的阿纳德尔基地起飞。

如果中国没有这样做，他们将无法到达阿拉斯加防空识别区。这将超出中国飞机的范围。因此，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协调，他们使这项任务得以进行。如果我们看看“联合海上”演习，这是一个我们已经看到十多年的演习系列。

它在印太地区的各个地点举行，之前在东海、日本海和南海的其他地方举行。因此，我们可能会看到那里的一些复杂性增加，但我不知道互操性是否是真正的目标，因为这很可能

中国和俄罗斯将并行行动，但不一定参与联合任务，因为他们在该地区有不同的外交政策目标。您能否详细说明一下您所说的中国和俄罗斯不需要在军事上协同行动，而是并行行动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这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

即使他们有战略伙伴关系，这种伙伴关系的范围仍然不清楚。因此，我们不确定俄罗斯是否会在台湾紧急情况或南海紧急情况下真正帮助中国。尽管中国可能会感谢一些支持，但目前尚不清楚那会是什么。

因此，在这个阶段，他们没有为这种可能性做准备。他们并没有表示俄罗斯将与中国在紧急情况下携手合作。但他们正在努力加强信任建设，以及在他们可能决定协同行动而非并行行动的情况下协调彼此的能力。

很好，谢谢丽兹。我知道我们已经讨论过其中一些演习，但我确实想分别花一些时间讨论每个演习。首先关注印太地区，当您观察这三次演习时，您提到有些是计划好的，有些是为了发出信号。这些演习中最让您印象深刻的是什么？“联合海上”演习包括一次联合巡逻，该巡逻从韩国济州岛以南开始，

巡逻穿过大隅海峡进入西太平洋，然后穿过菲律宾海，最后在南海结束。因此，这次演习包括战术演习，包括联合实弹、空军和导弹防御演习。因此，关于这次演习值得注意的一点是

它有两个部分。首先是实弹演习，然后是联合巡逻。联合巡逻的地理范围相当广阔，达4800海里，完成这项任务需要15天时间。

这正值“环太平洋”军演和美菲海岸警卫队演习的同时进行。因此，这既有政治信号方面，也有实弹和战术演习的实质性部分。关于阿拉斯加演习的另一点。

这些实际上并非完全与阿拉斯加有关。因此，有一个因素是表明中国可以展示其对航行自由和国际空域的承诺，这与美国在印太地区的航行自由演习让中国感到恼火的方式非常相似。

因此，7月曾有一次中国船只在没有俄罗斯公司的情况下驶近阿留申群岛的情况。

然后我们有这些战略轰炸机也接近美国的防空识别区。因此，有一个信号表明，风水轮流转，中国可以证明它有权像美国一样在这些国际地区航行或飞行。

此外，正如我提到的，当时阿拉斯加正在进行“北极捍卫者”演习。因此，中国与俄罗斯一起展示了他们自己在这个地区进行演习的框架。

您提到了所有不同的美国参与或领导的军事演习，例如“环太平洋”军演和“北极捍卫者”演习，这很有趣。您注意到在每一次演习中，中国都通过其联合军事演习与俄罗斯合作进行反击。对于美国来说，我们有很多不同的盟友和伙伴与我们一起开展行动。

但我不知道中国是否也是如此。从您的角度来看，当您观察中国的行动时，您是否看到中国主要与俄罗斯合作以应对美国的军事演习？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认为中国和俄罗斯有他们自己双边演习的历史，他们利用这些演习来深化他们的军事合作。俄罗斯历来发现这是一个方便的工具，可以向中国出售新设备，用于中国的训练，用于其飞行员。

等等。但他们还在上海合作组织框架内进行了一些多边演习。他们还与伊朗和南非等国进行了一些海军演习。因此，我认为他们并非主要在应对美国的演习，尽管他们

有时时机正好。我认为这其中有伙伴关系建设的因素，有发出信号的因素，也有训练的因素，以及至少在俄罗斯方面的军事销售因素。您认为中国通过您提到的这条路线发出什么信号，并使这艘船在过去五年中首次访问，并与关键的海军行动同时进行？

一艘中国导弹驱逐舰和一艘补给舰从他们在非洲之角执行反海盗任务的地方，绕过西欧驶向芬兰湾，参加与俄罗斯军舰和其他一些外国船只的海军节庆祝活动。因此

因此，这很重要，原因如下。中国船只必须穿过北约湖才能到达那里。他们经过的所有国家现在都是北约成员国。此外，海军节庆祝活动为新任解放军海军司令胡忠明上将访问俄罗斯提供了一个机会，他当时会见了俄罗斯官员。这是他自

12月被任命以来首次出访。这次访问具有象征意义，因为它是对俄罗斯，特别是俄罗斯海军的支持的展示，也许令莫斯科惊讶的是，俄罗斯海军一直受到乌克兰的攻击。

此外，它还表明中国拥有全球影响力，并有兴趣在欧洲以及亚洲发挥作用。我们已经看到中国船只在俄罗斯北海航线的两端。我们看到他们在阿留申群岛附近。

我们现在也看到他们在芬兰湾的另一边。因此，这也突显了中国对其所谓的“极地丝绸之路”的承诺，“极地丝绸之路”经过俄罗斯北海航线。丽兹，从您的角度来看，您是否认为中国与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这些活动是中国试图发出信号，表明其更愿意在欧洲展示实力？或者您认为这是中国展示对俄罗斯的一般支持？

我认为这表明了存在，正如我提到的，中国船只可以在所有地区活动。这有点反击北约。北约成员国在其7月份的最后一次峰会上称中国是俄罗斯侵略的“促成者”。

它当然突显了俄中军事关系，但也指出了中国在北极地区的边缘地位，因为与俄罗斯的军事合作仅发生在其边缘地区，而不是在俄罗斯北极地区本身。

谢谢，丽兹。我知道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过去几个月的事件，所以我想以一个要求您展望未来的问题结束。当您展望今年剩余时间时，您是否认为习近平还有机会与普京会面？您是否认为我们在7月份看到的演习速度是我们今年晚些时候会期望看到的，或者随着我们前进并观察中俄关系，这可能会成为常态？

就演习而言，我认为这是不寻常的。有一些陆地演习，例如南海的“联合海上”海军演习和相关巡逻。

但我认为其他演习更多的是取决于其他外部事件，无论是俄罗斯的海军节还是该地区其他国家的演习。因此，我不知道我们会再次看到如此多的演习作为一个常规事件发生。关于习近平与普京，他们倾向于每年至少会面一次，而且往往比这更频繁。

因此，今年他们已经会面了两次。他们可能会在几个场合会面。下一次将在9月初，届时将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每年举行的远东经济论坛上举行。习近平过去曾参加过，尽管并非定期参加。如果就“西伯利亚力量”管道项目达成协议，例如，那将是

习近平前往这次会议的自然时机，但该协议似乎并不在计划中。因此，我认为习近平不太可能访问。但随后，我们将迎来莫斯科和北京外交关系75周年纪念日（10月2日）。10月下旬，我们将迎来在俄罗斯举行的金砖国家峰会。

因此，习近平与普京可能会在金砖国家峰会上会面，并可能举行一些活动来纪念他们的75周年纪念日。

很好。非常感谢，丽兹。感谢您对习普峰会、两位领导人再次会面的精彩见解，以及几个月前在上海合作组织峰会上的会面，然后讨论了中国在过去一两个月与俄罗斯和白俄罗斯进行的五次不同军事演习。再次感谢您今天加入我。感谢您对我最喜欢的主题提出具有挑战性和趣味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