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 欢迎收听一百种生活这是一百种生活的第四季通过声音感受人生百味我是思佳那这一期呢我们邀请到的是目前生活在上海也是播客节目文马法律实验室的主播文马来做客和我们一起聊一聊他的生活那在节目开启之前我们先让文马来
让大家打一个招呼吧大家好然后我是文马我是一个住在上海的无聊的律师我现在做一个关于从
法律的角度去探讨一些商业问题然后也会偶尔谈一谈大家作为律师一些职业的问题的一个播客我之前是在北京还有纽约还有洛杉矶都工作过现在是在上海我们主要做一些跨境的一些法律服务
刚才你在说你是个很无聊的律师的时候我一直在笑你也会选择自谦式的做一个自我开场说我是个很无聊的律师我现在就很好奇是什么心态会让大家在介绍的时候选择一个比较自谦其实他在我看来他是一个
十分安全的自我介绍的一个方式因为你会让人觉得你比较平易近人不会有特别强的一个攻击性是因为我们的职业需要和大量的客户打交道所以你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会走上那个安全牌吗这是我的猜测呀我没有想那么多但我觉得你降低预期你也不知道
你会给听众提供什么后面我们可以聊到更多让听众自己去发现去判断吧因为我之前没有也没有这么准备所以我就随手说了一个我也希望后面可以遇到不同的嘉宾就是那嘉宾一走走过来就是
我是一个最好的律师大家来找我申诉率 99.9%你应该不太会有这样的律师有有有有太多了太多了真的吗这个按理说是违反律师职业道德的你不能这么宣传
但是去非常好的包装自己是很常见的那如果我是你的一个客户你要想包装一下你自己就不是我们现在聊天的文码是一个夸张版的文码你会怎么样自我介绍呢就要想一想但是总体的方向很多人走的就是你会
去展现自己的实力自己的经验自己的甚至关系把这些东西展现给大家让他觉得你很靠谱能够雇你我觉得就跟面试一样对吧你在面试的时候你肯定会把自己说得特别特别好不管是你是什么职业那公司雇一个人他也是需要你的服务公司雇一个律师其实也是类似那你就会去展现一下自己能力自己的专业性这样
刚刚聊到职业就好像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面律师其实他有很多的专业的品种他可能是像我们有一些大家可能在电视上会看到的诉讼律师然后也可能是一些比如说非诉讼律师商业里面的律师所以他其实
很不一样但是律师在我看来他有个共性就是你们每天需要和客户打交道你们是要去见人的所以要如何包装自己如何介绍自己我觉得这应该是你们的一个基本素养所以我才会嗯
很好奇就是文马一开始你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你其实走的是完全把你的职业这一块给拿掉之后私下和人打交道的这样的一个开场是吧对啊对啊我我们这个节目不是这个属性吗是这个属性是这个属性所以所以我在好奇那如果你是在和客户打交道的时候
你有哪一些比如说人设是你自己想要打造出来你自己这样的一个个人品牌吗我觉得对还是我刚刚说那些专业性啊能力经验对就是这些东西吧就是我们业内的硬通货
那当然有一些人可能他们是靠客户的关系或者说和一些业内别的人的关系那也有但是大体上就是专业性经验能力这样文马有不这里说一下你现在从事的是律师这个行业里面的哪一个方向呢嗯
对我想很多人知道律师可能是那种诉讼律师你可以在法庭上面不管说你是打刑事的也好打民事的合同纠纷婚姻财产这些都有
那么我做的是飞速那飞速就是除了诉讼以外基本上大家就称为飞速这个其实和大部分的律师会不太一样就是协助客户去处理一些商业的事宜那具体也分很多种比如说你是做常年法律服务的日常公司运营你帮他执照合同帮他去审查一些对外的例如说你做一个广告你应该怎么去做
还有呢有做知识产权的可能你接触科技比较多那种科技的你需要去做一个专利申请商标申请然后还有是做像数据合规的是一种做海关的做反垄断的所以我们是有飞速下面也有非常多的不同的领域然后每一个领域它都有不同的技能点所以当你看到一个法规的时候你可能觉得我们这个一个国家有无数的法律
有很多律师他就是靠那一部法律他在职业他做 30 年就基本上是这一部法律我这一条法条下面延伸开来的各种法规所以律师是一个非常细分的东西也是我做博客的时候我经常会邀请不同领域的人来聊一些问题因为对我们来说不同领域也是隔行路隔山你是挺难去做一个转换的嗯
那你现在的领域是在哪一块呢我的领域比较广就是我也做交易像那种公司的收并购然后像风险投资它里面需要律师还有一块就是合规那你在公司运营特别是跨境运营中包括数据贸易合规出入管制
还有一些公司你在中国也好在美国也好你都会受到一些各种行业规则的一些约束那这些我都会做那这样听下来的话你就是不光只针对国内的法条你需要很熟悉你也会需要像跨境的不同的国家的法条会很熟悉那你目前比较关注的是哪些国家的法律法规呢
我们其实就是主要是中国美国欧洲因为你大部分的这种商业交易主要还是在这三个大的经济体之间然后也会有些时候涉及一些东南亚当然就是律师这个工作不是说你一个人我脑子里面有所有的规定然后你过来一个问题我就能全部给你解答我们也有不同的团队各种同事我们会一起去做一些项目是这样的
那你目前在从事律师这个职业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年限呢就 0 到 5 5 到 10 10 到 15 这样 5 到 10 吧那你 因为我知道你之前在哪些城市生活过你有说嘛 你的目前最主要的项目可能是中国 美国和欧洲那你之前的一个生活城市经历是有覆盖到哪些国家呢
我主要是在美国待了一阵吧然后之前是在北京所以说我做的领域也是会和这些有些相关纽约相当于美国这种法律的一个中心特别是大型的交易你说是那种上
新闻头条的华尔街的什么并购都会是在纽约的那些律所去完成的所以因为有这一段经历以后做过一些相关交易所以就对美国这一块和中国的这些交易不管是大的并购交易还是说小的日常的一些
什么企业出海这一块会比较熟一点所以也是会影响后面的职业选择因为有了这样的生活或者说求学的经历
聊到求学的话你本科是学的什么专业呢法律我们大概率这个行业本科都是学法律如果说你本科不是学法律你可能是硕士的时候还得去学一个法律专业是一个专业和就业非常对口的
职业我其实对法律行业不是特别熟悉它可能第一次在我的脑海当中有个很系统性的知识构建是我看一档湖南卫视的综艺节目叫做心动的 offer 我在里面学习到了大量的非速率式的一些知识嗯
对你有看过那档综艺节目吗我有看过啊我我我还跟我的新加坡朋友纽约的朋友就是也都是外国人一起看这个播客这个节目还挺好玩的嗯他们的生活和你的生活的靠近度大概有多少呢他有重合的部分吗嗯
其实我们业内大家都会说觉得这完全不真实这根本不是我们的生活但我觉得你如果从一个不是我们行业的人来看看这个东西那你其实会发现一些非常对你们来说非常新奇的东西那这些东西在我们业内会觉得理所当然但其实也是一个象征就是一个特征所以我会觉得
有一些方面是挺像的但是呢他可能省去了那些非常枯燥的你反复做的一些过程比如说他会出一个一个题目让你去完成但是如果在现实生活中呢你可能不会有这么多不同的题目你就是做那个题目然后你做了五年甚至你是做几十年都是类似的题目他不会说你今天做诉讼明天你去做一个什么企业收并购
所以他会把一些他把一些很光鲜的东西表现得更光鲜亮丽然后把一些枯燥的东西给他省去了了解我作为一个外行人我在看这部综艺的时候我脑海当中其实对律师会很尤其是这种非素律师商业性的律师的话我会很快地形成三个
三个印象他有可能是很刻板的印象第一个印象是因为在不同的心动的 offer 的第一季和第二季他们都一直在强调的是你的院系所以他给我的一个感觉是这个行业是一个院系壁垒特别高的行业是这个是真的吗这个行业确实是一个门法林立的行业特别像那个心动 offer2 里面他的律作
他可能就只收几个院系的学生其实你也不能说别的院系学生就比他们差或者说他们就一定好但是他会有一些潜规则对我就感觉很像我在看修仙小说的时候那个门派他只收他重塑院校的这些弟子进去那第二个会给我的印象就是
商业律师的精英属性都会很高他的精英属性不光表现在我刚才第一个说的他的院系会很强烈第二个是他的衣着打扮就都会很得体然后我看来的话律师在综艺节目或者是可能我日常生活当中接触到的一些律师来说你们大部分的薪水其实都会花到你们的行头上面就是
西装呀皮鞋呀这样的一些精英属性这个是对的吗我觉得可能就
这给大家有一点点普通啊但是我还是想说既对又不对就是一个呢是像那个新东南奥菲特他的律所是可能全国最好的律所那他做的项目他的客户可能都是非常非常顶尖的公司他有一些很大的项目也都是什么 CEO 啊 CFO 来处理你会接触到一些非常成功的人士
所以他们会要把自己包装的非常精英端这个是没有错的但是呢我觉得也就到那了不会说像一些小说里面说的什么天天都是奢侈品啊怎么样因为你你的工资摆在那里你不可能说我日常都不生活了我就是去把钱都花在那个上面这是不可能的
对那第三个的话我通过看这部综艺片会对你们商业律师有一个感觉就是你们会需要大量的见客户见客户的话另外一个意思就是如果你的客户和你还不在同一个地方你就会有大量的出差所以我当时在看的时候他们的家属会很辛苦呢
这个是真的吗一个是个人接触确实是真的因为你有很多东西你要去沟通我不知道别的行业是不是这样我想应该所有人都会涉及到大量的沟通你要去理解这个东西很多时候第一手的资料就是你去跟人聊你不能说我就停在纸面上面我告诉你一些法条就完了
那出差的话也看行业就是不同的领域有一些领域例如他们做这种基础设施的或者房地产的他可能就必须得要到现场去看这个建筑工程是怎么样的完成到什么地步了那
那现在疫情了以后大家都比较熟悉是线上工作了他们也很多客户也不希望说花很多钱让你去出差到那里毕竟是有差旅啊酒店啊都得花钱所以如果说没有必要的话很多人也不出差嗯
但是像你看到的 Syndome Offer 里面那些律所他们做的业务都是非常高端的都是全国的客户他哪怕是北京的办公室但是他的客户可能是全国各地的那就避免不了出差你会去见一下客户了解一下他们的需求甚至如果说有项目需要的话你就得到现场去
了解那如果就回到你个人来说的话因为刚才你有介绍嘛你负责的领域有很多是比如说像跨境的一些合规呀那这样的话比如说你要去审核另外一家公司它是否合规然后那家公司它又恰好在美国这个时候会不会就需要你到美国去出差一个呢我们有足够美国同事大把的美国同事可以在美国对付这些事情
然后第二个也是说疫情以后大家都是很多是线上了你没有什么材料你非得要去线下去看的基本上都是在数据库里面可以去看看到但可能你如果往回播 20 年那很多的交易大量的公司文件就是存在一个地下室里面然后累得很高你去地下室去翻
其实美国前段时间有一条有一个剧叫合伙人之路那个里面他也是拍一些华尔街律所的这种做并购的一些律师他里面有一个经常被人吐槽的点就是有两个非常高级律师他们就在一堆纸里面去找一份文件但其实在现实中这种东西已经非常非常少了一个他这么资深他不会去天天去翻文件然后另外一个呢大部分除非你是非常敏感的这种
你不希望任何数据上网否则的话基本上都是在线数据库里面就能看这个通过一些像你这样优秀的数据工程师就能够保证他的安全和隐私吗通过这样你聊的话我就可以大概得到这以下的这几点信息第一个你肯定是在一个中美合资的公司工作在上海那他可能会和
刚才我们聊到了心动的信号里面的有可能我的理解是错误的像它里面的那些律所的话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国产公司还是他们现在在中国它的律所它一般会有哪些派系呢哦
我们不叫合资就是说律所都是这样你在哪里注册你就是哪个国家的律所那你会去别的地方开办公室那类似于是一个分公司或者子公司但是总体上大部分律所你不管怎么开吧
你都是呃各个办公室在一起都是一个整体但法律上面他有各种不同的架构啊有什么你是一个美国律所你来中国开一个代表处或者说你是一个英国律所一个美国律所然后你通过一个所谓的瑞士法下面的联合合成一个国际所嗯
所以有不同的法律架构但总体上来说大家都是全球办公室都是一个整体那国内的话就会有国内的律所就是在中国本地的中资的律师事务所然后有一些外资律师事务所他们会在中国设一些代表处基本上是从法律的性质上来说是这两种
当然你如果说是中资所你也有不同各种各样的分类那大家的风格啊大家做的领域啊都不太一样对我是在猜测会不会像中资所的话它更多的客户是像我们的一些国企啊或者是国内的一些业务外资的话它可能更多的是一些国际上呀然后境外的业务我这样简单粗暴的理解大方向是对的吗对对
大概率是差不多的就趋势性向是这样但是呢他也看他们不同的长处吧可能有一些中资所肯定在中国法下面的事情上面是比较熟悉的那可能美国所你在美国国内法上面是比较熟悉的
如果说代表中国公司去东南亚投资呢那可能就看不同团队你是不是熟悉你是不是懂这一块所以两边其实都能做那我这里再好奇的是你本科就是学法律的我相信在那个时候可能还没有一些比较清晰的你要做非诉还是做诉讼律师你是为什么会选择非诉呢我
我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什么大的概念我也这不是一个你反复想了以后做出的决定
但是到后来我发现其实是会有倾向的因为我觉得非速律师他还是在促成这些商业的事情去完成我可能个人没有那么喜欢去做诉讼其实很多情况下是一个零和博弈除非你双方达成了和解否则要不是我赢要不是你赢然后我赢了以后你还得为我付律师费
嗯所以那好像不是我特别喜欢的东西但我我也是觉得对
这种商业的世界对商业的一些交易可能更感兴趣了解那刚才你有说到吗你有在北京也生活过然后在纽约也生活过然后现在生活在上海你可以大概分享一下比如说你在这三个不同的地方你有感受到哪一些不同的区别吗那肯定饮食和天气气候上是很不一样的
我觉得我个人会比较喜欢上海目前但是呢纽约和北京它都有各自不同的好处然后也有很多别的人喜欢在北京或者说在纽约
我也完全能够理解那我觉得对一个城市喜欢或不喜欢可能你跟你当时心境啊你的经历都非常有关系就是我会觉得我对一个城市印象好像就停留在我当时经历的各种事情像北京给我来说我的印象就是一个非常意气风发很向上的一个气氛但是呢又很累
可能我在北京的时候都是在大学或者说刚进职场其实每半年你都不太一样你都有一个大的台阶或者说你会学到很多不同的东西所以给我的氛围感是那样的那像纽约的话它就是一个全球金融中心它有很多无数非常优秀的律所
他可能最高级的律所他一个办公室就有 1000 号人这种高级律所可能有 100 多个所以他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呃律师市场你会找到非常多和你相同处境的一些律师但是呢你也知道像纽约的成本啊吃的啊呃然后包括这个卫生程度啊安全程度啊都会有一些问题所以在我在他那边嗯
生活的时候就会经常被这种问题困扰所以带给我的想法就是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高级非常蓬勃的一个市场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很多机会但是呢你又要承担很多在工作以外的一些压力
了解那这个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你当时从美国回到国内就除了个人文化习惯上面像你刚才说的安全这也是我每次要去美国我就会想啊
这是一个我走在大陆上随时都有可能有可能啊这是可能性高或低的有人拿着枪递着你的一个国度然后我自己心里就会有一点害怕然后觉得安全感不是那么的强那除了安全感之外还有哪一些地方是你觉得可能在国外工作上面会有一些隔阂的地方吗你刚才有说像美国的一些律所它可能有
上千人在里面那这样大规模的公司的话我感觉啊那可能分配到每一个人手上的事情它就会比较局限一些对对我觉得是这样的像你在一个美国律所特别好的律所可能你前一二年基本上都会在做一些项目上的编角料的东西那在国内的话大家会要求你很快的去成长
所以这是一个不同但我其实我觉得对我来说很大的障碍还是文化的体验我不知道这个的话你是不是能够分享一些你的看法但我是这么觉得就像律师你需要你要往上走或者说你要平时和别人合作你需要大量的去跟人接触
人家是美国人的话他跟你的一些文化背景是不一样的例如我们以前在律所中午的时候他都会放那个 NC 就是美国大学生篮球联赛那个如果说你是一个美国本科的人你就会有一个自己的母队
像比如说他们是 Ohio State 什么俄亥俄州立大学或者说杜克大学他们都是非常强的这种大学生篮球的队伍那你们就可以去聊一下哎我支持这个队啊我们的母队是哪个队啊这样
然后也有一些人他会聊到他的家乡比如说他会说我住在纽约州的上州我一直在那边生活长大我家乡是一个小镇叫做什么什么然后另一个人就会说哇我去过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很漂亮那地方还有一个什么美食我们经常会去那里看红叶什么就是像这种时候你就会嗯
嗯就没有你的空间然后呢但是如果当你谈到你的那个你的一些背景的时候可能就没有人会在意或者说没有人会有共鸣比如说你如果是呃河北的湖北例如说黄冈啊
是你的家乡那可能你只能说我是在中国的中部长大的但是如果你遇到一个你同样文化背景的或者中国人他可能就会知道黄冈那边
对考试是不是很厉害然后你那边有什么好吃的所以我就觉得这种东西让我觉得我从我自己的文化根基上被拔了起来我觉得会有点难受特别是你在国内你会学各种的古诗词你会有一个中式审美你看到一个东西你会
我完全理解这个的话我其实可以从两个方向来说第一个是我工作上面其实是没有这样的一些壁垒的因为工作上
工作上因为我的工种的原因然后我现在这个公司虽然说它是在杜伯林但是我们有 97 个不同国家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在这样大的一个文化背景里面大家都很适应去聊一些共同性的话题
比如说你来杜伯林多长时间了呀你有去哪些地方所以大家可能除非只有两个本地人他们到一起的时候会聊一些他们会玩的运动的一种一些俱乐部但是他会很快的他们会很适应的和你分享交流这样的话在工作上其实大家就很适应一个全球化的一个范围像刚才我听下来的话我更多是会觉得
你的同事他没有这样一个全球化工作的怎么说呢一个适应性他自己可能还没有更新到一个新的阶段但是像你刚才说的这种文化壁垒我其实在私人生活上反而会经常遇到比如说嗯
我有的时候去接我孩子上下学的时候会和当地的妈妈们在聊他们正好如果两个都是本地人而且还是在我们这个小镇里面生活长大的话他们就会有好多好多话题聊一聊就会说你到我家里来玩我去你家里玩但是我站在那的时候没有人邀请我
我就会有点尴尬和不知所措但这个时候就我可能会想象的是这个时代它前进的一个趋势是怎么样的它可能更多的应该是会应该是我们这样的人会是一个新时代的一个趋势就我们更有
全球脉络性的时代背景我们知道聊什么样的话题不会让在场的人有任何一个人有被落下或者被隔阂在外的这种感觉所以我这样来看的话我觉得我是有这个优越感在里面的就你们本地人虽然说可以有本地话题但是你们对你刚刚说那个也是一种
你需要去学会他那个社会怎么样生活相处的一个方式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听到一些朋友担心这个例如说你在国内那么别人说一个什么话可能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如果懂这些套路你会很快反应过来但是不知道在国外你可能需要个几年去适应去学会这一套东西嗯
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一个花费你更多时间的一个东西这个肯定会它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事情我自己其实是花了好长时间然后不停地观察我觉得这个可能也是给
任何人吧你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我自己会选择的是一个保守的方式我会先沉下来观察我周围的环境是怎么样然后再开始融入然后再开始想展现我的性格但你刚才说的这个我其实也有比如说因为我在国外生活时间太长了我回国在和我国内的一些朋友呀或者他们在聊天的时候
我很多时候也会发现我自己的一些格格不入就他们聊的话题我也完全插不上嘴你刚回国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一些感受吗会插不上话没有吧但是会有一些不同的习惯比如说在美国很奇怪你工作中或者说在办公室你好像挡到别人你肯定会马上侧身说不好意思对不起
国内的话那你就侧身就好了他就过去就好了没有必要说对不起导致你刚回来的时候你一直在非常奇怪的场合说一些 sorry 对
对对我还很喜欢说谢谢就哎谢谢你谢谢哎谢谢谢谢谢谢然后去吃一个饭服务员最后都都生气了说你要说这种四川话说你要说好多谢谢你才要的就是那种很抱怨的那个语气我说哦对不起对他会觉得你这个人好多礼节好麻烦呀
对而且因为这样大家会觉得我很假啊对对对对会有这种感觉装腔作势假假嘻嘻嘞对对哎不过我后来觉得他们说这种你要很多年去适应其实在国内各不同的地方也会有一些不同就你在北京到了上海那大家周末去哪里玩啊
大家爱玩的东西肯定都也不太一样那你也需要去适应嗯对我觉得那可能就是真的是不同城市不同的地方他都会有很多的文化差异我觉得这个其实还
蛮有趣的是因为我觉得在全球化的今天像有的时候我不知道文马你的感觉我有的时候在国内旅游的时候城市 A 和城市 B 它可能除了在一些风景特区或者是它的一些旅游景点会不一样之外但是饮食比如说像我们四川之前比较火的那个
钢管厂小俊干我以为是地区限定后来发现怎么上海也有杭州也有怎么哪都有那个应该是从四川开出来的吧对所以我就有的时候会觉得我去一个新的城市虽然说这个城市是新的但是就饮食我想再点外卖或做一些其他什么
怎么都是全球化就不是全球全国都是一样的像之前长沙的茶颜月色我以为是你只能到长沙才能喝的但现在它也开出来了
是的所以很多时候我就会发现他其实虽然说不同的地方他文化差异会很大但是像所有的外国人他像欧美人他到了中国他可能都会去吃他们自己让他感受到舒适的麦当劳或者 KFC 去喝一瓶他比较快乐的可口可乐
所以其实好像这个文化差异我就觉得这是它的魅力所在吧全球化哪哪都一样但是每个地方它还是有它自己的一些调性和习惯
对不过也是互联网或者说这种物流便利了以后的好处吧那聊到这个的话我们就聊到了日常的一个生活里面像刚才你有聊你的律师上面的一些工作吗还有我刚才通过了新东的 offer 这个综艺节目让大家来看一看可能会有一些什么样的一些印象或者是这个印象它是否是刻板的一些印象
如果是不聊工作聊到你的日常生活的话像刚才你也有说到你们的工作是大量的和客户在打交道没有客户那你就没有这个案子你就没有了这个经济的收入或者是怎么说呢这个资源那会不会
因为这样的一个工作的性质会导致你的私人生活里面其实很难会有一个说哎我今天星期五下午六点钟的我下班了就大家都不要来找我我就直接是我是一个下班的状态你们会有这样的一个时刻吗嗯正经来说大家也会觉得下班了以后呢没有特别着急事情那我可能不会第一时间响应
他们客户可能晚上因为客户都下班了所以他可能晚上也不太会打电话给你但是呢如果说真有事情的话我们基本上这个要求是 24 小时都是待机的
对我们这个工作的问题就在于你晚上时间也可能会被占用你可能休假也受不安稳那会很多人的焦虑的点都在于这个不是说像可能在公司里面工作你该下班就下班下班了以后就能关手机
那有这种客户在非工作时间来打扰你的机会会多吗会就是其实挺多的然后一方面有一些项目很着急的话你就是大家预期就是你在加班做这个事情然后我们也很着急例如说他这个问题
今天才发现的或者说今天才找到你但是他明天可能就有一些就要求有一个回复那他找你就很正常然后另外呢客户也不是说他就喜欢加班他就爱在下班时间找你所以他找你肯定是有急事嘛那我觉得很多律师或者说我们这行业的这个工作的道德就是你一般下班时间也会去回复
那这样的话你的另一半对此没有一些不同的情绪吗因为我在想是我的话哇老娘真的是有的时候比如说我们一个周年那个纪念日然后吃着吃着饭然后下次你收到了一个很紧急的电话邮件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这个要电脑拿出来加一下班
我可能第一次我会觉得哎呀你真辛苦二次觉得嗯还行但是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下就出现的时候我会抓狂我不知道你
你的另一半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他也很忙所以他完全能理解我觉得我们业内很多都是律师和律师在一起因为大家都能够理解这种东西有很多时候你能够理解他然后你接受这一点是挺重要的也有很多人他经常需要加班经常突然会被取消
一些事情那可能另一半就接受不了但这就是现实你也不可能马上你就逃离或者为了这个事情但也有一些人为了这些事情去转到公司里面工作也是有的但你既然是律师的话
这是一个既定现实没有什么办法所以我们律师之间约吃饭也是很经常会被取消然后没有什么人会有愿意演大家都觉得很正常我也会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取消朋友的吃饭所以我也接受朋友这么忙会产生这样的情况
这个还蛮好吃的那如果就身边集世界就是你认识到的律师朋友们他们的另一半最主要的一些行业会是什么样的就除了律师会去找一些什么教师呀医生呀之类的吗因为这些行业也很忙都会有但是会有一些人说两个人不能一起都很忙
但是呢我也看到很多人双方都很忙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个人化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吧了解这个还蛮有趣的那像对我觉得这种在不同的职业也不少见因为你如果是医生的话你天天都要值班如果说你是一些比如说一些工厂什么芯片工厂那你可能三班倒
对所以你的另一半就得接受啊或者说你要找到能接受的人对对对那这个从伴侣聊回朋友的话我其实因为我会觉得律师像你刚才说你在和客户聊天的时候你们会需要展现你的专业性那其实要展现专业性尤其是和外行人是比较困难的你不可能一直唠一些专业的术语来展现你的专业性我觉得这个有点嗯
就是装腔作势的嫌疑我觉得可能会大家采取比较保守的方式就是你的严谨你发出去的文字内容是没有什么错误的像你之前我们前期聊天的时候你也会说到不会有一些拼写错误呀
或者可能我们约定的和客户是 10 点 30 分你可能会提前个五分钟到然后确保这个时间是按时的你可能也会在自己的一些仪容仪表上比如说你不可能头也没有洗脸也没洗你就这样出现了穿一个卫衣出现在客户面前就这些可能都不会是你选择要展现你专业性的这一面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把这一套
也用到你的和朋友相处的这个模式上呢我觉得看个人吧因为有一些人他是在交朋友过程中然后会去因为他可能交的很多朋友都是他未来的客户那他可能会不停地去传达这样的一个印象但是很多人来看他也不是都找一些业内的人去做朋友
或者说他传达给别人的是一个非常直白很真实的自己那我想他也没有必要说在外面再去做一些打扮装饰的东西当然你要打扮的好看一点比较时尚一点这都是这都很正常了
但我其实能够感受到你的工作职业对你个人的影响是你说话也很严谨你不会说一些很绝对的话你会都留有余地这是这是你天生的性格这样的还是因为社畜这个职业把你给训练成这样觉得可能是一种思维吧就是你
你会知道这个会有一些例外的情况,那你不能一直说一定一定这样去表述给别人,然后我们这个思维也会导致你不想误导别人,你想非常精准地表达你的意思,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人做律师做久了以后他可能写文章不会写得那么好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有很多律师做久了以后他就不太能去写一些文学作品因为他会极力做到准确然后又精准那样的话你就会失去一些浪漫的空间可能你本来只是写一句话但你这句话你会给他加入很多限定词
然后导导致这东西就不是很浪漫了解这个也是我觉得可能就是很多职业他都会或多或少的对我们的私人生活会有很多的影响那对你平时除了律师和人聊天你会下班的时候就不想和人聊天吗因为你上班的时候已经说太多话了如果很累确实会有这种问题对会有的特别是你有很多电话会的时候你下班会
不想和别人交流那你这种时候一般会比如你下了班之后会选择去做什么呢和朋友一起吃一顿好的会有啊会有我觉得因为我过去几年都在不同的城市然后会有很多变化所以我有一点点失去了原先下班以后应该去干啥的这个这个模式所以我现在也没有一个答案
可能一起运动或者说一起去吃饭喝酒都会有那你在这样不停地换城市像北京你之前在北京求学然后又去到了纽约然后现在到上海虽然说你是杭州人但是会不会有朋友圈层的一个断层呢电话对我觉得会有的会有的因为我其实大部分朋友还是在北京那
我觉得也没有办法很多朋友他们都会换城市那呃很就是换了以后你就只能找到新的朋友但是以前的朋友也不会说你现在在上海了所以我们就不联系了我
我觉得很奇特的人生体验就是我以前在北京会有些朋友一起玩然后后来呢他们可能工作几年又出去留学了然后到了纽约以后又可以一块玩啊也有朋友他可能移民了那在美国又见到然后又加上你在美国认识新的朋友你的同事什么所以会有不同的你的圈层还是会重复会重叠
其实会感觉比较魔幻因为你完全在一个不同的环境但是你还会遇到以前的旧人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很难去进行一个管理或者筹划最后反正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人生上面走然后会遇到新的人
对很多时候会觉得世界很小有的时候觉得世界又很大就你不知道彼此的缘分它具体会在哪一个点让你们遇到那再聊回你自己的兴趣爱好刚才你有说你喜欢去吃美食那美食的话你是喜欢吃哪一类型的美食呢
这个问题我没有什么好的那个回答是下了班之后你就希望这样躺着刷手机吗不是因为我们理论上你要 24 小时待命所以你很难去维持一个你下班以后的这个
爱好就是你可以周末去哪里玩但是你基本上不能去安排你工作日的晚上因为你不知道哪天会加班你不可能说安排了一个以后你就嗯然后你每次都要临时去改期所以挺难维持一个嗯一直的一个爱好我以为你会说播客节目文码法律实验室是你的爱好对对对对对播客节目是一个爱好对嗯
那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这是你的一个很重要的兴趣爱好我觉得这个挺好玩的就是原先我做播客的时候我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然后我们在路上开车聊了很多很多然后我没想到就是有很多话题以前聊过无数次每次你就聊了一小时半小时
所以导致你没有很多机会去深入但是呢其实你待的时间够长以后你就能去谈这些话题所以我发现有很多深刻的话题没有得到展现而大家都有一些思想所以我就搞了这个播客然后一开始我可能做的更多是那种职业的因为我发现有很多人他都不做律师了做了别的领域
那后来呢我们又聊了很多关于工作的也是因为当时我就是可能现在回到国内以后这个工作的占比占据时间更多所以对那个可能更关心那这个还蛮好的因为我自己做播客我知道做播客是一个
需要大量的时间投入的事情尤其是像你前期联系嘉宾你要很多的时间投入你中间要去发采访稿或者是录制后面还要剪辑还有安排上线
照理来说律师一定是一个很忙很忙的职业了而且你还是一个人在运营这档节目那你的兴趣爱好应该就是我能感受到你自己对自己的生活是有一个蓬勃好奇生命力的一个人我觉得还是
我做的播客所有的每一期都有一个原则就是我真的比较感兴趣就我没有做过任何一个我不感兴趣的话题有一些也是我真的想去了解或者我想看看他是怎么想这个话题的所以这会导致可能更多的动力去做
但是确实是做播客是一个很难的事情你会花很多精力当然你做多了以后你可以把一些无用功去省去
但是大体上还是挺花时间的所以有一些时候我会更新的比较慢那样的话压力就比较小你会觉得播客就是文码法律实验室是一个比较让你骄傲的事情吗因为你的订阅数来说的话应该是法律这个小众也不是小众这个赛道里面比较高的影响力范围也比较广嗯
我会觉得他慢慢慢慢开始变成一个不错的平台去分享啊因为前面有很多嘉宾他们都非常非常专业然后输出了特别特别多干货呃我觉得订阅数的话也不算特别高因为有很多非常优秀博客然后他们有很多人非常享受听他们的博客
但我比较骄傲的一点是我之前那些播客都是比较长线的有些东西吧我现在再去听我还是有很大的收获包括如果我现在遇到一个法律问题是跟某些播客当时聊的类似然后我会去看看当时是不是有 AI 的文字稿还是有很大的收获我觉得做一个有长线的价值然后比较长期主义的事情还挺不错的
那这是工作之外的时间你的兴趣爱好虽然说你刚才说爱我
不上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就吃吃饭也很难但是你运营的这档播客我就觉得哇塞那你职业里面的话律师像刚才你说的其实你很多是帮一个公司他有做很多嘛有些合购并购的案例你有合规新的公司可能在一个新的地方他要设立一个新的部门你去帮忙你会在这些事情达成之后会有一个成就感吗说哇
你看这个是我帮他们负责的法律相关的一些文件或者他们的一些什么合同上面是我拟定的嗯特别早期的时候会有这种吧就是你建一个不错的律所你你服务的都是大型客户做了一些很好的很前沿的东西嗯但是慢慢慢慢你会习惯以后你就会有点去妹我想可能对于呃程序员来说也类似
他如果去了谷歌他会觉得好牛啊我进了这样的一个公司我还拿了这么多钱我的 package 高不知道多少倍但是慢慢他又不会觉得这是一个事情但是我还是觉得如果把一些商业的事情你能够促成你能把这个事情做下来可能对双方或者说对客户单方有利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一个事情我不会觉得好骄傲但是不是一个坏事啊
了解那这个也蛮有趣的那你会在比如说社交里面别人一个外行人在说就文马我们在聊聊聊聊天一个朋友的朋友的饭局有些原来是做律师的就可能会得到一些人他对你一听到你说做律师你会明显感受他的双眼在放光的那个瞬间你有感受到这样的一些瞬间吗就你的职业是有光环的
有一些有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是不是有光环这个东西有些人会觉得这个工作很有意思或者他会觉得有点高端到我内心是不太确定的我也不知道这个社会平均的认知是怎么样
那你会觉得这个职业是你会为之坚守和奋斗一生的职业吗律师你会考虑中间要转行去其他的地方吗未来比较难预期吧一个比较难转行因为你毕竟是一个技术工种比如说你程序员你不可能突然但也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你就是完全换了一条路例如你开一个咖啡厅你做一个舞蹈教室你做一个舞蹈教室
嗯,但我现在对这个 pass,就是这条路还是挺舒适的,也没有什么特别。那你对你目前当下的这个生活状态满意吗?我感觉应该是还算比较满意吧?嗯,还可以。那你到未来的三年,你还是会继续生活在上海吗,你觉得?嗯。
我觉得大概率是吧那三年之后你会觉得自己的生活上会有一些变化吗还是觉得你可能三年之后和现在的整个生活模式还是差不多嗯
我觉得肯定会有变化但是这种很难预期因为你工作年限增长了你的你做的事情你去面对的东西你承担责任肯定都不一样然后每个人的年纪也在增长这也会有一些变化变化肯定会有但是确实特别疫情这几年过去以后大家都不太能预期未来是怎么样
你这提醒了我那你是几几年从纽约回的国我去年回的去年好像还不是最风控最厉害的一年是在前一年是不是对我没有在国内经历过很严格的风控我是在那个风控完全控制疫情那一段时间 21 年走出去了解那这个其实
对你来的影响也是不会特别大嗯对的但是整体上你就国际形势啊然后疫情这种突发事件啊是很多东西都不太好预期嗯是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是身处我们现在录制这一期呢是在 2024 年的 6 月 30 日也就是 2024 年告告
告别上半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也有可能是很多公司的一个新的财政年度的一个开启明天那我觉得我们现在是在一个全球经济萎靡不振的一个状态这是我的一个感受呀我感觉这至少我觉得在 2024 年它这个状态应该是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我不知道 2025 年会怎么样嗯
职业是一方面吧但最后你可能更重要是找到自己开心的东西对吧嗯哎其实我很好奇就是你做了这么多期你觉得你肯定采访很多不同的然后不同的职业不同的人生阶段对自己的生活满意度也不同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人会比较快乐什么样的人会比较快乐嗯就是他的状态会比较好
比如说他很多人你新进一个职业你可能会对这个职业会有一些幻想然后但是你对这些熟悉了以后那他们的一快乐一般来自于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很好的问题我也很感谢你可以问我这个让我可以在现在这个阶段把我的感悟分享出来因为有可能我再过几年他的这个想法又不一样了目前的话我觉得如果就是什么样的人最容易感受到快乐的话
我觉得应该是两个方向一个是他先天就有的嘉宾他真的是先天的他的性格就特别的积极阳光向上你和他聊天的时候你就可以感受他他对这个世界是充满了希望就哪怕不管他现在所处的一个人生阶段或他的职业是否是世俗意义上的有钱或者成功也好但是他自己本身
他就是很开心这样的人我觉得他我坚信着放到哪一个人生的阶段或者怎么样的一个困境也好不太影响他是否快乐因为他快的源泉来自于他自己我很欣赏这样的人我也很佩服他们
然后还有第二种的话如果他的性格可能和我一样我是一个比较消极的悲观主义的一个人但是我发现像我这样性格的还有一部分人呢他们很容易感受到快乐是他们很容易得到满足
就可能他们对自己的生活是要求是一个简单的生活那这样的人的话他因为很容易得到满足他在得到满足的那个瞬间其实可能和他的快乐呀成就感这些因素也会叠加在一起那其实这样的人也不局限于他是多大的年纪在人生的哪一个阶段他是否在做些什么样的事情他就是很容易得到满足
所以我觉得这两类类型的人他都是在我看来比较容易得到开心的第一个他是先天因素很难去学习很难去模仿但是我觉得第二个容易得到满足的话还是会有一些技巧可以通过训练让自己像这样的人靠近我目前就是在做一些很多这样的自我训练当中对
降低欲望是吗也不是降低欲望我觉得感到满足的话是来自于每个人他对自己的生活的需求是什么我觉得可能很多人他感受到不开心或者是
不知道怎么开心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觉得这应该是很多人他的一个共性因为在工作当中你可能消耗了你太多的精力之后你就很难再有时间去真正的想自己要什么而更多的是这个工作这个时代洪流推着你往前走你要选择的可能不一定是来自你主观的因素而是来自于
更多外界的声音你就去听取了外界的一个声音你就跟着走了所以可能你达到了一些世俗上的成功但是你可能心里面还会有一些失落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自己的感觉是可能没有特别多的去聆听自己想要什么这是我的一个感受对找到自己还是
挺重要嗯对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很多人现在他会觉得有一些很极端我觉得这个真的很神奇很多事情他会很简单化但其实生活里面我觉得没有哪一个是很简单的就很多人他会觉得哎呀你喜欢名牌那你是物欲高你就不好你这样的人肯定就呃很虚有其表很
肤浅但其实不一定他可能这样的人他就是很简单的人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我就是喜欢名牌我就是喜欢我拥有这个名牌大家看到我那个艳羡的眼神那他就会很开心呀那这不就很好吗但很多人他就会觉得哇你这个肯定就很肤浅但对我觉得这个就是没有一件事情它是一个两极化嗯
我其实好像在说这个时候我脑海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浮现出那句英语一个句子我也忘记是谁说的就是
Everyone dies but not everyone lives 就每个人他都会死但是不是每个人他都好好的在生活着其实我觉得这个应该是和律师你们应该我个人是不相信公平公正的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公平公正这个事情的我们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面去公正但公平这个事情就真的是没有道理可言嗯
你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公平的吗我觉得挺难做到你怎么实现对因为像刚才我说的每个人他都不一定真正的在生活着很多人他就是被迫的你能存活下来能吃饱就已经很不错了像我的话我就是运气比大家好一些我投身到了一个对我很好的家庭里面
那我可能一些职业选择也让我选择到现在没有特别大的生活上的一些压力所以我可以在这里躺着说话不腰疼但是这真的就是每个人不一样王思聪他可以随便说一句话他就成为一个国民老公那他长得又不不能攻击别人的外表对吧就是在我的看来我觉得他没有陈云迅可爱但是为什么陈云迅就没有成为国民老公呢因为他可能
陈一顺的投胎技术就没有王思聪那么好对我觉得这个是完全对的就是你可能一开始不想你要什么你喜欢什么但是在生命的某一刻你肯定要面对这个问题然后这也是几千年所有的人都会面对的问题所以有一些就是可能比我年纪更小的或者说甚至是在教生他可能会问我一些职业选择
但是呢我会给他们回答一些具体的问题但我其实想说的是我建议从越早越好就开始想你要什么喜欢什么这些东西可能比那些你走什么路能赚到更多钱你想做什么律师听起来很不错怎么实现这个目标这种东西来说是更重要的
对,比较好奇文嘛,你现在有你的这些 moment 哪些瞬间是会让你觉得,哇,我这辈子真值,就是我活到今天我真开心。好像没有。
你的播客订阅数破万的时候有这有这一瞬间吗嗯我会觉得呃在坚持一个东西得到一些回响会觉得比较开心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人生的意义就它不是一个特别特别大的事情你找到了你的另一半他给你回馈了同样的情感这一个瞬间你们在说试词的时候会有那个
就在这个瞬间我死掉我有武汉的那种感觉也会有吗呃这个是是是比较觉得比较重要比较成就感然后非常好然后觉得人生有意义的瞬间但是不会说这个招人到死死可以没有到这个地步就是这也不太这个情景也不太适合对吧
那我觉得这样的话其实就可以完全感受出来了你现在当下的这个生活状态是怎么样的也可以感受到至少我作为跟你对谈的这个人我能够感受到你现在生活里面可能会有的一些顾虑有的一些困扰还有对自己生活的一些憧憬我其实
我可以大概感受到那作为这个声音纪录片的最后你会有什么话你想作为一个时间胶呢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埋下来的吗我觉得还是说更更真切地感受这种生活人生然后各种嗯身边发生的各种事情然后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条路上面走下去吧
是这样的预期吗这是你的声音交囊所以我没有任何预期但你想想看我们有三年回访因为有很多时候我觉得每一期我在和嘉宾聊天的时候一两个小时聊天只能了解到可能 5%这个嘉宾的生活
他生活的片面性我有很多问题我可能根本就没有聊到但是哎你看不是三年回访他就给了我很多的一个试错成本吧这期我没有和文马聊到的我们三年之后再聊三年之后没有聊到的我们在下一个三年之后再聊那我觉得如果我能够把这个三年回访一直做到我和我做不动了那天为止的话我觉得这应该就是我人生就是那个 moment
我活着的意义了我会觉得哇哇塞斯嘉妮好牛我也会觉得所有参参与这个项目的所有嘉宾们你们也很牛耶你们也每三年每三年每三年每三年这样用声音记录下来了因为每个时候你的生活状态都不一样想法也会不一样我觉得会哇很不错对这个很有意义
就像文马其实刚才也有说到生活里面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不光是时代的洪流政策的变革人生的一些变化像文马之前有发一段文字给我们你觉得人生是充满了意外的你在很多地方可能做选择题做 A 和 B
人生的岔路口走到这儿你的境遇会不一样所以我现在就觉得互相抬轿是在当下的这一个瞬间我们给予对方一个很真诚的一个祝福就是我们都很祝福对方可以越走越好
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知名的贺卡设计师对你会的又扯远了那这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文码的生活如果你对文码的生活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对它的职业法律这一块很感兴趣的话那就一定要去听文码的这档播客叫做文码法律实验室
这档播客的链接呢我也会放在本期的 show notes 和小宇宙的评论区如果你对它感兴趣的话就一定要去听一听吧就真的是再次感谢文马来做客我们的生活谢谢你谢谢欢迎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