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世纪初的文化狂欢
穿上最夸张的衣服
染着最出挑的颜色
用最低的经济条件
支撑起一场在流水线上和规章制度里的反叛
我们曾经也向往那个文化的顶点
毕竟杀马特前众生平等
可时代过去
一顿冲刷打磨过后
我们好像再也“非”不起来了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