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期 奥斯维辛之后的诗歌、音乐与结巴
阿多诺用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 这句著名的论断提出了二战之后诗歌、文学何以可能的问题。阿多诺借此表达的是,一个追求理性,自诩文明,使用歌德、康德的语言的国家,却犯下了犹太大屠杀这样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么再使用这样的审美语言去描述过去,就显得苍白无力,因为这样的典范语言曾一度成为暴力的装饰和帮凶。
如何划分界限,探索二战之后新的语言就成为了作家和艺术家共同面对的问题。那么保罗・策兰是如何通过诗歌 “发明” 另一种语言回应阿多诺呢?这一语言的形式是什么样的?它为艺术家通过创作见证历史提供了什么样的可能路径?能否通过人创作的语言和音乐悖论性地实现去民族化和去主体性?在其他艺术形式上,是否也存在对于二战之后思维不连贯性的回应?
本期节目尝试通过闲聊以及 “夹带私货” 的方式,讨论二战之后音乐和诗歌的一些共性。是否结巴的语言、声音的空隙本身就能成为对某一时代的见证?
时间轴
02:48 策兰回应阿多诺:我们的语言不是为了评价,而是应该在 “穿越” 毒气室后,展现自身的状态
04:30 策兰《TÜBINGEN, JÄNNER》语言中 Lallen 的三种含义:结巴、逻辑不连贯、婴儿牙牙学语
05:32 诗歌语言在结巴之后,能否用音乐和歌声来表达思想?
06:14 John Cage 来到消音的房间后,仍然听到了身体发出的两种不同的声音
07:24 John Cage 的极简主义音乐和策兰诗歌的共性:发明在人类之上的声音
10:53 大门《Riders on the storm》:远方的雷声给人提供的留白
15:14 垮掉的一代的诗歌借鉴了爵士乐的节奏
19:43 艾伦・金斯堡 “舌尖上的节奏”; 阿尔托 “压迫–神经”(说出脑中最为直接的停留)
26:30 《知觉之门》:嬉皮士运动的圣经
27:42 爵士乐的逃逸线(ligne de fuite)
30:10 德勒兹的迭奏曲概念;从民族化到去民族化
36:24 The Who《My generation》:唱出我们这一代的结巴
40:06 卡夫卡:写作对于我来说是辅音在牙齿间吱吱嘎嘎的摩擦;辅音与德式酸菜摇滚的关联?
41:05 John Cage《Living room music》: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4FI60rwa64
44:59 Aphex Twin《Avril 14th》: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7FBWB4vv3s
本期主播
小柏 巴黎七大文学、艺术与当代理论 MA
本期嘉宾
小顾 巴黎八大 造型艺术 Licence 在读
背景音乐
Opening 《Jump trap》雪莲
Ending 《Omgyjya-switch 7》 Aphex Tw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