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53 Slow Living 特辑：鹿特丹，水到渠成的活力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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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 Slow Brand,我们通过分享有趣动人的故事,探寻如何建立于人、事物和世界的长久连接。大家好,我是尉慈。大家好,我是盈盈。那渐渐走进了盛夏,又来到了我们轻松的 Slow Living 城市特辑。本期的城市故事我们来到了荷兰第二大城市,欧洲最大的港口,路德丹。

所以我们也特别请到了一位居住在路德丹十多年的建筑师朋友春阳那先来有请春阳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大家好,我叫长春阳,我是来自长春,但我的名字其实跟长春没有太大关系,因为我是春天的一个早上出生的,所以我妈妈就给我起了这个春阳的这个名字。我已经在路德丹住了应该已经超过十年了吧,我来荷兰已经 13 年了,我是来这边先读的研究生,对。

读完研究生之后呢我在这边留下来工作然后一直到现在谢谢你们邀请来让我参加这个节目对我们其实很期待今天的聊天因为路特丹这个城市我跟玉慈应该都去过但是我觉得作为游客跟居住在当地的体验应该是非常不一样的嗯不过路特丹其实不太算是一个

满旅游的城市但是这个城市还挺有自己的特点的难说说你的第一印象吗当时到路德丹的时候我第一印象第一印象特别差因为当时我来路德丹的时候是 2011 年嘛我来这边读书但是我学校在不在路德丹在 Delft 在 DelftDelft 理工大学然后但其实 Delft 离路德丹很近坐火车 12 分钟就到了因为学建筑的嘛就对路德丹肯定

会知道一些有一些比较有名的事务所啊然后重要的建筑都在这边所以想说那我们来看一看然后下了火车之后呢因为那个时候陆德丹中央火车站正在修他的这个火车站修的同时呢他还要保持火车站在继续运营所以当时就是一下火车就是非常混乱的一个场景就所有的乘客都需要

在旁边一个非常狭窄的一个通道里进出因为它还是在施工嘛所以很多的那些功能啊它都被放在那种临时的那种类似于工棚的那种建筑里面所以当时就觉得这个怎么这么的混乱

所以第一印象没有很好然后后来就其实一直保持了这个印象大概有个三四年吧不过当时我第一个设计课是在路德丹的做一个项目然后所以我们需要在路德丹到处走一走啊

然后我那个时候也不太知道怎么使用这边的公共交通工具所以第一次坐车我们要去参观的那个场地然后结果我就坐错了站本来想说怎么办就找不到了但是一出那个站就结果就正对着那个方块房屋我想这个还就还挺有缘的想说终于见到了本

本尊长这个样子这个印象跟我的印象好像就是完全相反因为我可能是差不多 17 年 18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对已经建好了 20112014 年建好对对对 2014 年今年刚好 10 年对对因为我也是我是从阿姆斯特丹坐火车到路特丹然后一下车看到那个中央火车站那个建筑非常的 iconic 我就觉得哇塞这个跟

特别是跟阿姆斯特丹的反差非常的大对他那个建好了其实那个真的是给城市注入了很多活力我觉得因为荷兰我也去过很多的城市我觉得路丹火车站是我火车站里面最喜欢的因为他整个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他后面因为他前面就非常那个 grand 就非常的那种就是一个大斜角切出来

然后但是它后面就完全没有这种语言它后面就是一个看起来也比较 iconic 你能看出来是一个新建筑但它整个后面跟它周围的那个城市结合的非常非常的好它那个应该基本上就是它那个限高就跟周围的城市是那个楼是一样的高度所以你完全没有感觉到说这是一个这么大型的火车站因为其实后面的那些建筑尺度包括空间尺度也很小

然后你从这个后面进去之后然后你走过那个中间那个大走廊再从前面出来就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对所以我觉得这点他做得非常非常好他其实这火站是几个事务所合作他们组成了一个叫 Team CS 就是 Team Central Station 他们来做的有 MVSA 就荷兰的一个比较有名的事务所

West 8 他们是做警官的然后还有 Bentham Clowen 就是他们也是做荷兰很多大型的公共车站那除了中央火车站除了扮演这个车站的角色以外你平常生活当中还会去那儿比如说见见朋友啊或者是作为一个 public space 去使用它吗如果约人对路德安不了解的话有可能会约在那儿但是

其实它没有太多的这个公务功能就是一个通过性的一个空间里面当然有一些比如说 Starbucks 或者是就是卖药的然后什么就是一些小店或者是卖一些就是吃的那种快速超市之类的然后最近还开了一个 Victoria Secret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在车站开一个 Victoria Secret 反差好大对啊就没有人会赶火车之前买一套内衣吧

但有一个挺有意思的它其实是在设计的时候它那个前广场它那个空间做得非常非常的大然后它那个前广场实际上是延伸一直往这个城市里面延伸一直延伸到那个运河的那边然后它那个用的是一个叫 Architects 的那个语言就是说我们要把这个做成一个城市的客厅怎么怎么样然后我唯一知道它一个

一个有设计的点就是它那个地砖是用的是一种花岗岩这个花岗岩里面稍微带一点点那个红色就其实非常的 subtle 但是如果你整个铺那么大面积的话你还是能看见所以它这个地砖就整个这个广场他说这是我们 city 的 red carpet 就是红地毯然后相当于你来呀或者是你离开路的但都要经过这个红地毯然后这个花岗岩是从中国进口的

就知道了但具体的说如果说真的约在那的话可能约在车站附近吧但是像我跟朋友的话我们都比较了解或者本身都住在路德丹其实如果真的不坐火车的话很少去那边嗯

那刚刚你讲到说你一开始对路泽丹印象比较差后来什么东西让你对这个城市有一些比较好的改观了呢就是为什么选择后来长期就是定居留在了路泽丹

当时来不算是说我主动要搬来路德丹但是那个时候 2014 年吧那个时候我刚刚开始第一份实习工作的时候是路德丹那个中央火车站建成就是从那么混乱的一个场景现在变成这么有序这么开放的一个空间就让我一下子对这个

起码是这一块城市中心的这个地方有了一个改观然后你那个改观之后你就会慢慢发现好像这个城市还是有一些其他值得你欣赏的地方包括你住在这里然后你也开始慢慢就到处走然后你了解说这个城市有一些跟其他荷兰城市不太一样的地方尤其是跟很传统的荷兰城市比如说 Delft 或者是 Amsterdam

它真的很不一样所以后来就慢慢喜欢上了然后包括现在住了这么多年也觉得可能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是习惯了吧就越来越觉得这个城市还蛮舒服的嗯

的确我觉得路德丹应该是我去过的欧洲城市里面感觉最现代的一个城市我可能会有一点点把它跟法兰克福来做一个类比就是作为一个枢纽型因为它是一个很大的港口嘛可能也会在商业上比较发达所以就感觉现代化的程度会比其他的欧洲城市高很多如果你只是单纯说这个城市的比如说天际线啊或者是整个城市的

外观来讲它确实不太像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欧洲城市然后包括整个它的空间结构它的公共空间的连接的方式包括公共空间的尺度都不太像欧洲城市但是这个我想大家知道因为之前路德丹二战时候就被炸掉了就大部分的地方都被炸掉所以也有这个部分的原因就是它被炸掉了之后它才有这个机会然后让它来形成这样一个新的这种空间

因为当时其实需要重建的时候他们需要非常快速的要建大量的住房来给当时的这个居民来住嘛所以那个时候应该也是比如说新的这种城市规划思想啊新的这种建筑包括公共空间的思想对于陆丹来说就是一个相当于是试验田所以很多那个时候的规划师啊建筑师他们其实可以在这个地方来做这样的东西

然后这个城市也能承受这样的东西因为大部分的这种历史的痕迹已经被抹除了所以路德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能讲几个你觉得可能在试验性上比较强的建筑吗或者对你印象留下比较深刻的第一个应该就是 Cubic House 我不知道中文翻译叫什么叫方块房屋吗

就是这个就是在这种方块然后你沿着每个轴都转 45 度之后然后拼拼起来好像叫方块屋方块屋 OKOK 然后这个就是当时非常非常具有实验性的然后其实这个建筑师他当时在荷兰建了不止一处然后我记得是在乌德勒芝还有另外一处或者在乌德勒芝附近吧如果说错了的话不好意思

但是另外那一处其实被烧掉了就是发生了一个火灾所以现在路斯丹留下的这个就是应该是唯一一处当时他这个应该是有一种说这个房屋其实可以不断往上加这种延续生长的这种概念应该是比黑川记章的那个概念要早一些其实从现在来看这个建筑还是非常的 iconic 每次你经过的时候都会觉得说这样还可以建成这样

但是我不知道你们去没去过里面我有印象我去过里面但是感觉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都是一些办公室好像是小的一些工作室什么现在有一部分的房屋还是有人居住而且其实有一部分房屋还是在可以交易买卖的就是它是私人拥有的

然后里面好像有一个其实我没去过里面我只去过他公共空间那部分然后里面应该有一个清旅然后你是可以在那住的然后里面的照片我当然也看过一些就是空间当然就是很特别但是实际上如果你真的用起来的话不是很好用因为他所有的墙都是斜的然后他所有的这个窗也是不是规整的所以就是对于

你没有那么一样一种说我可以知道怎么用这个空间的人来说就很难用所有的东西都要比如说定制啊或者是你就

你就这样放着它你就接受说这个东西靠不了墙这个东西对不起就这种这个我觉得是算是路德丹的一个名片之一包括当时之前我说对整个城市改观也是因为后来路德丹建成了几个大型的这种项目就相当于很多的点都被感觉都被激活了另外一个比较有

可能没有那么有名但我比较喜欢就是 OMA 库哈斯那个事务所做的 The Rotterdam 就是它在河的南边就在伊拉斯姆斯那个白桥天河桥正对着对着河的那个其实它也是它当时应该是整个全荷兰最大建筑面积的建筑

然后在路德丹来说也是属于最高的几个建筑之一然后那个建筑呢其实它对于整个城市天际线就是相当于有一个非常大的影响它就是非常壮观尤其你我当时是住在桥的河的对岸嘛所以我每天下班都要从那个白桥经过然后当时就是这个楼就正对着我这个项目我觉得就真的让那个路德丹的那个天际线变得

很有意思然后它其实也是一个很简单的一个楼说白了就很简单它就是三个塔楼然后在一个基座上面然后在这个塔楼从中间这样切开然后相当于每一个体块这样稍微挪动了一下相当于它们就是这样搭在一起当然其实结构上面这个实现起来我看过它的那个结构模型非常非常的复杂因为它要保证说它搭的那个地方不会出其实就是一条线

这个在那个建筑上或者是结构上你要实现这种很简单的这么强烈的一条线需要做很多很多就是大家看不到的事情

然后我听说当时这个楼的最开始的设计是每个体块都是不一样的立面因为它每个体块都是不一样的功能有一部分是住宅然后有一部分是路三市政厅的一部分然后有一部分是酒店所以每个体块都是不一样的立面但是后来因为预算削减就所有立面都变成一样了

但是我觉得这个还蛮好的我觉得如果我想象一下这个楼本身它体量已经就是错动这么多然后本身它已经非常的足够了如果你在有一些立面上的变化我

我不知道具体当时变化有多大但是我其实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作为一个建筑外行的人因为刚刚有提到说这个是 OMA 的作品就是我可以从它的建筑就刚刚你说的它的结构的那种错位感然后它的结构很难实现的这个难度上面就是跟那个央视的大楼我觉得能看到的确是从一个工作室出来的作品对对对

我觉得 OMA 那个时期的项目如果有 OMA 人在听不要不要攻击我觉得那个时期他们的项目就是用钢量实际就是太大了

用钢量对对对那个尤其是 CCT 大楼那个用钢量真的非常的恐怖他们现在是不是最近也做了一个比较特殊的公共性比较强的一个建筑是叫 Depot 吗它实际上是 Depot 然后就是 Depot 就是一个陆地丹的一个博物馆 Fanboyment 它的

储藏藏品的这个楼当时是 MBRDV 赢了这个竞赛他说他的这个创作理念就是一家的那个 salad bowl 就是一个不锈钢的那个碗一个大碗然后其实 depot 应该是法文吧就是 D-E-P-O-T 但是那个 T 不发音它就是类似于就是一个 storage 就是储藏的这个功能但是在荷兰语如果你把

第一和 POT 分开的 POT 在荷兰语意思就是碗就是一个大碗一个大碗对对对很巨像它就是就是类似于文字游戏然后它它的整个那个形式也是有一个碗然后它整个的立面呢是就是完全的是镜面的立面所以

所以当时这个就是一眼就让人觉得说这个不一样它的顶上是花园吗对它顶上有一个屋顶花园然后顶上还有一个顶上是一个十字形的空间然后它一部分是一个餐厅白天的时候就是是一个 cafe 就是你可以喝个东西吃个午餐什么之类的

然后到了晚上它就会变成一个餐厅就是一个路丹很有名的一个 Chef 然后那个餐厅的名字应该是以当时第一个女的博物馆馆长的名字命名的就是 Renauda 非常好吃记下了对这个建筑其实当时我本身不是很喜欢因为反正当时就是觉得有一点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然后甚至有一次就是大家没见之前他在那个博物馆有一个模型然后大家就可以去拍照啊什么之类的然后我当时跟朋友刚好在那个博物馆朋友说然后我们也来拍一张好像你可以得到一个免费的那个照片我说不要拍你这样拍的话好像就是支持这个建筑虽然当时已经定下来了但是我当时说 no 我不要拍这个但是建出来的实际的效果呢真的比我想象的好很多嗯

其实这个也是我想问的问题对就是因为刚刚我们讲到的几个建筑就是那个方块屋也好然后 Dee Rotterdam 那个改变天际线的那个建筑对然后包括这个很大型的就是反光的一个一个 bow 这样形状的一个建筑

我用通俗的话讲就是他们其实还是蛮扎眼的建筑对有的时候因为我就记得那个时候大裤衩出现的时候大家其实也有很多不同的一些声音嘛因为就是你在这个三环路上你经过的时候你看到一个这么扎眼的东西有的时候大家会觉得跟这个城市它原本的文化跟生活的气息是格格不入的

或者说我们可能有的时候不会把宜居就是一个城市生活的很舒服宜居这个词跟跟这些楼 iconic 的建筑画等号对吧我不知道说你喜不喜欢的原因或者说你后来觉得他还不错的原因是什么我

不喜欢的原因我已经有点忘了因为它现在就其实我现在还挺常去的但我喜欢的原因我非常的清楚是因为当时它建好了之后呢你可以站在这个大玻璃碗的你可以离它很近然后因为它是那个它下面很小嘛然后上面渐渐变大然后你可以离它很近然后你这样仰望的时候呢因为它实际上是一个凸面镜所以它可以把整个路德丹的天际线收进来

所以你就是我从来没有看过路但是这个样子就是你当时就会对说哦

你会对这个城市有一个新的一个印象就是你突然会觉得说我在这一个地方就可以几乎纵览整个城市你会觉得啊就这个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个体验包括后来因为因为我觉得那家餐厅很好吃所以我也觉得这个楼还不错因为其实离我也蛮近的离我家我大概走路 15 分钟就到了吧

所以我觉得哎就是我家附近有一个这个也挺好的比如说如果去个博物馆啊去逛一下也不错然后它里面的它是因为是全球第一个可以公共进入的这个艺术博物馆的储藏的空间所以你其实可以到里面去呃它有一个这个 tour 然后

每个人都要穿一个白大褂就是类似于非常像科学家那种白大褂然后有一个 tour guide 带你就是到各层去走然后进入到各个那种储藏的空间它那个储藏空间然后那些画啊什么都是那种挂在一对可以拉出来然后你当然你不可以摸你也不可以自己去拉但是你可以去看到它这些东西是怎么储藏的这些东西是怎么修复的就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对公众开放的

所以我觉得这个还真的不错这个也让我联想到另外一个路特丹的一个建筑就是那个市集马蹄形的那个市集对大市场也是同一个公司做的对因为我那个时候去路特丹其实唯一的目的就是去看那个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那个太惊人了因为它我觉得有几个点

一个点是它的形状本身我觉得是蛮超乎人的想象的就是建筑能做成这样的形态这是第一个点然后第二个点是它在里面放了非常日常的一个市集去那边吃吃喝喝买菜这是第二个让我很惊艳的然后第三个是其实一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是有一个问号就是在上面怎么住人因为上面应该是住宅对吗对其实它这个不是说 MHR TV

就是要建一个这样其实当时市政府就是说我们要建一个这个市场这个市场要包含一个有覆盖的市场然后要包含住宅所以这个是他的任务书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在那个这个大市场的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很长的一个空间就是一个很长的一个一个大广场

其实那个地方呢每周四到周六就是露天的这个 open market 露天集市对露天集市就他周三就晚上就会有一堆人把那个这个摊摆好然后周四就就卖啊什么海鲜啊蔬菜啊乱七八糟的然后周六还有一次所以大市场和这个的露天集市实际上是有关系的我记得我见过另外一个当时那个竞赛的图它实际上就是一个

两边两排楼然后中间加个顶然后里面有个市场所以其实它的那个整个的它那个形式如果你看它任务书的话基本上都是那样的因为它就是要有一个有顶的然后相当于两边有住宅所以他们就把这个做成了一个拱形

它刚开幕的那一天我还去了然后因为它里面有它的一个天顶是有彩绘的对是一个对反正是某个面积最大的这种室内彩绘之一吧甚至当时有人说这是荷兰的西斯林教堂我觉得有点 too much 不好

然后那个彩绘真的做得很好因为它相当于是类似于你一个人躺在草丛里所以你看到的都是植物啊花从下面看到的那个样子所以就让你有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然后它两边

因为它做成的那个这样拱形的实际上它两边的住宅也有一部分的墙是斜的面向室内市场的这面呢它也有窗但是这些窗都是不能开的因为这个整个的这个市场是没有一个

ventilation 没有一个通风的对对它没有一个通风的这个情况所以说你那边不能有开窗不然的话这个市场里产生这些烟啊什么这个食物的味道就会进到家里面你有认识人真的住在那边吗我知道有一个戴尔福特的成规的中国的老师好像住在那但是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听说他好像他在那买了很好奇那边的居住体验

因为荷兰有一个那个如果你要买房子啊就上一个网站上然后那个网站如果这个 Mark Hall 这个大市场里面有房子要卖的话你就可以看到然后你就可以去看里面的照片是什么样其实除了它那个斜墙就是对着市内市场那一面的墙有一点斜以外其他都是蛮正常的一个空间还是符合大众需要的这种居住的这种条件问题

我那天也看了一下整体的一个资料介绍但我发现最神奇的一点是这么大的一个拱形的一个市场它其实你看不到里面的缸柱就是柱子就因为它全都是通顶的嘛对它实际上这个整个它这个楼就是它的结构

这个具体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它就是相当于这样一排一排的混凝土简历墙排出来的这样一个形式然后其实这是也是荷兰做住宅最通用的一种建造方式就是两边是承重墙然后中间你加楼板然后再往下推一个再往下推一个再往下推一个然后这样排出来的整个一个大的结构

它的大市场两侧的这个玻璃幕墙是整个挂在这个建筑结构上的所以它就看起来非常的通透但是它需要承受非常大的这个风和载嘛

因为荷兰就是非常的 windy 风大对风大风特别大就是如果风吹的时候它有可能就在最中心的那个地方会有一个最大 20 厘米的一个位移因为它那么大其实你人看不出来了但是他们计算的时候会说这个地方要承受大概 20 厘米的行变所以那个非常非常大从建筑上来讲对

我觉得我们一上来,因为毕竟路特丹是以它的建筑而著名的嘛,然后又是春阳的专业,所以我们不知不觉聊了好多大事级的作品,我在想说要不要我们回到你的日常生活,作为一个建筑师,你在路特丹的一个典型的一天或者是典型的一周是什么样的?

其实我现在不在路德丹工作三年前我换了个工作然后现在公司在 Delft 就是我读书的那个城市但其实也不远所以我每天早上起床然后我先骑车子到中央火车站这个大概是 12 分钟左右吧然后我好近啊我争取每天坐 8 点 42 那一班火车大部分时间我都有可能会晚一点

如果我坐 8.42 那份火车的话,我就是相当于 8.54 到戴尔福特的火车站,然后从戴尔福特的火车站走路 10 分钟就到我的公司,所以每天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 9.04 能进到公司的门。所以即使是在另外一个城市,你多出座也就 30 多分钟。对,40 分钟左右吧。

因为真的很小有的时候我想去吃一个拉面的那个拉面在另外一个城市但是我其实我骑车子也可以去大概 20 分钟就到了骑自行车吗对自行车自行车其实我从我家到我公司到 Delft 我也可以骑车沿着一个小的那个运河大概可能 50 分钟吧就不比坐火车要长很多我的妈呀嗯

然后其实工作上面很规律就九点钟上班然后六点钟下班然后我们午休是一个小时然后我们那个公司在 Delft 的市里面就很中心的地方所以你可以午休的时候就去市里面逛一圈啊然后买一些简单的吃的如果天气好的话我们很多同事都会在这个市里面走一圈就争取说一定要把这个一个小时用完你可以去散步啊你可以去去怎么样

我每周会和同事去打网球

时不时的和朋友约个饭然后要不就是自己在家收拾收拾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可能和其他在国际知名的事务所工作的同事有一些差别就是他们加班的次数可能比我多因为像刚才提到 OMA 和 MLDB 这个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真的加班加得非常的狠

我的这家公司在荷兰在建筑师公司里面算是类似于独角兽因为我当时面试的时候我们老板说我们不假扮我以为他开玩笑但实际上真的就是不假扮

是因为公司文化好吗还是说项目的类型会有一些不一样这两方面原因都有就是公司的文化就是我们就是要避免加班这个东西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这家公司已经成立了今年已经是第 50 年了今年是我们 50 年的 anniversary 我也不能简单的把它的这个设计的工作就归结为说一直在沿用以前的东西但实际上它有以前很多的这个

积累的经验啊知识啊什么东西他都一直在用所以他在很多很多方面都能做到非常的高效因为他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最合适什么样的东西真正见的时候是最快速的或者是说你你设计的时候他就没有那种说每次我们设计一个东西都要怎么样的创新所以你一方面说我们公司就尽量安排工作的时候就不要把加班当成一个后路然后另外一方面就是你工作的时候

很多东西你都可以就拿来就用所以这两个东西我觉得可能造成了说我们不太那么需要加班当然也有有过那么几次了不过可能就弄到个七八点就完了那不大算加班对对对然后第二天就早走早走个一个小时就 OK 了

那平常时间有这么多的业余时间的话会去干什么呢除了你刚刚说打网球还有一些什么业余的活动吗在荷兰我非常喜欢去逛博物馆就是我荷兰有一个博物馆卡就是一年大概 60 欧左右然后它几百个博物馆你都可以就是免门票所以就非常的划算所以我去过很多的博物馆然后大概一年或者是一年半以前

开始喜欢上就是听古典音乐然后最近就是经常去听一些音乐会啊什么之类的再有就是和朋友吃吃饭啊聚会啊什么之类的其实就这些像博物馆跟音乐会是路特丹这样子的一些活动还有博物馆多吗还是说你也会比如说周末去到阿姆斯特丹去看啊

都会有刚才还忘了说我还比较喜欢看电影我现在还非常享受一个人去看电影我有的时候下班我可能就是也有那种类似于月卡就是一个月交 20 多块钱然后你就可以在几个电影院无限看

哇好划算对如果你真的经常去的话就非常非常划算如果是音乐会的话路德丹厅我去过几次但是我主要是比较喜欢去阿姆斯丹厅因为阿姆斯丹那个音乐厅就是是全球最好的这个音乐厅之一包括它的它本身的这个交响乐团也是全球最好的交响乐团之一

甚至它因为它是一个这种古典建筑然后它曾经大概十多年前吧做过一次这个整个的重新的维护然后所有的里面的涂料啊什么的都要重新刷一遍然后它有一个

负责的这个室内的建筑师他现在是我的同事所以他当时给我看了那个他们当时做这个维护工作的时候的图纸还有那个册子我觉得啊真的真的很好然后那个音乐厅的音效也很好是

全球应该是最好,就四大之一吧。门票贵吗?门票看当时是谁在演出,最贵的时候我记得花了一百多欧吧,我忘了是,好像是王宇佳,王宇佳现在就非常非常的火爆。非常火爆。然后也有比较便宜的可能四十多五十多,嗯。

路德丹我听过一次是 30 欧元但那次还比较有意思就是它是一个拉赫马尼诺夫音乐节就是路德丹办的一个它是路德丹的一个这种文化基金会来支持的就是

他们负责出很大部分的资金的赞助然后他们负责联系世界级的钢琴家来演奏然后当时那次是邀请了俄罗斯的一个钢琴家好像是他一手创立了那个俄罗斯国家爱乐乐团然后后来他现在就不住在俄罗斯然后他现在就创立了一个拉赫马尼诺夫交响乐团

我觉得可能不仅仅是只演拉赫马尼诺夫吧但是他名字叫拉赫马尼诺夫交响乐团然后那天那次是他在演出然后连演三场就是拉赫马尼诺夫 1234 的所有的钢琴协奏曲再加上那个帕格尼尼那首就是整个三天全部演完然后他带了他自己的那个钢琴就是那个钢琴有自己的两个保镖他走到哪儿那个钢琴就那个保镖就要到哪儿

但那次给我印象很深就是因为他的票价太便宜了因为如果是这个级别的演奏家就是 30 块钱就是类似于做慈善真的是非常非常而且他所有的座位都是 30 块钱所以他这相当于就是一个文化的音乐界

那天给我感触很深就是因为我下班然后六点钟下班然后我跟一个朋友就我之前的那个室友我们俩约着一起去听这个音乐会然后到了路德丹然后他说吃什么呀然后路德丹新开了一家杨国福麻辣烫然后我们就我们就我们就说那我们去吃麻辣烫吧然后我们就去吃了麻辣烫麻辣烫就在那个 Market Hall 里面现在所有东西都连起来了麻辣烫就在那个大市场里面

我们吃完麻辣烫然后那个麻辣烫的店主还是他的学长然后我们又聊了一聊聊完了之后我们就走路就到了这个音乐厅那个钢琴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厉害他那个钢琴是专门为这个钢琴家手工制作为他手工调的然后当天我选的我没有连续听三天我只听了一天就是我最喜欢的第二和第三这两个钢琴写奏曲

然后听完大概十点多快十一点吧完了之后我就骑车子十分钟就回家然后就睡觉了当时我骑车的时候对骑车的时候我就想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离我很近就是世界级的这种演奏啊这种音乐会啊然后你可以就比如下班然后随随便便就去吃个东西然后去听听完了之后你十分钟之后就到家就一天就结束了我就觉得啊这个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

值得珍惜的东西因为有可能在其他城市你可能要坐个地铁或者是比如说这个音乐厅很远的话就没有这么方便但是我这一天就很顺利的这样就上班然后吃饭音乐会然后就结束了我觉得这是一个真的城市小就是有它这个的好处但它小它也能请到这样级别的音乐家我觉得啊

很值得我去珍惜的确我觉得是就是在很朴实的生活当中有一些非常多的文化体验吧就刚刚讲到有博物馆有这个音乐会对吧你还要说看电影对

对博物馆我觉得荷兰就是这些文化艺术这些东西就跟整个它的那个普罗大众的生活就连接的很紧密不是说大众都有很高的艺术素养或者怎么样但是我觉得大众对这个东西有很喜欢就是有兴趣

包括荷兰黄金时代也出现过非常大量的很有名的艺术家比如说弗米尔或者伦布朗梵高当然这些东西大家不觉得是说艺术这个东西我不会画我不会听我不会演奏就离我太远就是感觉高高在上的感觉其实你可以去感受你不会怎么样你去看就大家对美都有一个共识你去看就去听就 OK 了

所以我经常会以前就是去一些比较偏远的博物馆然后我就发现在这么一个这种

无人知晓的地方然后有这么高的一个水准的博物馆就会觉得发现宝藏的感觉你之前还跟我讲过说你会去看洛丹的一个电影节对吗对 洛丹国际电影节每年二月份左右就是在可能每年过年的那个时候在欧洲是比较有名的一个它是片艺术类的电影节如果没记错的话贾张科的第一个奖或者是很早的

奖就是在这个罗丹电影节获得然后包括 Christopher Nolan 他的很早期的奖也是在这获得他的电影节的作品会比较先锋一些独立一些他也不算先锋吧但是他比较偏就是 Art House 比较偏艺术电影的就是不是做商业电影的这种

然后他也会有一些特别的单元会专门就是给新锐的这个年轻导演让他们来有这个一个发表作品的地方然后因为我家是长春的所以就是长春电影制片厂以前我记得也有办过这种电影节但当时因为可能那个时候也比较小然后也没有太参与到这个里面所以我当时对电影节的一个概念就是说可能就是影院里放一些

大片啊或者是放一些可能平时我们看不到的影片然后后来路德丹电影节才让我明白说这个真的是一个电影节就是整个那一周多的时间所有的电影院全部不排其他的电影了几百部电影就是在所有的影院里从早到晚这样排满它每年都会有一本那个大册子

你可以买或者是他有一份报纸他就给你送这个册子然后就这样一页一页一页翻每天的这个 schedule 全部都排满你真的没有办法完全看完就是因为他有很多这种 overlap 很多时候就是这个在放的时候另外的也在放没有办法完全看完就太多了就所有的电影院都在放这个电影节的这个影片门票好买吗

门票就是如果是很抢手的影片需要抢一下但大部分的时间你都你都能买上个几个其实对于有的人他会就一周他就请假他就完全去去看这个电影节对

然后像我不会那样我没有那么的痴迷于这个电影节但是很有名或者你知道说哦这个你想看然后会在这个电影节放的我就会去看说这个时间跟我合不合适如果时间合适的话你就尽快就你还是要稍微稍微抢一下但不至于说像那种一出来所有东西都没了的那种就你所有人都会都有参与的机会嗯

感觉是一个非常观众友好的电影节就是观众的参与感在这个电影节里面就会非常强对然后你在等电影开始的时候他就是在大屏幕上就会放说我们今天的这个还有其他的电影是什么然后还会放就是他的那个 Instagram 的照片然后说在这个剧院就拍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他还有一个那个类似于他的 logo 就是做的那种背景墙然后每个人都可以去拍照拍完照之后他就会

随机的选这个照片然后在不同的影院有可能就会看到说哎这是我朋友在那个背景墙前面排的或者你看到自己

对就是真的非常的你的参与度非常的高我听下来会挺像最近几年其实上海电影节其实挺火的是吧对但就是为什么我问你票好不好买是因为就是上海电影节的票特别难抢从来抢不到但你上海 2000 多万人就算是比如说 1%的人再去抢这个票也足够说整个服务器崩掉

其实刚刚也有讲到说你平时会打网球然后看电影听乐会什么的我不知道当地人他们的生活状态大概是什么样的因为其实我了解下来就感觉特别是荷兰就是各个城市里面交通也很通达不管你自行车也可以火车也可以都很容易去周末出去玩什么的但我不知道比如说就是当地比较典型的本地人的周末的生活大概会是什么样的

典型本地人的生活我认识一些可是很难说这个是不是典型我认识的有的人每周都要去逛个二手商店买点小东西然后有的人可能就是家里啊现在我朋友已经有小孩的可能就是要带小孩去出去玩啊或者是学一些东西但是路德丹其实在荷兰的几个大城市来讲它整体的这个

荷兰人的印象就是路丹的人都是就是工作工作工作工作甚至荷兰有一句不算谚语吧他说路丹生产出来的衬衫袖子已经绾起来了

你懂吧就是好形象对这一副没被人买走之前这个袖子已经撸起来就感觉我要开始干活了对这种感觉但是这个是以前的一种观念因为这个路丹以前就是港口城市然后当时它不算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非常富有的一个城市在荷兰四大城市里面它平均收入和整个的经济体量可能平均收入排在最后吧经济体量可能没有最后但是也不是靠钱的

所以以前我觉得给我的感觉也是这个地方就不像阿姆斯丹或者是乌鲁勒之或者海牙有那么浓厚的文化氛围我觉得还是更偏向工业一点

因为它毕竟有这么大的港口然后再加上它没有那种好像欧洲这种传统城市的对这种很浪漫很欧洲的这种形象所以就给你的感觉说好像文化氛围没有那么的浓厚但实际上我觉得它是另外一种浓厚就是它是可能更深入你生活里面的各个小的触角深入到你生活的小的细节而不是说整个这一大幅油画就摆在你面前的那种感觉

然后我觉得像这几年我住在这儿将近十年我也觉得整个城市的那种氛围包括那种 energy 渐渐地变得更我觉得更年轻化一些包括其实就看年轻人的那种感觉你就能看出来就是我具体很难描述但是这个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太像说这是一个真的只专注于工作的城市就是说大家都非常的

我正好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是 22 年就两年前搬去路特丹的

但是他在决定从上海搬去路特丹之前他其实有一点忐忑因为他是亚裔嘛然后他不确定那个城市是不是比较包容的所以他就先去了一趟先去考察了一下然后他回来就说觉得那边就他完全可以用英语生活不用讲荷兰语因为他就跟我说他是因为去那边上了一个健身课然后发现那个教练就是用英语来上课的他觉得那我可以搬去那儿对对对

对 然后后来我也看到一个资料就说其实路特丹他在六七十年代吸引了很多北非啊然后土耳其的移民嘛然后他的就是一个人均的可能移民程度其实是可以跟纽约还有伦敦这样的一些大城市相比而且就是他那个数据是说百分之五十

路德丹的人口他都是移民或者是移民的后裔我不知道就是你生活在那边你感受到的这种可能多种族然后移民文化大概是什么样的对你刚才说的这个 50%对就是路德丹是欧洲第一个非本地居民超过本地居民的城市就是他非荷兰裔的居民其实我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或者作为一个亚洲人生活在这儿

首先语言上我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荷兰的这个英语的普及率,说英语的这个能力在欧洲在世界上都是可以,我觉得前三百没有问题,就不是说荷兰的人所有的人都英语很好,但是他真的你走到哪儿说英语 99%的情况都没有问题。

路德丹也有一个中国城很多中餐厅我不得不说因为我在欧洲的各个城市我只要去的话我都会尝试当地的中餐厅我觉得路德丹的中餐水平在欧洲算非常非常高的跟巴黎和伦敦比不了对巴黎和伦敦真的是那个就不用比了因为它毕竟是世界的中心但是就以普通的城市来讲路德丹的中餐水平我觉得真的很好尤其是我这边有一家

有家川菜店我已经去了十多年了就是我带了很多朋友去就从来没有人就是说啊不好吃就从来没有人失望过大家都说啊这家店真的非常好吃而且他名字很有意思他餐厅叫三三因为他的那个门牌号就是 33 号所以他就叫三三对就很好吃我觉得其实对于我我们来说你要满足你亚洲味就很很好了其他的方面我觉得

都很正常因为荷兰我觉得它虽然不是一个移民的国家但是我觉得荷兰因为它毕竟很小我觉得这个也是整个在欧洲文化里就是这些国家对于外面的世界都很好奇他们其实都都想要说不仅仅是我自己我国家里有的东西各个国家的东西他们都很好奇也都在一定程度上想要去有一些接触

所以其实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所谓的歧视啊或者所谓的这种对你有敌意的这种感觉

但是我不得不说这个东西我认为是两方面的就是你如果有任何一点小的冲突或者小的这种不理解你就认为这是歧视的话那其实你走到哪里都会觉得说好像一直自己是受害者的那种感觉但如果你只是就觉得生活里肯定跟不同的人接触都会有一些友好的也会产生一些小摩擦这个是很正常的事的话

你也就不会觉得说走到哪都会说是不是在歧视我们是不是在瞧不起我们我觉得这个其实很多我不会一干的打死但是我觉得很多时候有可能是不是在你自己的脑袋里

当时 2011 年我那时候第一次来路德丹的时候我记得我看到一个海报是说荷兰的华裔登陆路德丹 100 周年所以就是 1911 年的时候第一批华裔来到路德丹然后现在路德丹正在建一个移民博物馆是马延松 MAD 我知道马延松是他设计的一个就是

就是博物馆它实际上是在一个老的那种 warehouse 里面然后他建了一个就是从从那个建筑里面然后一直这样螺旋就是螺旋上升一个观景台然后是那种也是镜面但非常的 parametric 就非常的这种自由的形式然后几乎已经快建好了其实他前几周还来了我看他 Instagram 他还去看了一下现场

然后大概在明年吧 2025 年那个博物馆会开放所以其实路德丹就是移民对于路德丹来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它的历史方面包括整个它的人口组成包括它的这个

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其实都有很多所以这个地方全球各个地方的吃的都有非洲啊亚洲啊美洲啊大概你能想到的好吃的东西都有那我就必须要帮我们的听众们问一句那边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多如果我要决定去班区来的话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多比较好找工作能让他们能够有个落脚的地方嗯

其实荷兰现在真的是有一点那个用工荒就是有很多尤其是好像是护工类还有教师还有什么这些就是比较基础的行业然后当然就是 IT 啊然后所谓的高技术移民就是你拥有一个可能别人没有的这个能力这个一直都好找但是有一点需要提醒的就是

如果真的想要来荷兰首先荷兰不是一个移民国家然后另外一方面呢荷兰昨天还是前天刚刚有一个新的内阁他们已经达成了一个协议要组成一个新的内阁这个内阁是右翼的内阁然后他们其实他最大的那个组成的那个党是反对移民的所以他们修改了一些政策他们即将比如说以前是你在荷兰居住五年之后你就可以

申请欧盟的永居或者是荷兰的国籍现在它没有改成十年对然后包括要限制留学生总体的人数然后限制使用英语来教授课程的这个数量所以实际上它整个相当于一个在这个去全球化的这个这个方向在往前走所以嗯那是很大的变化对这个变化非常非常大上次大选 11 月所以他们从 11 月一直

一直到现在才达成这个协议因为另外的几个党派不支持这个但他们最终需要组成一个内阁建立政府所以就是需要有这种 give and take 然后我觉得虽然荷兰的英语普及率很高但是如果想在这边工作或者想在这边找工作的话我觉得这几年的一个氛围就是

你还是得要会说荷兰语就你不能是完全完全不说或者是听不懂你现在的荷兰语水平怎么样我日常 OK 然后我工作上如果真的是

因为我有一些同事真的他们的英语非常不好你也不能逼着他说所以如果那种情况下我也可以用荷兰语但是我的首选肯定还是英语因为毕竟已经学了或者说了这么多年荷兰语我觉得就是中等偏上吧就不能说很流利但是我发现有的时候跟某一些人

我可以发信息或者讲的时候就很流利但跟有些人我就一个头我也蹦不出来就是我觉得就很奇怪那你会考虑长期在路测单居住下去吗我觉得起码十年之内不会再变了因为我觉得现在整个我的生活状态就非常的稳定然后我觉得没有一个让我想要做改变的这个冲动

包括我住的地方包括我的工作包括我的朋友圈我的很多的朋友都在路德丹或者在 Delft 其实都是在那种半小时之内都能达到的地方就没有一个原因说我一定要想换一个生活环境尤其是我现在已经我今年 37 岁我觉得已经

如果要让我重新再来一个哪怕是换一个城市我觉得这种 restart 对于我来说都有一点感觉太多感觉没有这个精力这个能力这个能量去在做这件事所以短时间之内不会其实我很想问这样一个问题它像一个更总结性的问题因为我们也做了很多集

城市的特技跟在墨尔本 巴塞罗那斯德哥尔摩这些不同城市的朋友都有聊过就是什么样是一个宜居的城市因为其实刚刚我们聊下来就感觉其实你对现在生活的状态也很满意然后对路德丹这个城市它的这个生活方式也挺喜欢的而且你又是一个建筑师

所以你会觉得一个宜居的城市它需要具备哪些必要的元素也可以从比如说建筑的角度一些公共设施的角度可以聊聊看我觉得宜居你要真的说白了就是到哪都很方便就是你不会花太多的精力去考虑说我要怎么到那我要怎么到那就一切都非常的你可以不用怎么去安排你的生活就是

就是很多事情可以很自然的发生我觉得这个就很宜居然后但这一点不仅仅是适用于路德丹我觉得很多小的城市不管是在哪儿就是小的城市都

都会有这样的特性就是我周末十点钟十一点钟起床然后说那我去吃个点心吧然后就可以半小时之内就到了但现在有的时候我也需要等一下就现在其实也蛮火爆的然后再有一个就是

我觉得那个丰富度就你有不同的事情可以做你不仅仅是可以比如说有人喜欢购物有人喜欢逛博物馆有人喜欢做运动有人喜欢怎么怎么样我觉得你的可选项很多的时候你就会不无聊所以你会觉得说在这里生活挺好有趣程度对对对

建筑或者是我的这个我其实不太想要让我的工作对于我的生活有太大的影响或者说这个交集有太多所以我以前我肯定会觉得说一定要生活在一个感觉非常 metropolitan 的这个城市会很好

其实路南有这一方面的这个感觉因为他之前从荷兰到纽约有一个 Holland American Line 就是一个渡轮所以从荷兰出去的这个去美国的都会从这走

然后它有一部分其实那个地方所有的街道包括楼都是以美国的城市来命名的 New OrleansBoston Seattle 之类的但是我觉得建筑本身因为你毕竟你只是看着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它好看就可以了它只要说这个城市有它自己的一个感觉就行我觉得我不会说因为说这个城市有某一些类型的建筑我就特别想要

去搬过去因为毕竟有可能你也不住在那里或者是你也可能你搬过去了你也渐渐习惯了你就忘了这些我觉得更多的是你在这个城市里能做什么你在这个城市里能有什么样的感受这个城市有没有限制你就是更多的是我能做什么而不是说更多的是哎呀不行我做不了

如果是更多的是能的话那这个城市就会很宜居好棒总结的非常到位但就是真的我是这样的感觉啊所以我现在对于路德丹我也很喜欢也是因为这样的感觉我就觉得一切都其实他有在 enable 你你去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限制你做更多的事情让很多事情自然的发生对对对就是不用太做很多的安排

那最后的最后我们都会问嘉宾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们想要去到哪个城市什么样的季节是最好的季节我觉得春夏都 OK 因为其实荷兰的冬天非常的长因为其实荷兰非常非常的北就是北到我以前没有意识到它有这么的北因为我家是长春的冬天零下 25 度 30 度

我觉得荷兰应该不会比长春北吧但是长春的纬度和法国的尼斯是一样的对对对所以其实荷兰非常非常的北对所以就是冬天夜晚特别长对到其实到夏天的白天也很长夏天比如说到六七月份的时候可能十一点钟还是天

微微亮冬天呢就是黑得很早白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也很晚所以我不建议大家秋天或者冬天来而且那个时候经常后来也不太会下雪但会经常下雨然后如果是那种很冷然后又很湿的天气就会感受非常不好心情不大好对对但是春天和夏天也要看运气就是也经常会出现那种连着下几周雨的情况

不过四月份的时候会有郁金香那个非常非常值得一看它是有一个这个不在路特丹拉在莱顿的附近有一个大的花园它其实郁金香花田就是整个在那一片你坐火车都可以看见五颜六色的这种色块但是那个花园库肯霍夫花园它每年四月份大概开个一个月吧如果想要来的话就就

在那个时候来但是也要做好准备就是人非常多不至于说看不到东西那么多但是也也也会你需要安排你怎么到啊什么时间到啊然后你停车啊乱七八糟这些也会看到非常非常多的人嗯

要好的天气好的季节对对然后荷兰不会说那么的热夏天可能 25 度时不时的会还有一些微凉所以不像法国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那种就是真的是那种盛夏荷兰是那种比较半夏不夏的那种夏天

可能有个一周超过 25 度然后大家这边如果超过 25 度大家就说 tropical 就是对但超过 25 度或者超过 30 度的那天可能一年也就是个一周两周左右所以我觉得春天夏天来就可以夏天有的时候如果天气非常晴的话

荷兰有一点非常值得看就是荷兰的云非常的漂亮而且荷兰的云非常的低有的时候它分好几层你可以看到下面一层走得非常快然后上面是那种巨大一朵一朵一朵就是感觉是有很多山在在这个天上飘那个非常的非常的漂亮好的我们争取明年春夏有一趟好啊好啊到时候可以我们可以相聚三三哈哈

太棒了

要把我我十年前没看上的郁金香看上对每年都有每年都有嗯然后我想要因为这个是我大学同学介绍我们认识的嘛所以我想要特别谢谢夏威文号让我们这个认识然后让我有一次这个做播客的这个经历对对对我觉得这个其实也蛮难得的吧不是说所有的人都对我这个机会嗯

然后另外一个就是前影小姐如果你又在听的话给你一个小惊喜前影小姐是我们的一个朋友的朋友就是她现在在上海然后我从她女朋友那里听到说她有在听这个播客但是我们就打算说先不告诉她然后等我们录的时候然后再

给他打一个 call 所以如果你听到的话那就是等你下次回录的单的话我们一起吃饭好的好的这边大家都起来了

对我们也觉得很幸运因为能够找到一个居住在路特丹而且又是能够从建筑的角度帮我们去解读很多这个城市它特有的一些文化和生活方式所以也非常非常感谢陈阳你的时间也是我的荣幸我觉得聊得很来聊得很开心就很好所以希望如果大家听的话也能就是没来过路特丹的人也能喜欢上路特丹我觉得就已经很好对

肯定有的那最后再次谢谢春阳的时间不客气谢谢你们

但是我想说就是不会弹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说可能就是弹但第一次当那个音乐真的从你手里流出来的时候那个感觉真的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