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39: 喝着汽水去搓澡，快乐一秒是一秒！| 在沈阳 EP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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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这里是维飞行我是维 C 欢迎你的收听今天依然是我们的在沈阳这个城市小系列节目那在我们这个城市的小系列当中呢其实已经更新了三集节目了非常欢迎你去回听一下前面如果你没有听的话那我们在之前的节目当中呢去打斗书店跟大潘聊了聊开书店以及东北文学的一些事情

也去了辽宁宾馆和 1912 铁道饭店这两座将近有百年历史的地方去看了看甚至住了住近距离的感受了一下跟历史并肩而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们还去了西塔这个朝鲜族聚居区去逛了逛然后吃了又吃吃了又吃

那可能仅仅通过这三期节目我们也只能揭开沈阳这个城市非常多面向当中的一小部分但仅仅是通过这三期节目可能你就已经能够感受到沈阳这座城市的那种奇妙之处了它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它每一个区域都因为曾经有过的错综复杂的历史而拥有了自己的特色建筑和独特的街区风格虽然它们都是沈阳它们都属于沈阳

但是铁路沿线地区的沈阳跟中间附近的沈阳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甚至铁路沿线铁路的东边和铁路西边所形成的区域气质也截然不一样这个我们会在后面的节目当中特别详细的跟大家来聊一聊那

那比如说辽宁宾馆和 1912 铁道饭店所在的区域很多地方我们都能够看到委满时期的一些建筑而西塔地区的热闹程度和朝鲜族食物的那种丰富程度甚至要超过了韩国首尔所以今天我们会在过往三期的基础之上继续去挖掘一些沈阳这座城市的另外一些不同的面向去走向更多的有不一样风格的街区

因为在这个不同界区之间穿梭的时候你总会有一种穿越了时间穿梭在不同的历史缝隙当中的感觉

那今天的第四集我们要穿越一下子的地方呢在小南天主教堂附近今天我们将会在这个地方从清光续年前开始聊起一直聊到民国聊到新中国甚至聊到上世纪的八九十年代乃至于今天那今天呢咱们就从小南教堂开始一起喝着汽水去搓澡快乐一秒

那我们今天喝的当然是沈阳最有名的八王寺汽水然后喝汽水的地点也比较有意思是在小南教堂前面的广场上

小南天主教堂今天应该也算是在社交媒体上沈阳最热门的打卡地之一了在阳光很好的时候几乎每一个时间段都会有很多人到这里来大拍特拍而且在这个地方你可以看到很多的俄罗斯公主啊西西公主啊之类的这种装扮那除去所有的这些外部因素影响之外单看这个教堂这个教堂确实非常非常美丽而且是那种

很有厚重感的美可能因为它如今的这个外观上的颜色已经是那种非常深的深灰色了甚至有点接近于黑色了所以和那些更具有现代感的像浅灰色外观的那种教堂比起来它就会显得格外的厚重而不会有一些很轻盈或轻飘飘的感觉

那这座教堂它原本的名字呢叫做耶稣圣心堂但是因为它地处沈阳市的这个小南街附近所以它更经常会被大家叫的名字就是小南天主教堂或者叫南关天主教堂甚至现在会被简称为小南教堂

那这座教堂它最早兴建的时间呢是在清代的光绪元年也就是 1875 年它是一座非常典型的哥特式的教堂这个我们从它高耸入云的那个尖顶就能够一下子感受到了那它原本呢是一位法国传教士叫方若望的人可能很多朋友也对这个名字已经很熟悉了这个教堂就是方若望他建立的只不过呢在这座教堂建立起来不久之后 1900 年就被义和团给烧毁了

那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建筑是在 1912 年的时候由南满教区的主教利用新丑条约当中的庚子赔款在原址上进行重建的一个建筑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建筑呢是坐北朝南的我们从正面看到的这个双塔它这个双塔的高度有 40 米整个的净身有 54 米而且全部都是由青砖来砌筑的在它的正面

正面的中央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大玫瑰窗所以你能感受到这是一座风格非常纯正的哥特式的大教堂前面有三扇拱门然后两侧有成排的这种小窗里面呢还有 24 根石柱来支撑它据说啊里面的这个穹龙顶上是镶嵌着巨大的花纹的但是比较可惜的是我去的时候

没开门所以我没能进去看看它的这个内部结构是什么样的但是光是看这个外部结构特别是它的那个青砖以及非常精细的这个砖雕就已经能够感受到这座教堂的营建时候的那种用心程度了而且它呈现出的这种古朴的灰色调就营造出了一种很肃穆很典雅的一种氛围

那虽然我没有能进去但是我看到有些朋友在网上发的帖子上说应该是可以进去参观的只不过它的前门是不开的大家可以从后门进入到这个教堂里面去当然也有朋友说这座教堂的很多地方特别像哈利波特里面的那个霍格沃兹城

这点我深表认同就是因为这座教堂它的整体的建筑格局都是沿袭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那种建筑形式是很典型的哥特式的建筑特别是你绕到这个教堂的侧面侧后方那个位置再向前去看的时候它简直就是霍格沃斯城堡的非常经典的一角所呈现出来的那个景象了

那其实直到 1949 年这个小南教堂一直都是沈阳市最高的建筑而且它的规模之大在全国可能都是屈指可数的那发展到现在他肯定小南教堂已经不是沈阳市最高的建筑了但是呢它已经成为了沈阳市的一个非常具有地标性的这种建筑之一而且

我觉得更有意思的一点就是我来到这之后才发现这座教堂其实最精彩的地方可能不仅仅是它的建筑上面我在它的院子里面逛了一下就发现这座教堂在发挥宗教功能方面今天依然特别的活跃在广场正门的这个小广场上面有几间办公用房

其中在他的这个门口就贴着一个很有意思的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叫信仰咨询我去的那天因为阳光特别好然后正好就有几个大叔大妈坐在那个地方一边晒太阳一边唠嗑因为我因为特别好奇所以就凑过去听了听没想到我走近了之后听了一下才发现他们正在进行的就是信仰咨询好瑕疵的人啊

每个人都带有自己的罪行和瑕疵所以说在这个团队里出现分证是这么好

这个跟你这个教会什么的关系不大但是呢一定有关系的比如说耶稣体现了一个教会有些因为教会的制度完善体制完善他在有些上他这个教规教律啊非常非常对这个这个这个时候对人的这种约束可能会更具体但是呢如果一个嗓子就是加上教会某个人他

由于他口才好他建立一个教会那么许多人在教会里面这个时候容易出现他流入局地的天主教神父必须解决

耶稣来明确的告诉我们就是在旧约当中天赋预言 神预言这个世界因为打翻了 用了犯罪之后人类和神的关系断绝了 咋办呢?天很直接就启示给人说的我要让一个同真理怀孕我要降下我的神的儿子来拯救人类

他必须得变人的样子来到人间把主主带来告诉人怎么回改告诉他怎么回人家怎么走人家耶稣说除我以外也无救人除我以外没有真神

听上这么几段你是不是觉得也特别有意思我没有想到会在这儿听到这么心平气和而又非常有意思非常接地气的这种宗教内容的讨论其中甚至还穿插着不同宗教之间的理念差异的探讨因为我隐约觉得其中有一位阿姨可能对佛教信仰比较了解她就时不时都会提出一些不同的观点和不同的论述我当时就觉得哇这可能是我在全国见过的最有生命力的一个教堂了

那听完了这个信仰咨询和信仰之争啊因为阳光特别好所以我就舍不得马上离开正好呢我出门就看到了有卖巴王寺汽水的我就买了一瓶巴王寺汽水然后坐在教堂前面的那个大广场上面开始边晒太阳边喝汽水这时候我发现在广场上还有好几波叔叔阿姨在进行自己的娱乐活动有一波阿姨呢在

特别热情洋溢的跳舞另外还有一个阿姨正在全情投入的唱歌我就完全被这样的热闹场景给吸引了完全走不动道了所以我就坐在这儿晒着太阳喝着汽水看着阿姨们好好的在这儿给这些叔叔阿姨当观众

我现在来到了传说当中的天主教堂我发现它前面居然是一个很大的广场这个广场现在已经被各位叔叔阿姨们全部都利用起来变成了一个跳舞照相然后唠嗑晒太阳打扑克啥的就非常有意思它和我们想象中的教堂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

然后它旁边它附近其实就是无碍市场了也是一个很有就是沈阳特色的一个地方有很多文学作品里面都有提到过无碍市场这个地方太有趣了所以我现在走到了这个教堂门口但我觉得它周边的环境要远比这个教堂本身更有趣一点然后我现在右边的

跳这个游直散舞的阿姨队伍和左边唱卡拉 OK 的这个两个队伍声音在 PK 我头里有一个人像这样我强劲儿歌作唱亲爱的当工厂

我來自人家我生命已在轉了我的八卦來哪裡去了讓我永生不忘啊

不妨在这儿我们可以顺便说说八王四汽水吧最早知道八王四汽水这个名字肯定是跟很多朋友一样是在双雪涛和正直的小说里面每一个沈阳小孩的童年里可能都有八王四汽水的存在就像在其他地方很多小孩的童年里可能有金丽宝有冰峰有北冰洋一样

那八王四汽水就是沈阳最有特色的地方饮料但是八王四汽水的故事还不仅仅是这些我听到过一个说法说八王四汽水是中国民族饮料工业的一块活化石我就特别好奇为什么要这么说所以我就一边喝八王四汽水一边开始了解八王四汽水的背后的故事首先我们可以说说为什么它叫八王四是真的有一个四叫八王四吗确实是

在沈阳的大北关有一座寺庙就叫八王寺它也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大法寺在这个寺门口呢有一口古井就被大家称为八王寺井据说这个井里的井水非常的清澈干烈味道甜美也被称为是东北第一甘泉就连这个清朝当时的皇帝都非常喜欢用这口井里的水来泡茶

甚至有一种传说说这个当清朝的皇帝住进了紫禁城之后还经常会命人千里迢迢把沈阳的这个井水给送到紫禁城里面去喝那时至今日呢这个八王寺还是在的大家随便在自己的这个地图 app 上面一搜就能够搜到而且它距离小南街还不远如果你扫一辆单车骑过去大概也就 20 分钟就能到了

那正是得益于这个山阳有这么好的这个天赐好水所以八王寺这个地方就建起了一座汽水厂那生产的就是我们现在能够喝到的八王寺汽水

但是在这儿我们更重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汽水它到底有多好喝啊而是说这个传奇的厂子它有一些很传奇的故事它不仅仅是一个有着近百年历史的老字号的品牌更重要的是它曾经是民国时期沈阳民族实业的一个非常杰出的代表它也是整个辽宁最早的现代民族企业之一

他可以说是历经了百年的这个风霜雨雪见证了近代中国的这种历史发展的兴衰所以才有人说他是中国民族饮料工业的一块火花石那如果说到他的这个百年历史的开端呢就要回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了真的是一百年以前了当时呢时任东北官银号总级的民族资本家张惠林他倡导要实业救国振兴民族开办实业

所以他就集资成立了辽宁历史上的第一批现代民族企业他是一批企业并不是只有八王四汽水其中是包括了八王四汽水但当时他们这个公司的名字叫八王四汽水啤酒酱油股份有限公司除了这个之外还有惠灵火柴股份有限公司赵新摇叶股份有限公司以及东兴染汁公司等等

在当时整个倡导国货运动然后实业救国的这个轰轰烈烈的时代大潮当中张惠林这个人以及他所创办的这一系列的民族工业的确是做出了非常卓越的贡献的而且也是为沈阳民族工业的发展奠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

那当初呢巴王斯他注册公司的商号的时候他选的这个商标上的这个标志也很有意思他当时的这个商标是一个金夺夺就是那个像一个大的铃铛一样的那个夺就是一个金字边一个

义站的义的右半边而且夺它本身就是大的铃铛的意思它有一个隐身的意思是警钟敲响警钟的那种感觉所以当时八王四公司选择这个商标想要表达的其实也是在那个非常内外交困的社会环境当中想要用自己的这个努力去唤醒民众要警惕外敌入侵奋发图强努力反抗的这种精神吧

那在这个时期还发生了一系列非常重要的历史事件比如说 1925 年震惊中外的武萨惨案爆发当时全国范围内就掀起了一股抵制洋货倡导国货的浪潮而当时在沈阳这个比较特殊的地区它的很多日用品都是被日本的厂商所垄断的而当时这也是日本试图想要捆绑东北的经济以其进一步的去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一个重要的手段之一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呢八王四就利用当时当局政府所实行的免税三年的扶植政策不断地去扩大生产努力做到薄利多销使得八王四汽水能够尽可能地占据沈阳的市场让其他的这种洋汽水品牌在本地没有任何的市场并且还把自己的产品远销到了天津上海这样的一些地方但是这样的努力随着 918 事变的爆发全部都灰飞烟灭了

918 事变之后日本侵占了沈阳城 巴王司汽水也被抢挪走了他生产的大部分的产品都被运回到了日本本土去进行销售而且这个公司也直接易主了那在整个公司易主之后 他原本的创始人张惠林坚决不会为日本人来做事所以就毅然辞去了所有的职位退隐相间了

直到解放之后中共沈阳特别市政府才把这个工厂收归国有并且把它改名叫做沈阳市八王寺汽水厂那这个厂子就成为了国营的轻工企业之一那到了上世纪的 80 年代八王寺汽水已经成为了当时中国四大碳酸饮料生产基地之一然而到了风云再起的 90 年代

当一切这个市场经济开始繁荣发展的时候巴王寺再一次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当时呢美国这个可口可乐公司以帮助中国国营饮料企业发展希纳国营饮料企业巴王寺合资入股的名义拥有了巴王寺包括商标所有权市场份额在内的几乎全部的资产

之后呢他们就把八王四这个品牌封存了长达十年之久同时他们也完全取代了八王四原有的市场份额这样的一系列操作使得八王四这个品牌完全陷入了被动甚至濒临消失这样的局面一直到 2003 年八王四汽水厂进行了全面的改制这个停产了十年濒临灭亡的老企业又重新恢复了生机回到了大众的视野当中

所以我们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这样的梳理之后你就会感受到霸王寺这个品牌真的是饱经历史沧桑的洗礼伴随着沈阳这座城市在历史和时代当中起起伏伏同时它也是真正见证了时代变迁当中的一个民族企业和民族品牌所以今天在它诞生将近一百年之后我们又来到这儿喝一瓶霸王寺汽水既是一种体验也算是一种

纪念吧那我们在小南教堂的广场上晒了太阳喝了汽水听了阿姨们唱歌之后我们再继续走一走我们再往南走上大概也就 500 米左右就又会出现一个在若干东北文学作品当中都会看到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五爱市场

好几年之前我就知道有一本关于沈阳的书叫做《五爱街往事》,我虽然没有完整地读过那本书,但是对于五爱街,五爱市场这些名字我已经非常的熟悉了。所以当我在地图上看到,距离小南教堂这么近的地方就是五爱市场,我就觉得我必须得去看一看了。

其实除了《无碍街往事》这本书之外呢,我最近一次看到《无碍市场》的名字,是在独一显风和杨英他们写的那本《张医生和王医生》里面。在那本书里面,他们是这样描述《无碍市场》的,家里没有沿街窗户可改铺面,父母单位又没班可接,考学考不上,还有一个出路,是直接租个摊位做生意,买服装鞋帽的多。

沈阳的个体摊床最早出现在南顺城路上,地处沈河区与大东区交界处,就在小河一校门口往大南门区的路上,这市场很快就成了气候。这市场后来挪至五爱街陆军总院东墙外,得名五爱市场,再挪至风雨潭,自此成为沈阳百万富翁的摇篮,诸多大案要案中铤而走险者的行凶目标。

虽然在张医生和王医生这本书里只有短短的几行文字来描述这个地方但是你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市场背后的那种风气云涌的感觉了所以我们就走去五海市场看看

在我们快要走到无碍市场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就是有一种回到了小时候我上的那个小学旁边就有一个叫某某商场的地方

五爱市场附近跟那个某某商场的那个感觉特别像,就是那种已经很旧的百货大楼,它的周围全都是摆小摊或者是推小车来卖东西的,然后我抬头一看那个路牌特别有意思,这个五爱市场前面有一条街真的就叫热闹街,那我们过个马路,在热闹街的对面就是五爱市场了。

现在他贴的这个牌子叫五爱国际商贸城而且分了好多期一期二期三期四期五期好多期我就找了一个看起来最古老的入口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里面也跟我小时候去过的那种百货商场或者百货大楼特别像都是那种一个个小格子的摊铺或者用他们的话说叫个体摊床然后

然后卖的东西呢也都是一些相对来说比较便宜的衣服啊鞋子啊帽子啊之类的有点像曾经的北京动物园批发市场西单明珠或者是也很像去年夏天去乌鲁木齐逛的那个金泉商城那样的感觉其实可能今天每一个城市都还或多或少的留存着这样的地方而这样的地方往往也是最有故事最能够看到一个城市当中

普通百姓生活界面的一个地方

先说说五爱市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本身就非常具有时代特征今天我们可能没有人再会说什么四讲五爱还是四有五爱之类的这种口号了但是当年这个什么三好四有五爱应该还是经常被大家挂在嘴边的这个五爱我看了一些人的解释大概应该是指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护公共财务这五爱

五岸市场其实最开始就是一个大家练摊的大舞台在 1983 年初的时候当时有 20 多个退休工人他们就在沈阳市沈河区的正阳街大舞台那个附近做一点小生意也就是摆摆地摊卖卖背心裤头之类的这种小商品就是我们后来看到的像夜市上摆摊的那种感觉当时人们也把它叫做马路市场就是在马路边摆摊

那因为当时整个的这个社会氛围是已经在鼓励大家去发展个体经济了所以呢这个当地政府呢就在这条街上竖起了很多的彩旗并且对这个市场加以扶植所以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这条街的两边就已经是瘫痪淋漓了而这个小的市场就是 5i 市场最早的出行人们习惯的把这个出行称为大舞台

然后把这个时期也称为五外市场的大舞台时期那到了 1984 年中期的时候呢这个市场就搬到了小东门里的一个繁华的商业街那个附近就搭建起了一个大概 300 米长的这种铁制的摊床啊

而且当时的生意也非常的好随着这个生意的发展呢这个当地政府就开始对它进行这个更加细化的管理了嘛在 84 年年底的时候这个市场就开始实行两部制就是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呢就是专门搞批发另外一个部分呢是专门做零售的

到了 85 年 2 月的时候呢搞批发的那一部分商户呢就被迁到了沈河区的西顺城街这个时候这些经营者已经大概有 800 多户了人们就习惯的把这个地方呢称为叫做西顺城专业市场或者叫西顺城批发早市儿

那紧接着到了这一年的八月份的时候因为城市发展的需要道路的拓宽所以当时的这个区委区政府呢就最终决定要把市场迁到五爱街而且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完成了这个搬迁工作从此之后五爱街这个地方就开始变得非常热闹五爱市场可以说声名鹊起我看到了一个统计数据觉得确实非常牛

这个统计数据说从 1985 年到 1989 年之间整个的这个营业商户的数量从 850 户增长到了 2600 多户增长了两倍还要多商品的成交额更是从最开始的 4800 多万一直增加到了 33 个亿这个数字的确是太厉害了

但是呢这么热闹的一个市场你把它设置在无碍街上其实对于交通啊包括对于周边的居民以及学校其实都还造成了蛮大的影响的所以在 1989 年的时候当地政府就开始寻求一个更好的地方来安置整个的这个无碍市场

他们在全市范围内找了半天最终把目光落在了风雨谈街和热闹路交叉路口的一片低矮的棚户区随后五爱市场就开始动签建设到了 1990 年 10 月 1 号的时候新的五爱市场竣工了

竣工之后的新五 R 市场的摊床达到了 5700 多个主要经营的就是服装小百货以及针织这三大类的商品到了 1992 年的时候时代的浪潮继续在不断的泛涌那一年邓小平的南方谈话又一次鼓励了大家的这种积极性五 R 市场就开始不断的发展并且继续扩大市场规模经营的品类包括做生意的范围也在不断的增加甚至已经开始去做一些外贸生意了

甚至在 1998 年的时候还有一部电视连续剧就叫《五爱节》它是根据一本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

讲的就是发生在无爱街的故事所以你看一个市场它能够拍出一部电视剧这可能在全国也并不是非常多见的足以见当年这个无爱市场无爱街的这种在全国范围的影响力了甚至有一种说法叫南有义乌北有五爱这样的热闹这样的风起云涌其实一直延续到了千禧年之后

在那个时间段武安市场的规模真的是一直在扩大从最初的服装纺织生意到后来几乎形成了一个涵盖餐饮住宿什么公路交通运输铁路托运邮政通讯甚至是货物寄存等等各种各样的配套服务都是非常的健全

它甚至成为了全国的第二大专业批发市场也是当时整个东北地区最大的一个日用轻工商品的集散地这个时候我就想起了我在五爱街往事就是三胖子在五爱街往事的这个开头序言里面所写的一段话

他因为自己是曾经在五爱街做过十年的生意当他会去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他对五爱街这个地方以及对于当时的自己有一段非常动情的描述吧我觉得也非常真诚的描述在这特别想分享给大家我年轻时老想一飞冲天极其迫切想成为有钱人我到处寻找机会成为有钱人

当时我刚毕业没多久,有固定的工作单位,但一个月几百块钱,每天还虚度时光,当然主要还是钱太少,我感觉凭着工资我猴年马月也翻不了身。于是目光盯上了在沈阳颇富盛名的无碍市场,一进无碍节,我就喜欢上了那里,热闹得像盆沸水,喧腾得跟个刚出锅的白馒头一样。

人与钱都像是刚从生产线上下来新鲜的冒着热乎气最重要的是刺激大款很多拎个黑包剃个平头身穿孟特娇脚蹬老人头戴黄金香绿宝石或红宝石的戒指肚子一般都大以至于裤子像条面口袋

包都手拎晃荡得仿佛秋千有时也夹在叶下肥手一拉里面硬扎扎几摞崭新的人民笔牛皮纸的封条哗一扯声音格外悦耳动人花钱不眨眼脸色不变走哪儿身前身后都围一堆人目之所及都是笑脸见谁都自动长三瓣这种确切信息的刺激使得五爱像个巨大的赌场每个人都盼命运的鼓中再一次被揭开时自己会成为那个最幸运的人

在五爱待的时间长了我渐渐发现我对她有误解如同凡事都有两面性五爱这里也一个样这里有一夜暴富就得有人赔得哭岔子都不剩只能逛定回家有利欲熏心无所不用其极就有姐妹情深在对方陷入困境时毫无保留地伸出援手有年轻姑娘为了钱出卖自己就有人为了另一半的薄情寡性而选择从楼上一跃而下

有人不甘现状不肯妥协一败涂地也要倔强出走也有人一念执着抱残手缺情愿活死人一般聊此残生

有人拼了命的想维持与保住些什么也有人到手的东西却不知道珍惜有人在建立有人想打破有人见风使舵到处钻营也有人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无回头所以那时的吴阿语我来说是名利场也是修罗场是人间天堂也是人间炼狱是苦乐参班的命运也是悲喜交集的生活是善恶两分的人性也是立地成佛的婆娑

而《无爱》里面形形色色的人,于我来说,每个人都是一本难忘的大书。

我会很推荐你去读一读这本《无碍结往事》它的那种新闻风格是和很多我们看过的东北文学都不太一样的而且它是作者作为亲历者的一种所见所闻和描述而且你会在这本书里面读到的是那些宏大的历史节点背后的注脚也是所谓的报复神话和经济腾飞之下非常容易就被轻易掠过的一些陈言部分

所以刚才其实我们进行了两种不同的描述一种是大的时间节点无碍市场如何从最初的二十多个退休工人摆的小摊发展成为后来的一个制造报复神话的地方另外一种叙事就是无碍街往事当中所讲述的那些既是名利场又是修罗场的人间喜乐的部分这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颗粒度不同面向的叙事

所以当我带着这两种不同的叙事走进五爱市场这个大门走进今天的五爱国际商贸城的时候

我其实是有一点不知所措的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表情和姿势去走进这个空间去和这里的那些人真实的面对面所以我真的只是匆匆地走了进去然后就感受到了很多复杂的情绪比如说我感受到了一些格格不入又感受到了一些熟悉我的确已经很久没有走进过这样的商场了我会感受到一些繁华落尽之后的那种落寞因为今天的确

可能大多数人在购物的时候并不会选择来到五海市场这个地方但是同时我又隐约地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猎奇的那种心理而且我其实会因为自己的这种所谓的猎奇心理而感受到一些羞愧和羞耻感所以在这个商场里面我没逛多久就很快离开了今天的五海市场就像我们看到北京的冻坯已经被拆掉了

西单明珠也已经渐渐的边缘化我过去的那个小学旁边的那个商场早就已经改成了一个新的商业街而五 R 市场也和这些地方一样

这个曾经风光无限制造过很多报复神话的地方现在也已经不再是大部分人购物时候的首选了但是他今天依然存在在这个地方以他最真实的状态存在在这个地方只是我这个人在带了太多预设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去走进他

这可能不能算是一种很愉快或者不是那么舒适的一种感受吧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感受也是很特别甚至是很珍贵的它可能比简单的愉悦要更珍贵一些它让我会去思考更多的东西走出无碍市场回到热闹街

接下来我们准备去洗个大澡了去让自己放松一下让自己的这种拧巴的情绪放松一下去洗个大澡这次我们要去的是我们在沈阳这个系列第一期节目里面大潘向我推荐的太阳骨汤圈

欢迎光临你俩一起的吗我们四个都是一起的先找到你俩来

一进门呢我就先看见了一排的行李箱虽然今天是个工作日但是你已经能够感受到来自全国各地的特别是南方的这些游客朋友们已经迫不及待要体验这个东北的搓澡了那我们在这拿号换鞋进去排上搓澡的号的时候已经被告知需要等两个多小时了

但我看了一下当时的系统显示一共也就 60 多个人在洗澡这也就意味着几乎每一个人可能都要搓澡那如果按每个人搓一小时来计算尽管这个里面已经有大概二三十个阿姨在搓澡了但是还是着实需要等上一阵子不过我们就是秉承着体验的心态咱们还是先简单的洗洗然后上楼边躺着聊天边耐心的等

作为一个在北方长大的小孩其实我对去澡堂子去洗大澡搓澡这些并不陌生但是呢毕竟沈阳的这个搓澡名声在外嘛所以咱们也是不得不来体验一把当然我更好奇的可能就是整个北方地区的人都搓澡为什么东北的搓澡这么火为什么沈阳的澡堂如此出圈那在啥都还没体验之前呢首先我觉得这个地方的性价比就已经深深的打动我了它的性价比确实非常高

我在某点评软件上面看到这里的洗澡的门票加搓澡套餐加上面膜之类的一共只需 129 元这远比北京一些网红的汤圈打着水果饮料免费吃的这种招牌但是搓澡的费用高到离谱简直比那些地方要优秀 100 倍了

因为太阳古堂全并不是一个那种纯网红的澡堂所以这里并没有那些什么过于 fancy 但是又非常化而不实的装饰和一些操作所以我和我的一众北方朋友们对此都感到非常的满意 2000 年后

那在等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轮到我的号了终于轮到我的搓澡号了我就选了一个最普通的套餐 45 分钟搓澡加 15 分钟按摩那搓澡呢你是可以选择用什么来搓的可以有不同的配料调料你可以选择红酒盐醋或者是牛奶之类的而且这里的搓澡巾和各种设备都是一人一换的搓澡阿姨们呢也是各个手法非常的娴熟而且确实非常的辛苦

因为我在搓澡的时候跟阿姨简单聊了聊天我问阿姨她一天工作多长时间她告诉我说她大概需要工作 14 个小时左右那我说周五吃饭是不是能休息上一两个小时她说也就休息个十来分钟我后来又问她有没有周末或者调休之类的她也说没有

所以聊着聊着我就很想让阿姨多歇一会儿而且我们来的这个时候还并不是沈阳旅游的最热门时期吧我很难想象到了春节前后的时候他们的工作量会有多大

那当然了在体验完了这整个一小时的搓澡之后呢我整个人确实有一种焕然如新宛如新生的感觉而且呢这里的这个搓澡阿姨甚至按照他们的要求必须要把我送到搓澡区的出口才可以完成它的整个服务

我也是真的很希望他能够少走两步多歇一会儿所以我虽然体验到了东北搓澡的厉害和舒服啊但我也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背后这种巨大的体力劳动和情绪劳动我觉得可能这也是所有的商业运作逻辑和网红出圈逻辑里面可能最不会被讨论最容易被掠过的那一环

就是大家可能会觉得当我们在讨论一个地方甚至可能会有人觉得我说这些东西会有点扫兴吧我甚至回忆起了最近几年出现的很多关于这种基层劳动者的一些即时文学或者是即时类的作品有的人关注的是快递小哥家政服务或者是清洁工不知道未来有没有人会愿意写一些这些搓澡的阿姨们当然搓澡的阿姨非常的好

东北的这种搓澡文化也是渊源流长的但是我总觉得我所体验的这种搓澡和沈阳真正意义上的搓澡或者东北乃至整个北方地区的那种渊源流长的澡堂子文化是不一样的甚至可能是有所违背的我小的时候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跟我妈一起去洗澡然后我们两个互相搓澡但是我也的确见过搓澡阿姨的一些工作

我所见到的那种搓澡阿姨的工作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聊着天就把活干了干完活洗洗涮涮然后就还能在门口听一会收音机洗澡的人呢也是不慌不忙的大家就是泡在池子里聊天然后一晃小半天就过去了所以为了更好的去了解沈阳人到底是怎么洗澡搓澡的

我就去翻了一些资料和一些书我其中翻到了一本特别在地的就是生活在沈阳这个地方的一个人他所写的书在书里呢作者就帮我们简明扼要地回顾了一下沈阳人和澡堂子的关系他更讲了讲沈阳最爱洗澡的那批人被称为澡皮子的那些人他们是怎么洗澡的去哪儿洗澡怎么泡澡的

怎么搓澡的这本书的名字叫《我和我的街坊们》它的作者呢叫老李小二在这本书里呢他记录了很多他的街坊们的一些故事其中呢有一部分就是他的这些被称为枣皮子的老街坊们他说沈阳人去澡堂子洗澡能够追溯到民国时期

后来随着新中国的建立和计划经济的实行呢各个工厂企业都开始有了自己的职工浴池这个时候社会上的浴池呢就渐渐的少了起来只保留了一些比较少数的老字号的浴池再到后来呢这个随着体制的变动社会上的这些浴池又在改革开放之后焕发出了第二春就重新开始热闹起来了

那沈阳因为它地处东北的内陆冬天非常的寒冷干燥所以在过去的一些年里面大多数家庭是没有办法做到天天洗澡的而甚至到了千禧年之前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淋浴的再加上秋冬天的时候呢这个外面的气温很冷大家在没有暖气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去在家里面洗澡所以就只能去澡堂洗澡顺带搓个澡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老百姓就有了一个认知当身体特别干燥的时候呢就可以通过泡澡来补水而搓澡呢就可以一次性的把这个积累的灰尘给清理掉紧接着他就讲了讲沈阳和这些枣皮子他们之间的这种奇妙的互动关系我们来看看

陕阳是一个没山没水没太多社会文化底蕴且气候又比较极端的城市在面馆饮酒去澡堂子泡澡就成了那些年最基础的休闲社交方式这也推动了第一批私营浴池的发展一部分有钱的老板投资了大型洗浴中心奢华但是价格高高在上对于绝大多数百姓来说另一部分的大众浴池才是最经济实惠的选择

这座城市从那时起便具备了喜遇文化兴盛的雏形,那十多年的时间里,枣皮子群体日益壮大。从某种角度来评价,东北一座城市生活质量高与不高可以和枣皮子数量挂钩,枣皮子多的城市肯定发达,不多的城市肯定不富裕,为啥?老百姓没有闲钱,肯定不会成天洗澡。

又过了十年到了 2013 年左右大型的洗浴中心为了维持生存最终被迫开始主打尝试大众消费和多元化娱乐集成

然而,就是这无意无心无奈的一步棋却成功了,当豪华大型喜遇消费开始尝试亲民价格之后,潜在的市场被迅速激发,几百个客人,每人 1800 元消费的模式被转换成几千个客人,每人 180 元消费的模式,喜遇开始重新盈利了。

到了 2015 年左右,新的大型豪华洗浴纷纷开张,老字号纷纷重新装修,大众浴池依旧火热,并且又新开了一批大众浴池。沈阳枣皮子是一个标志,他们见证着这座城市枣文化的兴衰,他们是最懂洗澡的人,也是最敬畏岁月的人。

论早皮子,二龄后三龄后是先驱,四龄后曾是重见力量。长者用年轮告诉大家,舒服只是当下,痛苦只是眼前,无关生死的都是擦伤,珍惜每天每次的洗澡机会。人总有老了那一天,等挪不动腿的时刻来临,老人也真就没啥了。在东北,无论生死,尊严总是第一位的。

如今的沈阳每条街必有药店每两条街必有参面店每三条街必有澡堂子大家接受了两种不同的洗澡方式重视生活质量的人群和稍微年轻一点的群体会选择用消费买服环境重视休闲社交居家过日子的人群老年化群体会拿着几块钱的联票进澡堂子侧重于舒服实惠而澡皮子们依旧选择小澡堂子

这个并非钱的事儿,而是习惯与情怀。枣皮子群体在沈阳分为两个派系,泡水派、蒸渣派、泡派只泡热水枣。

水温要高于 43 摄氏度以上类似北京那会儿糖腻子他们早上 6 点带着饭盒去洗第一茶热水能在浴池待一天蒸渣派就是高温旱蒸之后渣进凉水冷热循环数次沈阳沙山附近的枣皮会聚在枣塘子里这群人都是平常百姓

他们在一起洗澡没有阶级之分都是光着身子赤裸相见平起平坐的早友他们会同一个时间段骑着自行车开着奔驰宝马大路虎拄着拐杖相约而至

读了这几段关于沈阳枣皮子的洗澡搓澡生活我不得不感叹果然生活还是最本真的好最本真的才最有意思它一旦成为了某种景观化的存在之后就会让人生出一连串满脑子的问号

当然还是要谢谢那些搓草的阿姨们但她们真的非常辛苦当我拥有了这一副全新的皮囊之后我会觉得自己又可以去继续的造一造了但我也的确希望她们能够多多休息一点

今天这期节目可能和之前的三期节目都略微有一些不一样它没有非常深厚的历史它更偏长于寻常百姓家老百姓日常生活的那一面它是无论怎样的时代和生活境遇都要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那一面我去看那些小南教堂前面做信仰咨询的叔叔阿姨广场上唱歌跳舞的叔叔阿姨还有

无害市场里面那些做着自己小生意小买卖的人以及这些澡堂里的阿姨包括风尘仆仆赶来的这些游客们他们都塑造了今天沈阳的日常这些日常当中有喜有忧有如意也有不如意有辛苦也有安逸我觉得他们都同时存在着这种两面性和复杂性就和生活本身一样的

我很喜欢这一面的沈阳,就是你可以喝着汽水,晒着太阳,看看天,唱唱歌,洗个大澡,吃一份春面,吃一个鸡架,快乐一天是一天的这种沈阳。我觉得有的时候东北人特别触动我的一点就是,无论怎样我们都得活在当下,我们都要高兴一天是一天。

而我今天这个快乐一天的最后呢我还去沈阳的另外两家独立书店逛了逛一家呢叫纸月书店我在纸月还买了一本签名版的书是刘燕老师的同时代的北方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历史经验与当代文化生产研究我很喜欢这本书另外一家呢是呐喊书店我在这家书店里面坐着翻了一会儿杂志听了一会儿黑胶感觉这个快乐又翻了好几倍

所以今天我在沈阳的这一天感受到的是东北文学作品之外的东北是冷峻的东北故事之外的沈阳的日常是依然热气腾腾热热闹闹的一座城市

今天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有些可能是被很多人遗忘的被忽略的或者不被社交媒体所青睐的有的则是被大家疯狂追捧的拼命符号化的景观化的那个部分但无论是哪个部分都会让我觉得非常重要

因为我觉得这就是你一定要亲自到某一个城市深入到他的机里感受这一切的最重要的意义你会发现他没有那么好但是他也没有那么糟他就是以自己那种最真实的状态在很有生命力的活着所以今天在这个时间缝隙里面在沈阳人的日常生活的缝隙当中去走了走看了看之后我觉得非常的有趣经过了这一番之后我会觉得沈阳对于我来说不再只是一个

历史当中的城市也不再只是一个文学意义像或者社交媒体上的一个符号化的城市它就是活生生的格外有趣的一个地方当然它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面向比如说下期节目我们就会去另外一个被更加严重的符号化的地方去看一看它到底是什么样的那今天我们在沈阳喝着汽水去搓澡快乐一秒是一秒的故事就先聊到这儿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I need sun when it leaves the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