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讲：戴晴，北平和平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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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来到文化研究中心举办的重读中华人民共和国史这一次感谢我们朱立金博士的协助和香港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中心前方的支持很荣幸地请到大家知道戴老师是著名的作家和记者

那么我们这个是一个历史讲座为什么我们请一位作家来讲历史因为戴老师这些年写作纪实的文学作品他在写作过程当中采取的和历史研究同样的态度追寻历史真实揭示历史真相那么今天的这个题目

就是跟我们的重度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有非常密切的关系现在我们欢迎戴老师谢谢大家其实我和你们有很多共同的背景因为我是工科学生出身那么这么多年以来就自从我 1982 年开始做记者就是东采访西采访就采访那时候你想想报社就会派我去采访这个那个然后我就接触到了很多人

那么在谈起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怎么他们说的和我教科书上读的和我文章上读的都不一样于是我就开始就是等于就是以一个记者的身份开始探求历史上的事情那个时候在大陆我们把它叫做历史纪实现在就是有一个后来到了

国际上他们就给了我一个 title 就是它更确切一点叫做 Historical Investigative Journalist 这里面就强调了调查那么在香港刚刚前一段出了我的一本书就叫做历史调查报告那么在这个历史调查报告里面因为它的主人公是所谓的和平解放就是毛泽东说过的

《和平解放》张先生第一工就是那个张先生张东孙是燕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系主任后来有了一个张东孙冤案因为有了这个人所以里边就是北平和平解放到底怎么实现的让我们就当然了深入地去调查了

没想到这个题目和今天的形势本来是一个历史调查讲的是历史故事没想到和今天的形势非常切提如果大家注意观察北京的动向就会发现现在北平和平解放变得非常热本来应该说 30 年大庆 50 年大庆它应该更热可是为什么 60 年大庆很热

在五十年大庆没有做的事情现在北京正在做比如有一件事情就是那个正阳门对市民开放然后市民都可以到正阳门去这个正阳门呢你们看这个不是毛泽东进北京而是那个结交军部队结交之后呢刚一进来也是在 1949 年 2 月的时候他们所有的人是站在正阳门上所谓的迎接北平和平解放的

再有一个就是不但有各种各样的文章杂志 报刊都在发表新的文章那么北京的那个原来的北京图书馆现在叫国家图书馆它已经发出了通告很快就连续四次连续四场大的讲座讲北平和平解放的过程那么好了那么对不对于是呢正好那个那个

当局可以讲那么像我们这个通过独立的记者调查出来的给出来的这个北平的和平解放是怎么实现的比如说我这个讲话是没有可能在北京讲的也没有可能在中国发表

但是呢就是他既然你就讲那么我们比如说网上啊或者什么给我们一个机会就看看有没有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侧面来看这件重大的事情那么于是当然所有的事情就是大家知道真理越编越明

你们学校作为理工科的学校开了这么一个讲座我觉得太重要了因为不但就说从 20 世纪的后半叶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历史是一个翻天覆地就是很多最根本的概念在这碰撞起来同时这又是一个被掩盖着的历史

给你们很多很多东西那么他们的真实性可信性和如果不真实那他到底要干嘛到底要说明什么所以又是在这个里边了

所以我觉得这个讲座开的实在是太好了我听你们的老师告诉我前面也来了很多人像沈志华甚至于高华什么的都到这来讲过那么我觉得你们要调动你们自己的能力因为我们每人讲自己最拿手的做过调查的这一段可能有的先讲有的后讲

对不对那么你们最后在自己的脑子里在自己的甚至于网页 block 里面把它支撑一个尽量真实历史没有百分之百的真实那么尽量真实的一个图像并且特别是

如果说有这个图像还有那个图像还有另外一个图像都是有意人为的做出来的那么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就算几句开场白就是我特别佩服你们如果现在你们有了这个机会也特别羡慕你们那么我就把我对这件事情的调查就贡献给大家然后咱们讨论供你们比较然后咱们讨论这个

说起北平和平解放吧最要讲的就是一件中国人真是心疼啊真是又丢人又心疼的这么一件事就是在全世界就反法西斯战争结束之后包括德国包括日本

都在努力地恢复自己的国家恢复自己这个生气这个能够继续往前活下去的生气唯独中国又那么狠狠地打了四年这四年呢就是

就它的损失来讲一点不比八年的抗日战争小当然了你们会找到一些更具体的数字我今天没有不给这个具体数字但是这是从物质损失从人的生命的损失是非常惨的一件事

另外一个其实我们看起来更惨的就是在 1949 年也就是和北平和平解放和整个中国共产党拿下了中国以后建立了一个红色政权这个红色政权在接着的日子里给中国带来了什么已经有很多人来讲了老杨也来讲过了是吧墓碑你们也都知道了接着的就是

正反 素反 无反三反我不说三反假装是不说假装三反就算作是共产党内部的那个什么无反然后呢接着知识分子思想改造批判电影然后反右 反右倾 文革一直这么一系列的灾难一系列灾难损失的有物质上的财富损失的我觉得最可怕的有个体的生命最可怕的就是损失的是我们的文化和我们的传统

现在中国固然因为我是做环境的中国的资源和环境已经是面临着枯竭面临着岌岌可危非常危险的状态但是就是中国人的那种

道德那种什么事情比如说我们我不说这个普世价值我只说中国传统的那些道德又有多少依然存在在中国一代一代包括到小孩子他们的心理而且能够化为他们将来的行动这个都不是说就是一天就变成这样的这个是从北平和平解放就开始了

那么我们说到北平和平解放北平和平解放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现在在北京他们说什么呢他们都是说这是我前两天刚刚想到的就是 2009 年当局是有点担心当局是非常不舒服北京的为什么呢就是周年太多了

这个马上碰上的就是西藏对吧西藏的所谓的和平解放镇压对第二次不是和平解放了就是叫做镇压叛乱然后呢到了六月就是天安门六四然后接着呢就是人民共和国的六十周年中间还有五四就是五四的九十周年因为五四也是革命精神嘛对吧

这么多事情天天他们很担心我现在观察他们我觉得他们就是把西藏知道的也少特别是知道细节也比较少咱们先放一放先不讲 1919 有点远了而且他已经把它固定成科学与民主其实远不是这个问题但是他这么多年已经固定成科学与民主了也放一放

现在最马上要面临的就是这个六四这个六四呢香港人我一句话都不说甚至于我就拿起蜡烛来往那一坐然后整个那个民心啊它非常紧张应该说呢 20 年过去了当局它的从镇压暴乱到什么动乱到什么事件到什么它一步一步地在退

到了连李鹏写的六四日记都不可以发表他再退他再退并不意味着事就完了所以我自己体会因为他也没跟我商量我自己体会他们现在在北京把北平和平解放把它放到了这样的一个位置放到了超过 50 周年 30 周年的位置是因为他想用一个大的庆典

用一个大的概念来把这个六四这个声音给它压下去不能完全压下去让它变得淡薄了那么这个北平和平解放要给大家的是什么呢你看那个照片那个街交是吧有过争论说这真的假的说是你摆拍的那什么什么不是这是一幅真照片于是就说就说呢副作义深明大义

声名大义毛泽东胸怀宽大于是北平就是和平没有死人没有所有的我们的非常珍贵的宫殿最重要的建筑物都保下来了而且立刻就供殿了然后什么什么就是人民解放中国人民解放军

威武之师 仁义之师 没发一枪 和平占领了北平那么傅作义这种人他现在大家也不知道傅作义有多少委屈有多少曾经有过其他的思虑那么傅作义为了民族 为了平民百姓北平我不要了 交给你想要造成这样的一个那么我们今天就来说说是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这样毛泽东怎么想的周恩来怎么想的傅作义怎么想的最后结果怎么样就是今天大致讲的就是这个主题行吗还可以那么好了那么如果要是讲这个呢我觉得咱们应该先讲讲就是内战怎么打起来的好好的 1945 年日本投降之后那么毛泽东马上蒋介石立刻

他是 8 月 9 号 8 月 10 号什么 12 号什么几号就邀请毛泽东到重庆去谈判然后最后你想想他从来没把毛泽东当作平等的对手这时候把他当作平等对手签了一个双十协议双十协议接着后面就是开了接着就开了新政协然后实现了一个大家记住这个日子 1946 年 1 月 13 号实现了停火

什么叫平火呀平火呀就是日本一宣布投降所有的人就扑到前面去抢地方啊抢东西啊抢然后呢谁抢到多少算多少抢到 1 月 13 号谁也别抢了这是一个最重要的日子以后他们一再强调平火的日子是 1 月 13 号

在这里面还有一个当时共产党的心多大呀一投降了马上说上海提议然后占领大城市什么的后来发现局势不对全世界就说整个世界要对这个局面控制起来那时候说不要打内战

哪方面都不对所以那个上海起义啊还有什么河北什么北京什么好几个起义啊你们现在要读那个史料啊读到那偏僻的都能读到的时候你们就发现那个时候谁都想全占可是呢国民政府也就是蒋介石的兵力是在远远的南方远远南方调不过来然后这共产党占了大片的主要是华北

華北那個時候呢東北呢東北呢是大家記不記得大家記不記得宋子文趕快跑去簽協議中蘇友好什麼協定幹嘛呀他急什麼呀他要蘇聯保證把所有的東西連土地帶東西連那個就是等於移交交給國民政府而不能交給共產黨你們兩個是那個紅色小兄弟不行那不行一定要交給國民政府

大家知道吧代价没有了外蒙古没有了成独立的共和国了都在抢后来呢这个时候呢就是 1946 年政协就开了政协我们纵观甚至于把台湾现在的历史都包括进来今天中国共产党的历史都包括进来那么

真正的中国的政治家们政客们比较符合国际准则比较有公心比较为平民着想

而且呢就是真是各种的水准都比较高比如说法治比如说这个普世原则什么都比较高就是这次政协就是这次政协政协呢是这是国民党共产党还有几个党一共是才 38 个人大家在一起开还有那个那个著名人士什么的

开完礼后有一个政协协议开完了以后本来下面就该开完会就该执行了当时的国民政府来执行国民政府执行就有国府这国府委员哪边几个人国府委员有一条如果三分之二的人没有同意是可以否决你的最高比如说总统

他的决议的也就是说如果共产党和民盟的人要是占到了 2/3 蒋介石他想干嘛他就干不了了就为了这么一席蒋介石不给不给他们 14 席就 13 席那边就拼命要 14 席啪就崩了崩了以后接着一直往前走就到了一个叫做进攻张家口那时候共产党就决定我要打了

我要打了于是呢哦 不的 我说错了国民党拿下张家口因为张家口是在抗日战争一结束日本一投降共产拿到了然后国民党把张家口拿回来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他把兵给调过来兵调过来了下面就开始打在他们开始打之前呢大家都说内战谁打的呀都以为是国民党和共产党打的

实际上内战现在我们已经有充足的资料证明就是美国和苏联打的就是冷战的一部分就是一边共产党后面站个苏联国民党背后站着个美国就这么打起来的但是你这个宋子文上来就签了中苏友好协议苏联怎么跑共产党背后来了这个里面又涉及到了一个叫做

大家知不知道听过没有叫做较长口的抗议苏联军队在东北是纪律坏到不可能不能再坏那么一直就压着不说他是友好国家压着不说可是呢他不仅仅军纪那么坏他呢他太贪了他老要东西他先是他没有想到日本满洲国经营这个东北经营的那么好

然后他说不行这工厂我也得要这矿山我也得要这铁路特别是铁路我得要什么他都要然后就逼着国民政府的代表当时是张家森和蒋经国就签你赶快签赶快签这个都同意铁路什么都要

那么国民政府已经跟你签了友好协议了蒙古都隔了就不愿意签这个然后局势就僵在这了僵在这这个时候政协开完了政协开完了以后实际上是国民党内部的温和派起了主导作用使得政协协议才能够签成

那么国民党里边的强硬派也就是中统军统他不太管中统 陈立夫 陈果夫就觉得非常不高兴所以就是党内斗争我们一会儿如果有时间我们再讲一讲六四

六四最后到最后怎么就是不能够这个局面就解决不了它是变成了党内斗争变成了政客之间的厮杀那是没有什么好商量的那么叫场口也是这个政协主要是

政协主要是国民党里边的叫做政学系张群他们做的那么于是陈立夫就说你好家伙你这次可占了便宜了于是呢他呢就是要发动一个让学生他因为特务嘛镇压学生都是特务七千学生游行的时候这特务就是坐镇指挥也不镇压然后就反苏就闹起来了闹起来以后呢他打击的是政学系没想到一下子这么反苏游行这么一闹

苏联想从东北得到的从国民政府里边得到的利益就没戏了那苏联就变脸了变脸好你不不给吗我全给共产党所以本来他的协议里面应该是谁进沈阳谁进锦州他都是表面上通知国军国军那时候美国正帮着他们从南方往东北运

表面上说给你可是实际上在这个之前就通知共产党这边了所以你们要是看过雪红雪白啊或者什么那个整个东北那个战场呢你们就可以就是知道实际上是苏联被叫场口运动反苏运动刺激了以后决定根本不管什么表面上还有这个中苏友好条约这个中指的是国民党的中这个友好条约可是实际上呢是站在了共产党背后说你们打

你们放手打 原话 放手打打多大都行 使劲打它这是苏联美国那边呢 就是当然了就是你们记不记得就马歇尔马歇尔到重庆的时候他肩负的任务是来支持中国的民主进程这时候呢 他实际上是美国总的来讲是不错的但是美国那时候大量的我们说援助中国多少亿美元 是吧

多少几十亿美元大量的是他以后再用不着的武器这武器所以我觉得武器这是岂有此理啊中国人用这个纳税人用那个农民用那个劳工辛辛苦苦钱去买武器这是最恶劣的行为当时美国就把武器运来了运来以后那么共产党那时候是不是不是那个什么了已经就是八路军新四军那时候不是

还没有人民解放军呢都属于国民政府那个周恩来 叶剑英还穿着那个也不是土拔鹿那大面貌了穿着那个漂亮的军服到飞机场上去接马歇尔马歇尔吓一跳说怎么共产党来接来了其实因为他所有的武器那么多飞机什么所有的装备连一颗子弹都没有中共的可是中共来接他了所以后来一问反正就是美国全部支持国民政府

这就打起来了打起来以后呢 那么好了都半天了 那我讲北平那么打起来以后呢就是这个我们说北平我们说北平北平呢 古都大家都知道那时候大概是 200 万 200 万平民

最不希望整个古都毁一战火然后平民百姓把他的身家性命打个精光的第一就是北平人北平老百姓可是老百姓没有任何权力没有任何声音第二个希望能够别打别打得太坏了的是北平的地下党中国共产党的地下党那时候也有中统军统但是他们的首都在南京北平不过是北平而已

北平的地下党就是刘仁刘仁是书记那时候北平地下党是以学生为主就是南系北系因为南系是从西南联大这边过来的原来的北方还有一些还吵架呢反正总之又给捏一块了总之你们看有一个最奇怪的现象就是刘仁没有回忆录刘仁什么都不说可是刘仁做了很多事情

好了 这是地下党那么现在呢就是到了时间到了什么时候呢时间到了 1948 年的中年中到了 48 年年中大家记不记得有一个叫做五一口号五一号召毛泽东发了五一号召这五一号召那时候大量的人都在香港都在香港这里面有好就是有有意的把他们

把他们移到香港来让他们好好地保存下来的这部分国家的宝贝也有的是有事了就把包括那个时候包括一大批文人还有包括一个最重要的人这个人是李继生

他是最早最早的就是国民党里边老是二把手你说是何祥宁 宋庆龄他们的名望高但是真正掌握实力而且和别的将领都是有中国司兵制嘛 对不对没有什么军队国家化 对吧能够掌握西南的力量什么别的力量就非蒋派的非蒋嫡系的就是李继深李继深那时候就在香港

李继深那时候不能李继深他动一动就可能牵动全局那时候港督下面有一个秘书我忘了这人秘书叫什么名字了都是要天天来看他他干什么呢假装吃饭喝茶但是天天要看他的动静这在香港

到了 1948 年 5 月的时候毛泽东呢前面太长了我没办法因为时间有限不能给你们讲那么多故事到了 1948 年 5 月的时候实际上是毛泽东那时候对中国的估计打起来了将来的中国是我们的可是这场战争大概要打五年左右他准备打五年左右既然要打所以要争取更多的力量到我们这边来

他就发了一个五一号招这个五一号招是说咱们三党就是共产党民盟 民革咱们三党成立联合政府然后蒋介石他独裁他太坏了我们要把他

五一号召五一号召这边呢香港的这批人呢立刻就响应了响应了以后呢可是呢就说毛泽东那时候的估计五年才能够拿下中国没想到呢局势变得那么快没想到局势变得那么快那么快就拿下来了东北那么快就拿下来了有一点是东北的土地改革

土地改革以后呢那个时候虽然不是冷兵器可是也不是原子弹就扔在日本了原子弹什么更先进的热兵器并没有完全用到战场上当时的打仗的水平就是拼兵力几十万人就扑上去了那你怎么办共产党那时候有一个你们学历史的你们要特别仔细研究一下共产党的土地政策

从 1930 年代的江西然后一步一步他到了陕北怎么变到这时候怎么变他有的时候要钱的时候要钱的时候就拉拢地主和富农不要钱了钱我有了关键是人他就开始打击地主富农就给谁好处给贫农好处

贫农这时候就叫翻身农民翻身农民就是家里刚分了地然后告诉他咱们呀你看是我才给你的是不是政权得是咱们的呀咱们的政权你不是有地吗然后你先打仗去你打了以后然后政权就是咱们的了地就是你的了就玩这个结果呢就是我看过一篇文章上面讲到呢就是像淮海战役什么什么战役就是国民党那些受过正规训练的那些将军们

他们在一点上和林彪彭德怀是有很大区别的他们觉得这仗没法打了就不打了我投降但是人活着武器交了该是谁的谁是谁的

只有共产党他们打的时候就根本不计战士的生死几十万人就往上扑所以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除了苏联什么全交给他以外就是他那个辽审战役当然也有很多情报机构就一直杀到他肚子里的那种种种的都有作用就是辽审战役拿下来了

遥省战役拿下来的时候下面面临着的大家知道就是一个叫做淮海战役一个叫做平津战役平津战役这个时候双方的力量的对比是什么呢辅佐役和国民政府国民党 160 万辅佐役 60 万然后共产党 100 万就是这样的一个比例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我希望大家特别注意的一个

北平和平解放不仅北平任何一场战争如果你说他是谁是谁是什么胸怀宽阔谁是什么深明大义或什么都是次要的都是最后的一种说法战争就是力量的较量就是要打赢就是看谁能把谁打赢北平也是一模一样那么在辽沈战役基本打完的时候这个 160 万对 100 万那么

国民政府是特别希望保住傅作义的这 60 万傅作义自己大概占 30 万另外 30 万是国民党的嫡系他的嫡系部队在这他这个保住先是你要能顶住给我打打赢了当然好如果打不赢的话你赶快走走可以有好几种走法你可以到隋远就是到西北去你可以到当时国民党的青岛的海军舰队司令就说你可以到青岛来

我把你随便运到哪 运到台湾运到什么都行你也可以直接撤 撤到长江来这是傅作义面前摆着的这个路那么共产党怎么办共产党原来就是准备打呀就准备打那个时候就是辽审战役打完了以后任何一个大战役下面就应该是休整林彪那个时候就准备休整了就是刚刚准备休整

正在这个时候在 1948 年的 11 月这个时候看到中国也许有可能有一个另外的前途这个前途不是一片红旗的前途也不是独裁的国民党像他以前的金元券什么什么四大家族这个前途而是一个

有第三方面的力量比较大背后有民就是说联盟二战胜利的盟国的支持而有民主个人主义者参加的联盟的这么一个政府这个政府叫联合政府这个联合政府是最早最早是在有个国民参政会那时候蒋介石容纳大家提意见了国民参政会的时候先提出来的联合政府后来到了毛泽东

毛泽东的五一号召再提联合政府那个时候美国特别支持特别看好后来是李宗仁李宗仁之前是

李继深那时候李继深他已经快成历史笑话了已经快成历史笑话的一个说法就是李继深那时候已经讲过了说将来总司令军事军委主席不是军委主席 军事总司令就是冯玉祥那时候他还没死呢

我是主席毛泽东是副主席这样的一个政府曾经就有这样的考虑美国是支持他的美国不仅当时已经有记者报道了而且外交官已经在这样运作了在美国的档案里也可以查出来

那么在 11 月上旬的时候李继生呢傅作义这个 60 万人很重要了对吧就派了他的代表派了他的代表带着他的信就到了北平就说想要告诉傅作义咱们成立联合政府他当时提出来的呢就是这个联合政府呢就是你看最主要的是反对蒋介石对吧脱离南京政府

独树一帜走第三条道路第三条道路既不是国民党独裁也不是共产党独裁走第三条道路然后华北独立成立联合政府军队是谁的呢军队也不是傅德义的也不是毛泽东的也不是由联合政府指挥这是 11 月早李继生的代表他叫彭泽湘你们都没有听过然后我会告诉你们你们为什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彭泽湘带着李继生的信就到了北平

到了北平以后彭泽湘本来是老早最早的就是陈独秀那时候的共产党员也到过在苏联莫斯科学习列宁学院学习然后 1924 年就是共产党湖北省省委书记就类似这样的然后他还就是他一直是那个共产党那时候不是全心全意的帮助孙中山来做军队吗对不对于是他还曾经北伐的时候他是唐生智的什么政治部主任什么的就很过有很过他

就是那些军人们军人政客们都很认识他知道他是谁那么彭泽湘呢就带着李继深的这封信这个

计划就到了北平到了北平以后呢他非常聪明他就找到了就是他很有经验他找到了傅作义身边最近的人最近的人就是所谓的并不是傅作义的部下而是就是傅作义呢是和他有生死之交愿意听听他的意见的那样的人就有个刘厚泽呀什么侯少白呀这些人

完了以后他居然又找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和共产党有来往的人那个人就叫伏定一这个伏定一是大家看就是整个北平和平解放完成了之后毛泽东第一个

走到谁的面前告诉他北平和平解决了哎呀什么什么就是这个傅定一那是他的老师他在湖南的时候不但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就是那时候那个赵恒替什么要杀他们的时候这老师把他救了是毛泽东终生感激的人他就你看他找到了傅作义和毛泽东都非常信任的人然后呢

他就让这个傅作义呢就把他的信通过地下党就传到传到当时已经到了西柏坡是一个就是周恩来说的毛泽东在全世界最小的司令部里指挥了最大的战争就是这个西柏坡传到西柏坡以后呢本

就是没消息在这过程中如果大家注意北京现在的宣传北京现在宣传捧的最高的一个人是傅作义的女儿傅冬梅傅冬菊傅冬菊当时有没有入党但是非常左倾的靠近共产党的大公报的记者

那么地下党就通过地下党组织把傅东菊从天津调到了北平调到了他父亲身边但是在傅作义的印象里小孩子小孩子一个而且傅作义说我和共产党有联系说你那真共产党假共产党因为中统有很多假共产党他说是真的共产党我们可以给毛主席写信什么的后来傅作义还真通过傅东菊给毛泽东打电报写信什么的

没有任何反应因为那个时候就是毛泽东想的还是赶快打仗当时他跟他们说的就是说林彪还在那修整说你们修整什么呀说你们是到这打这仗还是你们他走了你们再追到南方去再打那仗追得更远打那仗还是这个想法的后来到了 11 月 18 号事情出现了变化在 16 号 17 号的时候伏定一带着信

就到了前线司令部这前线司令部离西柏坡有一段距离离林彪还没来呢聂荣臻的指挥部也有一段距离就到了那以后呢就把这个信就通过这个就转到了 16 17 号转到了毛泽东手里

有时候历史它就是那么一个偶然前面那么多信那么多都哇哇哇就往共产党这边拥没有起关键的作用但是忽然彭泽湘的这封信让他脑子里神光一显就觉得哎呦说傅作义他是有和的可能那我们何必不和呢

但这个河绝对不是什么联合政府这个河这个河是让你跟我签订叫做城下之盟你全百分之百投降于是呢就这封信呢给了他一个一个烟丝霹雳唇大家知道烟丝霹雳唇是什么吗徐志摩他们翻的 inspirationinspiration 徐志摩最爱干这种事儿这个

给了他一个 inspiration 然后他就说好他就立刻 18 号就往林彪那儿发电说你赶快停止修整你别修整了你火速进关

然后同时他又给胡乔木一封信说你赶快做假假装还修整什么来立功 发奖给他们一个错误的概念你们还在东北待着呢然后这个部队就就进关了如果你们看一些四野四野的将士写的回忆录他们就用了一个词这个词是军事的词叫做逸留说我们要把辅佐役的军队逸留在北平

一留在华北这个地方不让他到南方去那边不就好打了吗不让他走火速进去这个时候 18 号然后 19 号他就 18 号他有了这个想法了吗 19 号又发了一个电报就替聂荣臻拟了一封电报给彭泽湘据说某人有何的意思如果某人有这个意思让某人我便很喜欢让某人派个代表来谈谈

当然彭泽湘就把这转回去了结果呢傅作义呢就说当时他们就说李继生推动他这样做的时候傅作义有很多考虑所以虽然毛泽东有意地降低规格就并不是他自己回电也不是军委回电也不是周恩来回电降到聂荣臻写了一封不痛不痒的信给彭泽湘让彭泽湘转告傅作义

有意压低规格然后傅罗毅在这个时候又打了几仗傅罗毅觉得有点不好这时候他就说想要这么主动地谈本来我觉得我还能不能对不对共产党他也不是什么全部知道然后就改成了他就有点想谈了这个就是在 12 月又过了你看 11 月 18 号到了 12 月 5 号他就派出了一个所谓的他的代表到前线去谈去了

这个他的代表呢你看他并不想并没有认真对待他派的什么代表呢他副作业底下有一张报纸叫做平民日报

这个平民日报有一个就是它的那个社长那叫崔宰之然后平民日报底下还有一个采访部主任叫做李炳权这两个人你们可能看见然后接着下面就会哇 这么这么的人其实并不是什么他们肯定作为英雄这个那个其实是负责力有意不派有真正实权的军人

报社社长你说是吧算什么呢而且那个李炳权呢还是一个共产党共产党员这个李炳权呢你们看一下李炳权是李慎之非常尊敬的人他和李慎之一起那个时候在新华社对外部那个你从李慎之对这个李炳权的描写呢李炳权非常心情非常坏

就是他在北平和平解放立了这么大的功可是他觉得我立了功我贡献了智慧贡献力量那么我迎来的是一个什么政权李炳权一定有这个想法

后来他是右派李炳权那时候左得很李炳权左到什么程度左到他那个大家知道那个沈崇案就是美国兵反美高潮掀起来就用沈崇案人家沈崇案人家沈崇本来这都涉及到一个年轻的姑娘她将来怎么活呀当时你记不记得胡适就说我代表她的家长你们别闹了该怎么怎么着

可是呢就是共产党的地下党包括李炳权非常多本来就是一天一两个几个几行字的一个消息他非得把它轰起来

轰起来然后还要把人家沈崇找出来然后哇最后掀起一个反美高潮李炳权曾经那么做过就是这个李炳权那么李炳权和崔才智就到了前线了这边共产党这边虽然毛泽东把它看作最大的一件事把部队哗哗哗往这边掉可是毛泽东表面上连聂荣臻都不要出面

让刘亚楼到前线见他们见他们以后共产党提出的条件特别高高得不得了高得负责役那边就觉得这叫谈判吗这不就让我投降吗就高到他们根本不能接受的高度其实我也有反正最后把文章给你们吧你们可以找

高到那么高目的是什么目的就是让你接受不了你又挺难受的就是我把你留在这我就要的是时间我就要先把部队调进来接着我把布局布局好了我先打你几仗就完成包围和军事部署

这个就他是 12 月 5 号来的然后呢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打了非常关键的两仗一个呢是把副作义的 35 军给他打掉了然后接着呢又把这个有个新保安解放新保安的解放是呢就是他们军事上我不太懂就是切断了什么哪个道哪个路总之也是非常关键的

胡泽义慌了觉得你们到底不是说咱们还谈着呢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就 12 月 25 号的时候他就把他这两个代表给调回去了说不谈了不谈了回去回去以后这时候毛泽东的部署基本完成了

基本完成于是在 1948 年 12 月 31 号的时候他 30 号左右又收到了地下党的来信说傅作义现在心情非常坏

他已经到了要发疯的地步他已经到了他的那个就是他的老朋友就那个刘厚彤什么都来了来了以后告诉他周围的秘书长告诉他的警卫班把他所有的周围的枪都拿下来不能有枪了就是就快受不了了

所以这个时候呢咱们好像就到时候了就是又来一封信现在我们知道这个电报就是彭泽湘拍来的彭泽湘拍来也是从张东森那个里边有一个就是说围城截鸟张东森后来说我们几个人当时我们觉得在没有可能的情况下我们怎么怎么样就是这封信叫做彭月余彭月余他是越洋人拿了以后呢后来毛泽东就说就在 31 号的时候拍了一封电报说可以了

让傅作义再动作吧我们要往前退一步了可是这个电报发到林彪内容真手里他们觉得大概就是两行字觉得太简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着然后又马上发电报回去问这个时候毛泽东就在 1949 年 1 月 1 号的凌晨发来了史家后来说的叫做《军委六条》

这个军委六条原来那个可能是六十多个字这军委六条六百多个字六七百个字长电报大长电报这军委六条呢你们现在看看其实很有意思的就是一什么什么二那个二啊就是说让派一个可靠的人给傅作义传达以及什么谈判对手啊就告诉傅作义你要这么干这么做然后甲乙丙丁物极几条

在这个里边已经指定了你们再派谈判代表来你们派谁来都是告诉傅子义的你们怎么怎么怎么着最有意思的是这个军委六条电报你想想从 1949 年到现在研究北平和平解放的这个文章有多少书出了多少这个军委六条只是居然居然只有在

刚刚出现不久不但刚刚出现我第一次看见是有一个北京军区的老干部退休了没事干他就写了一个北平和平解放

出现了哎呦哎呦我说怎么回事我就开始找他然后我就给他打电话哎呀我说老董我说这怎么回事他说我说你在哪看见的他说你别说了别说了他说我都挨批评了这个他他看到了资料用了挨批评了然后呢就是你现在查毛泽东毛泽东年谱你查毛泽东选集查那些吧什么什么

中央文献室什么什么档案馆就是所有的掌握这个资料的那些单位发布都不一样你高兴把那条给去了你高兴把那条给去了总之嘛就是这么重要的一条军委六条电报呢它不让你知道全貌为什么在这里头要这一会儿就要掩盖这个一条为这个人一会儿要掩盖那条为那个人这就军委六条

军委六条当时他们说要赶快传达到傅作义于是派李炳权李炳权让他背下来 600 字全部都背 因为不敢带东西背下来让他回去崔载之崔载之不是还在傅作义那边吗赶快去见傅作义把这个告诉他后来他撤回的时候李炳权说我是共产党我就留下了然后他那社长回去了这回李炳权全部背下来去传达

这个呢如果你们有对美国的文学界比较熟的话呢或者被美国比较熟的话在 2000 年的时候有一本小说在美国出了叫做 Picking Letters 这个 Picking Letters 它的作者是 Samuel Topping 这个 Samuel 是谁呢 Samuel Topping 他曾经做过普利策讲的一届主席他自己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的教授

他在 1940 年代的时候是在中国做那个 Time Time Magazine 那个时代杂志的通信员记者注定 correspondence 然后他呢就是两边啊他们那时候听到了很多很多东西知道他们不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但是他们知道傅泽义接到了一封信

所以接到这封信是有口信什么大概知道一点他就写了这个 picking letters 在他的小说里面基本上是一个爱情小说他的小说里面是谁传的信呢他也不知道信是谁写的也不知道谁传的就是他的推测他不是虚构吗 fiction 他虚构就是他是说是一个美国人传的其实我想说 Semmel Topping

我就想告诉大家这是当时很大的一件事连美国的记者都不但当时知道而且他一直记记记记了半个世纪然后他又忍不住又把它写出来耳道他把小说都写出来了这个真相还没有人知道呢还没有人知道呢

李炳权就把这个传达给傅作义了然后你们看又有一个回忆录这个回忆录是很不起眼就是北平的市长是谁北平曾经有过一个市长这个市长是中国大学的校长就是沦陷以后只有几个两三个大学还在北平就是燕京大学中国大学什么政法什么的学校中国大学的校长他叫何启拱

这个何其公你看他的孩子的回忆录就说 1 月 1 号或者是 1 月 2 号我爸爸请老朋友吃饭傅作义的副总邓宝山张东孙就是那个就是军委六条里写的那个派张东孙陪他们出来张东孙

在我们家吃便饭晚饭吃便饭吃了七个钟头所以呢实际上呢就是他们在商量这个事情然后呢都有了数以后呢这个傅作义就假装的就把北京的这个

文化名流什么徐悲鸿啊什么那些名流教训说大家觉得北平是不是应该打仗啊大家一定说不要打呀然后就是就假装开了几个会然后最后呢就找到了他的一个就是最有学问的大学毕业的一个将军叫做周北峰就找周北峰说你来走你来跟着你来去然后呢就是毛泽东指定的张东森和他的心腹周北峰一块呢去做这个最关键的第二次谈判

第二次谈判呢我原来写的《围城截鸟》就是张作森后来写的诗他们怎么去的两个教授都是穿着皮袍子打着一个小白旗这小白旗是临时从那个你们大家可能在网上经常看有一个叫张赫茨有一个 X 案张赫茨跟那个

郭沫若那儿子郭世英他们的 X 案张赫茨张赫茨的那个小床单从小床单抽下来把张赫茨的红鹰枪挑着那个旗子然后就过了两军对垒的那线就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林彪 聂荣臻什么都出来了都出来的时候这个时候谈的共产党这边要价还是相当高就是军队解放军化

地盘解放区化给你留也不是一个团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保证你的政治声誉等等那些

这基本就城下之盟了然后呢 傅作义不接受也得接受了所以呢 我们说 1 月 6 号签订的第二次是最关键的协议然后傅作义呢 其实这个带回去了以后又是周北风藏在皮袍袍子里 带回去了傅作义还在犹豫好了 王泽东说 其实布局已经完成了

说你犹豫是吧那我告诉你啊我把天津打下来

那说你打得下来吗说我怎么打不下来说你打多久打两个礼拜他说我打三天可是事实证明一天半就打下来了你说北平的平民百姓要保护天津不要保护吗天津就打光了打得特别惨就项战那么大就打下来打下来副作义毫无还手之力然后这时候就全盘接受了和平解放

就是咱们一开始看的那照片全盘解放了然后呢傅泽义就到了西北坡去拜望毛泽东毛泽东说傅先生你立了一大功然后傅泽义说哎呀我有罪啊你立了一大功然后接着就实现了傅泽义就要立功啊对不对说那随缘我去说服他们接着就叫做随这个叫北平模式接着就是随缘模式在这个北平天津打这仗的时候呢淮海战役已经打完了

已经打完了是第二个打完的那么下面打南京打上海和到了湖南最后到了广东海南岛就是江河日下一泻千里的就这么拿下来了这个共产党拿下了全国拿下全国这个呢就是北平的和平解放我想向大家强调的我特别希望你们呢因为我介绍了这个所以你们呢就比较一下这个

比较一下现在他们在北京怎么说比较一下后来不是还有一个吗叫做何思源何思源和梁启超康有为的女儿康同碧他们是北平市民代表说我们不要战争后来也说立了大功其实这都是最后的叫做政治秀你看

市民代表来跟我说了我当然就不打了都是政治家做这个的政治家最关键的是力量的对比然后力量对比关键是他军队部署的完成军队部署的完成关键就是你有没有军事天才你的调兵遣将你做的是不是那个时机和你的做的对不对那么毛泽东就是 11 月 18 号一封李继深的信

然后呢就让他做了这个决策那么李继生怎么样了呢李继生那时候在香港就是赶快用一个你们知不知道那个英国船假装是一个英国船然后就让李继生化妆什么就来了李继生那个时候毫无还手之力他永远不要不要在他嘴里那个第三条道路第三种力量永远没有了他连不但不能说连想都不许想了然后呢毛泽东把他当作一个无害的神像他

放成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你们再查一查李继深

他从做国民革命军的二把手一直到 1949 年他是多么精彩的一个人他不但他的军事策略什么而且李继生是一个很能团结别人的人他们闹不闹就打起来李继生特别能团结别人当时呢傅作义有一个他就不见那彭泽湘为什么不见彭泽湘到最后见了一开始为什么不见呢就说我不能见因为我要见你我就得有动作

就说我要见你了我就必须要对李继生有交代他就这么高的威望从此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没有说过一句话是他自己的话就这人就完了就是毛泽东要的就是这个毛泽东为什么要这个毛泽东最要的就是不能有第三条道路只能有唯一的一条道路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这个共产党一党专政的这么一条道路

那么这个呢就是北平和平解放的这个故事所以我借大家提问提票我们现在开放给观众席看大家有什么问题你好我想问一下就是您也说到傅作义他就是做了个决定就是说沉下之门但是呢我想更多了解一下就是傅作义他的性格是怎样像您刚刚提到就是说他显得很久然后

就觉得很压抑我想他的性格是不是属于那种蒙而不决就是很难下决定的那种人然后我想你最好还是对当时的局势做一个描述因为一定是在某种局势下傅作义才会做出说要凸显这种决定傅作义的性格呢是就是不喜欢说话很沉稳性格非常沉稳我给你我把照片拿出来你看这个呢

你看这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给他们两位的荣誉还是做成邮票了对 做成邮票了这是李继深和傅作义傅作义他是抗日民将

非常 威望非常高的抗日民家他呢治理地方 治理得也不错然后呢 他呢是那个特别能守还有一个卓州 记得吗 卓州那场战就是卓州是那个东北军攻那个卓州那时候还是军阀混战的时候卓州那个

就是傅德义人家老说你是败军之将你总是那个最后和平交出了卓州又和平交出了北平但是呢对一个军事指挥官来讲这不是耻辱这是光荣因为你爱那个城城啊可是呢我们不能说傅德义他爱城里的人啊其实是傅德义被逼的你不能不交了那个当时我记得你看那个卓州那个简直是哎呦我看了真感动就是怎么着呢他们开始布局了傅德义

傅作义已经把那灼灼占了然后张学良把外面都包围了谁出来了这个时候

商会会长出来了说你们两位双方你们要打几天呢要打多久啊你们要什么呀对不对然后就来跟他们协调最后就打了一阵也是打的损失了很多但是没把整个卓州城都毁灭后来就算是交了傅泽义投降了然后张学良马上把他到天津去作为上宾对待什么的也恢复了他政治名誉

就说他即使是降将即使签下了丞下之名对将军来讲不能不意味着什么那么苏德义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这样的将军在那个时候也是但是他又是一个不被蒋介石信任的将军他在下决心的时候有一次就是中间的把他调回南京去开会那时候正好是蒋经国到

到上海来治理金元券治理那个养子公司然后呢不是宋美龄都出面了吗然后都不是要保他那个孔家的那几个他的那个什么孔老二孔家二啊孔二啊孔二小姐什么大少爷我弄反正就是他们孔令侃啊什么孔令什么后来呢就是宋美龄蒋介石出面就连蒋经国反腐败都反不下去了反不下去了就停下来了后来傅泽义回来以后傅泽义

很伤感这使得他和国民军国民政府拉开了距离就说蒋介石就是不爱江山爱美人你的老婆说什么你就听这时候怎么能听你老婆的对不对那么他是和他们疏离了可是呢他仅仅是军阀嘛他手里有那点东西就是他的军队他的三十五军打掉了他的什么什么他的邓宝山什么他们都说我们寻一个别的路吧那么傅作义就接受了所以呢傅作义在这过程中呢就是一点都没有呃

他没有权了但是他的声誉没有丢掉毛泽东就问他说你立了这么大的功你想做什么呀 将来傅作义那时候他不是在西北那边吗他就觉得水利是挺重要的他说我就想做一点水利后来毛泽东说 你想做水利那你当水利部长吧他就当了水利部长他当了水利部长我给大家讲一个例子他这个什么样的水利部长

大家知道黄延培 知道黄万里黄万里是真正他是 Conell University 学的是气象然后 Illinois 他自己出去的时候已经有了 master 然后他去又学了气象然后又到 Illinois 又学了 PhD 又学了后来又到田纳西去实习他是最有资格的中国的水利和水坝水利工程专家那么

那么本来黄延培是很左的呀黄延培是非常靠拢共产党的所以后来你看黄延培是所有民主人士里面最有实权的比较看起来像有实权他是副总理李继生副主席显得没有副总理他是副总理

以黄炎培这样的位置黄万里本来就是他那时候甘肃水利厅的厅长后来跟着说建设大东北建设什么黄万里就到了东北到了东北以后那时候他们就那种瞎干黄万里哪里受得了后来黄万里就说不行了 收说我没法跟你们干我提什么意见你们都不听我怎么干呢 没法干其实他就说了一句就说我还是交书去吧

他那时候还没说教书他说我不能在你基层干了那么我到水利部去做他觉得水利部总是好一点而傅作义和黄延培是有私人交情的又是这么一个大专家黄安理说他就自己觉得我就到水利部这怎么了简直是就一点也没有问题结果他到了水利部就等啊等啊什么事都没有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最后他是到了唐山交通唐山铁路学院后来也就是清华大学的一部分到那儿教书去了就是水利部就根本容不下他为什么傅作义的水利部他明明是他父亲的老朋友而且又知道黄万里这样的资历就不能让他在水利部工作呢就是在他接到

黄万里来申请工作他也同意了同时又接到了一封东北水电局党委来信说这个人在我们东北老提意见你党的意见是党委的意见是你绝对不要用他你说傅作义有什么权呢连这么一点事情他都决定不了还不要以后说整个中国的什么大胆水利呀什么什么这个那个的傅作义没有权傅作义和李继生一样就是摆在那就让他们好看完了

我自己觉得其实他们真正的说出来是反右张伯钧说了一个什么政治设计院他们就讲到这个学校究竟是党委领导还是校长领导什么什么那时候说出来了可是他们真正感到了我觉得是知识分子思想改造就是 1952 年中那时候全部都拿下没有一个不那个就是说我你看

敬爱的周总理都是他那么大的功劳他那么高的人品他都在说他要思想改造我们能不改吗其实所谓的他改造过关就是说就是像如果大家要是有人就是养狗是吧我们都是狗的朋友就是两条狗碰一块了有一条狗这样他就臣服就说我扶了你了你看我把肚皮都露给你了这就是那个时候他们就准备扶了共产党了比如说我们大家都非常尊敬的马寅初

马寅初是始作俑者呀知识分子思想改造是马寅初出面邀请周恩来什么等等彭真什么那个一系列的人到胡乔木到北大来讲讲大家的思想改造后来毛泽东亲自批说大家就去讲讲吧这个就是

全部都是马寅初里边有一个过于的乐观主义就觉得我觉得很好让我当校长有一个政委替我做别的事情我不是很好吗替我做人事他不知道共产党要的是全部控制

要一个独立思想者都不可以有到文革的时候大家可能都没有人知道也许有几位记得文革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狠斗私自一闪面这已经到什么程度了脑子里想一个一闪面都不可以全部控制全部在党的控制之下这就是他们达到所以我觉得知识分子思想改造以后就有了他们就开始所谓的夹起尾巴做人但是毛泽东一说

你们说说给我们提提意见他们又忍不住了又说了就暴露出来了

我 05 年时候去一趟北京然后很巧是在法援司的门口听到两个老先生一边下棋一边聊就是关于北平解放的事情但是我听到他们说他们以前是骑兵然后刚进城的时候好像又抓人抓三星团员和国民党然后还杀人但我就想知道那北平和平解放的时候是不是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混乱

北平和平解放是二月就是二月是先是你们记不记得有一张照片一直有争论就是那个学生就在欢迎解放军在坦克上面学生欢迎那个照片就一直说是真是假因为有一个人说了说那个我看啊

有一个人说了说北京人是很内向的说大军进来的时候很安静就进来了这个照片是补拍的是假的后来又有当时中央电视台他们很努力地做了调查就把摄影师什么都找出来了结果实际上是这么回事

罗荣桓他决定他表面是这么说的就是说为了让北平的百姓过一个好春节我们不要春节的时候进城我们晚一点再进去可是实际上呢就是第一次他们觉得有点冷清然后第二次再进的时候呢就是让学生你看看你说北平市民怎么全都是一个年龄的都一个岁数的欢迎他们对不对就是清华大学那几个大学组织他们去欢迎的然后拍的照拍的照

那么你的问题就是说那个时候就是毛泽东呢再进北京是三月三月然后接着就是拿那个什么民主人士啊什么就那个后来呢有一段是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那个时候呢市长叶剑英军管会主席聂荣臻这个叶剑英呢是很有意思的叶剑英呢是你看啊两边国民党共产党两边都给自己留了一个将军就是不打仗的将军

张志忠没有打过共产党没有和共产党的解放军打过任何一仗这个叶剑英一直是总参谋长可是呢到了这个开始打内战了毛泽东他们就把他调到华北什么军政大学去当校长去了去当校长就不让他打这仗然后呢等到北平和平解放就把他调去当北平军管会主任兼第一任市长他是和泥脚杆子的

造反农民领袖是不一样的他先是有马来西亚的华侨背景接着他是云南讲武堂毕业的他是在 1927 年入党的你看他是在共产党最他是有一种理想所以他又懂得城市什么这些怎么着所以他刚接北京的时候哎呦第一所有旧的人都用

警察都用旧警察然后所有能联合的什么人就北京有那么一段弄得不错后来不就把他调到广州去了吗就调到广州然后呢北平呢你说的那次是落到了这个这个罗瑞卿手里

就是罗瑞卿有一次大的拉网就是把那北平所有的不可信任的因为他本来罗瑞卿是军人是那个将军后来毛泽东专门就觉得这个安全太重要了就把他从那个罗耿兵团记不记得啊罗耿兵团就是耿彪罗瑞卿这个兵团把他调进来让他做北京市公安局长和公安部的部长他就几次大拉网

然后还做了那个咱们造假那个叫做国庆十点钟记不记得有个电影什么有那个大炮什么来什么什么意大利的什么教室要瞄准天门就你那票你那炮藏在哪说你那炮怎么运到那你那炮怎么往上打就他这么一说以后谁都不敢说话了就觉得有特务有什么就是实际上是实现了一个杀人杀李平仁

那把你们镇住了把你们镇住了所以呢我估计你听到那老人家的说话呢是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呢就是我知道的我现在还没有做特别深入的调查就是那辅佐义和平解放了对不对那么辅佐义的兵到哪去了我知道的是我听到有我看过一个资料是朝鲜战场就要又到那当炮灰去了有大量的辅佐义的兵还有一个呢我知道的一个是我的朋友的父亲这人他是营长

他傅作义就是等于是和平协议了对吧就把他们这些干部啊就说你们想干什么回家还是什么后来他说他说我还是想就是为新政权服务说那好吧让他到那个华北的军政大学学完历后说就总是不被信任的你看这个你看他那个当时有一个解放军话是吧叫做分解到班全把你们一个一个的撒到解放军里不能让你这个你一个团还是那不可以的啊

然后这个营长学完了以后觉得他也没什么特别专长就说你到公安部去吧最后他就在公安部劳改局本来是一个职员职员后来不是运动乱七八糟的有一次就调查说你谁呀他说我就是那个就到这儿来也说不清楚也没有解放军的这个番号那个番号那你就算是劳改人员吧

他就后来成劳改人员了然后一直是我的朋友他的妈妈最后就是劳改留场就业没有收入就是一个劳动力在那干活这就是我知道的一个真人真事真名字的就是这样子所以我觉得这都不太说明我要说的意识形态只有一个就是说他们对生命的不真实对每一个个体你是副作业的什么什么一样的平等的真实他们真的不真实

我想请戴琴老师讲一讲六四后面的故事因为我是没有听过太多的消息我想讲一下六四后面太大了吧 这个太长了 开另外一个讲座那我是这样前两天我在香港大学香港大学讲给也是这样的一个讲座就是叫做《1980 年代在北京当记者》

当记者那么离你那个稍微远一点当记者那时候就是要强调 1980 年代当记者这个 1980 年代大家都说就是 1978 年到 1989 年大家都说这是中国共产党自从它建政以来是最好的一个时光有人说是金色时段有人说是 enlightening movement 什么什么都这些

我就想告诉他到底有多么 Enlightening 当时开创 1980 年代这个时代的有两件事一个叫做平反一个叫做真理标准讨论真理标准讨论 讨论到什么程度讨论到毛泽东他不是神 他也是一个人

他不是每句话都是对的他有时候也说错就到这儿毛泽东意识形态是什么列宁主义怎么继承的那么在中国无产阶级专政怎么回事那么整个体制怎么样你的 1954 年的宪法你到今天怎么什么都没触动什么都没触动就是说你不能再说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句句是真理我们都要服从就到这儿了然后接着就是平反

平反 哎呀 大家热泪盈眶结果胡耀邦的声誉在那时候就升上来了我们现在想想现在我和你的问题联系着的就是现在大家又像六四平反对不对平反

什么叫平反呢这个平反就是那个洋人呢都觉得好像就是这词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没有弄清楚那么其实呢就是在其他国家就很其他的语种很难找到对应物那么平反首先第一个就是有一个是给你平反的有一个是被平反的这是不平等的

这个统治者说我想给你评就评我不想给你评就不评说我想怎么给你评就怎么评我不想评还有平反有没有标准呢对不对弄错了弄错了怎么就错了呀什么叫对呀对不对那错了以后这错还犯不犯以后你还犯不犯就等等这些都没有都没有那么就是这个但是呢他平反的结果是什么呢他是给谁平反呢给一定是有权的人给他愿意评的人评

我记得当时我们在胡耀邦去世以后就是那时候胡德平参加《新观察》还有《世经导报》在北京开一个 4 月 19 号胡耀邦 4 月 15 号去世的说一个悼念耀邦同志的会所有的党内的开明派就到场了然后就怀念胡耀邦啊怎么样这个那个其中有一个人

这个人现在很有名在网上他叫张立凡很好的历史学家他的爸爸比他还棒他的爸爸是张乃契张乃契是反右斗争里张乃契原来你们要有人研究香港历史的张乃契是优秀的银行家那人就怎么都是最棒的到了反右的时候我那时候写反右的时候他是最有骨气的一个人他句句话都是老实说到点子上后来呢他也是右派里面骨头最硬的一个人那么

平反决定要给右派平反右派是 55 万人可是呢就平反一步平反大不 99.999 然后还要留下几个来证明反右运动是正确的不过呢就是扩大化了哎这个结论谁下的你凭什么下这结论呢对不对下了这个结论就要留下几个不平反留谁他们当时呢中央就决定了有五个人张伯钧啊这个楚安平啊什么罗龙基还有两个啊

在 4 月 19 号的会上张立凡就发言了发言说我特别怀念耀邦叔叔因为耀邦叔叔我给耀邦叔叔写了一封信耀邦同志我觉得我的父亲能不能不放在永不平反的右派里耀邦同志批了我的父亲就说我特别感激他

我说你一感激他那张伯钧的孩子怎么办那楚安平的孩子怎么办这是标准吗是标准吗请问这叫平反就是这样的平反想给谁就平就平于是呢平反的结果我们可以看到有一个就是中国很特别的这个改革这个改革最该触动的它都没有触动就是这个社会最深层的比如农民农民土地的所有权土地是谁的你看现在这个对吧

两极分化中国最阔的大富翁前五个都是地产商土地的所有这是谁的那么别人呢就说有没有思想自由有没有平等有没有新闻立法有没有独立基金会法什么都没有就平反了老干部

在文革中受到了打压的老干部还有一个就是右派分子 知识分子于是就形成了中国社会底下全部都没有触动就是一个叫做共产党的干部和知识精英联手这个知识精英它是

它是只有 就是位置啊就现在我们就是 我们常说的就是 Pet Expert 就是你的领导喜欢的呀 领导出一个什么烂政策那个精英就出来做解释 做解说于是呢 中国就变成了这个改革的主导力量不是民间社会 不是农民 不是工会不是商会 都不是 而是这个

党内的精英就说和党内的老干部和知识精英的联手最后实际上就是中国很平稳的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成了事实了划到了今天这个权贵资本主义这个道路那么这是平反直接结果如果你说平反当时有冤案当时我们这个体制是有问题的你一直到底下你从法治做起你从平等做起就不会是这么容易的这么一个结果

所以你说到六四现在又说六四平反六四平反我只说一个你们香港每年都是蜡烛晚会而且香港现在有了一位牧师他已经呼吁了十年了就是让他们回家那么好了我实际上是觉得六四的平反和胡耀邦的那个平反是一样的平反这个字眼太有限了

具有充分的共产党中国特色的一种政治手段很强大的政治手段那么平凡解决不了问题解决不了社会怎么往前走的问题那么现在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呢我们这么多年了十年了我们已经看到有一个办法就是南非的图图大主教他提出的真相正义和解就是必须第一件事叫说出真相

它有一个真相调查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组成的时候谁能进这个委员会怎么调查调查到什么程度就结束了就算是足够了无数 非常艰难再艰难也得做比如说你们的牧师说让他们回家让谁回家年纪大的 几岁算大的让他们回家他们为什么没回去

20 年了他们有没有可能回去他们拒绝了那么现在让他们回去他们是什么他们是不是要一个政协常委等等都是全部都要我们一个一个案子一个案子的解决绝对不能再走原来的那个歧路就说平凡平凡啊没有用对中国往前走中国的社会往前走没有用

所以你说六四是吧六四那么我的结论就是六四并不是像有些人说的是一场伟大的民主运动说甚至于东欧这个共产主义的结束也是受到我们六四的启发和影响不是的一个民主运动一个能够改变社会的民主运动它要做多少准备啊你看看匈牙利你看看波兰他们那么多年而且底子和中国不一样中国这种集权的底子是很困难的

第二它也不是当局说的一个人意之师什么威武之师对一个暴徒的镇压也不是它是一个中国的改革道路上的挫折它是一个实际上是一部分有心人利用了学生把它 4 月 29 号之后变成了一个有所企图的群众运动学生运动变成群众运动群众运动到了最后你看戒严令

戒严令发了以后为什么不戒严戒严令就发了警察不出来居委会不出来党支部不出来武警部队不出来谁都不出来谁爱坐在广场谁照坐着一直到哇你用得着野战军吗野战军坦克开上来造成了一个流血了这个永远也不可能缓解的这么一个局面那你总书记赵紫阳下台

它是这么一个运动所以是我们深刻又深刻的教训我们一定要从中得到教训然后呢就是想一想中国的民主现代化转型怎么样才能实现绝对不是就说革命口号啊就是你是学生你就绝对是纯洁的叫口号那就是只要反对共产党你就什么都对共产党作恶多了共产党是有问题可是并不是反对共产党并且用激烈的办法反对共产党就一定是要我们大家支持的

那个戴老师谢谢那个精彩的讲演那个讲到平反的话我突然想起来就是跟这个北京和平解放有关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林彪啊那他这个事件的话一直是一个名像六四我们大家都经历过我自己也在广场做过对呀

坦克上也站过这个这个这个林彪这个事好像就是一个像个谜一样大家我也听说有像陈云啊好多高层人他们也想为这个事就是平反啊干什么东西的但这一直一直是一个谜我们也不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照说他那个也不会

大面积影响而且呢很多事实上的平反就是说已经在进行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公开对林彪的平反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觉得林彪林彪那个他是这样子啊林彪是一个职业军人你记不记得 59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

毛泽东和彭德怀骂起来了后来林彪还出来说这话是我说的呀对不对啊这个林彪有很多方面他性格方面呢就是有他真诚的一面啊他特别能打仗这家伙呢就是一个军事天才可是呢他同时在中国这个社会里面他又是一个非常聪明的投机分子他的聪明投机呢充分表现在七千人大会上

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1962 年那时候中国已经饿死了人中国什么大跃进什么无数的错误决策大家觉得毛泽东你别胡闹了你不能再让你胡闹下去了他们就决定了就管管他然后刘少奇就做了报告然后就基本上布局了你好好的你还干嘛干嘛吧但是你别胡闹了

正在这时候毛泽东表面上说大家出气白天看戏早晨白天出气晚上看戏就说这些话把大家都叫来了七千人可实际上他内心非常紧张而且内心非常不高兴就是毛泽东这个大谋略家很多人都看不透

当时刘少奇还觉得你看我们就是在党所谓的我们的同志们同志们我们大家有了那么一致的意见而且你的错误也太明显了我们也没把你怎么样不过我们就在实际的做法上改一改他太自信了正在这时候林彪投机了林彪几乎是唯一的一个人七千个干部里面说我们之所以犯错误因为我们没有跟着毛主席走毛主席他说一句话每说一句话我们就听毛总高兴了

从 62 年以后林彪的地位一步一步高林彪是不是想这么提高他的地位呢我自己觉得并不是因为他身体太坏了

他那时候之所以说这个呢其实就是一种自保你爱整谁整谁别整我我体会可是没想到毛泽东就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了他那时候痛苦不堪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像什么罗瑞卿什么说罗瑞卿是林彪搞的我基本不太这么看因为没有别的就他身体太坏了

他整天黑屋子啊整天看医书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呢可是你想一想啊你想一想他有老婆和儿子呢他们是野心勃勃的呀他们是要抓权的他们是要抓自己部队的呀所以林彪就变成了一个给推到那么位置的一个人

那么现在要给林彪平反是非常没意思的比如说大家说那个三叉戟怎么会有很多很注意这个技术细节我觉得技术细节都弄清楚没关系但是我本人觉得他和共产党的其他的我的意思就是说后来不是有一段说刘少奇什么刘家和毛家握手了又什么刘少奇怎么好什么的

所有共产党干下这个事刘少奇哪件事你没有责任周恩来哪件事你没责任林彪哪件事你没责任都是他们共同责任嘛那么我们今天就说已经不能做到他们后来把那个乔塞斯库啪一根绳子就把他吊死了那么南非没这样做但是你一定得把你做了什么恶说清楚不能刘少奇最后死得那么惨刘少奇就没事了怎么会没事了呢刘少奇事多了对吧就是林彪也是这样

所以绝对不能用平凡来概括林彪和他的结果我的观点

建国的时候为什么选北平为首都,为什么改名?你肯定知道北京是五代国都,就是金元明清四代国都或五代国都。

对对对古代史燕金元明清那么国民政府是选在了南京那么当时他们是有想法就说究竟选南京还是选北京后来就是选了北京我觉得这个里边大的

大的政治阴谋什么什么的现在还没看出来但是有一点毛泽东喜欢就是说东北啊北方啊他那个整个在抗日战争什么时候这北方他的势力其实更大这个都是有关系的就选了北京北京从这个格局什么来比较并不比南京差他经营了那么多年经营了八百年所以这个选择呢看不出太大的政治背景来就这么选了

本来要是如果这个政协要是能够成功的话毛泽东就是跟蒋介石谈判完了以后吧回去回到了延安就生了一场大病简直你们看毛泽东年谱一段空白然后后来呢等到他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呢政协已经结束了毛泽东特生气就说咱们都脱了军装到政府去做官吧学法国共产党

去做官吧,然后那时候共产党选的是扬州,选了扬州作为他们不知道怎么没放弃,反正共产党总部,然后离南京比较近,这都是我觉得没有太大的那个政治阴谋什么背景,没有这个。郭文贵:邓老师我问一下,因为刚才谈到林彪的事情,您提到刘少奇,我跟吕老师我们谈过,就是共产党内有一些干部很早就明白,

毛澤東是要獨裁所以就順著他來 有相當一批劉少奇當然從高華那個紅太陽是怎樣升旗開始劉少奇也是這麼上來的可是他到了大躍進之後開七千人大會他有點擺出來這個架勢他跟毛澤東有平起平坐

這個事情到底是什麼?他自己沒有搞清楚毛澤東李治水講就講他他自己錯掉了他認為他可以跟毛澤東平起平坐在毛澤東看來不是這樣劉少奇到底對這個事情的體會是什麼?您有沒有什麼看到材料是他到底

因为他七千人大会摆出来是我们都是同志来大家一起来做这个事情包括历史上要留名死了这么多人毛泽东心里是很不以为然的

大家肯定都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伴君如伴虎这讲的是皇帝那么这个皇帝如果真是一条老虎真是一个他怎么吃饭怎么睡觉吃什么每天哪天起床就没什么就是这个可怕在哪呢可怕你谁都摸不着他

他今天高兴了他可能这样明天他不高兴了就这样然后你一个小事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记仇一记记他好几年然后他又有权力啪就把你给那个什么这就是毛泽东这就是毛泽东所以呢你不能说哪件事你看他这样说了那么毛泽东不是这样什么什么你看他一定是这么顺着下来而且呢一定要说他是一个帝王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高兴了最后就完全在另外一个地方爆发了古代帝王从来都是这样的我觉得毛泽东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他又是一个大谋略家谁都玩不过他太可怕了刘少奇我自己觉得刘少奇应该说比他刘少奇从意识形态来讲你只要看看他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凭什么对

每个人都要修养然后克制自己的创造力然后都要服从个人服从集体什么全党服从中央这是刘少奇就特别要做的这件事我觉得他是不具有平等自由比如像美国的那些开国总统那种人类的那些没有但是他是一个很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你说他是大野心家也不能这么说那么实际上他愿不愿意

但是他常常有的时候是对的对的呢别人打击他排挤他当然也不高兴后来呢就是 1937 年以后毛泽东重用他毛泽东重用他他对毛泽东又有几分感恩戴德又有几分呢就是我要毛泽东思想是他提的嘛七大的时候刘少奇就推毛泽东嘛都是真诚的都是真诚的可是他都没想到毛泽东反过来会这么狠地对他

我觉得可是跟毛泽东一块干那些坏事的时候他一点也没觉得我凭什么他们那个良相就是我是一个好宰相我要辅佐你就这个心态就是这个心态非常可怕又打起了一个共产党的旗号

所以我觉得就是研究领袖人物的时候大家就常常容易抓住他一点有时候一点不能改全他们都是特别毛泽东谋略家然后刘少奇是按照他的修养做的他是毛泽东忠实的同志 同伴

共同作恶这样的同伴可是呢他还没有像最冤的最傻的共产党两个人一个高岗一个罗瑞卿就是两条狗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又有点独立所以毛泽东就这么整他那个高岗和罗瑞卿毛泽东跟他们玩玩玩玩狗啪一下打你一下没想到他们自己就自杀了你知道吧这就是不一样

刘少奇和高岗罗瑞卿不一样但是也是属于都是高度纪律的列宁的党就这个劲头的

大老师您好我想问一下现在我们共产党就可以接受的改革的速度问题比如说最近看到网上的媒体有所放开比如说发生灾害 矿难这些报道力度比以前大了还有一些互联网上比如说那些事件都曝光还有处理得比以前都觉得有一点开放的迹象了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就比如说我在那 BBC 上看到最近那个知识分子那个签署 08 宪章这个问题是属于一个比较温和的一个提议间的一个方式但是没有被接受就我想问一下就是哪怎么样的一个改革的速度是可以被我们的政党所接受的这个问题谢谢您这改革呀首先你这就说他到底要有一个他有没有改革目标

把这个国家带到什么路上去然后咱们再说速度如果我们就说 80 年代我们以为共产党希望中国变成一个大家认可的现代国家比如甚至于说民主国家什么这样的法治国家现在根本一点细都没有了现在他们走的路往前走的路实际上是把中国基本上变成军事独裁的权贵资本主义国家

那么就像南美那样的国家像智利那样的国家就这一类的国家这类国家你说他们的速度他们现在就是来集中资本的速度他们当然希望越快越好可是你提到的呢是你提到了一个现象就是这个媒体这个媒体可能可以讲矿难了可以讲什么这个谁怎么样了就好像比起 50 年代开放了一点但是你看它有没有

他触及到最要害的问题的时候他让不让你报还有呢现在就更高了手段现在不仅仅是原来就是不让你报的问题原来就是说三审的问题现在是又出来了一批这个媒体啊开始跟那个资本运作

他看起来表面什么报一个工人什么实际上完全站在资本的这边然后资本给他们钱给他们很多的钱这样的事情都有了所以还有一个就是说现在因为中国是一个面对开放的世界你和一些其他的

观念的国家都是有关系的所以你在某种做法上你就再也不能说无产阶级专政一直叫那个什么像当年镇反 肃反那样玩你也玩不了了可是呢它在最核心的地方是不让你触动的

这就是你看看最近我提醒你你可能说学新闻的不知道那这样我提醒你看两条一条是最近刚发布一个就是我们要新闻要这个新闻的这个所有制就是媒体的这个所有制要转化了这个就是大报

大的杂志 大的出版社电台 电视台就是完全私有化了记不记得这条新闻你们注意了没有哎呦 好多人就说哎呀 这不是很好吗私有化了

对不起新闻法怎么不出台啊对不对你这个出版法怎么不出台什么法律制约都没有什么民间监督都没有的情况下不就分钱吗就是分财产啊这表面上看起来也是一个还有那个美国人高兴的我说你高兴什么呀你怎么这样你都看不出来啊这是一个再一个你看前两天

前两天昆明的一条消息昆明不是有一个大家如果上网注意吧有个叫躲猫猫躲猫猫对不对躲猫猫然后一个人一个人都快结婚了然后偷了两根木头然后给抓起来抓起来到监狱就死了对不对死了后来警察说他是被他的同间犯打死的他们玩躲猫猫来着后来人家说都要马上结婚大小伙子赌什么猫猫啊然后整个网上上万条坑帖

后来有一个记者新华社记者前两个月还在当记者刚被提拔为昆明市宣传部昆明市党委宣传部副部长他就说

你们网民你们不是那个布那什么吗咱们组织一个 15 个人的考察团这 15 个人里包括也不是怎么怎么的有 5 个网民咱们一起到监狱里去看有没有可能躲猫猫就死一人然后就去了去了以后呢第一前面几个呀都是他们那个什么警察多少人什么人大的多少人就是共产党可以控制的有 5 个是网民可是这 5 个网民怎么产生这个程序对吧没有人问

随便抓几个五个网民他怎么可能知道能够看透了警察有没有在这里在做什么对不对他没有做调查就是田野调查的基本训练更不知道他可能从来也没坐过监狱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五个网民出来就懵了就说

有一个人承认了说不是躲猫猫是猫抓老鼠还是什么总之另外一个游戏就把他给打死了但是你能不能看到会不会有一个人就说你顶杠啊顶杠完了我让你立功给你减刑这所有内部的事情都不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年轻的不到 40 岁的共产党官员他们有了新的手段

有新的手段所以我们现在就看这个就说就让权嘛所谓的中国最大的问题就是专制专制就是让权让权你让的什么我把球星影星什么性什么时装都给你让出来爱怎么说怎么说但是最关键的新闻我让不让对不对什么事发生了真事让不让到现在也没有人能解释这个文川地震

那个怎么回事温家宝怎么立刻就到了胡锦涛哪儿去了为什么那个校长出现了再也没有在这之前就这些最根本的就不让你报但是哇大家去了怎么抬人呢就这个就开放了你要看他开放的什么第二呢就是这个这个

这个有没有立法有没有立法每次他们说这个那个我老说你怎么不立法呀怎么不立法这个新闻法的讨论一家两家三家包括新闻出版总署也出场了讨论的都快 40 年了也不敢出台最后要分分那个国有财产了

也不出台所以我觉得今天他们被逼到好像比较开放的这个样子我本人我一点都不敢乐观还是权力还是集中的还是在现在新的他们可能又说不叫共产党了但是还是一个集权国家因为戴老师还要赶回广州四天的关系所以我们到这里谢谢大家谢谢也谢谢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