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所播客工作室世界太高端我爱紧护端哈喽大家好我是发音人欢迎收听紧护端会议啊然后今天我们的嘉宾是 Steve 说的 Steve 哈喽大家好然后那个今天这个这个录制啊跟大家讲一下是一个串台
上半部分我们聊了很多时事解析从什么韩国的政变的戒严然后聊到了豪车炸街然后再是 TikTok Refugee 的一些话题
大家可以到那个 Steve 说里边去听一下啊然后下一趴其实是顺着的因为我们今天是一个很大的一个泛泛的一个话题但是我说就是肯定会录很长时间嘛就不要浪费那个几乎段也放一下对这我说一个私心话今天这个状态是我
最近录几期那个播客不是说录到现在的这个感受录之前我就知道肯定是这个感受就是肯定是最放松的因为我跟 Steve 都是播客老鸟太懂怎么聊播客这些事情而且我们会马上不用去给对方当爹妈那种只要照顾对方那种就是不用去担心对方的表达是不是适合播客或者怎么样而且一定意义上周文
中文播客就简中播客对谈节目的形式是由我们这么样的一些人定义的嘛对构建出来的嘛对吧我们我 13 年你 15 年老鸟中的老鸟了的那种感觉所以说我们特别能够马上进入状态所以说这次等于是真的就像一个年终的一个互相的串台聊天并不是那种什么对谈啊采访啊对话那种感觉因为我跟 Steve 很久没有
那个对谈了或者说串台了我印象最深的是最深的是那个刚刚 22 年 22 年 6 月嘛 6 月不是刚放出来的时候我们谈了一下然后后面是开启了一波当时一直被你问说哎呀这个要不要离开上海灵魂拷问哎呀你当时因为你当时有一度非常失望的情绪理解现在回过头来看因为最近我碰了很多人
都是 22 年之后先离开了不光离开上海了甚至离开中国到去别的地方这两年又开始逐渐的一些回流了后悔了但也不是后悔我觉得所有的情绪都是真实的是确实所有的情绪都是真实的但是只是说
哎世界都是在变的嘛不然也不会有我们上半期那些话题的你站在 22 年难能想到难能想到会有上半期我们聊的那些话题真的 25 年这开年这一个月所以说那个很久没跟他那个对谈然后也没聊天了所以说这下半期我们继续啊继续沿着那个方向就是其实也不是谁问谁就是同样一个热点话题我们怎么来看这个话题嘛对上半场呢那个结尾的时候那个 Steve Q 到那个那个啥那个几彩哇
聊这个这个要你们这边听众才能接得住我们专门把这个放到这一趴来聊反正要下架的都在我这边其实很简单一个事就是你记得前段一两年前还是什么有一些新闻会曝光说我们国家的一些极彩代表跟一些医药代表谈判的那些画面谈的特别英雄主义当时他很嗨因为
你现在看起来极彩就是他对于那个价格的一个就是压价格这件事情肯定是没错嘛因为他背后是医保体系和老百姓花的钱往下向肯定是没错但是其实这件事情就最近大家的一个问题还在于是说原研药跟那个现在一些纺织药因为现在很多出问题的是一些纺织药嘛
对吧不是说所有的那个进口药都不进那个医保而是说有一些已经过了保护期的一些原研药他出了一些中国自己的国产的仿制药之后因为在成本上你就肯定是要比进口药要便宜很多嘛那对于国家的采购来说肯定是倾向于那个但是因为可能你对于成本的一个控制太过严厉之后有一些不良商家还是会有我觉得
就是说他觉得说已经没什么钱赚那我就不要讲究制作工艺上的一些讲究什么的对于一线医生来说最有感觉这两天发生的都是这两天在上海开两会北京开两会都有一些医疗体系的一些专家他们同时是政协委员人大代表
什么的在聊这件事情主要是这个问题你像昨天那个我看应该是瑞金医院的外科的瑞金医院的一个普外科的主任那等于是第一线做手术的了没错他主要讲的就是什么呢有一些麻药不睡血药不泻你想他做手术的话有一些人是不适合做手术比如说你高血压的人是不能做手术所以说你在做手术之前必须让他
吃那个降压药那万一你这一颗不降下去的话我这手术没法做没错对吧然后麻药不麻这件事情是太麻了我觉得这真的很多人看了就不能接受了对吧然后我看北京也有一声也在说这些事情什么的但是现在网上有很多的争议了但是我觉得
这个我是觉得说绝对会发酵的因为你知道我尝试着跟我爸妈在聊这个话题他们是最代表基本盘的一些跟你说跟人命有关系的一些事情他们是最有感觉的了而且尤其是我觉得年轻人可能那个感觉不会特别强因为医院少嘛对你说中老年人对吧降压药如果吃了一颗降不下来的话这个是一个非常让人担心的事情然后上海这个呃
医生的他那个代表他那个意思就是什么呢因为现在有了原液药跟纺织药的情况他肯定是倾向于纺织药因为他便宜嘛因为怎么样他呼吁就是说是不是给进口药就是同样你有纺织药的这些进口药也放到那个名录里边但是有不同的报销比例因为对于一些居民来说我情愿多花点钱自己多花点不用医保的钱啊自己多花点钱去买进口药我要保证这个药效
不要在我身上有任何风险就是拥有这个选择都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说这个事情等它发酵我觉得肯定会发酵因为这个事关人命
这个事关人命就看最后这个体系它如何运作它绝对要靠自我自我纠偏能力的像我今天也在看就是说很多这种仿制药它虽然能通过这种一致性的这个评估但是其实你在评估之后比如有些企业有些厂家它换一些原料换一些辅料这可能不是一个特别大的问题但是辅料本身的质量其实对于这个药的药效其实还是有影响的像这种的话因为它就你在监管上其实就很就
你就不好说了是所以说这里边而且又牵扯到很多人非常二级管的思维一旦聊到什么进口药跟什么国产药他又套上一个民族主义的那种东西真是就又没得聊了对吧这个东西就是这两年看了太多了是的而且我真的是因为这个事我昨天我刚好在我们亲我们家的那个药箱因为有些定期过期的药啊
我就发现我就发现我以前买的那塞莱西布因为就是它是止痛的嘛我就意识到我之前有段时间我脚伤了我吃没用就真的是吃了不止痛哦
然后我就一直以为是我吃的药不对我换了好几种什么伏塔林换了好几种然后后来专门看了一下这个是国产的但我也不是说这个一定是这样但就是说这当中多了一层思考多了一层思考当时就一阵哆嗦我就说天哪那你以后可以先去那个药房跟他说买那个进口的吧
这个事真的很有趣以前我反而是不区分的因为压根意识不到这个有就是有进口跟国产反正都一样嘛都是要对你名字对了就行了现在就现在反而会开始区分那个是不是进口所以说这个事情算上吊诡但是呢也不能深聊也不能深聊反正这个事情我觉得如果知道的人
尤其对于自己对于家里长辈稍微多一层思考就是到时候比如说万一出现一些什么问题的话你都往这个方向想一想多准备准备我觉得没什么坏处吧我反正看了这个就是我就包括那件官博不是也转发他非常愤怒他最近因为要跟医院发生关系比较多的要当爹了对吧我觉得真的是可以理解就是因为当
你利益相关方特别多而且你特别在乎的人的话我觉得这个真是一个非常要命的事我觉得开年之后会有动作开年之后会有动作他因为现在会允许这些言论出现的话就会有我也是这样想的他现在其实能讨论就意味着还是有一点在有的话有的事情其实本来没那么严重
一上微博就变严重了就微博上面就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先帮你架上去先帮你插很多标签那种东西哎呀 anyway 来那个感觉怎么然后下一个敏感话题面对哈哈哈来来来你不是全身记点一直面对对对对对把他紧呼的会疯了我在然后那个你因为过年是要去清迈嘛说说你的这身反骨哈哈哈哈
因为离北部边境也比较近对吧要过去的话坐车不用坐很久坐久了容易疲劳去里面当住宅体力不够用 Steve 因为跟 CC 等于是你就挡着在里面过春节过春节了对吧待两周的时间跟你说这两年我特别能理解就是特别喜欢说冬天往南方跑对就是温暖的地方真的舒服是的我有一次去当时是去深圳
第一次去深圳当时是去比亚迪那个参访他们比亚迪搞了一些就是跟新媒体博主相关的一些活动我们去参访然后帮我们安排在那个叫什么湾啊反正那边很多那种海湾嘛然后当时我记得是四月份因为我是从秦皇岛过去的因为秦皇岛当时不是阿南亚在做活动吗
冻死冻死然后同样一个月然后过了几天去到那个深圳那边哇温暖如春海风絮絮那种感觉吹在身上你就觉得真的是你瞬间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东北人跑到三亚去买房这件事情对对对所以说往南方走还是对的我觉得对当时反正我们去去之前我觉得最近反正这事也是对吧星星然后后来还有另外一个模特又也是对对然后呃
反正首先就是看到一个段子说这个是一个群聊的信息说他们在想办法去买这种猪仔什么的然后年龄范围是 18 到 35 所以我说我们安全了有年龄歧视用不上我们我跟我爸妈也是这么说的
我说因为我妈准备过完年错峰去马来西亚那边玩她最近有点犹豫我说你这个年龄人家要你干嘛对的要外文不会外文电脑都玩不来人家是不是把你当猪仔除非唯一一个作用就觉得知道你很有钱做人质对对吧绑架一下绑架一下那种感觉对吧
我最近就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这个正面连接还有人物最近都有一些比较深入的这种报道我觉得很有意思就它里面有些角度没有展开聊但是我觉得非常有意思它比如有一段是我印象特别深的应该正面连接那篇报道它里面就说
在春节的时候他们的业务量也会降下来很多人也会比如说回去过年什么的包括收支国抓回去了人就会减少但是春节之后很多人又会来他就说其实没有完美的受害者我们想象的是大家都是被迫强迫绑过去的但其实这当中有很多人是
他的那个心态跟那种其实是非常微妙他是一个非常灰色的地带我当时看到这个其实非常震撼因为我想我以前我们的想象是所有人都是像新兴利亚是被骗过去被绑过去的但其实这当中也包含很多人他就是可能走投无路了他往这个方向去走但是可能他也有点
无奈同时他可能也知道我做这些事我在回国我是会被抓的所以我不如就认同这条道路然后就一路走到黑就是这里面的那种人性的灰度一下就呈现出来我觉得这个是当我对我来说还是挺冲击的我以前有一次跟一个福建的哥们但这里面可能牵涉到一定的那个地域上的一些话题就是福建哥们但是电站都是福建口音对吧所以这个我的重点不在这重点是在于哪里呢就是他特别有意思有一次
是朋友的朋友我们在一个酒吧里面喝酒喝了多了之后他就跟我聊天他就说准备过完年准备离开上海回老家去哦
我说我对任何离开上海的人的原因我都想问一嘴上海怎么你来的那种感觉然后他说没有没有他说回去机会多一点捞点片门我惊呆了我说捞片门这三个字可以那么轻易说出口的吗然后我就说那怎么叫捞片门呢他就跟我提到说因为当时我还没看那个电影叫孤注一掷孤注一掷你还记得吗那个电影就是比如说刷卡那个事
就是打钱嘛然后刷卡然后马上就把你的卡给套出来之后你就变成一个空的卡然后把你卡进去然后他是在那个电影之前跟我聊这个事我当时就听到一个印象
最底层的那些因为现在国家金融体系对于这些打钱啊境内外那种打钱的那种管控非常严你到了多少金额以上他就会锁住你嘛所以说对于这些犯罪分子来说他最主要的是要找到人头就是每个人头都用自己的身份证去银行开一个账户然后比如说我开 100 个账户里边
我所有的每一个账户都有一定的额度能够打出去的话到时候就居少成多那种感觉那个人头哪来的呢很多人就是怎么我跟你说他描述非常明显跑到那种农村县城以下那些地方的网吧踢进去就问那些上网的人上网的人都基本现在因为网吧管得挺严的就是上网一定要有身份证才能开卡嘛就问那些小朋友可能也就 16 17 岁刚刚拿到身份证那个身份证我给你那个 500 块钱借来用一用就给人家了
然后跑一个网吧可以收好几十张那种然后这种小孩在无意识的过程中就为了这几百块钱他后面就上了那种名单了但是对于基层来说他就是这种感觉你说灰兔他根本连这个意识都没有而且甚至很多人这里面牵涉到比如说他觉得这张身份证在上面我造一张假的身份证
继续就是我们生活在上海可能难以想象中国基层社会有很多一些灰度非常强烈的那些地方那些有这种问题这样那样的问题然后对他来说对我那个哥们儿他讲他回去做这样做电站然后他说他之前还那个在网上伪造成一个中国的一个就是首女贵妇哈哈哈哈
手女美女然后去骗一个日本人我说你会讲日语吗你就骗一个日本人他说就是谷歌翻译然后就骗了一个日本人然后就是骗日本人打钱他还成功了
他还成功了然后就可能就 Facebook 还是什么的一些平台啊什么那些东西先营造一个人设嘛然后去跟一些人勾当然后时间久了之后传那种照片嘛就觉得自己生活很好这种照片都是互联网上直接找来的那种照片嘛然后人家上勾了之后先打钱嘛日本人就真的会有人上当我说他好像最厉害的是开了一个 5000 万日元单子
然后他就说那怎么怎么样他那天跟我说很多我惊呆了我说你能来我节目聊一天那我说那我说你可以去故事 FM 可以的也通过你转述了对对对我一直想找机会把我听到的他说的那些东西转述因为当时我是非常 shock 的
就是对他来说他有很多一些所谓的捞片门的一些方式方法我做过两个时候我难以想象但你刚才对这个捞片门这个反应我觉得很有趣我觉得啊这个在一定程度上这个也是可能是上海这样的比较文明法治的城市的居民会有的反应因为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比如说像在呃
重庆或者成都对吧当然不是说捞骗门但就是说其实很多哪怕是普通的这种职工白领他们生活中其实有很多就是其他的赚钱门路比如谁家介绍一个什么生意一个工程从这里面提点成啊什么就其实这种事情非常非常普遍以至于很多人他上班可能就是几千块钱收入但他挥挥
灰色收入其实会非常多就这个是一个很普遍的操作但是不是在这边像大家日常生活中就是挣一个工资他不太有这种额外的这种有肯定是有有可能是有在我的意思就是语言描述啊就上海人可能会演示一下啊
就会觉得这事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个事情肯定也不至于说犯法或者那么严重的那种刑事犯罪什么东西他可能说个方法那个坏一下对吧以前听到回扣两个字都觉得说哇好直接啊这上海人可能语言表达的那种东西就觉得面上大家还是要稍微装着像一个绅士一样那种感觉我突然听到那个福建的哥们捞片门三个字我说
我说你们能那么简单讲吗如果我说但凡我是个警察我都要去违行你一下看看你到底干嘛就来我觉得有些人听到捞屏幕跟我讲讲反而会很兴奋对对对但是话说回来就是你刚才回忆你刚才说的灰度那个事情很多基层的尤其年轻人就是那种比如说
那个深圳那个那些地方三河大神那些地方的人他可能对于真的不 care 钱人生命运这个事情的观点真的跟别人不太一样是的我觉得是他们对于
我觉得他们生活在一个现有现代的社会制度下面他对这个制度跟他的关联度他其实不是那么在乎因为他没从里面得到任何好处身份证其实是这个制度和你这个人之间发生关系的一个凭证给你一个法律上的一个身份但是你说对那种人来讲
我在这个制度里面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反而都是被剥削的那我对身份证的信息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交换的一个物料对啊甚至说我能利用他挣点钱那不很好吗所以我其实非常能共情他们的那种姿态所以说回忆你刚才说过完年他们又回去什么的
因为真的社会上是会有很多人是被这个时代和社会一些体系抛之在外的那么一群人对那他怎么办呢而且我觉得非常有意思就是因为他那个报道里面就是正面联机那篇他那记者那个我觉得那篇报道也很厉害那个一个女记者在那卧底了一年的时间采访跟着我说天哪他这种胆太肥了他也没担心过自己被骗女权什么的他就讲他说其实在那边访了很多那种就被拐出来的人
他们有一个很有趣的伦理一个道德上的矛盾或者说悖论我已经在做了这个事了我如果回国的话我是有可能被抓起来的对吧这样的情况下我本来是被迫被绑出来但现在我回国有可能会被抓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所以其实很多人的选择反而是
回去认同那个诈骗犯的那个身份甚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深所以这个当时我觉得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一个怎么说就是我觉得每一个人遇到这样的困境的时候其实都会很难选你是回去老老实实的坐牢接受惩罚还是你在这边继续捞钱但是干昧良心的事或者说但
担负一些那个更大的一些危险嘛他可能继续待下去可能某一天碰上那种打击啊什么打击犯罪那种行为他可能就死在外面都有可能是但就是你怎么选对吧你回去你如果知道我立马就要因为诈骗而坐牢那你要回去吗然后还是赌一把也许我在这边多混一下说不定能混出来名堂或者说至少不会立刻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选有机会可以上一下播客洗白自己的哈哈
你知道那期节目吗哪一个那个花总那有有有那期节目采访了一个相对的一个高层我还没听但是就是但是评论区特好玩因为评论区大家听出来你不就是犯罪者本人吗怎么现在讲的好像一副那种感觉是吧但这句很难就是你也没法区分我觉得换成是我的话还是要看境遇啊
你比如说你比如说我是上适当的想象一下比如说真的就是一个去了清办然后被绑过去了在国内在国内可能也就是年老的老母亲一个人然后我也没有任何牵挂然后回到国内除了坐牢之外出来看不到任何机会的话那作为男性来讲的话真的可能就闯一把了
可能就真的闯一把因为你就还是看不到机会看不到希望的话那怎么办呢你总得生存下去而他们其实恰恰就是抓这一个部分的人这部分的人是最容易上这个船的
因为他但凡有点牵挂他都愿意就是说让自己回归到正常的那个生活轨道里面去而且我觉得这也很可悲就是通常这样的人也都是在社会比较底层的比较孤立的就是这样对吧就是这样这次实在是因为他们胆太肥了就开始找演员那个对而且那个这个演员我前两天也是看那个就是讲说这个这个叫佳佳对吧她女朋友好厉害
人是做广告的是啊他就说经常写提案就你想到你想到你们家那位对我想到我那天就发帖我说我说我一看这个我就特别释然我说哪天我要是被绑了我说 C 总肯定会写出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一个贴他会惊动到国际刑警组织没错
然后这种人来救我但是我觉得很有趣就是他整个这个流程这么熟那你可以想象也许这个操作这个事的人也是一个非常熟悉演艺圈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吧他们会互相打补丁的嘛就每次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下次 bug 再修复一下就是他的那边的那个模板那个操作流程他也会不断的优化是的我觉得好可怕这样子的话以后这个
这种芯片的这种话术跟手段会越来越娴熟是的肯定会像我们今天都有个
这开玩笑说咨询试圈以后有遇到在泰国那边有一个培训项目钱给的很多你要不要去我可能有些人就是你当讲师的对对对面对一群真的有可能啊哦这个对吧如果给钱给的很多如果告诉你哎这是一个泰国的一个什么国际学校对吧用一个非常比如说是一个啊这边都是残疾人小朋友他们非常需要支持就是打动你的那种同情心你真的有可能去的
如果你之前没有新兴这个事没有人很关注这种电诈的话你真的会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一个去行善去救助他人的机会而且钱还给的不少是的这个的确是会有很大的一个问题那问题就是说源头这个问题的源头到底在哪呢就是电诈这个东西的源头到底在哪呢就尝试播一下的话我觉得就是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觉得从人的角度肯定还是说这个社会上一定有一个相对脆弱的群体就像我刚才说的没有牵挂穷然后有压力还有就是本身可能他
我们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其实完美的受害者并不多很多人还是有投机的心理捞一把的心理冒险的心理对吧他本来就有再加上他的境遇不好我觉得是有可能朝那个方向去的所以你说你说源头肯定有一些制度性的或者技术性的一些问题但是我觉得根源还是在于
人对这件事情的参与是有可能有不是百分之百但是一定是有一定就是有一定比例的主动性在里面的嗯
你完全是一个百分之百拒绝的人的话我要把你搞过去是非常非常困难你懂我意思吧就一定是他有一些是他可以被利用的一些软肋他才会往我的角度吧我更建议从个体的角度但肯定从你的角度你会觉得源头是什么我觉得源头就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我觉得全世界都会有的一个问题就是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乡下人的悲歌嗯
就 Vance 不是那本书讲了美国的那种困境吗真的是我相信泰国有泰国的困境中国有中国的困境缅甸都有缅甸的困境他的困境就是说你社会就有一批人是被这个制度被这个游戏规则排除在外而且在这个游戏规则里面你永远玩不好的
你知道那个游戏不就是这种概念的那个东西吗就是已经在那个制度里边已经失去所有的那批人靠给一些最富的人表演某种生存游戏然后想让自己翻身饥饿游戏也是这样的吗对因为他们的一切源头都是日本的一个漫画就开机嘛
就是赌博启示录吧赌博启示录啊叫赌博启示开启他讲的什么他讲的就是一个已经跌到谷底的这么一个人他被一个组织抓去然后去做一些生存游戏靠赌博的那种因为他很会赌但是靠赌博那种生存游戏让自己一关一关突破当时游戏一出来的时候我们就说这开启的路子嘛
这个开启是在日本很有名的一个漫画是什么年代创作的很多年几十年了那个作者经常会那种脑洞开但是它的底层就是说因为日本也充满了很多比如说高利贷比如说现在日本有一个这两年非常明显的一个话题就是战街女比如说日本东京有新大酒保公园那些地方有很多战街女
最让人叹息的这些战街女她赚了钱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她要去找牛郎就是她因为逛牛郎店花了很多钱没钱了那怎么办自己去战街卖淫啊
然后你问他为什么你从一个给你钱的男人身上赚到钱然后花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你为什么不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就说他的人生就觉得说需要那些因为牛郎是很会聊天的很会给你情感加值拉满的那些人他们戒不掉那个东西明白他们其实也是在生活在另一种幻象里面对但是你看他为什么会哪怕去战街都要去逛牛郎店你可以想象他的境遇
是他可能就是身边没有任何人但是说实话没有任何人爱他是但是我觉得就是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这真的我真的站在他角度我觉得真的不失为一个选择你懂我意思吗我懂我懂就是这个这个幻象虽然有毒但是他是美好的我懂你这个意思但是就是有的时候就是
就是看这个人就是说你所以说你知道日本有一些比如说陪酒女啊或牛郎啊陪酒女和牛郎都不提供肉体服务的啊就只是通过这种东西他们有个禁忌就是你坚决坚决不能在你某一个客人面前聊另外一个客人的事情哦
因为你打破了那种模拟恋爱的感觉哦对对对是是就哪怕你的客人知道你肯定每天要陪很多人但是在这 15 分钟 20 分钟你跟我来喝酒的时候你就眼里只有我其实你看这就也是你构建一个幻觉对这是一个一对一的但是要花钱是的是的这跟我的工作好像你以为我们一下怎么称呼你的哈哈哈哈
不真的我们平时我们同行都说都是接客都是上钟我每天都说我跟我 C 总说我等会要上钟我都要接客了都是这样的对你在服务的场景更适合卖酒了你都不
其实就是这样但是你看我说日本那个点就是他们也有很多那种社会规则因为你像很多一些女生她可能自己从小到大我再说个例子前段时间去年我在日本去年我去了几次日本有一次我在跟一个朋友聊天的时候他就提到一个故事他说这女生她 30 岁之前特别焦虑因为她当时还是处女
他有一个破处焦虑的一件事情然后他跟他的同事就是日本人是在聊的时候他的一个日本女同事推荐他的一个电话是提供那些服务的电话然后你知道他鼓起勇气打了那个电话的时候是一些前台他就要前台接了你的电话知道你的需求之后给你派
那个工作人员我现在讲的很正规但是你知道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最震惊的时候他说我拨通那个电话前台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说感谢您鼓起了勇气打了这通电话哇天哪这个服务已经开始了从这里就已经开始了然后我当时哇我都已经鸡皮疙瘩了一下然后听他继续讲整个过程然后后面居然有 call back 回扣那个事因为他一切结束了之后他就他用他的话说啊出道即巅峰啊那个
感觉非常好然后结束之后就跟那个男生在聊嘛说你那个因为当时在疫情期间他们的生意也不好因为那个那个那个风控啊什么的生意也不好所以说有一些那个打折的活动啊什么的就是聊瞎聊然后聊到有一个点他就问他
他就问他他说你平时接触的客人里边大概是怎么样的构成他化身记者在问他你知道然后那个男生说很多一部分是像你一样就是高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一些女性可能有的是 30 岁有的是 40 岁有的 50 岁都会有他说这种占 60%这么多占 60%那我后来他我就问他我说那剩下的你有没有问他说也问他说很还有一些剩下的是
陪酒女她自己在工作的场合是要用笑脸去让男客人开心的但是私底下她对于很多那些感觉她是没有的她要靠买这种服务让自己也有相应的一些体验其实这是一个这个其实是一个关于掌控感的问题就是你在工作当中你没有任何掌控感都是听别人的但是你需要在另一个场合里有绝对的掌控感所以她需要有这样一个心理上的补偿但是这个比例
又 call back 了一开始说为什么那个前台会说感谢你鼓起勇气打了这个电话因为日本在这一块大家可能会有日本对社会对日本社会有很多误解觉得说 AV 盛行很多一些色情东西盛行他大家可能对于性的那个观念是非常开放其实并没有日本是两套逻辑就是 AV 那一块你花钱买服务那一块是存在的产业化还是比较完整但是整体社会是保守的是对于尤其对于女性啊日本女性是相比于中国女性她更受那个
传统男权社会的一个那个控制的这么一批人就是说每个有那种破除焦虑的破除羞耻的那些女性她打那个电话之前你想想她都要建立多大的心理的
构建才能打那个电话所以说他们都知道很多人是因为这样才选择这个服务所以说他会有前台有那句话我觉得这真的是一个资本主义逻辑之下的人文关怀就是有一些人文关怀真的是通过市场的逻辑才能实现所以说我觉得还是那句话就是不管你因为这个社会结构把你逼到哪个角落钱真的是在那个角落里边还能让你保持一点点
宽度的真的是尊严的一些选择的工具前世工具这肯定是没错了对吧而且真的是涉及到身体涉及到欲望这个部分就是
就跟前面说的嘛人都是平等的我们在社媒上都是平等的这个方面也是不管你是有钱没钱对吧但是你身体上的这种触觉上的这种刺激跟需要然后它又涉及到关于人的尊严的问题人权的问题其实这很有趣所以说你刚提到说那种灰度我就想说每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因为制度体系传统规范之下被淘汰掉的那些
底层的那些人他或许是因为经济上的不自由变得底层或许是因为他的社会结构导致他其实除了有点钱除了有点那个活命的钱之外他在社会是不被重视的一批人对 是的听不到他们声音的一批人很多你说在日本的话我就觉得说有一些单身女性
单身妈妈单亲妈妈在日本很苦啊就是 single mother 他们叫 single mother 在日本是很辛苦的一批人是的而这个也不意外还联系到日本的未婚率联系到日本的这个单身比例的话对对对那我相信包括韩国包括泰国包括美国大家都有一种自己乡下人的悲歌的那种版本所以说我觉得这个事情搞到底啊还是说我们怎么去理解那些
因为我们能录播客的人啊多少在这个社会我们都不算一些被完全淘汰掉的那些人但在中文播客里边啊就是
我们怎么去看那些我们平时看不到的那些人怎么去跟他们去沟通他们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来让我们看到他们听到他们这个是最难的一部分是的你像比如说如果是美国像美国在很多的比如说就是在城市当中的贫民窟里面的人那基本上就是整个卷入到一个贩毒集团的对吧这样一个游戏那种 ganster 那种黑帮帮派这就是他们的生活而且就是可能
你爸是不是帮派你爷爷是帮派你也是帮派你的孩子儿子孙子也会是帮派就他整个这个就是一个被困在一个系统当中你出不去的一种他成为一种命运是这种我觉得这种真的是在每个国家都有但是那这就牵扯出一个我觉得真的可以说是伦理层面的问题就是
当你知道你的身边的人或者你的同胞你的国民有这样的生活境遇的时候那从我们的角度上我们的道德责任是什么应该去帮他们应该怎么帮他们对吧比如说有很多这种福利社会救济的这种项目这能帮到他们吗还是说这是另一种变相让他们变得
这个懒惰和依赖系统因为也有这样的情况存在对吧就这当中就牵扯出很多很多的而且你不觉得这种帮啊也涉及到很多道德困境的地方真的是这个道德困境在于哪你知道啊有很多人会指责这些号称要帮的那些人你们不就是花点钱买自己的一个心理好受一点吗就是郭德纲的段子嘛郭德纲段子那个余老爷子就是看不见见不得身边有穷人然后花钱把穷人都搬走了那种感觉就是
我看到了我也为这个东西流泪了我心痛了然后突然跟我说有一个什么基金会可以帮助这些很能找到工作捐点钱但是这个问题就跟你无关了吗你换句话说你在一个问题上你表达了自己的关切吗好像也并没有是的但是作为很多一些有这种资源的普通人来说你对他的要求的东西也不能有更多了
他捐钱都比不捐钱或者说做事情都已经比不做事情的那些冷漠的人已经好很多了这个问题很复杂很复杂而且有很多困境所以你说那种电诈那种受害者比如我看也是那报道他讲就是两个来自云南边境的那种少数民族小年轻十八九岁也没有上过什么学你说他出去打工他去打什么工呢他也只能做那种很苦很苦的那种劳动苦力
但是你去到这种地方至少你能有吃有住可能稍微经常被打什么的但那好歹算是一个而且还有点他会给你一个路径的描绘你努力做你做到什么组长或者做到什么他有晋升机制他会有一种那种金字塔的那种结构画给你看你会觉得说我人生
好像还有种笨头有人管我至少他这个管可能是正向面向他可能在自己老家觉得都没人管我没人 care 我但我觉得恰恰是因为有这种没人管的感觉所以其实那种我们去做很多那种公益性质的那种活动去救助也好可能不一定是金钱的救助但是我觉得至少是要把一部分的注意力分配到这样的群体身上才是重要的因为它会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你的
但问题你不觉得又像上半段我们聊那个你说有个女生 TikTok 通过小红书看到别的什么在美高念书的那些人比如说城市里边的一些精英的一些人跑到那边跟他讲他书导什么的是不是也是一种很残酷的一件事情让你知道说在山的那边嗨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对吧这个东西我觉得我有的时候想象说
怎么办就是这个东西解法我想不出有任何那种解法我前年我参加了一个公益项目就是给大山里的小孩写信做笔友我当时真的就是每天手写的信写完之后拍照发给他们的工作人员他们工作人员会把它打印出来然后分发给你的笔友我当时写信的一个对象就是一个大约是 12 岁左右的一个在云南的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一个小男孩
然后我跟他来回写了可能将近一年的时间就每个月写一封信那种的嗯
其实他讲的是什么他讲就是能不能给我一点学习的建议我学这个课学这门课我觉得老师是考是考不好我很焦虑然后我觉得其他同学都比我厉害啊什么的就给大家一些鼓励啊这是什么然后你说这个东西能改变他的什么命运吗我觉得也不行真的有帮到他吗我觉得可能也没有太帮到但是我的感觉是这至少能让他
感觉到就这个世界有人在看着他对就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因为他是留守儿童嘛就身边父母也不在你这么说是的完全没有人
跟他有这种层面的交流因为我们聊很多我会跟他讲比如关于自信的问题对我会跟他讲说就是你可能只是现在不会但你可以慢慢的学就是给他一些耐心让他知道说你其实可以对自己有更多一些的想象我觉得这些信息还是挺重要的因为不然的如果没有这个的话那他真的就可能他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像你那个网吧里面那些卖身份证的那些人一样他完全无所谓对因为他自己都没有价值所以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是有价值的
对吧就是换句话说一个人要在乎任何的事物前提是他需要感受得过
有价值是什么感觉而这个感觉最早一定是从自己这里来的就是我感觉到我对某些人是有价值的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也可能存在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他可能会想到后面说这次考试考到好的话在上海有一个哥哥他会为我高兴是的这个很重要是的他如果在那边觉得说我随便干什么没人 care 没人知道没人在意的话的确会有那种荒芜的那种感觉就完全就没有价值就我的存在我的言行我所有这些都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影响
那就不要存在了所以说这个对吧你说如果是有流水儿童经历的人在司法体系里面很多重罪其实都是对
这个群体产生的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一定是因为他们更暴力吗其实不是我就是他们对自己个人的这种价值的这种漠视对这个我觉得蛮同意的就是我特别怕把留守儿童长大这个事情跟犯罪分子花等号这件事情因为留守留守儿童他的问题是更深入的问题你要更深入去探讨对
他们所遭遇过的那种创伤那种虐待包括很多是无法言说的像比如说有很多我以前都有来访是有这种经历他们就会讲在农村里面那种比如说很多
小女孩或甚至小男孩就是被侵犯的这种经历暴力暴力而且是身体层面的侵犯没人管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你就带着这个经历长大你可想而知他对他自己对吧自我认同自我价值感这方面那是怎么样一个冲击这个问题好深刻嗯
对啊所以就你想所以再回到电诈这里的话其实可能你面对都是这样的一些人对因为这个电诈这个东西技术层面你有多种解法对吧你比如说断绝那种个人信息的那种泄露啊然后你说提高那个国内青年就业率啊或者怎么这些都是技术层面的嘛但是我不觉得有任何的一种解法或者任何一种社会体制是可以完全杜绝说有乡下人的悲歌这种事情的
这可能就是人类社会不得不面对的一个 bug 甚至你觉得最富裕的那些国家人均 GDP 最高的那些国家他都有乡下人的悲歌但你说比如啊我们一定要说的话比如像北欧国家这种社会民主这种 social democratic 的这种国家他们有吗这个
这个听友们如果可以了解可以补充一下我觉得可能是相对来说我觉得会少一些维度不一样但是我觉得永远有就是人还是永远是跟别人在比较在社会里边觉得自己处于哪个层面有没有被重视的他可能在 GDP 在收入方面有能够稳保但是他有别的诉求对
你比如说我的一些政治诉求我的一些社会诉求我的一些情感诉求有没有被重视有没有怎么样对吧我觉得这个肯定是会有你像比如说韩国因为韩国是一个贫富差距很大的国家对吧他们在这个方面我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一些经验或者是措施吗因为按道理来说贫富差距那么大的话这个是很容易引起社会不稳定的对吧对那但你倒过来可以讲你想日本
为什么又会相对说那个社会动荡那个烈度跟韩国相比又没那么强劲的为什么呢这个其实是个很好的一个问题得想一想一是得想一想第二个真的是你有的时候会不会是因为因为中日韩我们做东洋观察局最大的一个感受中韩是很像的日本是不太一样我自己可能会觉得说因为我经历过 311 就是 311 那种
大地震大海啸然后再加上核辐射那种泄露那种事故之下他这个社会还没有说太乱还仅仅有条的话你就值得考虑了你觉得会不会是日本社会当中那种比较底层的那种人性层面的那种怎么说那种伦理观或者是那种道德情感还是有种感觉日本人生死观跟我们不太一样是吧他的宿命感更强
他的宿命感更强你像日本翻天覆地都会说一些那个假设嘛比如说什么日本沉默对对对哇哪有说一个国家自己拍这种拍的那么嗨了对吧然后哥斯拉对吧以前那个小时候那个奥特曼那种就每周每周那个东京被破坏一次嘛那种感觉他们好像对于这种对于好像这种轮轮回啊生死啊兴盛啊繁衍啊那种东西的观念好像看的更透
透一点还是淡一点我觉得是有这种感觉在的就会觉得生命是转瞬即逝的所以可能东西是很脆弱的对然后就你不用就是它那种爱不会连接它有所谓物哀文化嘛它那种爱是更抽离的
我觉得恰恰是你更多的考虑生死考虑生命的脆弱性的话其实反而会让你对于很多东西的价值会有更多的认同对吧比如说我如果经常想到死亡我就会觉得我活着还蛮重要的哪怕我现在可能是一个很绝望的生活但是我活着我在呼吸我有感受我能看见我能为一些事物而感动或者流泪这本来就是有价值就它会强调人的内在价值但是你生活在一个社会
如果从来不讨论死亡也不觉得人的生活是短暂的也不认为这一切都是有可能会被一个怪兽有一天突然毁掉的因为你知道前段时间去年我跟一个做冰葬的物品对对对我很好奇我还没听但是我其实非常好奇他其实就是高谷奇反己那个品牌的创始人他自己创业成功之后然后在疫情期间经历了父母的先后去世
然后他突然觉得说我们对于殡葬的那种文化或者哪怕是物品因为他是做设计师出身的嘛他对于那种骨灰盒啊灵牌啊那种设计觉得说生物痛绝然后所以说他第二个创业项目等于是做了归从这么一个东西我觉得特别好然后我知道这个故事之后跟他来录这个事情然后我说我们不是来宣传你这个做的创业项目而是我通过因为我觉得你会做这个事情说明我们对于很多问题的一些困惑是相同的我们那天在交流这个事情吧
然后我有一个很我们都有一个很大的一个感受就是现代中国人过去我们是有那种
冰葬的那种传统的因为基于技术基于那个历史你比如说早年你的物流你的很多那个人员的流动没有那么方便的时候比如说你远在外地工作你要回到老家去奔丧奔丧就需要好几天啊那你就不能就不能比如说儿子在外面工作就是那肯定得比如说棺材就放在那边几天之后才现在你知道因为人员那种往来你哪怕飞回来都很快
然后就导致尘世又要求效率我是自己经历过自己的一些长辈爷爷奶奶外婆那种去世我最大的感受好快呀从我知道他们那个离世到最后烧掉成为一盆骨灰这个速度之快中间那个环节之紧凑就可能两三天三四天对然后你会有一种感觉就是因为病这个字啊它就有一种放在那边大家来沉淀的那种感觉以前日本有一个电影叫病之森
病葬的病然后森林的森病之森那个东西他就讲的是那个那种沉淀的那种东西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说我们太快了我们追求效率过头了追求效率就我们对任何事情都追求一个效率嘛听播客都得打破认知边界都得 AI 总结好像有些事情就是就回到你刚才对于日本那个生死观的一个体认可能就是我们
对于死这个东西没有好好的思考过之后对于生这件事情的效率又看得很重
就如果啊我们都体认到人总会死的你哪怕活到 140 岁在宇宙这个维度还是短短一瞬间的话我们就活的这个时间就是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完整的一个人来说死亡是永恒的嘛死亡而且是持续的你身材才 100 多年剩下的都是死亡的话我觉得就好好的去对待活着的那些日子可能是更好的对啊我觉得现在的现代尤其都市里面的生活方式其实
它主要是围绕着人作为一个电池人的存在我们昨天还在我们还在晚上还在街上逛的时候还在说因为我们昨天去吃饭是去到一个
就可能不是在经常去的这个区域在往外面走一点的地方然后你就看周围的环境就是餐厅住宅然后园区没了都有公式的对所以就是整个那个就是你我们当时看那个街景我们说这个你在中国你完全分辨不出来这是在上海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然后我们说这种物理上的这种设计他为的是什么就是牛马人他每天的生活他作为一个电池人他消耗他的青春消耗他的这个精力
这一切就是它作为电池的这个基建的支持是的对是的然后那个比如说你白天八小时在 office 晚上出来之后在商场在餐厅商场餐厅然后就回家了真的就只有这么几个地方所以当时看到那个环境我觉得好压抑我就觉得我无法想象就是这个东西它是不言而喻的就是这些环境在告诉着我们
你作为一个人你其实就是一个 battery 就是一个电池你有天会耗尽耗尽了的话那怎么呢就丢掉了而且要快速丢掉快速丢掉你不要挡着后面人的路是不要再用别人的年假那样子不方便所以说我那天我跟高谷奇聊到后面我们就在讲几部电影一个就是日本那个《送行者》就是本木亚红演的其实这次《破地狱》你有看吧有看对《破地狱》很大意义上是借鉴了《送行者》那个片子就是它的设置都是一样一个在原来的职场
不太受到挫折就不太那个怎么说呢得意的这么一个人被迫转行到了殡葬行业然后在一些老老法师的那个引领下对于殡葬这个事情有了新的认知他多一层是破地狱多了一层是他多了就是生人也要破地狱这个点对
然后让老法师就是许观文演的这个人他自己都有很多一些问题最后通过自己死后等于是他活着的时候也没说清楚死后通过那封遗书跟自己女儿和解什么的这个是原来日本电影里面没有的那一点但日本电影里面展现了很多因为他也是给大家穿兽衣化妆那个过程他当时是家属是坐在边上的
那个电影我不知道你们应该没看过的就是他里边展现了很多就日本特有或者是东亚特有的那种东西就是人活着的时候啊他跟自己的子女他跟自己的那个夫妻跟自己的长辈是有很多活着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聊开的一些话反而是那个人死了之后活着的那个人把很多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我觉得非常就是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就还是
人在活着的时候是会逃避很多对于他人的价值的认定的甚至很多时候我们会没有那种体感因为我最近越来越去往这个方面去想就是我越来越觉得人的认知是很不可靠的比如说一个人他对你价值有多大如果我问你你用逻辑去思考的话你其实是感觉不出来的但当这个人不在了你的那种悲从中来那个体感会帮你确认他的价值其实非常非常的大
所以这种死后再和解我觉得这事躲不掉对我们现在就回到刚才那个问题我们这个和解的过程现在都让你没有时间去做这个事是是
确实因为你只要在城市里面经历过这种事情你都来不及反应就很草率而且所有的马上电话一条龙服务就来然后两天之后追悼会追悼会之后我最真实的一个反应就是我外婆走的时候她被推就是她那个棺材不是棺材就是那个追悼会结束之后她就被推向那个深处门要关上就等于要去烧了我第一反应我说那么快然后我一说那么快我妈就崩溃了
你懂我这个意思吧就是我是惊呆了我说那么快吗我说一个我认识了三十多年的一个人他就没了然后对我妈来说更是如此我一说那么快然后我妈就哇我说这个时间是不是能够放长一点
就是说我们跟住病的这个过程长一点而且我也经历过一个就是说我家里有一个小朋友他的父亲很早去世然后我发觉还有一个中国人非常不好的一个习惯
就不让他哭啊他他爸去走的那天所有全家所有人就说不要哭了不要哭然后我说我说不行我那天我受不了我说我说我说你你把你那个跟你爸爸相关东西都拿出来我们今天我今天就好好陪你我们好好回忆你爸爸那个事情我觉得你要记住这一刻的那种感受而且我觉得你一辈子要记住他我因为我想到 remember me 那个那个电影嘛徐梦华幽记嘛我说你你忘了你爸爸你这所有人都不让你记起你爸爸的话你爸爸就真的就没有了对
就是我觉得真的是我们有太多的一些被效率社会构筑起来的新的一种习惯和意识我觉得是不对的我现在有点感觉到我们到了一种要去反思他的那种阶段了你刚才说这个我想起前段时间我有一个也是自律师同行他也跟我讲
就是他自己母亲去世的过程他提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建议我觉得非常值得分享就是当你的至亲去世的时候你应该尽可能的安排一个时间就是你跟他独处对比如他在病床上他在这个病床比如人已经盖上了或者是比如说是在殡仪馆里面但是你应该安排一个时间就是你跟他单独待一会儿是的因为这个时候你其实需要一些时间是的就是我觉得年轻人你们不会怕的
你不会感觉有任何异样的就是我当时就是我第一波是见证我一二年见证我爷爷嘛我都敢用手去摸他但是就是摸他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好冰因为他刚刚从那个冰库里边那个那个冰柜里面拿出来嘛但是像这种动作在长辈眼里就是他们就吓一跳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但是我说为什么呢就是我为什么为什么怕他呢
对吧有一种说法说那个那个那天那个我嘉宾高谷西还说了他们说那个怕回来找你怕回来找我们找活着的他说我太好了我就希望我妈回来找我对我有好多话没跟他讲完啊就我觉得太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我我又隐隐有种感觉我们的意识在变化是因为我们被归训了被效率化了太久之后我们人的部分出来了
因为那个宏大叙事结束了而且我觉得是我们对于死亡的认识反过来其实是因为我们对于生的不满对现在的生活让我们太不满了因为你会有一种感觉活的糊里糊涂是你知道我那个我舅舅去世的时候我太我半夜我就发了一条东西我说他这一辈子好糊里糊涂
就是他的生命你比如说因为有的时候是外部的一种命运嘛比如他到了十几岁想念书的时候没有好好有办法念上书然后又被派到比如说上山下乡或怎么样然后回来之后那个那个
工作一段时间又没有工作又下岗了然后就自己去因为不太适合做生意又去做生意感觉每一个时代的节奏点都踩上了对然后当自己所有的使命完成儿子也结婚了然后怎么着突然一下脑梗了然后很早就进入到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状态我就很为他心疼我说这辈子活的就是一个真的运气好差对我那天晚上就说因为我总有一天也会见到他
就那个意义上的见到他到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我相信会有会是那个瞬间啊因为我除了看了寻梦环游寻梦环游真的推荐所有人去看就是我知道很多是一种架构的一种那种宗教信仰说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吧但是我就觉得说哎呀就是我很为他心疼但是这个话他再也听不到了是因为他活着的时候我不能说这个话我说你这辈子就
好像很窝窝囊囊糊里糊涂这个话对于长辈说这个话不太好吧对我们的文化里面对吧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说呢就我觉得完全我是敢说但是我怕听的人他的认知水平或者说别的听到的这话的人他会觉得说你不对你会有这样对吧
这个很有意思这个也是我我之前经历过一些我身边的人去世的过程我觉得我也有观察到你说这个就是大家有很多的东西是避而不谈真的是就好像等这个人走了你才能说得出来是的但是这是一个因为我在这个方面其实没有接受过太深的那种传统文化的熏陶我们家里面这方面可能也不是特别强所以我反而有点站在像是一个外星人的视角我第一次来到地球我看见你们是这样对待彼此的然后每次看到这种事我就会非常困惑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在阻止你们呢然后我的一个想象是说好像还是在这种时候对于那种社会规则跟传统跟共识的规训这种尊崇还是要高于你对这个个体的那种亲近的你懂我意思吗就是还是要担心是面子是规则是让别人不适这个还是比我和这个人的关系是更重要所以他说到底还是一个个体的价值没有那么的被重视对我们好像还是活在关系里边
我觉得是就是说那种社会关系里面对没错没错就但是比如说你去那种比如说我小时候经历过那种就是
跟着大人去参加大人的某些比如同事的一些追悼会啊什么的总有领导讲话嘛领导讲话那套东西都背得出来的呀就是你都是好的就是工作勤恳认真然后怎么怎么负责是真实的他吗没错他留在社会他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一个评价居然是可以在网上抄的对的而且我觉得这样就真的好不尊重啊真的
从我的角度我觉得如果是比如说如果是我家里面某个什么人如果有人在发言是网上抄我真的会一脚把他踹出去的我真的我觉得你在干嘛对然后你叫前两天不是那个卡特去世吗对我又重温了一种就是美国式的那种葬礼就是他的孙子在台上开他玩笑嘛
就是说他其实是他说他是等于是他等于是 80 年代就退休了嘛做了总统结束之后整个 80 年代开始就待在自己的家里然后他说他是州长的办公室待了四年州长的官邸待了四年总统总统的官邸待了四年
其他 92 年都是活在某一个州的那种老房子那种里面他就吐槽他的爷爷就像那种典型的美国白人老头那种活法哇好生动啊对好生动我觉得这种文化但是你说了这种东西又有人会说海外的东西怎么怎么样那个东西让我觉得说他是真实的发言而且只属于他的卡特孙子才能讲出来那种东西其实这就是所谓的这种
这种冒犯当中表达的尊重对吧就是我尊重你所以我宁可冒犯你但是这个冒犯当中至少我是真诚的对而且什么叫冒犯呢就是在别人眼里看上去冒犯但是我敢讲这意味着这一定是真话而且你知道最近有一个这两年有一个美国有个帅哥的讲脱口秀的
就是 Ralph Matt 昨天我正好看到一个段子是那个癌症的那个对 那个老太太好酷啊那一段我印象非常深我觉得这种就是美国文化下才会有的那种互动他这个跟大家解释一下应该就是他在讲托克他其实就像富豪那样跟观众互动然后互动的时候就看了下面有一个是老太太是戴着头巾的抱着头巾对 他就问她说打扮比较奇怪对 他就问她说她是肺癌死亡
已经是晚期了已经到骨髓啊对然后他就开他的玩笑然后就各种开各种地狱笑话但开玩笑的同时他又是非常怎么说非常温暖的对他又冒犯又地狱但同时又
包括下去跟他自拍合影然后花钱让他第二天去 spa 他说你如果有钱你最想做的什么是 spa 然后他就说好明天你去这家 spa 我来花钱然后还让他影上台上因为那个老太太说他 15 岁的时候去过这个剧场上过台然后他说我今天让你再上来一次那一幕我觉得太酷了就是因为他里面又有很客观的东西就是他这样的一个病人就是不久于人世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大家都不提这件事情说你一定会好的或者怎么怎么样或者就是我们认知你就是会不觉人事但是在你现在活着的这段时间我竟然让你有更多的体验更多的留恋的东西更多的记忆所以就是我觉得我特别讨厌的就是我们对很多事情都遮遮掩掩避而不谈避而不谈心照不宣的那种感觉而且这个地方就要地狱黑了我觉得这种氛围在上海是非常非常明显的
因为人与人间距离很远大家都怕影响到别人冒犯到别人让别人不开心就怕是的我那天我前两天就是我去银行办事的时候当时我也有写这个故事就是这旁边有一个女士然后我就看着她的一堆材料里面有一个是复印件是我的大学的学生卡我看了你写的朋友圈对然后我就看着其实我当时也犹豫了半天我一边在听音乐我一边在想那应该是我们学校我猜应该是她孩子在那上学
我当时犹豫了个大概一首歌的时间我后来还是说不行我讨厌这种难得遇到这么一个机会的我很讨厌那种心照不宣大家陌生人之间说话都像是一种禁忌的没有人规定这件事情谁规定了就是陌生人之间不能讲话不能搭茬对就是因为我当时担心是会不会我一搭茬他觉得我是个骗子是什么电渣突然来了一个
高大的一个很壮的一个男士跟我聊这个话题对啊但是后来我一想我觉得不对啊为什么我要屈从于我的这种想象就凭什么我会默认他会那么看而且我想我好好跟他聊天我相信他是能感觉到我的意图的所以后来就去跟他聊我就说抱歉我看到你什么什么我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20 多年前怎么怎么了解他是做什么专业的然后我们就发生了一个可能 20 多分钟的一个非常愉悦的对话对
这个对话的结束的时候他办的事因为某些手续的问题没有办成我的事也因为某些手续也没有办成我们俩都很不爽但是后来我们离开都是笑着走的最后他走的时候拜拜祝你好运就走了然后就很开心我当时就觉得我好开心我有发生那个对话其实就是在那一刻你鼓起勇气打破了那一瞬间的犹豫你选择了跟一个陌生人有一点互动我就觉得
就是我觉得在那一刻我没有被我的那个心照不宣的那种对假设给影响到这个我承认就是这同样我如果换成是我在那个情况下我可能不开这个口对吧我会想的比较多一点就是觉得说如果开口人家会觉得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嘛很奇怪是吧但我综合分享因为我看了你那个朋友圈写的嘛我觉得那位女士也是很自信的啊
对当然你有一个逐步打开的那个过程因为你后来讲到说他自己应该也是有点国际视野的这么一个人吧我觉得他的那种底层的那种相对于这个事情他觉得他能 hold 住的那种感觉也是在的很多人看到你会觉得怕吗你说这个我可以再分享一个大概是一
三年一四年左右当时是有一个杂志采访我然后他们当时做一个社会实验就是如果一个人生活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当时他们做了一个设置就是说让我作为一个参与实验的人我在一周的时间里面我不能跟任何我认识的人联系我只能跟陌生人发生互动他们当时还派了一个
应该是一个编辑记者反正一个他们的工作人员就是每天我只要没有睡觉的时候那个人就跟着我叫监督我不能跟熟人发生互动
然后在那一周的时间里面因为就之前会在朋友圈发一个告示说我这周参加一个社会实验而那一周里面就是全是陌生人然后但都在陌生人我又不可能每天宅在家里所以我就得出去跟别人发生互动这个记者他在旁边他就会鼓励我说你今天有什么打算你打算怎么跟别人互动有一天我想的一个想法就是 OK 那我今天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我去到一个餐厅门口然后我去试图去请别人吃饭
我看看大家是什么反应我当时就来到一个那种中式快餐的那种门口路过的人我就会跟他说我说不好意思我说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你这种行为用现在话就叫射牛射恐 射交恐怖分子其实我当时也是就是你知道心里面通通跳射打鼓的对对对你克服了这个东西对 但就因为这个游戏设置你必须得这么做我就逼着我自己去我就说我不好意思我说我请你吃顿饭可以吗我说我不会向你卖任何东西我也不会向你索取任何东西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
然后你知道这个话我重复了可能二十多遍然后没有一个人答应在上海吗在上海全部看着我觉得这是骗子吧到最后的最后有一个中年阿姨她看了我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说没有原因我只是想请别人吃顿饭仅此而已她后来就接受了接受之后发觉都是阿姨还可以啊
不是这个后面我可以给你解释后来然后就买了东西坐下来吃两个人就对着面对面坐着开始吃东西然后吃的过程他就问我你做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呢然后我就跟他解释我说实际上这是一个像是一个社会实验对吧我们有这么一个杂志他们做这么一个事情然后我就反过来问他我说你我跟他讲说我过去的半个小时我问了 20 多个人都把我拒绝了我很好奇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接受了我的这个你是怎么想的他说因为我信教
他说我相信善意我相信陌生人的善意有可能是来自上天的指示是一种信息的传递我当时一下就又很感动又很复杂这个情绪非常复杂因为就是他那么说出来我才明白了他这样的人不是大多数大多数人的防备还是非常高的他真的是需要有一个精神支撑你知道吗这个话题又深了啊
其实我还是回到那个观点我觉得宏大叙事结束之后大家是会回看的因为我觉得日本也是这个契机就是 90 年代中后期开始他经历了比如说泡沫破裂然后奥姆真理教事件就是那个邪教攻击事件板绳地震板绳地震今年 30 年了都是发生在 95 年
95 年对于日本来说就是一个宏大叙事完全哇结束了精神上充够了你看到现在 30 年新的一代日本人长起来你会觉得现在日本人我去了几次我发觉说他们已经摆脱了那种经济动物的那种时代然后好好的有在活自己就是我 Christmas 期间不是去了吗就我就跟沙青青也在交流这个感觉我说日本现在年轻人有好好的在谈恋爱
你你懂我这话你现在碰到上海碰到年轻人大家可能谈恋爱的人都少了然后呢闺蜜放在一起聊的都不是那种闺蜜以前大家想象说闺蜜会聊的那些事然后几个兄弟在一起聊的也不是那种什么样的那种事但是我去在日本碰到很多年轻人
因为它跟那个 season 还是有点关系正好 ChristmasChristmas 在日本的语境里边又是那种很浪漫的白色恋人啊那种那种季节男男女女在一起就那种非常暧昧的那种笑容然后比如说坐在电影院里边就是那种大家就是我那天在 23 号看电影全满除了我之外都是 couple 我都惊呆了我是惊呆了然后你会觉得这一幕我在上海很多时候没看到了
然后男孩子在一起比如说十几岁男孩子在一起当天圣诞夜平安夜那天晚上就有一个男孩子就是我在坐电车前面两个高中男生就在那边聊他说我上次在哪里看到一个女生他对我是不是这个意思然后两个人在聊我说这一幕我真的我大概就我小时候还见过现在在上海你说地铁里面大家哪有聊这个东西的
对对吧会有一种感觉你好土啊那种那种那种感觉大家都在聊觉醒啊都在聊那个机会都在聊是这样那样那种感觉我觉得还是我觉得真正在活着的你说什么算真正在活着可能我会有的一个定义是说你在不断的创造美好的回忆对就是有在活着的人他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创造一个还有对于美好的认知不一样了
原来大家穷的时候饿的时候会觉得美好就是花天酒地我甚至觉得美好这个东西它是什么那个标准其实不重要只要它对你自己是美好的就是每个人有自己的各自的美好是啊对我觉得没有在活着没有好活着其实就是你今天过了一天你做了很多事但这些事你回忆起来你不觉得是对你来说是有美好的幸福的感觉的甚至你觉得你好像想不起来你今天做了什么你只是在工作你只是在
对吧 觅食你只是在休息只是在坐电鞋你刚才这段话很多牛马就扎心了但真的是呀就是在觅食在休息就是其实你就像是真的是物理上的牛马嘛对吧就是吃东西拉屎然后对吧然后再去干活然后你没有什么好回忆的对但是就是你说
真的其实到了你老了之后你回头来看你这一生过得值不值得其实就是有没有好的回忆我觉得这些东西才是一个人存在最有价值的地方对 然后我还是那句话我觉得反而是一种契机我觉得我倒希望我说未来的新一代的中国人就现在刚出生的那代中国人可以不用再走中间这一代的人的那种老路或者说而且中间那一代人也放过下一代吧
就是我你知道很有意思我有一些做教育类的播客的朋友或者说身边有一些爸爸妈妈的一些我一开始还会跟他们去沟通这些观点后来我觉得我没有这个立场因为我自己没有小孩他们永远可以有一句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要疼他们说你以后有了小孩你就知道了你也会这样的就把我们谈回来但是我一直对这个事情是有怀疑的就是比如说让不让小孩卷这件事情现在我说个暴论我觉得很多人
通过那种话比如说你以后也会这样的其实在放弃自己的责任是的他会觉得有这句话挡在前面我的所有的不作为我的所有的放弃责任都是可以被原谅的然后这些人又汇聚在一起互相支撑觉得都是这样真的是这样吧
所以说我特别期待你跟关亚迪以后的实践我觉得是因为像这样说话的人他本身也是在 KPI 考核的游戏里面他本身也认同那个游戏他也无法想象我如果跳出这个游戏我为我自己做选择因为说白了就是有这种
独立思考的这种勇气的人有这种能力的人不少我觉得是勇气有这种勇气的人很少我觉得这些人都不是认同这种 KPI 而是说他没有这份勇气去否定自己过去的所有的一些时光的努力对所以其实有反骨很重要你像我们当时婚礼我们不是说吗我们那个所有的仪式全是自己设计的对就是因为我凭什么我这个事情是对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凭什么要按照一个你倒知道你花了更多的钱
无所谓啊但是那个体验就至少我自己想起来我觉得这值得对吧因为那种模板化的包括就是我们当时尤其有跟那个婚礼主持人说我说一定不要说成语一定不要对白头偕老一定不要有我说有的话我们就会不给你钱我说特别痛恨你
对对对不我说老实话就是今天当着那个 Steve 面也可以说你之前有说过一个就是你对于那个养育孩子的一个态度其实我记得在说年少日记的时候我们去年不是聊过年少日记我都忘了我说了你当时说那句话说你觉得你做好的最大的一个准备就是要在未来的孩子要跟未来孩子的互动里边让他知道你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啊
而且你自己要很早的知道你不是一个完美的父亲我觉得这是对于现实生活中的所有的爸妈最难的一点这个也是上次关亚历在我的节目最后我问他我说今天这个反正是你生孩子之前你可能录的最后一个对谈节目你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他也是说了这个点他说我希望让你知道我希望你早点知道我作为爹我不是一个完美的爹什么你最早也说过这句话我觉得那句话其实很重要很重要所有的痛苦
都是因为这个人设名存实亡之后所有人都痛苦是的因为你像很多小孩不愿意跟爸妈沟通是因为他突然发觉我原来那么崇拜你们
你们现在是一是不懂我第二个你们也不了解很多事情然后只知道老师说什么你们回来就骂我那我就封闭自己的内心然后对于父母来说我原来人是好的好好的现在我发觉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去指导他影响他的话但是那个面子上的东西或者那个架上去的东西又下不来只能用一种更暴力的更权威的强势的东西去压住小孩子的一些东西我觉得这是造成所有家庭
沟通上有问题的一个源泉这种现象还是在于人没有看见真诚这件事情的重要对吧其实真诚是需要勇气的而且需要意识的东方人很难在小孩面前示弱是所以你知道我们在 call back 说播客的意义播客就是一个非常非常真诚的媒介我觉得它的我觉得它相对于所有的媒介它最大的价值对于社会来说就是
在播客里面你才能感受到真诚这件事情是会给大家很美好的体验的是能创造亲密的你想如果是你是听着播客长大的对吧当以后你面对你小孩你要跟他聊天的时候你就不会像这个抖音或者小红书里面的视频主播们说话的方式你就会像播客里面的主播们像我们这样去跟你身边的人交流我觉得这个教育是可以慢慢完成的你说到这个我稍微插一嘴最近看到非常多的那种
大家为了火啊摆拍的那种视频或者说表演出来那种视频比如说比如说姐姐对于弟弟家里有两个小孩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姐姐对于弟弟的那种血脉压制对这种视频然后比如说小孩开始叛逆了开始对妈妈凶了之后然后爸爸揍他说这个家里不允许对妈妈这样有些东西你会感受到他们应该是在觉得说这个东西是互联网上比较喜欢的然后在演这个东西何必呢这个东西对吧
对吧何必呢我觉得很累这个事情对而且演出某一种大家都能够认可的传统意义上的对的互动模式这其实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们就不真实对嘛而且你都是在想象大家会认同什么对吧点赞越高越有问题啊对因为别人点赞可能不一定是因为他认同这个他可能只是因为好笑但从你的角度你就会觉得这也许就是大家真实的想法是的这是一个共同的幻象是的你觉得我觉得
我觉得非常感谢那个 Steve 就是虽然在你前一半的我们讲了很多干货时事分享但其实是把最播客的部分留在我这一半是的我只要把前面最危险的部分剪掉就可以了
行吧那非常感谢 Steve 今天我们这个串台大家上半部分干货的部分可以去 Steve 说去听一下就是讲了很多一些热点的一些分享然后在这一 part 其实有点走心了有点深入人性了有点走心了其实我觉得这一刻是从缅甸电炸开始的
走向就开始比较往那个播客的本来意义上的那个东西去走了所以播客的时间得足够长对你像我们是已经两个半小时对哪有什么 20 分钟的播客 20 分钟能聊什么呀什么都聊不出来对吧早咖啡吗哈哈哈哈
好吧那个不去去别人了啊早咖啡是很好的节目啊开玩笑开玩笑那那个因为已经是今天这期上线的话应该已经快你打算什么时候上今天那都今天上呗对今天晚上一起上可以啊好吧回去稍微因为我们不用剪基本不用剪那今天上的话其实还有一周时间
差不多大家就要进入到农历新年了祝福大家在舍年还是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是然后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多真诚表达真诚交流自己我就至少对自己真诚
对对对对别人真不真诚吧这个看情况但对自己尽量真诚行好那今天感谢 Steve 的做客希望大家能够同时支持我们那个串台的上下两期节目啊那个我们下期希望那个不要再隔很久再对台啊再聊天好了那我们今天这一期的景观会议就到这边大家拜拜拜拜
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