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Vol.219|世界可以有答案,也可以没有|刘擎×严飞×陈鲁豫×蒋方舟

Vol.219|世界可以有答案,也可以没有|刘擎×严飞×陈鲁豫×蒋方舟

2025/2/28
logo of podcast 东腔西调

东腔西调

AI Deep Dive Transcript
People
严飞
清华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和副系主任,教育部青年长江学者。
刘擎
蒋方舟
陈鲁豫
Topics
@刘擎 :我认为瓦尔登湖的意义不在于逃避,而在于重新审视我们与世界的关系。我们常常以一种功利的方式看待世界,而瓦尔登湖式的体验能帮助我们跳脱这种框架,以更开放、更敞亮的方式去感知世界。现代社会强调成功,让人们陷入单一的赛道,而这恰恰忽略了人作为‘生生不息,不断成为’的存在方式。我们需要承认痛苦,它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否定性力量,也是让我们成长的重要部分。在面对中年危机时,我们应该直面痛苦,而不是逃避或鸡汤化。忠于热爱,不是浪漫主义,而是现实主义。我们应该为生活的条件而奋斗,但更重要的是真正投入生活,享受生活本身。 @严飞 :跨学科的交流能拓展生命的厚度,帮助我们看到更多可能性。人文教育的意义在于帮助我们找到自己喜欢什么,知道自己是谁。在面对现代社会带来的焦虑和痛苦时,我们应该直面它,而不是病理化或鸡汤化。中年危机是职业发展中的一个阶段,我们需要坦然面对。在面对AI时代,我们需要警惕AI生产的虚假信息,以及AI对人类语言和审美的影响。 @陈鲁豫 :人生的常态是‘夜里千条路,醒来卖豆腐’,我们需要坦然接受这种不确定性。 @蒋方舟 :世界变得不再那么好玩,同质化让人感到乏味。人文教育最重要的意义在于帮助我们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从而构建真实的自我。在面对痛苦时,我们应该保持敏感,而不是麻木。年老意味着一种自由,我们应该享受这种自由,而不是被年龄所束缚。AI技术的发展让人担忧,它可能塑造大众的审美,并导致文学创作的同质化。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所以慢慢地慢慢地我們會覺得哇 登湖也許它應該是一個動詞說忍受不了無聊的人是忍受不了生活的考了好學校出來呢那個許諾沒有了你想做個罐頭嗎罐頭不生產

所谓夜里千条路醒来卖豆腐这可能是人生常态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好玩大家的智识大家的审美大家的趣味大家的喜好全部外包给了算法大家都在传这个 Deep Seek 的内容现在我都发明好多文章一读就是嘀嘀嘀气的当时我在朝阳区我也在看书

但是我在朝阳区看书和在波士顿看书你莫名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妈 60 多岁然后她现在变得非常的叛逆就是她要去音乐节然后她要染粉色的头发也许人生就是像了不起的盖茨比那个结尾我们不断地滑动双臂却不断地被推往更远的地方

大家好,欢迎收听由大观天下制制作播出的播客《东腔西调》。我是刘晴,我又来了。前段时间,我和颜飞老师一起出了一本小书,叫《世界作为参考答案》。这本书记录了我们在哈佛大学访学期间对一些重要话题的探讨,比如教育、旅行、乡愁和痛苦等等。

最近我们在国家图书馆进行了一次新书分享活动邀请了大家都很喜欢的主持人陈鲁豫老师和青年作家蒋方舟来做嘉宾交换了我们各自对当下的困惑和见解当天我们聊了很多现在通过播客节目再次分享给大家希望你也能通过这期节目来探讨世界探讨自我和世界谈谈和自己谈谈

各位读者朋友还有线上的朋友大家下午好非常欢迎各位来参加刘晴教授和颜飞教授的新书今天的分享会这个文书世界作为参考答案这本书我在春节期间读了一遍然后这两天又重读了一遍最深的感受就是它的含金量在持续上升昨天半夜我在睡觉前我的一个朋友群里面有人发了一段视频

给我看哭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她哭着问 Deep Seek 一个问题她说我到了上海互飘四年的时间大学毕业以后我觉得我什么都没做成也没有赚到钱她说我觉得人生好像找不到出路请问我的人生的最优解是什么还有没有然后当时那个 Deep Seek 一段解读一段劝说真的说哭了我她说

首先你作为一个年轻的从东北来的女孩到了上海你的打听本身就像是一首值得被听到的诗

他说你要放弃这个执念人生没有所谓的最优解你现在的困惑来自于整个大时代的动荡再加上你作为青年人此刻你转型的双重的带给你的一些艰难再要你要把人生放在一个很长的时间轴上你从 70 年回看 25 岁你现在所有的挫折说等于就是你在人生拐弯时候的一个瞬间

然后 Deep Sik 还说你要放弃做一棵大树在所有最艰难的时刻活下来的不是大树是小草因为你会蛰伏你会寻找所有生存的可能性他说你要做一颗珍珠因为珍珠你此刻所有的泥沙帮你成形帮你能够获得生长的能量最后他还说上海凌晨四点见到很多追梦者的亮腔的脚步但是黄浦江永远是奔涌向前

很多人说 Deep Seek 这一番话特别像是一个穿越了千年走过来的一个特别充满善意的很温暖的一个智者那当时我听到那番话然后想到这本书因为这里边刘晴教授跟颜菲教授其实回答了像那样的一个年轻女孩生命当中好像能够碰到的很多的困境而这个困境其实很多时候是无关性别也无关年纪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们共有的一些

一些精神的困惑所以今天我们非常的高兴不用去问 Deep Seek 我们可以跟两位非常智慧的智者两位知识分子两位作者刘晴教授还有颜飞教授可以这样面对面的交流另外还请到一位特别的嘉宾叫我们掌声欢迎刘晴教授颜飞教授还有著名的青年作家蒋方舟女士有请三位

好 我们请三位就座这样大家先跟各位打个招呼吧从刘教授开始大家好 我是刘晴非常高兴到图书馆还有这些卢毅老师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在就可以对谈的见面然后其他都是老朋友这个场有点像一个客厅我们就是

我自己不太准备我就希望像客厅一样的然后大家就听我们大家聊天特别高兴谢谢颜飞老师大家好我是颜飞很高兴在今天在北京和大家坐在一起交流我们和六星老师的这一本新书还有蒋光州老师一起谢谢

大家好我是蒋方舟然后今天非常开心跟三位其实是老朋友包括在座的各位见面那其实我今天很开心能参加这个活动是因为其实原来在很多活动里我可能都是作为年轻人需要获得答案的那个但是因为我现在已经 35 岁了所以我觉得好像我也到了可以给出一点点答案和经验的年纪所以这是我少数不那么心虚然后很开心的活动谢谢邀请的

我们今天场上这四个人的组合有 60 后 70 后 80 后 85 后然后今天这个氛围我觉得特别的好首先可能很多读者已经有一所了解这本书是刘清教授严飞教授两个人同一时期在哈佛

游学的时候他们相约可能不定期的会就某个大家共同关注的话题找一个非常适合的场景能够彼此非常做深入的交流然后当时会有一些视频的记录后来做成了非常珍贵的文字的记录就是这本书那么这本书里面是我们看到是有八个章节涵盖了可能八个我们很关注的话题那我的好奇在于你们当初是只谈了这八个话题还是从你们可能众多的谈话当中抽选了这八个话题

是怎样的 刘教授当时是我们聊了很多但是就是录下来是这八个话题平时有的是有的是特别学术性的有的是说对公众大家一起来探讨有注意的可以在平台上放的其实不是说我们有答案没有人有答案是说我们是跟大家不是说

教大家怎么思考是跟大家一起思考这是特别重要的这些问题也困惑着我们实际上所以这本书是一个我叫做轻阅读重问题就是我们并没有

像把每个题目拿来做一番很大的这个学术研究历史研究然后说给你很重的一个东西不是我们在我们在尝试在触碰这些问题这些问题跟我们自己有关系然后说能不能说提供不同的思路和不同的框架概念去看重新看待世界和看待自己而且当时我们处在那个状态中也是离开了自己日常的生活所以带来这样一个

特定的视角所以这是一个启发对我们自己也是一个

探索的开始我来先采访一下读者方舟就你当时读完之后的那种作为读者的感受简单的分享一下对我觉得读完这个书可能我的第一个最大的也最显著的一个感受就是我觉得我好像重新获得了或者重新看到了一种交流的乐趣而这种乐趣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其实是非常稀缺的它看起来

看似好像是一个好像很容易交流嘛谁不会但是比如说其实在社交网络的时代我们看到的是争吵或者说在于人人都是想要表达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大家都急于说出自己的观点和说服对方你会觉得好像真正的谈话长谈交流倾听回馈好像已经是一个其实挺稀缺的一件事情所以我觉得这个是我最大的首先最大的一个惊喜和最大的一个乐趣的来源那我觉得另外

另外可能对于我来说我觉得很大的一个感受就是我觉得这本书谈的都是真的问题就是刚刚刘青老师说是用了重问题这么一个名词但是我觉得我更愿意说谈的是真的问题就是当然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很多的

感觉很青年导师的那种怎么讲心灵鸡汤比如说什么类似于上进挺好的上香也不错然后或者是不着急你可以先当一会儿小孩慢慢再成为大人这一类的东西可是我自己会觉得这一类的按摩虽然好听但它无法解决大家尤其是年轻人面对的真正的困境真正的痛苦真正的就像书里面谈到文科的衰落真正的我们看到反智主义哇

你只是获得的是一种非常简单的短暂的一种心理上的按摩但是我觉得在这本书里好像我看到两位老师其实你们不回避真正的问题不回避真正的痛苦不愿意给出一些说没事做自己挺好的这一类简单但是在我看来有点无效的答案而是认真的跟大家一起去思考一起去面对困境一起去试图触摸那些

大家尤其是年轻人生命当中真正的困境和痛苦所以我觉得这本书是我觉得我第二个可能感触最深的就是是我看到少数的大家真的两个智者在谈论真正的问题的这样的一本书那我们今天这个场景很像大学的那个阶梯教室我们就不如来做一次那个精读我们大学时候上那种精读课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你会从中

能够解读到因为我觉得一个作品作者写的时候是一个生命等到我们读者接收的时候我们会有自己的解读是另外一个生命体那我们就一起来做一次这样一个精读的一个旅程但是因为里面涵盖的问题很多我们刚才担心可能时间不足够去包括全部那我们尽可能就是说到哪是哪很多事后的解读分析还留给各位读者事后去做

那开始跟结尾都是以这个瓦尔登湖作为开始跟一个终结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个对照跟呼应你要知道瓦尔登湖在读这本书之间我没有想过英文教授我从来没有想过当我得知他的英文的原来词不是 lake 而是 pond 是池塘我内心很震惊我问了 Deep Seek 我说请你告诉我瓦尔登湖有多大他说了一个数字我没有概念我说请你跟义和园昆明湖比较一下是到昆明湖的十分之一多一点点

这个当时就是像您在书里面写就没有想到它是小的所以你们选择在那个地方做这样一番谈话的开始我觉得很有意义然后在那个当时你们就谈到了当时 Solo 的选择您说的你们二位说的它不是一个逃避指南它是一个宣言这样怎么去理解呢刘勤教授表面上看它好像是一个离群索局是一个避世主义

但是不是我就觉得这本书里边我写到其实有两个过程一个开始我们做个对话拍视频后来我没有觉得对话是可以出书的我自己觉得后来就是颜菲老师很鼓励我说咱们把它要提升加工我就觉得那可能是让我们再切近一点这个问题

其实到这本书我们其实花了挺大的时间来改如果不是他催促我就完不成我是个拖延症患者我能爆个料吗刚才有编辑去找那个刘晴老师一本书本来应该去年 2 月 14 号出的他准备拖到今年的 520 对是关于爱情的对回过头来说他有一个难以言说后来直到这本书改完我才想到瓦尔登湖对我们的意义是什么他有很多层意义

实际上是我们是在世界当中的我们跟世界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其实世界不是直接跟我们接触的我们跟世界关系里面隔着一层我们有的概念语言框架才接触它世界不是直接向我们敞开的我们之间跟它有一个关系而这个关系是由我们各种各种话语概念然后它塑造了我们对它的态度

我们今天对他的态度是什么呢主要是说世界是我的资源然后对我有一个要求我如何达标是这样一种关系比如我们讲爱情就特别有意思我随便举例我刚刚要写这本书一门课叫爱情的哲学从哲学上来谈就是他说大家年轻最关心的问题第一个问题爱情是必需品是不是必需品还是奢侈品奢侈品但是你讲爱情为什么是一个品呢

他好像是一个物品放在那儿他有多贵我有多好的条件才能拿到他才能换他我要付出多大钱爱情根本不是一个品号你看你跟世界的关系已经被这个东西塑造了所以哲学的意义是什么呢是重新陌生化你有的那些概念重新问题化自己有的概念他说那你怎么理解我说我问你微笑是必须骗吗你觉得你这样问是很奇怪的

爱情是我们的一种生命实践方式它是一个创生的过程你说思念是必须品你这样去问就会觉得很奇怪但是为什么我们可以这样问爱情其实瓦尔登湖后来给我的意义我就言非差不多的我觉得是暂时的放弃那些我们已经习以为常理所当然的对待世界的概念认知感知方式和态度

我们所有的这种所以说世界本来很很很开阔很畅良但是我们被逼着只以一种那一种非常简单的非常明确的方式就是取用关系和本利计算的方式来对待世界而且时间长了也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自己

所以瓦尔登湖逃避的不是避世他离开是要整个来看自己跟世界的关系是要重新回到有可能更敞亮的更开放的这个是这本书和我们去瓦尔登湖的意义那应该有的方式是什么呢很多而且每个人可以有自己不同的答案但是我们要从一个单一的主流的好像别无选择的方式里面先逃脱出来或者你至少

抽离一点度一个假回来再看这是我觉得瓦尔登湖

也是这本书的意义吧小时候在读《瓦尔登湖》的时候想到 solo 跟我现在去想它是不同的我现在想去做 solo 也有它奢侈的一面比如说它必须有爱莫生给它提供那样的一个地方那我生活中如果没有爱莫生怎么办还有一点如今做 solo 非常难我怎么样能够做到远离手机做到一个彻底的离线状态就我一想我会觉得有各种不可能

所以我不知道当时颜飞老师跟刘欣老师在到瓦尔登湖之前和你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带给你那种感受会有一些什么样的不同帮我看待 Solo 和他的那个书那我们居住的地方距离瓦尔登湖开车大约 25 到 30 分钟时间大概半小时的车程非常的近而且当时是正好是夏天

觉得天气非常好我们就说走就走来到了瓦尔登湖来到了瓦尔登湖边上就说这么好的地方又是梭罗我们大家觉得人文知识分子都应该和梭罗有一场对话来都来了

要不我们就现场摆设设备我们来在瓦登湖边上来做一次对谈所以有了第一次的针对在瓦登湖边上针对说罗瓦登湖这本书的一次对谈而且慢慢的想把一些自己的想法进行深度的表达我是社会学的背景出身刘老师是哲学的背景出身我想从社会学和哲学的对话的角度来拓展我们自己的一些眼界好 在这样的一个思想的主旨的推动之下

到了第七次第八次的对谈的时候我们忽然会发现我们其实要重新再去认识苏鲁的瓦尔登湖所以我们第一次是夏天的时候夏末的时候去秋天的时候去冬天的时候去春天的时候再去每一次去瓦尔登湖会看到不一样的景色

然后每次去的时候你在海外的这样一种心境也会变得不太一样慢慢的会发现我们第一次也许只是单纯的就苏罗德瓦尔登湖来进行一个文本的讨论但是慢慢的我们会发现其实苏罗德瓦尔登湖对我们来讲具有精神层面上的一个重要的意义那这样的一层重要的意义就是说我们怎么样和一个外部的世界

进行一个明确的有深度的一种交流很多时候我们身处外部的世界但是我们很多时候是没有办法感知到这样的外部世界我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的焦虑让我很担心让我很急躁我似乎看不到未来的方向那我想要有一种避失的状态或者说我想主动的去逃避这样的一个喧嚣的纷扰的悬浮的浮躁的世界我想去寻找一片瓦登湖

所以在这一层层面上瓦尔登湖它是一个名词很多人想要避其一生穷其一生去寻找这片瓦尔登湖但是实际上又找不到找不到的时候他就会更加的焦虑更加的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所以慢慢的慢慢的我们会觉得瓦尔登湖也许它应该是一个动词把瓦尔登湖作为动词

我们没有办法去刻意的去寻找到一片安静的小树林或者是一个山营里面说把自己归隐起来说远离城市的喧嚣远离工作上面的 KPI 的这样的考核领导的加班的要求这种繁文缕事然后春节期间回到家里面家里面家人还在不断的催婚催孩子催育等等想要集体断亲有很多繁琐的事情不想去寻找但是找不到怎么办

所以也许当我们把瓦特湖作为动词的时候也许我们会看到

我们自己是可以有办法去寻找到一片内心的安静的空间就像鲁豫姐讲的一样也就把我们的手机放在一边我们盆起一本书我们和几个好友一起去做一些 city walk 的一些活动也许在一个周六的冬日的下午我们来到国土参加一场讲座我觉得这些都是在片刻的瞬间里面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安静的一种很好的方式

这一点我觉得是对瓦德夫的认知会发生一些变化让我想起书里面有一句话就是你们也不断在阐述就是要用做具体的事去对抗宏大对抗虚无然后要做在每一个时代都很正确的事情这可能我们想到就是比如说包括阅读我在任何时代我主要去拿起一本书那瞬间我是没有内心没有那么惶恐没有那么仓皇的

那我想刚才因为我没有去过瓦尔登我不知道方舟有没有到过我没去过但是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就是讲的是其实是有点趣味去昧梭罗这样的一个书因为大家都知道其实梭罗他是选择在瓦尔登湖旁边过着一种避世的然后远离现在生活的生活但是我看的那本书呢他就是讲梭罗的他房他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因为他们镇上就是有食堂然后每次到那个每次到了

饭点然后那个食堂的钟声一响就是苏罗第一个拿着饭盆差不多差不多食堂的排队的第一个然后就包括他的母亲和他的姐妹其实应该是每周六会帮他去换洗衣服啊什么之类的所以他其实更像是一个夏丽莹所以其实我刚刚

就甚至鲁一姐说其实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能我对于《瓦尔登湖》甚至是有点抵触的因为我觉得我看那本书之后我觉得它好像破除了我的一种对田原木格的幻想然后我就是很抗拒这本书我觉得这本书都是假的那什么时候我忽然又

又忽然开始又理解这本书应该我记得应该是前几年的时候我记得我当时是去东湖我没有我无心去瓦尔登湖当时我去了武汉的东湖然后我当时应该是出差然后前一天晚上我因为因为某件事我极其的烦躁和痛苦然后一晚上没有睡觉然后第二天就去到东湖旁边然后朋友陪我走回来朋友就

无聊就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湖边然后我就强迫自己说我不要看手机我就要看那片湖然后你会发现头十分钟是非常痛苦的因为你就是看着一片一动不动的水然后你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然后你有无数次想拿起手机或者离开的冲动但是我告诉自己说我再试试看我再坚持一下然后当时我看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忽然

真的是我就非常真诚的不带任何文学美化的去描述我感觉到的一种巨大的美丽和宁静就是我看到那个光影在水面上的变化然后我看到那个叶子如何的落在水面上然后我看到夕阳的折射我甚至看到空气当中的那个阳光阳光的一些尘埃我当时就觉得天哪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好就那一刻当然

现在描述好像有点矫情但那一刻带给我的巨大的宁静是真实而我发现这个宁静已经是我很长时间没有拥有过的所以我当时就想到罗素曾经说过一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忍受不了无聊的人是忍受不了生活的我后来其实觉得好像那天在东湖的那一个下午我用了十分钟去克服无聊的那种感受但是他教给我如何去

看待生活如何看清世界当中的美丽威力就好像具备了这种能力所以我当时觉得那个是特别特别美好的体验就是我到三十多岁的时候我才学会如何去观看一片湖所以我觉得可能大家未必是去瓦尔登湖才能获得那种心灵的宁静

我觉得你去看一片看一个池塘对吧一个小池塘看一片水你在自然当中寻找一个你能够长久宁静的事物我希望大家就是试这么十分钟不要去看手机然后你会发现我相信大家能获得一种和我当时类似的那种巨大的感动和宁静如果他真的是可以到点去食堂打饭有人帮他换床但我反而内心会觉得很好

没有他方因为我会觉得美苦可以不用硬吃我更认为他可能做的是一种避世的一种实验我愿意这么去看待他

那我觉得我们在这个进度稍微推进一点我觉得第二章作为我个人我很有感触就讲到人文学科因为作为一个文科生有一个现象一直没有改变就文科的位置一直很微妙从我小时候有记忆开始一句话如今可能不讲了叫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小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去读了一个对所以我后来看到刘晴老师的这个履历我很震惊刘晴老师本科读的是化学工程后来才涉及到什么哲学然后现在在历史系教书等等还有一点我特别强调一点刘晴老师 78 年高考的 77 年 78 年高考有多么的牛我们当年高考我觉得就像死过一回一样的但是

因为 77 年 78 年之前有长达 10 年是没有高考大学没有招生所以所有的人才井喷式的爆发在 77 年 78 年两年参加高考人超过 1100 万但 77 年只收了 27 万考生 78 年刘勤老师考的那一年是有 600 万考生收了四五十万四十多万 77 年我也考一考去了哈公大我没有去

哈峰大学的是什么专业是画吗

我忘了是什么专业那时候好像但应该是理工对都是理工的学考文科读书好的人学考文科都是不会读书的哇所以台上这几位都是所谓别人家的那种孩子的感觉但是我觉得这个就很有很有意思因为其中颜飞老师就谈到一句话他说让你去读柏拉图不是让你去学会怎么样读那个标准答案恰恰是给你一种能力你永远去质疑这个答案

我想知道当时这个话题是怎么谈起来的因为我当时在哈佛大学这一年时间我其实是横跨了两个不同的研究机构一个是在哈佛的研究学社一个是在一个高度大学科交叉的一个叫拉德克里夫的研究中心里面那在这一个研究中心里面的话它里面每年有 50 位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学者汇聚在一起它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科的交叉

包含了人文社科 还包含了做艺术的这些戏剧的还有做诗歌 创作小说创作的这些学者同时也包含了生物学家 物理学家 化学家还有很多天体学家等等

所以每周都会有这样的一个高度的跨学科的交叉让我一下子觉得也许我们应该跳出社会学的这样的一个框架去看到各种不一样的一些研究的图层或者一些研究的景象我觉得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然后我就和刘老师说要不我们来聊一聊

说大学的教育什么是好的大学教育那大学教育里面有一部分是很重要的人文教育那人文教育我们会下意识地觉得人文教育就是我们来做一些比如说阅读或者是来做一些本学科的同行之间的交流但是如果你跨出自己的本专业我们和哲学的刘老师聊和其他的一些学科的去聊我们之间的视野会不断地

展开那我觉得大学教育里面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不断的在拓展我们生命的厚度让我们去看到另外的一些诸多的可能性而且这样的一种跨学科的交流是很重要的一个维度所以我们就开始了我们这样的一个关于大学教育合围合围大学教育大学教育合围的这样的一个话题那在这里面人文教育又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话题没想到我们这本书出来以后在前段时间大家都在聊在 AI 的

Deep Seek 拆 GPT 出来以后 AI 是不是要把我们这些社会学家哲学家 文学家都要取缔了甚至连播音员也要取缔 对不对那人文教育还有用吗没想到一下子就是印到了这样的一个热点上面来我要插一句这里就是说化学课的它的意思不是说我们通过化学课以后我们自己就变得更有趣然后视野更开阔这是一面 当然是一面更重要的一面就是说世界本来不应该有学科的

就你跟世界的关系是非常丰富多是为了现代以后我们把每个知识要让他自己高速的有效的发展就是说术业有专攻每个人干一件事所以人家说博士是什么呢博士你听他说博士其实是 You know more and more about lessons 你对越来越小的事情知道的越来越多所以每个博士都是展示你知道

非常非常窄很深这个其实不是是要这样一种跨学科说文科它是要教我们跟世界的关系我们人应该怎么样现在我们整个的世界的知识主要是做事而不是成人就谋事成人当然是有关系的但是我们怎么样成为人呢怎么样做一个人呢好像文科本来应该是做这件事情但是我作为一个文科老师我们对文科是不满意的现在

文科它现在是很早有些人就是你生产大量的关于文本的文本的文本的文本而且它其实本来是应该叫你一个人的品格成长应该怎么样你的美学趣味我们越来越失去了这种功能我们也变成了像工厂一样是他们叫学术民工那么这个当然会被 AI 淘汰但是对不起理科也会就是现在所有的可能计算机科学还会存活

这个问题他其实刚才严老师讲的跨学科的那种趣味他为什么会有趣味呢本来我们跟世界的关系不应该这么单一所以想想这个阿伦特以前讲那个 in between 那个概念本来是存在主义那个概念当然他是受海德格尔影响这里我不用讲很多学说他讲那个现象学的敞开当你忘记所有那些概念框架的时候有点像方舟刚才讲在东湖的那个瞬间他不光是美

好像世界对你直接敞开但你要你会问那你感动了回去以后你被疗愈了回去以后不是还在那个地方吗就现在孩子就说好容易被疗愈啊说啊我被疗愈一天第二天又不行了这个后面还有什么可以进就是说你是不是还会回到原来的框架里那个框架是很厉害的我不是说那个框架是是错的是坏的他的问题太对了

太有效了太明确了他给的奖励是现成可得的尽管有的时候是有那个幻觉在里面结果我们跟世界的关系就像严老师在序言里面写的活成了一个罐头然后所有的那个赛道都非常清楚他的标的物都非常清楚然后我们从儿童时代开始为什么一代不说一代就是那个他那个基础教育太完善了

他都完善了就是把你归去的特别特别好整个东亚都有这个情况中国如其如此他是一边受训练一边是摧残我们都知道一个人长大身心智力情感权势然后我们已经在这里付了这么大代价然后现在考了好学校出来呢那个许诺没有了你想做个罐头吗罐头不生产我觉得我们谈这些问题根本不是说哎你过得很好然后说你要活一活出另外一种方式

没必要现在谁都做不到这个你现在按照现在的状态现在他的许诺现在的轨道走你自己走不通然后回过头来想想其实我们跟世界的关系是很多的就阿伦特说我们跟世界的关系是因别的我们活在世界之中的因的我们没有在世界之中然后也没有在人之中

然后还有我们是比特人士我们这个人是在过去和未来之间的我们人不是给定之物我们是生生不息不断的成为的人就是 being is becoming 你存在是不断的成为而我们的成为是在一个特别固定的那个赛道或者那个格龙里成为因为有一个名字叫成功成功这个东西是太诱人了

这个权力不仅是压榨你它是给你奖赏的你要明白正像福克说的这个权力它是 productive 它是给你 pleasure 的是给你身份的这才可怕就是你感觉到它压迫的时候但是它又给你巨大的奖赏你逃不脱的我没有说大家能逃脱方芝方周那个感动的晚上之后他还会重新陷落的好多因为你是小说家你要生产吧你光写中藩小说不一定要长篇吧对吧

有的时候刘老师你太理想了我们生活在地球上对吧但是我们就知道其实不止一种关系我刚才说我为什么拖延我必须让我的工作是做的时候我觉得是有意思的你说其实孩子做题多有意思你解一个几个数学题多有意思你让他做这么多干嘛你让他做五道题不就好你让他做五十道题这不是摧残吗所以我现在这个时候我每天都在积极努力

但是我不能我拒绝说赶紧让我感觉告诉我我不能让自己讲我已经活得这么大我拒绝我就按照我的节奏所以我说了一句去年直播的时候说了一句著名的话叫你如果玩不成目标就修改目标但是也就害了我了对不对我本来说什么一个课程一个书要但是有这么大关系吗

你这么着急的要成功你得不到你未必能得到然后你失去的太多你失去的东西在他的那个赛道里是不记得你的睡眠他是不记得你每天有多少微笑时刻是不记得你有多少可以让你遐想可以让你跟世界有更诗意的更精彩的就是他是不记得

他只记你投入多少那个投入跟产出有没有关系然后你讲你自己的办法是什么拼命打游戏做简单娱乐刷小视频然后你活活的就把自己变成一个高质量的工具一部机器然后你告诉然后告诉自己说我除了机器还怎么办没有这回事世界有很多参考的没有一个必定你不得不如此的

所以存在主义他讲的那个自由不是说我可以心强事成我有自由他是说你总是可以不如像纳粹杀人艾希曼审判中我是军人我必须这样萨特说你有三个选址你可以自杀确实有人自杀你可以做逃兵也可以做逃兵你可以做反叛者是有的当时有自杀系统有三种选址

你不是可以心想事成我们哪有人心想事成啊但是当这个现在的生活足够坏的时候足够让你告诉自己一定可以有别的选择但是别的选择你要试试完了以后什么呢还不如原来那个选择那你回去 996 的时候你就自己可以不用内耗了你说这个 996 是我最好的选择 996 不是你的问题是公共政策的问题这个我们再说了

哎呀我说太多了对不起我此刻心跳有些加速有被刘老师燃到但我严重怀疑我今天被燃到明天早晨起来依然如故但这事我们当下是被燃到当下被燃到我想什么在内你有可能改变你原来跟世界的基础方式真的是有可能但你知道刘老师人生的吊诡之处在于我每天晚上像现在这样有被感染到鼓舞到但是所谓夜里千条路醒来卖豆腐对

这可能是人生常态我以前说过就是有一个浪漫主义的夜晚和现实主义的清晨对吧晚上有很多构思但是你是会发现人是可以改变的我是多卷的一个人我是自来卷好吗我从小就是卷的但是因为其实我没有我现在相信我没有受过现代的年轻孩子的那种罪责那个像我什么学霸什么都没有我们在绞肉机这根本是

就是我是一个很上进的但是呢我就是在八十年代的时候那时候的文化氛围你们有的还没出生有的还小就是他会鼓励你说这个世界是开阔的

然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理科生而且很成功我做一个理科生我研究生毕业才不到 22 岁我那时候在文科生面前很自卑的我觉得自己不是科班的就老是听人家参加演讲赛事会挤在文科生当中我真的是更有趣的但最后他就会改变你我觉得非常不现实的你完全没有功底的一个人你怎么去读文科

我觉得是那些新潮澎湃的浪漫主的夜晚他如果多了的话他会改变你他就会让你用具体的事情来做比如你开始写剧本然后你的剧本被发表了让你的诗歌得奖了或者打发部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的话有一个老师说真的不错啊

就会改变而且你不一定要改专业有的人他仍然做自己的专业最后他自己发展出一个跟世界的另外联系我们叫做爱好登山骑自行车观鸟阅读小组对吧这些好多不是专业的事情其实构成了我们生命当中非常重要的活动而为什么要构成专业呢专业是让跟你跟世界的一种单向度的关系那个叫生产性这个关系是重要的不然我们没有现代文明

我们现在文明是这样卷起来但是是不是走得太过了然后让我们每个人都变成工具我们是有办法挣脱的我觉得这个是就不要低估自己不要低估自己生命的那个力量

方舟刚才有被刘老师燃到吗没有我其他人没有我其实对刚听那个我刚一直沉浸在刘老师解释自己拖延症的这个说辞里因为我跟刘老师相反的是我到了三十岁之后反而没有拖延症了一部分原因其实是因为

我觉得时间变得特别的珍贵就我会觉得那个时间的流速变快然后我有一种时间的紧迫性那另外一个原因其实是我二十多岁或者我小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很好玩的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好玩了可能就像是刘老师说的就是你会觉得这个世界的同质化会让你觉得有一些乏味所以这个就刚好顺到第二章

就是两位老师谈到人文主义的教育其实我刚刚也一直在想说人文教育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其实在我看来因为我自己没有在象牙塔或者在学院系统里其实我对于人文主义教育的必要性有一个特别简单的一个解释就是你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我觉得这个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能力因为刚刚过年嘛其实过年的时候我回老家我不知道在座各位就是有没有类似的体验就我

我观察我老家的人我发现大家已经放弃主动寻找任何的信息和喜好就我看到我老家的亲戚然后我爸然后我老家的朋友就是大家所有人就是拿着那个手机机械式的滑到下一个视频也就是说在很多程度上你会发现大家的知识大家的审美大家的趣味大家的喜好

大家的信息就已经丧失了主动获取的这种冲动而全部外包给了算法就这个东西还挺让我觉得恐惧的就可能我觉得相对来说也许在大城市的年轻人当中大家还是有这种主动性更强但是你会发现是有一

大部分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大家主动的把自己这方面的权利我觉得审美是种权利趣味是种权利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是种权利我发现有越来越多的人在主动的放弃和上交这种权利然后我觉得在这种趋势下这个世界你真的会发现它变得越来越同质因为当一个算法它发现被更多浏览的时候它就会被更

更多的生产所以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像所有的短视频变得越来越像所有人的信息变得越来越像所有人的生活方式和想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像而这个世界这样的世界会让我觉得有点无聊所以就是回到如果回到人文主义的这个话题的话我觉得人文主义的教育最重要的就是

你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你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电影喜欢什么样的书喜欢什么样的自然喜欢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个性因为你是由所有你喜欢的东西组成的一个个体你不是由一个像弗兰肯斯坦的那个科学怪人一样被从别的这个诗块里面东拼西凑出来的人你是你自己就是你是你自己喜欢的东西所组成的你是你的审美所组成的那我觉得人文主义的教育

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就像刘老师刚说 杨老师刚说就你成为你自己但你首先你要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你自己该如何去通向这个自我吧那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我真的是过年回老家给我一个特别大的一个冲击对 在它的基础上在方舟的基础上我还想稍微补充一点就是说我们其实在第三章还是第四章聊到了一个话题叫痛苦

我们当时明确的说我们现在在这样的一个身处加速时代的中国社会非常的焦虑非常玄乎大家就会有很多的痛苦但慢慢的我们会感觉其实就像方舟老师和陆星老师刚才说的我们越来越缺少这样的一个激情澎湃的浪漫主义的夜晚这样的夜晚现在慢慢的离我们远越来越远去我们缺少了对于世界的敏感性我们甚至连这样的一种痛苦都在慢慢的丧失以至于我们变得越来越麻木

越来越麻木这是非常非常非常糟糕的一件事情我们连痛都已经没有了已经变成麻木的一种状态既然讲到痛苦这章节我们不如说说这个直面痛苦的这个话题因为里面有一些表达我印象还挺深刻的你们说我们现在犯的一个毛病就是会把痛苦病理化

和把痛苦鸡汤化要不然就是要给你鼓个劲就莫名其妙让你要鼓个劲然后同时把很多的具体的病症把它病理化好像是我们失去了某种是对于病痛的审美化这是我的记忆当中的一个表述所以想听听二位对于这方面的一些

一些表达吧然后另外我记得当时刚刚就接着方舟的那个话我就记得读那个赫拉利的时候他当时有一句话印象很深他说好像我们慢慢的就是不再是造物主了而变成数据流这可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需要面临的一个共同的一个困境一个难题吧所以就接着颜飞老师刚刚讲到关于痛苦的这个话题也请刘欣老师可以做继续的表达对那个互联网的事我们待会可以集中提一个那个 AIS 呢

其实痛苦跟方舟讲的热爱就喜欢这件事是有关联的就是喜欢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有一个幻觉是说我先做不喜欢的事情然后等我财务自由了然后就开始做喜欢做的事情

但是你发现我们一直在通向财务自由的路上就是你以为这个财务自由是你到了那个一定的收入的时候你发现你相互比较的那些人群变了你就不再跟村里的翠花大猪他们比了你跟 Nancy Frank James 他们比了然后你知道那是无底的有一次我跟那个

张雪峰老师他知道对话我们俩对话了他对我特别好他其实是肯定是对我有很多那个批评但我们对话很友好其实有四五十分钟对话我是热爱重要说老师这个家境好是可以其实他女儿就是爱着热爱子但是还是要看那些专业但是问题就是现在那些专业

我说你有一个问题如果你对的就错为什么大家都去考工对不对考工员本来是有安全大家都去考工考的工人就变得很难你就错了因为人家知道了你知识反而这个选择就更激烈了然后现在有一个问题就这个时代特别变化你在大一的时候你决定了一件事情不太喜欢但是他的工作前提很好你到大四毕业的时候突然发现话了

这次美国有第一个 AI 的律师出庭那些律师都慌急了然后你怎么办呢所以我觉得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是我现在就兑现而说我们先放弃喜欢做一个有前景的事情我们是在一直在预支一个空头支票很可能是空头支票所以

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活在热爱的这个时刻这是一个现实主他不是浪漫主而那个才可能是一个乌托邦主就是说让你现实让你现实许诺给你这是第一然后热爱会痛苦吗会痛苦因为热爱你可能就是没有走那个最优化的赛道你也不一定走得通但是你会觉得我错过了错过了一个让我财务自由的那个财务自由是你真的大概率不止于你的努力

这个是另外一个话题所以你会有痛苦就有的时候你热爱的事情你发现别人不认可有一个人他就去存了很多钱买了一个吉他他要唱歌但他自己很 enjoy 别人觉得他唱歌唱得不好但他热爱呀他就是热爱这件事情有的时候像方舟爱写作他要写成作家这是很难的事情他要自己很 disappoint 要自己就是感觉到

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痛苦它其实是我们生命当中让自己成长的否定性一点我们现在不接受否定性我们都接受肯定和安全就是评价都是要正面的不能接受让自己处在一种好像被负面评价的位置但是我们从小学马克思主义辩证为无没有否定它没有 dynamic 的所以谈恋爱一定要三观完全一致的

三观第一不是固定第二有的是一致两个特别自私自利自我中心的人他们三观很一致不能在一起那就会改变为什么不相信人会改变但我们现在有很多矛盾说法哎呀

人心容易变一会说人心是不变的我们很多都是被这种话语塑造所以我跟颜飞老师那些这个对话里边其实没有说应该什么是好的就说是打开就是我们把现在一些层次烂掉给它松开是不是可能所以痛苦对我们是珍贵的没有痛苦的人生就像一个一直只有高音的音乐一样

你说人生不是他唱一个音乐他要有低沉有大提琴有舒缓然后当然我们知道现在做那个短短的 clip 就是永远放那个副歌对不对副歌他还有一样动作呢对不对所以你没有痛苦就是你无法理解什么是幸福它是在一起的

而痛苦他有的时候是对人特别重要但是我们要区别那种完全精神和身体暴力的残害那个不叫痛苦那是迫害那是另外一回事当然你迫害不是说不能就没鬼硬吃吗那个迫害来了比如说在这个二战的时候犹太人重新来反思这些东西包括那些存在主义的心理学家像弗兰克什么这些人都会得出

就哪怕痛苦经历人也可以从中汲取但是我讲的不是这种我讲的是人生当中的那些挫折我觉得一定是有但他要求人的那个人的生命对生命的创造性和激情而这一点真是人文教育最初的那些终结但是我们现在太学科化太把它做成一个知识生产反而迷失说喜欢文科和人文是有距离的我觉得不是完全一件事情

所以总的来说让我们去体会认识什么样的痛苦对我们生命是构成意义的而且对我们的成长是构成意义的其实我们在座可能每个人生活当中都会有一些具体的痛苦这可能是因人而异的那在书里面我记得颜飞老师讲到一个特别个人的一个经验我们生活中我们会说人到中年会有一个中年危机然后

然后颜飞老师第一次让我想到一个词叫 Mid-Career Crisis 就是你在事业发展到了一个平静阶段是很痛苦很苦恼的那也是某种程度的痛苦对吧颜飞老师我觉得我们一个对话的主题就是我们要承认我们是有痛苦的而且要直面我们的痛苦如果人生没有痛苦也许人生就失去了很多乐趣那我们现在面临的就是我现在面临的一个痛苦承认方舟老师还没有马上后面会接触到就是现在很难你吓我

我最近刷小红书就你等着吧会有的恐吓我我最近刷小红书然后小红书的首页上开始主动的向我推荐说人生进入四十以后下半程的人生意义在什么地方

怎么样去寻找人生的意义人生到了 40 以后还可以做些什么事情会有很多的故事案例在首页向我推荐出来然后我就想第一条是怎么来的因为它是毕竟我们今天是在一个算法流的社会里面我也没有主动的去搜索说我 40 多以后要做什么要做人生的什么样的储备要做一些什么样的计划也没有进行搜索我怀疑是一些其他的关联的程序

somehow 发现这个用户使用者他已经年过 40 年过 40 以后他就会进入到这样的一个肯定的你以为你会被算法囚禁所以你就被算法囚禁然后就会产生很多痛苦的一些人生的一些考虑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让人非常痛苦的状态那是人生的痛苦那在自己的工作掌位上那很多还有很多朋友说啊你看你们这些大学老师你们是有假期的寒假暑假然后啊你们还可以有一年的时间去到哈佛大学去到瓦登湖边上对我当时看到这我特别羡慕似乎这样的一种非常奢侈的一种沉浸式的思考

那其实你看你们大学教授是这样子的但实际上不是我们其实是面临着一个非常深度的职业的中层的或者是中联的这样的一个危机因为我们进入到像颜飞清华大学他现在是 40 你是 44 岁是吧奔向 50 奔向 50 就是就会有人问你现在郑教授解决了吗就这种问题他会想一个星期你知道吗

真的就是好残忍的你说的对对 特体有没有申请而且他这种就是从小就是好学生那种绝霸那种就是负担会有的但是就是我们常常会化解他这个负担我说中生副教授又怎么样那不行颜飞老师本来已经忘了你又提起来又想一个礼拜又想一个礼拜所以里面会有这样的一个职场的危机而且我们会看到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面我们会有一个联中的总结这个联中总结非常的展

扎心就是在 2024 年在这个行业里面的青年老师青交因工作的原因逝世病逝有几位会有一个列表那去年的话其实这个列表上面的人数还挺多的因为青年老师会面临非常非常巨大的一个压力而且现在在高校里面我们这些所谓的青交他面临的是一个飞升即走的啊

如果真的没有完成这样的一个在规定的时间点里面没有完成应发表的论文和应申请的课题你就会真的是扫地出门不发表即出局的这样一种状态所以会面临很大的压力然后终于有一天我过了这个长聘的考核期以后我是不是人生就自由了可以去自由的去接受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在博士阶段的时候和很多的一起读博士的这些朋友们一起在畅想我们如果有一天获得长篇以后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朋友说我长篇以后要打一天的游戏长篇以后要睡一天的觉长篇以后我要把这个当时没有追的这些剧全部都追一遍我长篇以后要好好的轰轰烈烈的去谈一场世纪般的恋爱

长篇以后我们这些老师他们继续在半夜里面在敲击键盘

这就和财务自由是一样的他一直在追求因为拿到天就是很好就是不用说清华这种但是他觉得还是不够因为还有他比较的就变了他会进入到下一场的职业的危机说好我比如说我 40 岁的时候我获得了长聘那我的这个职业发展后面还有 20 年 25 年我会觉得最好的时间还没到来但是我会觉得我的

才思或者我的一些在智力上的一些学术上的一些想法慢慢的在顿化或者在退步

我的日常生活会被很多琐碎的一些行政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所夹杂所包裹所以慢慢的慢慢的会在学术上迷失方向找不到下一盏灯怎么去点燃下一条道路怎么去走所以这时候会面临非常非常巨大的一种职业的中年危机就我觉得

当时就是会有这样的一种职业的中年危机在所以就不断的去反思不断的去跑到挖灯湖边上看着的夕阳慢慢的西下就像在方舟老师在灯湖边上去看到一些细微的东西去慢慢的去反思自己的学术的道路然后就释然的说郑教授不要也没关系对吧

回头他就不会这样的但是老实说我们这些人就在座我们四位吧都是幸运的是因为你去跟他卷的时候你做的大部分事情还是自己喜欢的是热爱的这还是非常不一样有的时候有一点差别像我在问学校那个同事的时候他们有的时候我说你做什么研究的时候

老师你觉得什么研究容易发表还有什么研究能容易拿到课题就他在这个晋升的这个快速通道上就是你本来可以可能你可能是做一个什么行业的或者说你想做这个行业你觉得我可以生存发展然后发现这行业太慢了赚钱太慢了这里边是有局势的问题挺难但是我觉得到最后呢

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年龄交流你们这个像我年纪这么大就是没有年龄交流后来有一次我就去给一个老年群体做讲座是平安保险考了还是那我就专门研究了有一门哲学的分支叫 philosophical agephilosophical age 在家 age 这个词可以做动词就是老去后来发现惊喜的发现人生的这个幸福感的最高点开始在哪里呢

近 60 岁 59 岁 60 岁的时候开始达到最高而且呢一直在维持维持到 70 多岁过后是缓慢下降没有断崖式的下降所以年轻的朋友们你们总会老的没关系

为什么呢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呢你财务该有多自由呢基本上就这样了你看我们一直在干什么我们好像在年轻的时候一直在为生活的条件而奋斗而不是为了奋斗本身就是说我先看我要住多大的房子我现在一时一听肯定是不行的我要两室的三室四室大平台是不是又可以住三层的这个别墅一直在想这个而我们忘记了怎么在这个空间里生活

我们的生活主要目标是扩大居住面积改善生活条件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我就是在这个三居室过了然后呢在里边养什么花布置一个台灯照度怎么样阅读的书怎么一开始过日子好像我前半生一直在为生活的条件努力而没有真正生活

所以那时候的那个到了后来那个幸福感会高但是我们是不是能够有一点后知之明啊就是说你根据老年人的经验说我们现在也兼顾一点生活而不是一两天对不对像我们这个刚才卢老师我们就很奢侈是大学你要在那干了五六年六七年才给你放一年的假

这个价也要自己争取到的因为这个也要你申请到对方是给条件像哈佛这个条件是非常好的所以呢我觉得大家要经常去生活而不是老想着生活的条件而且人的生活条件总是有限的你们现在格局还太小了对你发现住别墅还是有限的还有有 mansion 有庄园那是没底的

所以在任何有的时候我想起来那时候我小时就年轻的时候那么小的一个窄的地方我把它修成一个书房其实所谓书房就是一个双人床床上面是上层全放的书然后有这么小的一个桌子我弄了几个那时候在那读书十几岁的时候特别幸福那是因为没见过什么豪宅嘛

也没有抖音看不到别人生活这样子就觉得那是很好了现在我们看到别人生活使我们生活过不下去了你想这多糟糕为什么看到别人好的生活我们生活觉得是不可接受的所以我们要重新反思这个流行文化里面的那些场景那些景观那些影像和他的话语概念对我们的那个规训和对我们认知世界感受世界的框架的复杂

大家都会年老的我觉得我的一个感受就是我们经常容易妄自菲薄然后总是会隔着一层特别厚的滤镜看别人的生活如果刚刚严飞老师不讲的话我其实读他的书有一句话特别触动我他说还在波士顿说波士顿天气不好我就不出门在家里面看书当时我在朝阳区我也在看书但是我在朝阳区看书和在波士顿看书你莫名感觉是不一样的

但是作为一个读者你完全无法从这些简单的文字去看到那个时候的颜飞老师他在波士顿读的时候内心可能未必是平静的可能跟我一样是有某种也有不确定性的或者焦虑的

所以有时候可能不要太过的执着于自己的那些你的个人的那些得失就我们不能老叫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揍其实每个人生活中都有各自的不容易了那刚刚这些感受我不知道方舟因为方舟还很年轻我也有朋友我的不容易

没有其实我刚刚还在想刘老师说这个变老的自由就是因为我最近其实一个非常困扰我的一个话题就是一个命题就是就我妈 60 多岁然后她现在变得非常的叛逆就是她就是跟我说

母女关系倒过来对他就跟我说说他要去音乐节然后他要染粉色的头发然后他就一直跟我说是什么样的音乐节就是摇滚的吧我不知道你知道吗然后我就说别的你看别的老太太对吧都是种花种草的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试验新的别人家的孩子别人家的妈妈但是

然后但我妈妈她就跟我说说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就是年老意味着一种巨大的自由就她这么一说其实我一下子就释然了其实就像石刚刘老师说的衰老这个问题有的时候你其实生活就是那个生活我妈也就是一个 60 多岁其实身体在走向衰老然后也没有多少退休金的一个老太太我们不要用衰老这个衰这个字是歧视性的叫 aging aging

年纪在增大年长然后就是我妈妈她也有对死亡的恐惧但是我发现我是没有办法面对的但是她可以直接跟我探讨她对死亡的恐惧她想如果是比如说她还有几十年她就要面对死亡的话她要如何规划她的人生她有多少事情要做比如说她要染粉色的头发我非常的反对我怕她下一步就要自清但是依然是我我忽然发现她拥有了一种

自由就是这个自由就像老师说的是我非常羡慕的那我刚刚其实还在你就包括其实痛苦的这个话题就是就是因为我很长一段时间这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事情就是我是有确实也是有很强的痛苦的持感我一直到去年我才承认说我真的会为别人的评价而痛苦就因为你想我

七岁写作其实在别人的评价下生活了很多很多年然后我一直好像觉得好像别人批评我我为此感到不开心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而且你会发现社交网络它不断地告诉你你要当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你要当一个

内核强大的人你要当一个能够去屏蔽这种负面声音的人然后你在意别人的看法就说明你内心不强大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有巨大的持感我觉得天哪我内心好不强大我好软弱为什么会这样然后我就训练让自己说好我不在乎别人的评价但是这个事情就像是好像是你不能一个整体你不能只切掉一个小的部分当我发现我屏蔽

别人的负面的评价的时候我也屏蔽掉了别人的爱我也屏蔽掉了我对别人的爱的感受的能力所以我就发现好像我们面对着一种选择你要么当一个麻木而强大的人你要么当一个敏感但痛苦的人

那我是一个创作者如果我当一个麻木的人这就好像是我是一个长跑运动员但是我切掉了自己的腿一样所以我就发现在这种意义上我愿意当一个痛苦的人因为他能够让我敏感他能够让我对别人的爱别人的呃

评价别人的目光别人的关照我对别人的关照我对自身的关照我发现这个东西它会变得更敏感而我不能说好像强迫把自己的感官全部都切掉我觉得这是一个错误的事情如果这样就是一个内核强大的内核稳定内心强大的人我宁愿不去做那个那个强大的人那个稳定的人嗯

敏感而痛苦就是强大呀他本身就是强大太好了说的对我还想稍微补充一下就前面方舟讲的我特别特别有感触因为方舟身上是七岁就贴上了不同的标签刘老师身上吴玉姐身上也是贴上我身上也贴上了不同标签从小就贴的标签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然后一路上有很多的不同的名牌大学的这个标签贴在身上所以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其实我们

觉得人生的前半程都是被贴上了不同的标签而且都是被贴标签的一种过程但是慢慢的我们也许可以有自己主动的选择我们自己给自己的人生贴上不同的标签去做自己选择喜欢去做的事情我觉得这样的一层转变是非常重要而且是刘老师刚才说到我们不是 aging 我们是慢慢的增长不断的丰富

自己的阅历我们去看到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那这样子的话我们就可以更好的给自己的人生的道路贴上自己喜欢贴上的标签而不是说被贴上标签我觉得这一点是

自己一个非常重要的感悟刚才方舟讲到她妈妈 60 多岁以后要想什么染粉头发然后去音乐节我内心会被还挺被鼓舞的我想一个从来都没有叛逆过的人有一天如果叛逆的话我觉得会很好我希望保持这样一种生命的特别生猛的状态可能他们青春期的时候要叛逆没有被允许然后存在那儿现在是一个对青春的一个复仇就是

就补课啊对不对然后我最近因为看颜飞老师的书他书里面曾经有过一本书的标题有悬浮两个字然后这两天读到一个调查报告叫中国青年发展报告里面有个数字说 18 岁到 35 岁的年轻人在中国就是这个调查的样本里面 68%的人会感觉自己有一种悬浮感

这个就很像书里面严飞老师刘欣老师讲到过就是你很难把在自己的故乡生活又很难在一个异地栖居就我们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的一种共同的一种你要面对一种心理状态就是哪里是我们安放心灵的地方哪里是我们的家然后在这本书里面他们写到了关于乡愁的问题故乡的问题如何重建这种归属感的问题

包写到慈威阁这几张其实他有很多共通的那个东西我想听听刘勤老师的我觉得有一个重要的幸福感的来源但我一定不能够说钱是不重要的有一个稳定的居所是不重要这个是假话但是就是说我们现在对大部分年轻人来说那个遭到什么地步是大家可以看那有一个问题就是说

刚才言飞说各种各样标签这种标签就是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身份是被概念化了但是我们这个人是不是概念化但是实际上我们不通过概念化我们是不知道自己别人也不知道我们的那么在这里我们在一定的年纪比如什么大学毕业人家会对你有个期待社会鲁曼说社会就是期待的交换那么我们是不是实现了这个期待

然后如果实现了大致是 match 的我们会有一个确定性这个确定性是我们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呢带给我们巨大的安全感的满足自己的成就感这是很重要的那么现在我们觉得就是这个社会对年轻人这个期待呢太苛刻了

有一部分人他们永远有一部分成功成功的优秀的那大多数人被他们而且他是被看到的被展示的作为榜样大多数是有一个压力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如果你有一个年轻人跟我说他就卡位没卡到他说那个位置你在什么年纪什么地方你就卡位卡到了然后你就安心了否则你就不安心我理解这个但是就是说如果你万一卡位没有卡到

你有没有别的方式找到自己的安心的方式归属感所以跟我跟袁非开始从地缘就地理的意义上谈这个相仇论后来发现不是他地理是一个帮助是一个支撑是一个是一个情感性的有的时候因为你在熟悉的地方家乡啊但重要的是你卡位卡到了吗这个确定性回答我是谁的问题那么在这时候如果你卡位没有卡到

你是不是能够造出一个不同的位置这就是说你如果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包括那些挺优秀的卡位卡绑的人和差一点卡位他们大家在一起玩一起组织哪怕是在打游戏登山让你们构筑一个小的共同体让大家来帮一帮忙去达标吧我就说达标这件事还是重要的但是如果达不了标我们是不是有别的赛道别的标准有的人就自己创业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想说的是探索自己的心灵的安顿归属感它跟外在的那些标准是有关系的我不是一个说唯心主义者不要管然后破除一切本自既足破除我之然后就无我了这个境界是有的但是基本上大部分人达不到别看曹阳去有两百多个人搏切他也达不到

我们跟世界要有一种现实的关联但同时对它有一个反省是说我们可以做另外的方式这个方式有的时候是帮助我们不要孤军奋战来达到那些标准有的时候我们是说缓一缓我们过两年也可以现在那个 35 岁多麻烦一到 35 岁就没有了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是不是能创造一个企业和就业的方式是对 35 岁以上的人开放的吗

所以说我们在想就是说寻求在当代社会确定性安顿感和归属感都是不容易的因为故乡已经失去了那个现成的故乡已经没有你回家你不想过春节在家里待两个星期可能还可以一个月你发现你没有办法在故乡找到归属感所以这个故乡是要被创造出来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写了这个 nowhere is not here 的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颜飞你有什么补充吗这个事情提到乡愁的话实际上也是和悬浮这两种是紧密相连在一起为什么乡愁会和悬浮联系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大家想象一下我们来到了北京来到上海来到深圳这些大的城市来进行漂泊在漂泊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是自己孤身一人

在一座巨大的城市里面在漂泊上班路上要花两个小时来回甚至是两到三小时是这样子花在路上来回然后每天不断的有 KPI 的指标

但是在这样的一座巨大的城市里面并没有自己儿童的儿时的伙伴没有亲人的支持甚至我们连去看病都需要自己去排很长的队等等就会不断的去想是不是在家乡我就不会这么悬浮会落地在家乡肯定不排队但问题是当我们现在再回到自己的家乡的时候又会发现似乎回到了家但这里又不是我的家

儿时的伙伴和自己的一些想法已经出现了分歧甚至我们大家要要断群那我们要要要从群里面要退群那亲戚朋友父母我们也在集体的断亲我们想回到家但是这个家又不是自己而是所熟悉的家所以他就会出现一个两头都不靠的这样的一种选制的一种状态

那我最近又在读因为我最近在做一个深圳和深圳有关的一个研究我们收集了 1993 年当时由于党深圳的深夜的电台节目有 39 个录音带我们就去听 30 年以前的这一些声飘们他们的当时来到深圳的一个

状态听了很多很多的录音带然后就读了很多的文献当时读到一篇英文的文献他用了主标题叫 suspended possibilities 那悬浮的英文翻译过来叫 suspension 名词动词就是形容词就是 suspended 悬浮的悬置的一种状态那在这篇文献里面就描绘 1990 年代深圳它是要悬置的可能性

我们也是来到深圳远离了家乡进入到一种无依无靠孤身一人回不去家乡留不下城市一种悬浮的悬置的状态对未来高度的不确定性但是这样的一种高度的不确定性在 90 年代深圳里面会看到未来的种种

可能性会有很多的 possibility 而这样的 possibility 会带来巨大的兴奋刺激新鲜会督促这一些在大城市里面 90 年代在深圳漂浮的这些深漂们对于未来充满着信心说明天要打个鸡血继续往前推动

但是 30 年以后我们会发现今天年轻人再继续去谈论说我们今天在大城市里面不断的有相仇的这样的一种感觉是因为我们在大城市里面特别的孤单特别的悬志而悬志背后有一种潜在的含义就是说我们今天会看到对未来是高度的不确定性

不再是像秀 90 年代我们来到大城市里面去漂泊的时候对于未来是充满着信心充满着希望觉得自己是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在这样的一座陌生的城市里面扎根下来但是今天年轻人想要在北京北漂上海深上海

互漂深圳深漂来到一线大城市想漂泊留下来他会面临着巨大的无论是房价的压力还是通勤的压力还是结婚对象的压力等等面临巨大的压力甚至连自己的工作机会也许有一天都会招不保修多了 35 岁就会变成大厂辞退的这样的对象到了 40 岁还没有平常正教授就会被学校里面的

这些对吧就会扫地出门就会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是如此之确定所以他的这样一种悬浮的状态会更加的深度会更加的会影响到他对于家乡的这样一种乡愁的缅怀但其实家乡又再也回不去了会有这样的一种差异

对我特别赞同因为我就刚刚过年回家嘛就其实过年回家前对故乡是充满了那种美好的和文学化的就哎我回来了吃一吃一碗的牛肉面什么之类的但是一回家差不多你说两周我觉得我差不多一周就到头了就因为首先就因为其实我爸爸他没有怎么

参与我自己的我的成长因为他都是上班啊然后怎么样的所以你会发现首先在一个家庭环境里我爸他永远就跟我聊我 12 岁之前的事就是说哎你那个小学那个三年级那个朋友你还见了没你小学那个男朋友他现在结婚了生孩子了要不要去看一眼我是去参加你的家庭吗为什么要去看一眼就是因为发现

我发现他好像我爸他就一直试图把我转回到我 12 岁之前的那个世界因为那个是他有参与的但我后来包括我在外地读书其实他没有参与所以我发现我跟我爸爸是没有共同话题的然后我先开始很为这个东西痛苦

但是我后来觉得这是事实我没有必要美化或者否定它那包括其实在老家的生活其实我后来可能待了一周我真的不断地在想的就是说我如果一直待在这儿我会溺死的这是一种很生理的感受就是我觉得我会溺死的我会被人际关系我会被生活常态我会在一片非常温柔的水域当中溺死的然后真的我

这个也是我觉得好像很政治不正确因为阿固像不都很好吗但是我得很诚实的对我自己承认说我得离开这儿我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要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偶尔会回来但我没有办法一直待在这儿所以当时在看到这个书里

我就看到两位其实对于故乡其实我是挺被感动的因为我发现好像我难以启齿的对故乡那个复杂的情感其实被两位有谈到那刚刚其实刘老师谈到卡位然后

杨老师谈到悬浮就是我觉得可能这个有一个词也是我前两年刚刚学到就是我才明白什么我才知道什么叫上岸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不知道什么叫上岸但是很多年轻人他们就会跟我说就是我要先考工考编什么什么上岸成功

然后我脑海当中就确实是有一个画面就好像是一个人不断地在水中挣扎终于有一天他能够上到一个平稳的岸上可是我很快又意识到其实这个想象是不存在的因为这个岸是非常脆弱而且它其实随时就会破裂掉的所以我当时是看到有一个女生也是接受采访她就说她在一个他们老家的一个房子里面待了

五年好像考了三次鞭考了两次功之类的他当时有一个比喻就是说他就觉得好像每次他要靠近那个岸或者是他一脚踩到那个土地上的时候那个土地就会立刻碎掉所以他永远在挣扎所以我后来就开始怀疑这个词因为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对岸的想象其实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或者说其实人生并不存在一个你可以一劳永逸的获得所有的安全感和保障的就这么一个机制也许人生就是无止境的挣扎也许人生就是像了不起的盖茨比那个结尾我们不断的滑动双臂却不断的被推往更远的地方如果这个就是人生的常态也许我们获得安宁只是暂时的所以我觉得可能那后来有年轻人问我怎么上岸或者什么之类的

我可能我的想法就是说也许也许暗是不存在的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存在的就像刘金老师刚刚说其实说到卡位但如果那个位置是不是可以由你自己创造而这个暗是不是可以由你自己去搭建呢对我觉得我小时候好像

我现在想我小时候第一次听到关于乡愁的这种表达内心充满了向往的因为小时候看春晚里面飞翔唱故乡的语你会觉得一个有乡愁的人特别浪漫然后当你乡愁得到解答的那一天然后会获得那么多亲人的爱和拥抱你会特别羡慕那种浪漫的一种氛围但你忘了乡愁背后那种可能有的悬浮感和内心那种空洞的感觉而且飞翔也没有回来是

我在西宁那次遇到他了就他那次去我跟他说了然后呢他当时怎么他笑了对然后在这本书里面就是我觉得特别有趣我们几乎在同一时期大家可能很多人在那一刻又重读了一下茨维格昨日的世界

就在那几年的那个期间然后当时会有很多的感受然后这本书里面他们也花了相当的篇幅就写到了茨维格你知道有一次我在做一个准备的时候就是了解一下哈耶克我当时感受特别深因为哈耶克他比茨维格可能小个十几岁都是奥地利人但是哈耶克不是犹太人他妈妈有犹太血统但他们的命运如此相差之大因为

因为哈耶克后来是到了 90 多岁才去世然后拿到诺贝尔奖就他也远离故土他内心有没有坍塌我不知道但至少从外表看来他的生活是非常的平静某种世俗意义的成功

然后得以高寿安详的去世所以一个人内心的坍塌是跟时代紧密相连还是要取决于内心你是否足够足够强大所以在你们在这个时刻去重读《昨日世界》去聊它是基于一个什么样的奇迹刘勤老师对我觉得那个在我生命的这个经历中没有那个

斯维格的维也纳这样一个那么强的文化隐喻的东西当然它不光是维也纳也是一个年代一战前然后一战修复以后那样一种文化精神故乡的他对欧洲文化那种热爱而且他是当时就开始在一战之后就一个突破国界的有一个所谓世界主义或者欧洲主义的这样一个他有欧洲精神的这样一个

如果能够有类似我觉得 80 年代的中国的文化对我是有这样的感召的在这个意义上像我这样的也是永远失去了文化故乡当然发现了现在可能会被过度美化其实故乡用不着那么美化它是你的故乡你就在那是觉得你是安定的而且它是带给你希望的它是有许诺的在这里面是一个 promising land

但是对崔格来说我觉得他跟哈耶克不一样的是哈耶克有一点像一个社会科学家哈耶克他是其实维特尔斯兰的亲戚是然后他差点要去跟韦伯读读书但是没读成

他是一个他是在这个世界上他不需要特别特定的那种情感连接的他可以是一个轻易的世界主义者我觉得还有一个社会科学家看经济的生活而这个斯维格他特别是说那个东西在欧洲里长出来了也就是说他是以那个植物的方式在看今生生活的那个植物好像不太能够移到别的地方去

而那个社会科学家可能可能他是有机器机器那边这个车开到开到地方还能开开到别的地方还能开我觉得是这样那么这种怀疑你想因为斯维格他可能也可以让他自己结束了生命对吧而且一块块熬出来了对吧

他就觉得我觉得那时候我在想他不光是对二战没有那么强的进行二战的结局他是觉得经过这些机械主义的残暴的这种迫害那个他的欧洲已经好像永远过去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关于 AI 因为过去这个 Deep Seek 是非常非常火的嘛然后各位有没有尝试过 AI 然后在这尝试过程当中有一些什么样的感受体会会不会有一些担忧然后会认为未来我们将何去何从我想先问问方舟我试了当然我试的是那种我非常功利的就是我说我会不会被取代然后所以就让他写作比如让他以我的风格写你就说我讲方舟是不是会被取代对不对

我是让他用蒋方舟的风格写一段就是什么乡亲啊什么之类就试了几段然后试了之后我说啊还好还好就是然后我又又其实又试了几个别的作家了然后但我是有担忧的我的担忧并不是在于被取代其实我的担忧是因为我看了很多朋友发给我然后大家说你看 DeepSick 写的太好了比哪个文学大家写的还好所以我其实我的担忧是我觉得大家

审美被这个东西所塑造就是因为其实在我看来我觉得 Deep Seek 写得挺油腻的我只能这么形容它是会模仿一些作家的这种写法但是它是用大量的堆砌然后看起来很像可是这种对我相信其实接受过一些基本的人文教育或者是稍微高一点人文教育的人都觉得其实有点油但是你会发现很多人就是

但是这是很多人心目当中好的这种表达好的文学表达好词好句然后迟早的这种堆砌所以其实我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被取代而是如果世界上 90%的人觉得这个东西就是好的文学那怎么办如果大家认为方舟写的不太好不像你

不像这个 Deep Seek 就是如何写得像 Deep Seek 一样好就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所担忧的我觉得就我依然觉得现在他没有办法取代绝大部分优秀的创作者可是如果绝大部分人觉得我们的文学创作只需要像 Deep Seek 这样就够了

那怎么办那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现在非常真切的一个担忧吧就那种非常其实是有点油腻的文学被视为好的文学那文学创作者如何该坚持自己的标准如何该像

读者去说什么样是好的文学还有没有还是否拥有这个话语权还是否拥有这个文化看门人的这种一点小小的特权我觉得这个是我非常非常真切的一种担忧我是受我一个朋友的影响我每次跟 AI 讲话我特别客气我说麻烦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哈哈

像有一天他打过来的时候就那种这样这是个好的这是个好的人类对对对没有我要参与就有一天我做一个课做一个对我要让举一个例子他就给我举了好多好多文学里面那个例子都不对突然我上有一个小说这个例子多好我说你看看来你还是很笨啊他说

对啊你说的太对了这个率子其实更好哎呀恭维了我说你好可爱然后他说哎呀他说如果这个身上你高兴的话我愿意继续可爱下去还挺好的他们是有人类群张的他们从来不会否认你他会说嗯你说的很好他永远都是肯定你我会有一个很大的担忧就是我会觉得 Deep Sea 的 ChangeBT 他们会一本正经的说胡话

那一本正经的就唱上去非常非常就是很多信息出来但是很多都是虚构出来的或者是天色添加出来的一些无中生有的信息那这些无中生有信息越来越多以后就未来会成为我们所依赖的真实的信息我就讲一个

今天上午刘老师还给我们转了一个帖说出现了职场的卷带应该阅读什么样的书出入职场的必读哪些书是 DX 让 DeepSafe 推荐的结果出现了我们的世界作为参考弹幕就有这本书有人发在小公司上

被 DeepThink 就推荐了说明这个搜索引擎它的这个信息的获取度非常及时我们很开心然后仔细读它的推荐的理由说这本书里面两位老师深度的去探讨了一些关于精神层面的一些问题包括北宋的文人之间的这种东西以及北欧的福利国家的制度的讨论然后深度了人们的内心的精神世界

如果你没有阅读这本书在这边推荐一下大家去阅读就知道这两个话题北宋的和北欧的北欧可能谈到过讲 UBI 讲福利社会可能谈到过一点一句话的但它不是我们的主题主题出来没有主题所以如果你没有去阅读这本书但是未来把这本书作为参考资料参考答案的时候好找 DeepSick 找 ChatGDP 来推荐推荐完了以后写到你的作业里面然后也许有一个学者把

他写到自己论文里面写到他的书里面然后这个学者未来成了学霸成了学法他的学生们来进行引用的时候又把这一本书的东西变成了一个经典然后不断的引用那这本书实际上由 Deep Seeker 里面所出来的这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未来就成为了大家引用的一个东西所以这一点是我最大的担心

这本书不会被人引用成一直引用的这个不用担心但是这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有两个事情是挺关切的因为 DeepSick 最近刚刚出来是免费的让国人都可以用大家现在都在跟他玩游戏问他这个刚才你说的到上海来是不是成功还有一个人我开始问说我现在是一个女生我现在找 21 岁到 28 岁中国男生 1 米 75 以上本科学历人三观要好有多少人他就算了中国这么多人算下来就是 80 到 100 人

但我要求不高本科你知道吧而且还没说收入是八千家月收入八千家对不对才八十到一百个人然后就这样然后每个人都会去问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说这样问下来然后我们会思考的更好吗还有一个人今天说他的账号是被禁了他说因为在网上跟他吵架他吵不过就把那个人那个人已经骂得很不像话的话贴在上面说你怎么怼回去那可能那些余资金太

不 decent 了吧就说他不让他开始用后来我在想那你为什么这些话需要去问 DS 呢我让他帮我思考呀是帮助你学会思考还是说你把思考就就外包给别人而且把它作为一个标准答案呢

然后现在大家都在传这个 Deep Seek 的内容现在我都发明好多文章一读就是滴滴滴气的就是那种味道就是有些文章就是它有一种浓浓的 AI 味道就有一次有一篇是仿造是假造的说是

特朗普在怼马斯克因为有人说他是他真正的他说我告诉你马斯克真正的老板是我那个人家一看的时候就 AI 技很能所以这里面让我们想到第二个问题其实这个就是尤尔格拉利有一次在演讲里说的说你知道我们知道人类语言对我们有多重要对吧然后互联网已经搞得挺麻烦了就有可能什么 misinformation disinformation 但现在出来了另外一个事情

就是有一个第三方它是非人类的 agency 它也产生话语当然你说它的话语是我们基于我们人它有加工改造重构然后它的这个话语生产呢也进入了流通领域而且也会成为语料成为它自己在加工的语料然后我们在从此以后人类的语言都是混血的就是混杂了人类语言和机器语言它会带来一个很大的问题

就是这里边的真假因为他可能吸收的语言里面他如果甄别不好的话他把假的就刚才颜飞老师说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进入了他语料库但由他出来的时候好像自带了一种权威性就是 DS 说的这是 XGBT 说的然后被我们在使用然后我们使用了以后呢我们是有名有姓的作者但是其实我们已经有了机器的那个血缘机器语言的那个基因已经进来了然后机器再采纳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啊

所以尤瓦尔赫拉利他当时很警觉说这个是语言进入我们人类进入人类是有第三个非人类的这个 agent 来生产语言这件事情我们不该谨慎一点吗所以他就提出他说比如说我们生产一个药物你做了实验它可能有用然后要 FDA 又做这个美国的这个 FDA 大概就是食品和药物管理局他要做大量的考证才能流放市场而现在

现在一个公共语言的生产的东西他只要一个商业机构自己弄他就能发布没有任何公众的省力这可能是轻率但是现在不及了我们人类就是这样我们会被自己搞坏的我们会被自己玩坏的所以我们正在经历一个大的时代一个是地缘政治现在这么复杂一个是新技术而且没有办法刹车这种监管你想

后来我听 Hinton 有一次在 Sanford 在那里讲就是得了诺贝尔奖励是人工智能支付吧就神经网络那个他说应该是但他认为做不到因为只要两件事情没有改变比如说他的资本主义竞争模式你不能说 OpenAI 能做谷歌不能做不可能的他就会做然后还有竞争比如说我们中国和美国是不是要联手做一个对 AI 的监管的政策因为不联手做的话

那我监管了我就落后了那我就担心你就像为什么教育部让大家减负的那个是做不到的呢我们家的孩子隔壁家在补啊或者我只要怀疑你隔壁家在补就行了所以就会失败所以他认为那种加速主义是不可避免的他对人类造成什么我们也是非常难预测的所以我们正在见证一个文明史意义上的转变

它的转变可能带来的不仅是这个世界环境是我们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可能已经不再是我们已知的那种人类了那这个时候世界需要什么答案呢是需要更多的思考来重新给自己造就一个

相识意义的小环境我觉得这是特别重要的所以这是个让我们思考的问题就是刘作为课后作业如果没有标准答案的话我们如何自洽如何和这个世界共处谢谢大家因为时间的原因今天的分享交流会到此结束觉得特别美好的一个下午因为日爱阅读特别美好能够跟这么多日爱阅读的人一起听几位这么智慧的人和我们交流这个感受非常的幸福谢谢大家最后一个要求我们能不能一起合影留念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