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95 永远赞美好奇心！金融学里那个被苹果砸中的人，改变了我们的投资规则｜纪念马科维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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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 知行 小酒馆。 这是 一档 由 有知 有型 出品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关注 投资， 更 关注 怎样 更好 的 生活。 我是一只羊， 今天 这 期 节目 比较 特殊， 六月 底 的 时候， 一个 噩耗传来， 经济学家 也是 1990年 的 诺贝尔经济学奖 得主 Harry mark z 马克 维茨 博士， 已 95岁 的 高龄 去世 了。 在 我们 过往 的 节目 和 文章 当中， 以及 投资 第一个 例， 我们 也是 多次 提到 这位 老先生。 甚至 第一次 陈博士 做客 我们 小酒馆 节目 的 时候， 也有 提到 这位 老前辈。 所以 我 和雨 白 再一次 请来 了 陈博士 做客。 在 这个 比较 特殊 的 时点 和 大家 一起 认识 给 金融史， 给 投资界 都 留下 了 非常 多 宝贵遗产 的 这么 一位 大 学者。 欢迎 陈博士。

也 欢迎 李白。 可能 对于 现在 的 我们 来说， 马克 威茨 可能 就 只是 报纸 上 这么 一条 新闻， 但 其实 他是 整个 金融学 的 奠基人。 之前 陈博士 还 打了 一个 比方， 他说 有点 夸张， 说 马科 维茨 之 于 金融学 就 有点像 牛顿 治愈 物理学。 如果 没有 它 的话， 这个世界 肯定 还在 往前 演进。 但是 他的 演进 方向 就 可能 会 发生变化， 而 演进 的 速度 肯定 也会 有所不同。

但 这也是 为什么 马科 维茨 在 行业 当中， 就是 从业人员 当中， 实践 当中 以及 在 学术界 当中， 大家 他 就 给他 冠 了 一个名 现代 金融 支付。

明白， 对， 但是 我们 这 期 节目 它 并不 只是 说 我们 追忆 一下 马克 维茨 老先生， 复述 一下 他的 这些 理论。 更多 的 是看 他 当年 提出 的 这些 理论， 对于 我们 现在 做 投资， 对于 我们 这些 普通 投资者 来说， 有 哪些 可以 借鉴 的 地方， 有 哪些 我们 正在 操作 的 事情 是 受到 他的 影响， 以及 我们 怎么样 可以 做 的 更好。

对的， 就像 我们 平常 说 的 一句话， 叫 真金 不怕 火炼。 很多 大部分 的 学术 的 研究， 实际上 是 跟 实践 是 有 差距 的。 能够 被 业界 认可。 而且 他 1952年 发表 的 他的 第一篇 文章， 到 现在已经 七十多年 了， 还在 被 大家 不断 的 重复， 不断 的 去 应用。 这个 就 从 我的 角度 来讲， 从 金融 的 角度 来讲， 这个 就是 非常 经典 的 东西。 所以 我 刚才 说 打 一个 比较 夸张 的 比喻， 就是 马科 维茨 对 金融学， 有 有点 对我 来讲 有点 类似 牛顿 对 物理学。

因为 很多 现在 在 做 投资 的 人， 他们 并不是 金融学 出身。 对， 他们 会 觉得 说 我不知道 这个人， 虽然 这个 老先生 非常 值得尊敬， 但是 也 没 耽误 我 亏 钱。

也 别 耽误 我 赚钱。

是的。

但 我 觉得 我们 这 一期 提供了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视角， 就是 让 大家 知道， 其实 即使 你不知道 这些 投资 的 理论， 但是 你 平时 在 讨论 投资 的 时候 所用 的 一些 字眼， 比如说 阿尔法、 贝塔， 它 其实 都 跟 这位 老是 有关系 的对。

潜移默化 我们 就在 用 这些 东西。

对， 就像 我们 并不知道 苹果 为什么 会 掉 在 地上， 但是 牛顿 总结 了 之后， 我们 就可以 更好 的 应用 这些 理论 来 服务 于 我们的 实际 生活。

是的， 在 刚刚 陈博士 也有 介绍， 就是 马克 维斯 他 发表 了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论文， 是 1952年 发表 了 一个 论文， 是 他的 博士论文 是吗？

是 博士论文 的 一部分一部分。

为什么 他 那么 划时代 呢？ 因为 在那 篇 论文发表 之前， 其实 业界 对于 投资 其实 是 没有 一个 比如说 具体 的 数学 的 模型 来 描述 他的。

对， 这个 就 讲到 就是说 在 大家 目前 比较 公认 的 就是 他在 马克 维斯 之前， 也 有人 在 做 投资。 比如说 我们 说 巴菲特 的 老师， 格格 林 汉姆 等等等等。 他们 也 在 做 投资， 但是 他们 做 的 是 比较 原始 的那 他们 一般来讲 是 会 追求 比较高 的 收益， 当然 他 也会 考虑 风险， 但是 他 没有 系统 的 把 这些 整合 在一起。 特别是 跨 资产， 跨 不同 的 股票， 不同 的 债券， 去 把 它 整个 的 整合 在一起， 就是 一家 公司。 对的。

对他 如果 还有 价值 可 挖， 那 我 可能 就 去 购买。

所以 他的 这个 分析 是 基于 对 个股 的 分析， 而 不是 从 一个 整体 的 组合 的 来看。 所以 这 里面 我 个人 总结， 就是 马科 维茨 的 贡献 其实 是 三个 大部分。 第一个 就是 他 第一次 提出了 系统 的 提出了 股票 的 收益 和 风险 要 合在一起 分析， 就是说 你 不能 只 追求 高 收益， 你 同时 也要 降低 风险。 第二件 事， 他 提出了 不同 的 资产 类别 和 不同 的 资产 组合 在一起 的话， 会有 分散 风险 的 效果。 英文 讲 叫 diversity benefit。 墨镜 在 太阳 天会 卖 的 很好， 雨衣 在 下雨天 卖 的 很好， 你 把 它 合在一起， 那你 每天 都有 生意 做。 这样的话 你的 生意 会 更 平稳， 这个 波动率 会 更 小。 这个 就是 马克 维茨 提出了 并 公示 数学 证明 了。 第三个 就是 他在 这个 基础上 提出了 投资 更 重要 的 是一个 组合， 就是我 怎么样 把 不 相关 的 资产 能够 更 有效 的 组合 在一起， 能够 把 这个 风险 降到 更 低收益 拉 到 更大。

这个 是不是 也是 后来 的 这些 资产 配置 流派 的 奠基？

是的， 这个 绝对 是个 电机 资产 配置 流派， 组合 管理 等等。

我们 平时 跟 用户 和 投资者 交流， 然后 就会 发现 说 你 每天 可能 花 很 长时间 盯 盘， 盯 的那 几只 股票。 如果你 把 你 总资产 想象 成 一个 组合 的话， 它 可能 只占 5% 甚至 更 少。 是的， 可能 你 在 债券 这方面 的 投资 资产， 或者 你 在 大类 资产， 房地产 的 资产， 它 其实 占 你的 可能 30% 或者 50。 没错， 你的 精力 可能 就 完全 分配 的， 是 有 错误 的。

一个 是 您 的 精力 的 分配 的 问题， 另外一个 问题 就是说 你 没有 做到 分散 风险。 对， 比如说 你 在北京 有 很多 房地产 了， 大部分 的 钱 都在 这 里面。 那 从 你的 整体 的 投资组合 来看， 实际上 并没 达到 分散 风险 的。

怎么 是？ 但是 你 可能 精力 都 放在 说 我 买的 这 几只 股票。

对， 也有 这种 可能。 对， 所以说 这个 老先生 就 是从 一个 系统 的 理论 和 实践 的 角度， 把 这 三个 事 讲 明白 了。 第一个 是 就是 我们 刚才 说 的， 实际上 你 在 做 投资， 在 选择 做 投资 的 决策， 实际上 是一个 风险 收益 的 这么 一个 trade off。 就是你 要 平衡 这么 一个 是要 在 个股 上 平衡， 然后 再 要在 组合 上 平衡。 第二个 是 它 系统 的 分析 了 和 验证 了 有 分散 风险 的 好处。 那 怎么样 去 获得 他 这个 他 也 提出 理论 方式， 在 这个 基础 上都 演化成 你 要 做 投资。 实际上 更 重要 的 是你。

做 这样的 一个 组合。

这样 把 不同 的 资产 合在一起， 有效 的 进行 优化。

但是 之前 在 做 资料 搜集 的 时候， 小杨 跟 我 讲 过 一个 很 有趣 的 事实。 他说 马科 维茨 在写 这 篇 论文 之前， 他 都 没有 做 过 投资。

没炒 过 股。 没有， 所以 这个 也 挺 有意思。 这个 故事 是 马克 韦斯 自己 说 出来 的。 他在 芝加哥大学 师从 于 两个 非常 有名 的 教授， 一个 是 milton freeman， 他 就是 要 写 论文， 要 选题。

对， 这里 要 强调 一下， 他 拿到 的 这个 博士学位 是 经济学 博士。

是的， 他 得 的 诺贝尔奖 也是 经济学奖。 他 选题 的 时候， 他 就 等 他的 导师 跟 他 开会， 在 他 导师 的 门外 坐 着 等着， 旁边 那 有 另外 一个人 也 在那 坐 着。 然后 这个人 刚好 是一个 股票 经纪商， 就 跟 他说 你为什么 不去 研究 股票 呢？ 研究 股票市场。 然后 他 觉得 这个 挺 有意思， 他 就 去 跟 他的 这个 导师 说。 然后 他 这个 导师 就说 我是 学 经济学 的， 我是 研究 经济增长、 宏观， 围观， 我 不太懂 这个 股票， 但是 听起来 挺 有意思， 你 去 做吧。

你好 的 老师 的 重要性 就 做了。

就像 李白 刚才 讲 的， 其实 在 马克 维斯 之前 没有人 去 研究 这个 事情。

或者 是 说 就 经济学家 他 还是 一个 很 出名 的 一个 什么 理性人 假设， 然后 去 研究 一个人 的 消费， 你的 储蓄， 然后 研究 一个 大 的 货币流通 什么。 对对对， 但是 投资 就 看来 好像 有一点 那种 偏门 儿。

对， 当时 绝对 是 偏门 儿。

你 就 可能 不够 上 台面 听起来。

对， 就是说 那 怎么 去 搞 这个 东西 呢？ 这个 很很 偏 的 一个 流派， 或者 是 说 还 不是 流派。 其实 前 几1年 也有 一个 很 有名 的 教授 叫 法玛 教授。 我们 之前 博客 也 聊到， 就是 有效 市场 理论， 也是 2013年 的 诺贝尔经济学奖， 这个 也是 金融界 的 大牛。 他 就说 说过 一句话， 用 中文翻译 过来 就是 马克 维斯 之前 没有 金融学， 有了 马克 维茨 来了 以后， 才 把 这个 金融学 和 投资 这个 领域 当做 真正 的 一门 学科。 有人 真的 去 研究， 而且 发表 论文， 这样 才 做 起来。

对， 而且 我 听 陈博士 讲 过 一个 小 意识， 说 马科 维茨 拿到 自己的 这个 经济学 博士学位 之后， 他的 导师 说 我也不知道 该不该 给你 这个 学位。 对， 因为你 这个 研究 的 好像 确实 跟 我 这个 经济学 没 啥 关系。

对， 这个 也是 马科 维茨 自己 讲 出来 的。 多年以后 他 接受采访， 他就是他 因为 博士论文 要 最后 做 一个 答辩。 他 答辩 完了， 这 一些 老师 就说 那 你出去 等着， 等 了 很 长时间 门才 开， 叫 他 进去 就是 这个 milton freeman。 他说 Harry 你 这个 论文 挺好的， 但是 你 这个 又 不是 宏观， 也 不是 微观， 不是 经济学 的 东西， 你 又 不太 像 统计学。 那 我们 到底 要不要 给你 这个 穴位 呢？ 就是 卖 了 一个 关子， 然后 这个 马克 维茨 就 很 紧张。 但是 卖 了 个 关子 以后 但是 我们 还是 决定 给你 这个 也是 就 这些 老 老 教授 们 慧眼识 英雄， 就是 没有 埋没 他。 当时 如果 要是 不给 他 学位， 或者 是 让 他的 论文 不 发表， 那 那。

金融学 就 不存在 了。

你 可能 就是 不同 的 演进 路径 了， 所以说 这个 还 蛮有意思 的。

但是 你 当时 在 上学 的 时候 有 看过 他 这 篇 论文， 然后 学 这个 理论 吗？

这个 是 必修课， 这是 当时 不但 要 读你 要 然后 把 它 在 你的 计算机 里 实现。 就是你 要 复制 它， 给 了 你 一些 公式， 给 了 你 一些 算法， 你 要把 它 在 计算机 里 实现， 每个 学生 都 得 做。

那那 你 就 当时 读 到 他 这个 理论 的 时候， 你 有没有 会 觉得 好像 他是 在 用 数学公式 证明 一些 我 从 小时候 就 知道 的 道理 呢？

确实 是 有 这种 感觉。 但是 今天 我们 回过头来 看， 就像 我们 刚才 这 讲讲 牛顿。 这个 牛顿 只是 把 苹果 落地， 把 地心引力 这些 现象 总结 他 总结 提炼 系统化。 马克 维斯 其实 也是 一样的， 就是 为什么 我说 其实 巴菲特 和 马克 维斯 他 是从 不同 的 角度 去 投资， 他 肯定 还 还是 最后 还是 相通 的。 因为他 是从 不同 的 角度 去 看 同一个 问题。 马科 维茨 就是 系统 的 把 这个 框架 给你 解释 的 很 清楚， 又 告诉你 怎么样 去 把 它 优化， 怎么样 去 算， 这个 就是 他的 过人之处。

我 想起 最 开始 准备 这 期 节目 的 时， 跟 我说， 怎么 感觉 他说 的 都是 一些 正确 的 废话。 这件 事情 我 以前 就 知道 分散 风险。

但是 就 好像 是 没有 他 的话。 想象 一下 可能 投资 还是 那种 来 股票 经纪人 跟 你说 哪 只 股票 是 最好的。 其实 有了 马科 维茨 这个 配置 这个 概念， 不管 是在 债券 还是 股票， 还是 在 别的 东西 里面， 它 才 成为 一个 常识 一样的 存在。

对的。

二十多岁 就能 做出 这样 影响 整个 世界 的 研究， 觉得 还 挺 让人 羡慕 的。

其实 人的 创造力， 其实 真的 就是 在 二十几岁， 三十几岁 到 40岁是你 没 成名 的 时候， 然后 你 又 愿意 接受 新的 事物， 其实 大部分 都是 这样的。 包括 我们 刚才 讲 那个 法马 教授。

我们 还有 机会。

他的 那个 有效 市场 理论， 那 也是 他他 才 三十 来岁 的 时候 就 提出来 了。 1966几年。 所以说 马科 维茨 是 50年代、 50年、 52年.

那那 是 25岁。 他 这个 论文 是 发表 出来， 立刻 轰动 了 业界， 然后 导致 大家 都 开始 视 他 为 投资 金融学 奠基人 还是 怎样？

没有。 因为 当时 关注 金融学 的 学者 很少， 在 业界 去 系统 的 去 关注， 这就 人 更 少了。

就是我 才 不 看 你的 论文， 不要 影响 我 赚钱。

对对对， 所以说 像 砝码 什么， 他们 60年代 就可以 沿着 他的 这个 脚步 往前走。 后来 马科 维茨 还有 个 学生 叫 sharp， 就是 我们 经常 说 的 夏普 比， 市场 的 组合 等等， 这个 都是 sharp 沿着 马克 维茨 做出来 的， 他 这些 都是 沙 埔 和 马柯 维茨 后来 做出来 的那 这些 人 就 沿着 马柯 维茨 的 脚步 在 往前走。 到了 70年代 的 人 就 更 多了。 包括 我们 大家 也都 知道 这个 期权 定价， black shows 等等等等。 这些 然后 开始 应用 在 机构 投资人 在 市场 中 了， 就是 在 业界 在 华尔街 开始 应用 了。 到了 90年代 应用 到 个人 财富 管理 这边 了。

所以 其实 是 到了 70年代 才 得到了 广泛应用。 是的， 是 这 背后 有什么 契机 吗？

我也 很喜欢 的 一个 朋友， 他是 在 波士顿 管理 前， 他 2017年 跟 马克 维斯 老先生 做了 一个 访谈。 然后 他 当时 就 自己 总结 他说 的 这个， 虽然 马科 维茨 的 文章 是 1952年 发表 的， 但是 一直 到 70年代 才 开始 受 很多 人的 关注。 他 总结 的 是 两个 原因， 我 基本上 同意。 第一个 就是 美国 战后 50年、 60年 的 经济 都 比较 好， 而且 这个 股票市场 也 相对 比较 好。 所以说 大加 投资 相对 在 一个 牛市 中， 他 就 没有 那么 多 的 学 动力 的 学习 的 动力。 到了 70年代 的 石油危机， 然后 72年到74年， 整个 美国股市 跌 了 大概 50%。

所以 大家 就 觉得， 我要 重新 去去 看一下 怎么样 去 研究 这个 市场， 重新 反思 重新 反思。 正好 学术界 也 达到 了 一定 积累， 有 很多人 就 提供 不同 的 看法 等等。 然后 还有一个 另外一个 很大 的 因素， 就是 马克 维斯 提出来， 他 不 但是 一个 理论 的 框架， 它 有一个 专门 的 方法 来去 怎么样 去 算 你的 收益， 怎么样 算 你的 风险， 然后 怎么样 相关系数 等等。 这个 就是说 它 今天 来讲 它 需要 很大 的 算 力。 你 比如说 美国股市 当前 的 这个 股市 大概 有 4000只股票， 中国 也 大概 4000只股票。 如果 串 整个 股票市场 的 相关性 的 矩阵， 那 就是 4000行乘以 4000列4400千 列 那 就是 1600万个 数字 要 估算。 当时 在 50年代、 60年代 甚至 70年代， 计算机 算 力 还 很不 普及 的 时候， 这个 相当 难。

你 手算 得算 到 什么时候？

所以说 在 70年代 很多 有些 学者 专门 研究 怎么样 来 节省 这个 算 力， 来 更 有效 的 去 把 这个 相关性 的 这个 矩阵 给 它 算 出来。 所以说 这 两个 原因， 一个 就是 股市 下来 了， 大家 有 学习 的 动力 了。 第二个 就是 算 力 跟上 了。 实践 你可以 去 实践 了。 这样 就让 让 他 逐渐 的 这个 理论 在 华尔街 应用 的 越来越多。

那 在 华尔街 应用 是 指 怎样 的 应用 呢？

来 尽量 利用 分散 风险， 降低 这个 风险 和 波动率， 然后 同时 提高 收益率， 这是 他的 整体 的 理念。 这个 整体 的 理念 其实 贯彻 到 小杨 刚才 问 这个 问题 非常 好， 贯彻 到了 整个 华尔街 的 方方面面。 其实 华尔街 的 每一个 部 都 是在 说 我 怎么样 去 控制 风险， 怎么样 去做 收益， 同时 拉高 收益。 这是 他的 理念。 但是 在 具体 实践 当中 可能 用 的 最多 的 就是 怎么做 组合 管理， 怎么样 构建 股票 的 组合、 债券 的 组合、 股 债 的 组合 等等等等。

我 就现在 想象 一下 那个 时候 的 情景， 觉得 很 合理。 因为 在那 之前 的 投资者， 我 可能 就是 买卖 股票， 对的， 给我 跌 的 很惨。 对。 然后 这个 时候 可能 就 会有 一些 机构 的 人 来 跟 我说， 为什么 你 之前 会 亏 钱， 是因为 你 没有 组合 的 概念。 你 想 我给你 推出 一个 组合？ 你 把 这些 组合 在一起， 然后 这个 风险 就 变得 平滑 了， 是不是 这样 听起来 就 很 合理？ 你 未来 的 收益 可能 就是 在 冒着 相似 的 风险 的 同时 会有 更高 的 收益。 那 我 作为 客户 就说 有 道理。 对我 突然 觉得 跟 2023年 挺 像。 首先 现在 大家 也有 学习 的 动力 了， 技术 也有 了 非常 大 的 革新 了， GPT 也可以 帮你 省掉 很多 的 算。

这是 第一点。 第二点 就是 在 资产 定价 上， 刚才 讲 了 以前 的 资产 定价 是 怎么样 的 个股 分析， 特别是 他 跟 他的 学生 sharp， 最后 他的 sharp 发扬光大 以后， 推出 了 贝塔 阿尔法。 我们 知道 贝塔 就是 市场 提供 的 收益， 阿尔法 是 超额 收益。 这个 阿尔法 每个 股票 它 都 可以 去 算 的， 所以 他 对 交易， 对 定价 都 是一个 基础。 当然 这个 最早 是 马科 维茨 提出来， 但是 后来 有 一些 人 去 发扬 光。

就是 他的 后背， 然后 不断 的 演进。

包括 我们 今天 耳熟能详 以及 我们 长时间 账户 经常 用到 的 一些 指数 基金。 这些 也都 是从 最早 从 这个 演变， 从 马克 维茨 到 夏普， 到 最后 做成 指数 基金。

是的， 你 没有 对 贝塔 的 认知， 就 不可能 有 指数 这个 概念 的。

对对对， 就 查 到 一个 信息， 就是 var 就是 先锋 领航 就是 美国 做 指数 基金 做 的 最好的 一个 公司， 它 就是 1975年 成立 的。 是的， 相当于 说 在 马克 维茨 这个 理论 推向市场 的 过程 当中， 他 其实 也 影响 了 他的 诞生。

对对对， 而且 即使 是 这样， 在 1975年 大家 可能 也都 听 过 这个 包裹， 讲 过 很 多次。 就是 先锋 创始人 他 第一次 募集 这个 指数 基金， 就是 标 普 500这个 指数 基金， 他 只 募集 了 1100万美金。

我们在 有理有据 这个 栏目， 我们 用 漫画 的 形式 呈现 过 这 段 故事， 很 精彩。

对， 所以说 大家 你说 马科 维茨 有 多大 影响力， 这个 就是 他的 影响力。 甚至 我 刚才 讲 了 这个 发 马 讲 的 一句话 是在 学术界 讲 的 就是 马科 维茨 在 学术界 的 贡献， 就是 马柯 维茨 之前 没有 金融学。 另外一个 大牛 讲 出 一句话， 就是 总结 了 马科 维茨 对 华尔街。

这些 实战派 的 贡献。

这个人 叫 paul Samuel， 就是 保罗 萨缪尔森， 是 1970年 的 诺贝尔奖， 也是 美国 很 有名 的 经济学家。 他 就 讲 了 华尔街 是 站在 马科 维茨 的 肩膀 上。

刚才 陈博士 介绍 的 时候， 我 就在 想， 如果 没有 马科 维茨 的 这个 理论， 那 可能 这个 世界上 就 没有 hatch fund 对冲基金 这个 概念 了。

我们 刚才 讲 了， 他 从 某种意义上 最早 的 一些 对冲基金 去做 定价， 实际上 就是 用 马克 维茨 和 sharp 这些 模型。

对 怎么 对冲 这些 风险。

怎么 去 衡量 这些 风险， 怎么 把 组合 弄 好， 怎么样 去 买 这个 有 阿尔法 的 股票， 卖空 这个 没有 阿尔法 的 股票 等等。

就是 尽管 前面 说 了 非常 多 马科 维茨 他的 贡献 把 他 捧得 贼 高。 对， 但 其实 我们 也会 查 到 一些 资料， 就是 有些人 会对 他的 这些 模型 会有 微词， 其中 比较 是 比较 尖锐 的 批评。 对， 就 比较 有 代表 的 一个 声音 就是 那个 反 脆弱 还有 黑天鹅 的 这个 作者 塔勒布。 就是 媒体 后来 在 报道 这件 事情 的 时候， 至少 就 取 了 一个 非常 耸动 的 标题。 就是 塔勒布 说 学院派 的 金融 模型 它 都是 伪科学 这样 报道 的。

这个 我 觉得 我 个人 是 这样 看 的， 特别是 谈到 tel p 就是 写 黑天鹅 这个 作者 他 强调 的 一点， 其实 这块 儿 我们 还 真的有 研究。 大家 看 1952年 马克 维茨 发表 的 这个 论文， 他的 所有的 分析 是 基于 一个 正态分布。 或者 作为 投资人 我 只在乎 平均 收益 和 波动率。

就是 一个 理性人， 理性 投资人。

对对对， 那 他的 这个 黑天鹅 的 作者 发现 了 什么 呢？ 就是 他 发现 当你 用 正态分布 来 描述 股票 和 债券 的 收益 的 时候， 历史 的 收益 的 时候。 你 会 看到 在 绝大部分 的 这个 情景 下， 他的 这个 描述 的 还是 不错 的。 但是 在 它的 尾巴 的 地方， 就是 当 收益率 特别 不好 的 时候， 或者 是当 收益率 特别 好的 时候， 正态分布 预测 出来 的 发生 的 概率 比 实际情况 要 低。 那 低 到 什么 程度 呢？ 它 有的 时候 会 比 实际情况 下 预测 的 概率 发生 要 低 十倍。

简单 总结 就是 在 极端 情况下。

这个 就是 不准 的。 对， 是 不准 的。 就是说 你 如果 按 马克 维茨 的 它 最 原始 的 假设 的 这个 分布 的 模型 来去 看 的话， 2008年 在 某些 资产 类别 里， 要 1万年 才能 发生 一次， 对， 或 甚至 更长。 但是 它 就 发生 了， 因为 美国股市 总共 都 不到 200年， 这个 就是 黑天鹅。 但是 我 个人 是 这样 看 的， 就是说 任何 一个 模型 它 都 没有 办法 去。

描述 穷尽 所有。

情况 穷尽 所有 情况。 就 英文 讲 就是 model is not reality， 就是说 模型 跟 现实 是 不一样的。 因为 如果 模型 要是 现实 了， 就 就是 现实 了， 就 不会 有 模型 了。 所以 我们 就是 要 用 一个 平衡 的 眼光 去 看你 不能 揪 着 马柯 维茨。 1952年 那个 时候 数据 也 少， 整体 的 分布 各方面 可能 还没有 现在 的 先进， 就 离解 对 数据 来去 揪住 它 在 一个 部分 的 发生 的这 这个 情况 来去 诋毁 他 整个 的 攻击， 这个 是我 觉得 不对 的。 但是 同时 我 觉得 黑天鹅 的 作者 也 确实 他是 最有 代表性 的， 指出 了 马科 维茨 他 最 原始 的 假设 的 分布 确实 有 一些。

存在 一些 缺陷。

后期 包括 我自己 后来 也 跟 同事 写 了 一些 文章。 去 怎么样 去 弥补 这个 缺陷。 比如说 我们 用 把 这个 正态分布 把 它 改变 一下， 把 它 变得 能够 更好 的 去 预测 在 比较 极端 情况下 发生 的 概率， 那 这个 是 可以 去做 的。 当然 即使 你 做了 这个 也 不是 完美的， 所以 就是 回到 我 原来 讲 的 这个 马科 维茨 的 贡献， 其实 是一个 整体性 的， 一个 划时代 性 的、 系统性 的。 你 要是 看 它 里面 是 有 各个方面 不足 的， 这个 tee op 就是 黑天鹅， 作者 是 看到 了 一块儿， 他 把 它 讲 出来 扩大 讲。 但是 并不 代表 整个 马克 维 词 的 理论 贡献 以及 实际 以及 应用 是 完全 错误 或者 是 伪科学。

那是 不对 的。 而且 我 觉得 刚才 陈博士 讲述 的 过程中， 我会 觉得 这 才是 有意思 的 地方， 这 才是 做 学术 有魅力 的 地方。 没错， 你 不是说 你 发明 了 一个 模型， 它 就是 百分之百 绝对 正确。 你 发现 你 还有 不断改进 和 的 完善 的 地方， 对 吧？ 你 还有 很多 的 事情 可以 继续 研究。

对我 记得我 以前 一个 同事 也 做 金融， 他 也有 博士。 然后 他 就举 了 一个 例子。 他说 其实 任何 的 学科 都是 这样的， 你 从 无从 什么都不知道 到 知道 一点 有 一些 模型， 然后 有 更 复杂 的 模型 等等。

然后 他 举 的 例子 就是说 你看 几百年 以前 大家 以为 还是 地心说， 就是说 这个 太阳 围着 地球 转。 那 后来 我们 知道， 原来是 地球 围着 太阳 转， 然后 慢慢 我们 知道 这个 太阳系 里 除了 地球 还有 其他 的 行星。 后来 我们 才知道 这 都是 不同 的 人 再去 研究， 再去 贡献， 再去 完善 这个 东西。 然后 知道 了 这个 行星 以后， 还 知道 这个 行星 旁边 有 卫星。 因为他 这个 算 的 越来越 精确， 对他 这个 轨道 就 知道 了， 这就 知道 他 能 预测。 所以说 人类 的 进程 实际上 是一个 不断 的 跟 大自然 也好， 跟 我们 说 金融市场 也好， 去 互动， 去 理解， 去 用 科学 的 方式 去 解释 它。 但是 永远是 没有 尽头 的。 可能 200年 前 大家 以为 这个 太阳系 只有 七个 行星， 然后 后来 又 爆 出来 两个。 你 就说 前面 那个 是 伪科学。

这个 是 不对 的。 我 觉得 这 段 分享 非常 的 有意思， 让 我 想起 前段时间 我 特别 喜欢 的 一句话。 他说 不完美 和 变化 才 构成 真实的 世界。 我 觉得 它 也 算是 你说的 那个 model is not reality 的 另外一个 翻译。

对的。 大自然 也好， 股票市场 也好， 它是 一个 动态 一个 东西， 它 不是 一个 机械 的。 我 一个 指令 它 就 做 一个 事 的 这么 一样。

如果 很 机械， 我们 就能 预测 明天 的 市场 是 涨 是 跌 了。

对对对， 所以 就是 要 我们 要 尊敬 市场， 要 科学 的 去 学习， 做到 有知。 同时 要 知道 这个 模型 的 限制 在哪里， 不要 去 充分 过分 相信 这个 模型。 我想 这个 也是 黑天鹅。 那个 作者 真正 讲 的 意思 就是说 你 不要 百分之百 200%的去 信 任。 即使 这个人 得了 诺贝尔奖， 你 也要 知道 他的 这个 模型 里面 是 有 很多 缺陷 的。

在 搜集 资料 的 过程 当中， 我也 留意到 一个点， 那 就是 马克 维茨 他 这辈子 的 重点 重心 还是 放在 学术 这方面。 他 没有 像 我们 所 熟知 的 一些 金融 学者 一样， 自己 出来 搞 个 对冲基金， 或者 是 弄 一个 特别 大 的 投资 机构 什么的。

他 几年 前 大家 去 跟 他 做 访谈 的 时候， 他 给 自己的 定位， 他是 说 我 有 很强 的 数学， 我 有 很强 的 计算机 和 编程 的 能力， 用 这个 算法 和 数学 来解决 一些 问题。 对他 自己 并没 把 自己 定位 成 一个 大 的 企业家， 或者 是我 一个 很 牛 的 对冲基金 的 一个 经理， 或者 甚至 是一个 像 boco 这样， 我是一个 大 的 基金管理 人。 他 倒是 给 很多 金融公司 做 过 咨询， 做 过 顾问， 来 推手 了 很多 大 的 很 好的 一些 项目， 所以 这个 是 他 自己的 定位。

而且 我 之前 听 陈博士 您 讲 过， 就是 您 第一次 见到 他， 其实 也 相当于 他 给你 当 是的 公司 做 顾问。

是的， 我 工作 第一年， 我们 就 做了 一个 产品， 实际上 是 针对 个人 投资人 的 退休金 账户 来 给 组合 管理 的 这么 一个 建议 和 实施。 就是 用 现在 一个 比较 流行 的 一个 词 就是 智能 投顾， 但是 是在 退休金 账户 的那 当时 也很 有幸 请 到了 马科 维茨 老先生 当我们 的当 我们的 顾问。

那时候 应该 也 八十多岁 了。

就是 25年 前 大概 七十多， 跟 他 就 大概 两年 的 互动。

他 有 在 这种 公开 访谈 或者 和 你们的 交流 中有 讲 过 自己 投资 赚 不 赚钱 吗？

有 讲 过 一些 他们 没有 讲 过 赚 不 赚钱 的， 是 1998年 没有人 做 智能 投顾， 我们 就 自己 在 猜猜， 就是说 我们 这个 应该 是 会 有人 需要。 然后 老先生 就 很 幽默， 他 当时 就 讲 了， 他说 我 给你们 举 个 例子， 他说 你知道 我是 怎么 投资 的 吗？ 我的 退休 账户 是 怎么 投 的 吗？ 这个 我们 就说 不知道， 然后 他 就说 你看 我 这么 懂 组合 管理， 这么 懂 这个 建模， 我应该 把 这些 所有 股票， 大盘股、 中盘股、 小盘股、 美国 股票、 欧洲 股票、 债券 的 放在 一起。

做 一个。

非常完美 的 组合， 对不对？ 大家 肯定 期望 我是 这样， 但 他说 我 都 没有 去做。 他说 当时 他的 退休金 只有 两个 投资 的 选择， 一个 是 类似 这个 股票， 就是 标 普 500， 一个 是 类似 债券。 他说 他 本来 应该做 一些 优化， 看看 是 投 65% 的 股票， 35的债券， 还是 70的股票、 30的债券。 他说 他 根本 没 做， 他 就 直接 一样 分了 一半儿， 就是 50。 他 当时 讲 的 这个 意思 就是说 即使 像 他 这样 对 这个 很 了解 的 时候， 但是 落实 到 实践 当中， 有 这个 人性的弱点。 他用 这个 例子 来 鼓励 我 做 这些 东西， 然后 能够 我 今天 来 总结 就是 帮 着 大家 做到 有知 有行。 就是你 既 知道 应该 怎么做， 但是 行动 上 也要 跟得上。

我 觉得 这个 故事 还 挺 让 我 觉得 蛮 印象 深刻 的， 就是 哪怕 像 他 这样的 大牛 真的 落实 到 自己的 实践 当中， 他 可能 也会 变得 懒得 去 研究 他的 退休金 怎么 组合。 对， 因为你 想他 每天 有 太多 的 事情 牵扯 他的 经历。 是的， 不管 是 给你们 做 顾问 还是 自己的 学术研究。

对他 当时 就 讲 了 一句话， 他说 就是 nura 太多。 对， 就是 不能说 懒。

有点 这个 其实 他的 优先级 对于 他 没 那么 高。

对， 或者 是 他 就是 人性 弱点， 我可以 去 算， 但是 太 麻烦 了。 对， 50就好了.

而且 他 可能 也 平时 生活 也 不需要 那么 多 的 钱， 没 那么 多 支出。

是的， 像 他 这种 人 博士 毕业， 尤其 他 到 他是 90年 得了 诺贝尔奖。 那 得了 诺贝尔奖 以后， 就 一时 就 更更 无忧 了 吗？

我想 分享 一件 事情， 就是 之前 陈博士， 还有 我们 公司 同事 也 推荐 那本书， in pursuit of perfect portfolio 这 本书。 然后 他在 那个 序言 的 部分 开篇 其实 就有 引用 到 就是 有 一次 纪念 马科 维茨 的 一个 回顾 他的 学术 成就 的 这么 一个 纪念活动。 对， 然后 他说 就是你 想象 一下， 如果 巴菲特 以前 去 问 马克 维茨 说， 我 有 一笔 钱 怎么 投资， 然后 巴菲特 会说 你 直接 把 钱 给我。 但是 如果 巴菲特 去 问 马克 维茨， 我 这笔 钱 怎么 投资， 他 就说 我 有 这么 一个 框架， 并且 不管 来 问 他的 人是 巴菲特 还是 别的 人， 他 都 可以 跟 他说 我 有的 这个 框架。 我 就 觉得 这个 其实 点 出了 一个 他们 这 两个 派别 的， 或者 是 说 为 投资 做 的 不同 的 贡献 的 面向。 是一个 是。 比如说 巴菲 他 可以 做出 非 非常 非常 好的 业绩， 但是 那是 只有 巴菲特 他 自己 能够 做出 的。

或者 他 周围 的 一 小圈子。

人 对 那个 是 非常 有限 的。 是的， 但是 马科 维茨 他 自己 提出 的 这个 理论， 他 其实 是 造福 更多 的 人。 就是 不仅 有 学者 基于 他 这个 理论 然后 再 继续 的 研究。 还有 像 博格 这样的 实践者， 提出 一个 可能 更 适合 大多数 人的 投资 的 方法， 并且 再 继续 的 演进 下去。 我 就 觉得 听到 这个 对比 的 时候 还 蛮 感触 的， 就 好像 他 真的 是 通过 这个 理论 来 实现 的 投资 的 民主化。

我 觉得 你 这个 讲 的 特别 好， 就是 刚才 讲 这个 Andrew w 这个 书 里 写 的这 也是 为什么 我们 一开始 讲 马克 维茨 做出 他的 研究成果 以后 是 划时代 的。 为什么 说 他来了 以后 叫 现代 金融学？

对。 但是 很 有趣 的 现象 是， 我们 能 看到， 不管 是 最近 三年、 五年， 过去 十年、 20年， 几乎 每一个 投资者 都 想成为 巴菲特， 都 想成为 芒格。 大家 都 在学 他们是， 但是 大家 没有 想 过 的 是， 巴菲特 只有 一个， 芒格 只有 一个。 他们的 成功 有 他们 所在 的 时代背景 的 这些 机缘， 其实 你是 很难 复制 他们的。 但是 如果你 学习 马克 维茨 的 这些 理论， 以及 后续 的 这些 学术界 提供 给你的 这些 科学 方法， 而且 这个 东西 已经。

开源 给你 了， 而且 是 经过 实践证明 的， 大家 都在 用 的， 连 巴菲特 他们 也会 在 用。 就 站在 巨人的肩膀 上来 理解 市场， 来 做到 有知 有行。 我 觉得 这个 是 我们 今天 能够 反思 学学 到 这些 东西 的 最 有用的 部分。

我 想起 准备 这 期 节目 的 时候， 小杨 提到 其实 在 中国 网络 上 对于 马科 维茨 的 去世， 大家 的 反应 是 非常 的 平淡 的， 几乎 没有 什么人 在 怀念 他。 我记得 当时 小杨 说到 这 句 话 的 时候， 陈博士 脸上 露出 了 一些 有点 悲伤 的 神情。 然后 陈博士 说 了 几句话， 大意 是 他 回到 中国 和 有知 有行， 也就是 现在 和 我们 做 的 这些 事情， 在 某种程度 上 也是 在 继承 马克 维茨 的 衣钵， 把 那些 在 西方 在 美国 大家 常用 的 一些 好的 科学 的 投资 理念 传递 给 中国 的 投资者。

其实 也 不是 只有 马克 维茨 一个人 的 衣钵， 这个 是 整个 是一个 传承。 我 回到 中国 来看， 感觉 就是 特别是 信息 这个 不对称性， 特别是 信息 传到 个人 头 投资 中 这边， 然后 再 落实 到 行动 这边， 这个 差距 实在是 太大 了。 就像 咱们 说一句 马科 维茨 说 的话， 在 相同 的 风险 下 丧失 了 太多 的 收益。

这部分 就是我 希望 通过 我 个人 的 一些 努力， 以及 伙伴们 各种各样 这样的 合作方 来 推广 能够 适合 广大 投资人 能够 接受 的 一套 投资 理念 和 框架。 这是我 我们 讲 的 包括 我们 通过 不同 的 博客 文章 一直 在 讲 的那 我可以 不客气 说， 99% 的 我们 讲 的 这些 东西 都是 基于 马克 维茨 最 基础 的 这些 理论， 这是 第一点。 第二点 就是 要 做到 就是 像 马科 维茨 说 的， 你 光 知道 了 能不能 落实 在 行动 当中， 这个 也是 要 经过 实践。 我 过去 的 在 美国 的 从业 经验， 一直 25年 都 是在 做 这些 方面。 也有 很 幸运 的 跟 很多 学术 大牛 去做 这个 有知 有行。 我 就 想 在 中国 能够 尽 我的 一份 力， 能把 这个 事情 我 觉得 蛮 有意义 的。

把 它 做 下去。 陈博士， 你 和 他 面对面 这样 交往 共同 共事 的那 段时间， 你 觉得 他 本人 对你 有什么 影响 吗？

我 觉得 给我 最大 的 影响 就是我 是 98年到2000年 的 这个 区间， 他是 我们 公司 的 一个 顾问。 我 当时 刚刚 毕业 工作 还 不到 一年， 我 等于 是一个 产品 经理， 是一个 金融 工程师， 然后 来做 这个 产品。 在 我们的 这个 顾问 委员会 上 有 很多 大牛。 当然 马克 维茨 是 其中 的 最大 的 一个 牛 人我 当时 在 做 一些 基础 的 一些 工作， 然后 记得 非常 清楚。

第一次 开会 是 98年 6 6月份， 在 洛杉矶。 马克 维茨 老先生 他 身体 不太好， 行动 不是 很 方便， 拄 个 拐杖。 他 当时 住在 圣地亚哥， 我们 还 当时 派 了 一个 车 从 圣地亚哥 把 他 接到 洛杉矶。 然后 开会 就在 洛杉矶， 这样 地 也 比较 方便， 他 不用 坐飞机。 当时 大家 就 开 了 一天， 会有 很多 讨论。 大家 当然 对 这个 马克 维斯 老先生 都 非常 尊敬， 因为 做 金融 它 毕竟 是 泰斗。

开 完 会 以后 让 我 更 惊讶 的 就是 一 大概 一个月 以后， 他 发来 了 一封 打字机 打的 邮件。 不是 邮件， 对 邮件。 对， 真正 的 有 真正 的 邮件 就是 有 一封信， 然后 里面 有 公式 什么什么， 他 花了 很多 精力。

他 开 完 会， 他 自己 又 回去 反思 了 一下。 因为他 怕 会上 讲 的 东西 不清楚， 或者 他 想 的 不 到位， 又 花了 时间 把 这个 整个 去 打了 两页 发给 我们， 告诉 我们 说 的， 这个 要 这样 看， 这个 是 他的 想法， 这个 是 他的 建议。 我 当时 看到 我 就 觉得 非常 尊敬。 因为 当时 在 这个 委员会 上 有 七个， 他是 唯一 的 一个 做 这个 事儿， 他是 七十多岁， 他 年纪 最大， 身体 就 可能 是 肯定 是 最 不好 的。 但是 他 能够 花时间， 能够 去 把 我们 做 一个 产品 的 这个 想法， 花 这些 时间 给你 想 的 很 清楚， 然后 把 他的 一丝不苟 的 把 这 记录下来， 然后 发给你， 然后 让 你 有一个 很 好的 一个 保留， 有 个 思考 的 空间。

我 觉得 这个 告诉我， 就是 他 有 两点， 至少 从 治学 方面， 一个 就是 他 很 有 好奇心， 他 并 没有说的。 这个 东西 反正 是 你们 公司 做 产品， 你 就让 我 当 过， 我 来看 一看， 我给你 提 个 在 那儿 花 一天一天 就可以 了。 他 没有 他 真的 花时间 去 考虑， 这个 是 第一个。 第二个， 我 觉得 他 非常 诚恳， 就是说 他 平易近人。 没有 因为 说 的 这个 陈鹏 你就是 一个 小 金融工程 是 我们 他 真正 的 就是 把 你 当成 是一个 同事， 当成 是一个 共事 的 一个人， 就是 给你 一个 建议。 对我 我 至今 我 还 保留 着 那那 两页 那 两 那那 封信， 等 哪一天 有 机会， 我 把 它 裱 起来， 挂 起来， 纪念 一下 老先生。

对我 录制 前 我们 有 跟 陈博士 沟通， 我说 马科 维茨 我们 怎么 称呼 他 比较 好， 他 怎么 哪个 译名 是 比较 准确？ 我说 陈博士 你 都 怎么 叫 他？ 陈博士 说 那 换 了 我 就 直接 叫 Henry 了。

Henry. 对对对。

然后 我 就 不。

在 美国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平易近人。 但是 一开始 我 可能 会 叫 doctor 马 oz， 就是 马克 维斯 博士。

他是 comi Harry。

对他 就会 直接 告诉你 call me Harry， 然后 你 要不 call 他他 会 生气， 就 持续的 去 告诉你。

纠正 你 纠正 你。 对， 而且 我 觉得 这个 故事 其实我 觉得 也能 不分 解答。 为什么 他 一直 选择 自学 这条 道路， 包括 他的 退休金， 为什么 他 选择 这种 50的方法？ 可能 对他 来说， 他 人生 最大 的 乐趣 或者 最大 的 追求 是 这种 智学 是一种 智力 上 的 挑战性。

解决问题。

对对对， 就是我 觉得 一个人 能够 发现自己 的 动力 所在， 热情 所在， 我 觉得 这 才是 最幸福的 事情。

对的， 就是说 我 觉得 老先生 这 一辈子， 他 给 自己的 定位， 他 并没有 说 我是 个 金融学 大师。 他 给 自己的 定位 是我 有 很强 的 数学 能力， 我 有 很强 的 计算机应用 能力， 我 把 这个 合在一起， 我 解决问题， 这是 他 给 自己的 定位。 所以说 我 觉得 他 真的 是 想 的 很 透， 然后 自己 去 实践 了 一生， 然后 做出 了 非凡 的 成绩。 当 刚才 我们 讲 到了 个 有 好奇心 这个 事儿 也 让 我 想到 了 19年 我 跟 一个 老 教授 叫 marine shows。 大家 学 金融 的 也是 这 都会 比较 了解。 当时 我们是 在 19年 在 香港 开 亚洲 年会， 我们 公司 他 也是 我们 公司 的 一个 董事， 请 他 过来 给 大家 讲课。 然后 讲课 之间， 我 就 跟 他 聊天 然后 聊着 聊着 我 就 突发奇想， 就 问 了 他 一下。 我说 怎么样 去 达到 happiness.

怎么 突然 问 这么 大 的 问题？ 对。

当时 也 不知道 怎么 就 突然 冒出 这么个 想法。

我俩 怎么 定义 成功 还是 幸福的人？

幸福 你 如何 定义 你是 一个 比较 成功 的 人生？ 因为他 当时 已经 快 80岁了， 然后 很 睿智， 所以 我 跟 他 关系 也 还 不错。 所以 就 问 了 一个 老先生， 我以为 他 会 想一想， 这个 是个 好 问题。 我想 一 他 连 这个 想 都 没 想， 就说 了 三个字， 他说 这个 love to be loved and have a intellectually mum waking life。 我 翻译成 中文 就是 懂得 爱 被爱， 同时 又有 一个 不断 挑战 自己的人生。 当时 我 就 傻了， 都 愣 在 那儿 了。 当时 我 就 跟 他说， 我说 赶快 咱俩 照 一张照片， 我 马上 就 发 了 一个 朋友圈， 把 这个 发出 来了。

就 特别 有 对我 觉得 他 这个 总结 就 很 精辟。 就 包括 之前 有 一本 很 有名 的 书 叫 应该 是要 品格 之路， 那个 作者 大卫 布鲁克斯 写 的。 他说 人 应该 追求 的 不是 简历 美德， 而是 到此 美德。 你 幻想 一下 你的 墓志铭 上 会 写什么？ 你的 亲人 会 在 你的 这个 追悼会 上 讲 什么？ 就是 你可以 朝着 这个 目标 努力， 你 肯定 希望 大家 记住， 你是 一个 温暖 的， 很 关心 他人 的， 被 很多人 爱着 的 这样的 一个人。 同时 如果你 就像 刚才 瘦子 说 的 那样， 如果你 拥有 一个 你 一直 在 追求 不断 的 智力 的 愉悦， 挑战 这样的 人生， 对他 真的 就是 很 好的 一生。

对对对， 所以说 跟 这些 老先生 在一起 真的 是 学 了 很多， 然后 又 回。 我们 刚才 讲 的 就是说 美国 也是 走过 了 很长 一段时间， 然后 怎么样 去 正确 的 做 一个 长期投资。 今天我 觉得 在 中国 确实 挺 需要 这些 的， 所以说 我们 也 我也 特别感谢 李白 和 小杨 两个 主播。

然后 把 这 强行 架 着 你来 聊 这 一期 不是。

把 这个 小酒馆 做 的 这么好。 我们 有 这个 平台 来去 尽量 帮 大家 做到 有知， 同时 也 做到 有行。

就 大家 一起 携手 同路。

对的， 同路人。 最后 我 可能 要 再 跟 大家 强调 一下， 就是说 其实 金融 作为 一个 科学家。

也就 70年 的 时间。

70 70多年 的 时间。 它的 这个 基础 其实 很多 基础。 我 为什么 强调 这个 是 不变 的？ 金融 还是 金融， 不管 是在 中国 还是 在 美国， 希望 这 一期 对 大家 有所 帮助。

谢谢 陈博士。 陈博士， 如果 大家 对于 我们 之前 讲 过 的 这些 金融 态度 感兴趣 的话， 我们 也会 把 相应 的 一些 链接 放到 我们的 文稿 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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