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 短视频平台用户利用胡鑫宇事件进行流量变现，通过发布对口型视频等方式获取点赞和收入。
- 平台的审核机制有限，难以有效监管所有内容。
- 用户对谣言的深信不疑与平台的算法机制和利益驱动有关。
Shownotes Transcript
前情回顾陈农先生在吗 陈农就是不管哪个圈的人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都是在抢流量当时我就跟我身边的队友讲我说这个呢是有亲身的倾向的就是当地对这个还是很紧张然后那些监控也是都还在就是志愿中学附近那个监控就甚至会说话警戒区域尽快离开
大概是在今年的 4 月左右,也就是官方通报调查结果的两个月后我发现一些关于胡锡宁的内容又开始在短视频平台上传播
这些视频并没有提供什么新的信息无非就是质疑官方的调查结果质疑学校的人员背景并且暗指着背后存在所谓的黑恶势力这段素材来自于一个快手用户我们暂且管他叫做张大哥在
在视频里,张大哥开着悉数很大的美颜绿镜,很明显是在对口型,实际上他的所有视频都是露脸,对口型。后来我们发现这是在短视频平台上很多用户愿意使用的发段子的玩法。那张大哥在快手上有 6 万粉丝,超过 20 万个赞,这其中有 6 成都来自于他发布的关于胡心雨的内容。
从去年的 11 月末到今年的发布会之前张大哥在快手上持续为胡馨宇发声但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他就没有再发布关于这件事情的视频直到今年的 3 月中旬他又开始发有关胡馨宇的内容这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让他重新关注到了这个事情呢在经过一轮私信轰炸之后张大哥出乎意外地答应了我的采访请求不过他说他人在辽宁铁岭所以只能打电话
喂 你好 张哥 我是小凡您现在不忙吧行啊 那咱们就今天就随便聊聊然后就是我之前跟您说那两个方面一个是您自己做这个快手做这个视频的这个整个的这个经历以及您对这个胡馨宇事件的一个看法吧然后我看您是去年才开的号 是不是
对呀我那是小号吧你有好几个号啊对小号是干啥用的只能发几个段子没直播大号直播一点大号直播小号是发段子对呀
在短视频平台上很多人都跟张大哥一样注册了两个号小号负责发段子或者是发一些能长粉的吸引人的内容大号用来直播而这两个号的关系就是小号为大号导流明白明白明白
张大哥在电话中告诉我他的段子内容呢没什么喜好也没什么标准都是随便发着玩的发段子这个有什么自己喜欢偏好的内容吗都是咋选的呀至于为什么要发跟胡心宇相关的内容张大哥说找个热点就是那个吸引一下眼球赚点流量是这意思吗对对对对
张大哥发布视频的流程是这样的先找一个他觉得讲得不错的别人发的视频然后下载下来下载下载保存保存到自己相册里我那个相册里呢那是音乐那你去找就完了对口线了
也就是说张大哥基本不需要付出什么成本甚至是思考张张嘴就可以获得几万个赞不仅如此段子能带来流量也能带来收入发段子给不给钱呀这个流量也是钱吧发段子给个多少钱呢给你给点难的给多少钱能有多少钱呀发三四个段子给你个一段子给你个三十二十两
我其实很好奇虽然张大哥发布的视频并不是原创内容那他作为一个二次传播者是怎么看待视频里那些夸大的说辞和极端的判断呢我看您就一直关注这个胡锡宇这个事我看您发了好多个什么光头校长然后学校至于学校有问题您是咋看的那咋看的现在这个东西社会社会就是人啊基本都是
最后一个结局满意不满意也就能掉下来也没有什么证据有证据你也解决不了什么事张大哥的这个东北味有点浓我来重复一下他说的是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基本就是最后一个结局满意不满意就这样了就算你有证据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在电话里,我又问了很多相似的问题,比如说你发的视频里的内容你自己是相信的吗?你觉得官方给出的答案是故事的真相吗?张大哥的回复呢都差不多,社会就那样,什么事警察说解决了就解决了。
不过张大哥跟我提到对于胡馨宇的事他倒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但其实您对胡馨宇这个事其实并不了解了解是了解点您说了解了解点是了解点啥呀有啥我不知道的吗就是说对就是那边的事情有很多当地的
这个那个啥的是什么张大哥最后呢也没有说清楚他的意思是不管真相是什么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不能真正的去解决问题咱们你解决不了啥事啊就没必要去发酵这个东西你发酵还能解决啥事啊你解决不了的事吧就没有啥必要了只是找到一个热度
说实话张大哥呢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平台用户但问题是这样的用户有很多但他们的视频他们的观点能获得几千条点赞几百条评论和转发更何况曾做过视频审核的小微说在平台的眼里尽管这些用户在传播谣言但热点已经过去大概率平台也不会再管他们
但是一般因为现在的互联网的记忆都比较短一个热点时间顶多是大半个月就过去了你现在官方有说法了然后你爱信信这个不爱信拉倒
我也不管你了因为热度反正已经过去了因为审核的人力永远是有限的他必须把最有效的人力给在这个最热点的事情上面一般很少很少会有事情维持很长时间的热度并且还需要可以相应的操作的这种事情很少很少因为它会占用其他审核事项的这个事项的资源而一旦平台不再干预那些曾经被网友所信赖的正能量主播就会重新回到互联网的舞台上
在今年的三月末快手主播阿超呢发布了一条视频说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不装了阿超摊牌了有些事情憋在我们内心实在是太久了我们想关心关怀慰问一下失去亲人的家属人呢
接下来的几周阿超呢持续发布了几条质疑官方调查结论的视频甚至又拉来了两个跟胡兴宇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问他们相不相信发布会上公布的结果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性就是像最后发布会说的那样就是在案发现场的那种现象你愿不愿意去相信这种可能性呢
我的感觉就是不相信他不太相信对
在互联网上很难看清阿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自己有澄清过最痛恨的就是网络谣言那在过去九个月里他为什么要发一些未经证实耸人听闻的内容又是为什么在官方公布调查结果之后还死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并谈论着背后还藏着秘密呢
由于多次联系阿超得不到回复我决定进到阿超的直播间里直接问他而巧的是在 6 月 1 号也就是官方公布调查结果的四个月后我点进他的直播间之后他正在跟两个粉丝连线说关于胡心宇的事情当地还要正常的招生还要正常的上学所以说逼到那个节骨眼我们大年三十还在那边我们还给他们导致乱
这里的捣乱呢应该指的是今年一月份阿超和他的正能量主播团队去阎山县直播的事最后造成的这样的一个现实也就是说所谓的粮仓专业那只是一个假设你们谁看到了人家说啥你们就往上贴其实那本来就是一个假设的现场就没有
如果我们要紧急的跟踪呢也就是水里了最后这是一个连线的粉丝说的如果粮仓是假的胡心雨就是在水里了在阿超说出这一番解释的时候直播间里的网友呢纷纷打出了说的太对了全都是假的等一系列支持的话那我也发了条评论什么意思胡不是自杀吗过了几秒一个房间的管理员 at 了我又过了几秒我被踢出了直播间
后来我让我的兼职梦妮赶紧去听听接下来阿超又讲了什么她告诉我阿超呢和另外一个主播连起了线开始卖下两倍了
尽管阿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在另一个直播间里一个自称为胡心宇舅舅的主播很笃定地告诉我家轩这个绝对不是自己那个的这可能是被动消失的对对对非认解说的对是他杀的是不是他杀的机率是非常的大我们说的
这个人呢在快手平台上的账号名字叫做盼胡归盼是盼望的盼胡是胡心雨的胡归是归来的归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我随便在快手上搜了胡舅舅这三个字发现当时得有至少七八个人用着胡心雨舅舅的照片并且自称自己就是胡舅舅
他们发布的内容非常相似就是下载一些音乐模板然后把胡心宇或者胡心宇的家人作为背景简单来说呢就是分享音乐这些人呢都喜欢在文案中打这么几个标签快影激励计划我要上热门快手热点快手掌粉助手
但是叛胡龟不一样它会在视频里说话分享甚至几乎每天都会在快手上直播在各种舅舅的评论区底下也有不少网友评论说叛胡龟才是真的舅舅所以呢在五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决定看一场它的直播 Hello Hello 现在是 7 点 58 我
再过两分钟我要看一场在快手上面看一个直播这个快手上面大家都说这个潘胡归就是胡心宇的舅舅所以我们来看一下他的直播然后来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胡心宇的舅舅我翻译新年五成
感谢快速用户 1679 感谢元老送的星光票在潘胡归的直播间里你会发现他的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不露脸至于为什么不露脸他在这次直播里是这么解释的我们说呢还没有多大结果所以说现在露脸不太好露脸我们说呢太高调了是不是我们说呢
小杨在这里指的就是胡心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直播间里有什么规定或者是触发机制潘胡贵呢会给在胡心云事件中的相关人员都附上不同的代号比如说志愿中学的校长就被叫做刘厂长刘厂长啊光头那些人
就是被宣布了被砸了判了多少年判了什么刑对不对大家到了那一天我们说了大家可能都会给我杀你是不是在刚开播的时候潘国贵说自己刚从北京回来我问他去北京干什么了家训我去就是烦一些事情烦一些事情我们说的递交了一下那个
訴求什麼的問一下他們相關部門嘛就是有沒有聽過這個小陽這件事情怎麼這個七個多月過去了怎麼沒一點消息呢你們是不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他們說這個放心在處理當中他要我放心嘛
直播记录显示潘胡贵的第一次直播是在今年的 4 月 14 号当时的直播地点按照他的话来说是在他的公司这场直播已经无法在平台上找寻不过我 孟妮还有我们的实习生可轩和戴飞当时分别回看了多场直播的回放大概可以总结出潘胡贵作为他口称的胡舅舅的形象
首先他说他人呢在福州开了一个小公司主要做外贸生意每年盈利几十万他还说他是胡心宇的表舅姓李江西延山人另外我们发现在最开始的机场直播中他对于不露脸的解释呢并不是像后来说的保持低调
他后来在直播中说过很多类似的话什么之前露脸直播被封号了几周什么一露脸就会被官方提示会被封号
但有的时候他又在自我矛盾说是快手不让他露脸我的口音也是江西人所以说还有人在质疑我我也没办法因为快手官方不让我露脸或者说是自己签了份协议只能发声因为我们现在有个什么协议因为只可以发声不可以露脸家里面因为我们签协议是为了他给我们小福这个办事所以家里面理解
关于他的各种说法我们私下请教了不同平台的审核人员得到的回复一致是平台不会因为露脸而封号没这么智能同时一个平台内部的人告诉我们如果真的是家属平台呢是不会封号的但是在直播间里的几百人几千人甚至有的时候几万人里有些人呢会选择相信潘胡贵就是真正的胡舅舅
有些人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舅舅一个让他们持续留在直播间的原因只有一个找出真正的真相而潘胡归也把这点拿捏得非常到位孩子是太冤了我没说的不管我们的小胡是怎样的没的你都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
你們給出的發佈費合理的解釋你們不服眾所以說全國人民都在質疑你這還是算什麼東西那個發佈費你這不就是忽悠我們全國人民嗎大家說的對不對
我们曾尝试联系经常出没潘胡贵直播间的这些用户,但都没有收到回复。不过通过他们的主页可以发现,他们大部分都是生活在三四线城市的中年女性,平时喜欢发的内容就是用快手提供的音乐模板发歌或者发一些段子。不仅如此,他们也都同时关注了别的胡舅舅。
平台审核员小 A 呢有跟我聊到其实一些网友对于谣言深信不疑不仅是他们的一个主动选择这背后也离不开平台的底层机制和它追逐利益的根本目标他们会就是深信对这个东西深信不疑就是一定程度上是他们自主选择的结果因为他们不断地搜这类视频来看
导致他给他们推动这种视力越来越多然后陷入一个就是循环当中这是两方合力形成的所以说这个推动机制会让人陷到回声式效应当中就是你觉得你周围的人都是赞同你说法和你立场相似的人最终就是你看不到你与你相相反意见的或者说是和你这个立场不一样的或者说视角不一样的东西你完全会看不到
就是工作当中的个人来说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因为这不是我们的就是不是我们造成的是推算算法写这个算法的人导致的而这个算法又是这公司的利益驱动导致的这个所以所以很难由一两个人去影响它
在潘胡贵的直播间里,他基本没有说过关于他叫做外甥的胡馨宇的往事,馨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他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他的成长环境又是如何,潘胡贵都没有提及。他只是重复地说,胡馨宇的尸体还没有火化,在所谓的真相出来之前,家人们只能付着高额的费用把孩子放在停尸间。
实际上,胡信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他是如何长大的,在过去九个月里,网民,平台,主播,流量都不曾关心,但这正是记者李小洁最想知道的故事。
在采访家人育组之后小杰决定把他的报道方向转移到胡馨宇背后的那群孩子这些年可能青少年自杀的这种事情就是我们也采访那种心理专家嘛就从数据上他也有讲是在上升的所以我们就想以胡馨宇做一个
他是一个个例但是在就以这个现成做一个样本那他背后其实有更多这样跟他可能有类似的这种成长轨迹的这些孩子他们经历的他们的那个环境他们的心理状况又怎么样
小杰回忆整个采访中一个比较重要的突破口是他找到了跟胡心宇在志文中学住在一个宿舍的男孩那胡心宇有一个同寝室的男生我后来在一个稿子里也给他画名叫林又安我觉得他是一个比较比较关键的男生是因为我觉得他跟胡心宇挺像的就是两个男生都很内向
林又安和胡馨宇曾经算的是聊得来的朋友因为在某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很喜欢玩一个叫做原神的游戏但是胡馨宇他一开始喜欢原神就是也没喜欢那么深很快就退坑了就是他后来也跟胡馨宇就不怎么聊了随着采访的深入小杰越来越能感受到胡馨宇的内向和孤独
在高中的时候我就记得他有一个不是同寝室但是对门寝室的一个男生就说胡锡宇从来都不跟他们主动聊什么东西那个男生就是他为了怕尴尬他就想尽办法想尽话题的跟胡锡宇说一些什么东西但是得到的回应也都可能一个嗯或者怎么怎么怎么他就觉得也聊不下去那个男生其实比较善良他是想跟他聊的但也还是聊不下去
小杰觉得让内向和孤独走向无助的一个原因或许是因为胡心宇缺少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然后就发现他的学习阶段里头就是胡心宇他的爱好也是他没有什么真正投入的那种爱好他
他不运动他确实他以前在他的 QQ 空间里分享过一些音乐或者动漫什么的但他也没有一个真正投入进去可以让他沉浸进去可以缓解自己的一些东西没有反正至少在我采访还有观看他的那个 QQ 空间的过程中我就觉得他没有一个很热爱的东西能让他可能发泄或者是从里头得到一些什么就是没有那个出口
在采访的过程中小姐发现胡馨宇的死对于她的高中同学来说并没有带来特别大的打击其实采访的时候有些同学那个态度是挺轻飘飘的但是由胡馨宇的失踪引来的网络谣言和舆论压力
却让学生们觉得非常的难受大多数学生都是觉得这些言论就是太荒谬了就是学校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就那么可怕那这些学生对胡馨宇的死亡有就是跟他关系因为关系都很淡没有太交心的那种朋友再加上相处又很短嘛再加上前期那些网上的舆论对学校的那种他们觉得是诋毁啊这些他们会很愤怒然后他们的班主任
也在网上被各种猜测嘛他们就其实我有时候都没有问他们这个问题他们主动就会跟我说我们班主任很好啊我们学校其实也挺不错的怎么怎么就很想为学校去解释一下吧
作为一个记者小姐觉得胡馨宇事件还不能算画上一个句号因为在胡馨宇的故事中她的爸爸一直是一个缺失的角色我觉得至少对我来说还不是一个很完整的因为我很想知道她家庭里的那一部分胡馨宇是什么样子的就她的家人怎么看她的但是其实在胡馨宇小学毕业前她妈妈就已经出去打工了那胡馨宇跟她的哥哥又本来也不是有什么有太多交流的那她的爸爸是一直都在镇上的
那胡馨雨其实就是在物理距离上跟她爸爸是最近的嘛就也是至亲嘛生活中的至亲那我就很好奇就是她跟她爸爸的关系又是怎么样她爸爸有没有意识到其实儿子可能嗯
有一些心理的这个痛苦啊或者什么问题就是我是觉得爸爸在整个的报道里头都几乎是隐形的嘛但是确实没办法就是一是我是有猜测或者靠经验来猜的话就是政府可能就真的让他们不要再说了因为采访外婆外公的时候就有感觉到那个他们就跟我讲每天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去外公外婆就是家里坐一会儿
那时候已经是三月了就事情通报已经一个多月以后了就是政府的人就是其实也是在一是说关心他们身体二就是希望他们就看他们接不接受采访这种吧就是不让他们接受采访然后二就是他们自己也许真的想从这个事情中就是可能想开始过新的生活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各种原因我就没有见到这个父亲
而对于觉得自己在网络发酵中扮演了灵魂人物的李大森来说他觉得这件事情的结局没有一点遗憾因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完美了我觉得已经做得很完美了我觉得这个事情哪做得都非常好这个呢他们当地的相关部门也问过我说你做得非常的这个有水平你没有违反马上就把这个事情搞这么大
被李达森拉近这件事情的律师尤飞柱早在胡馨宇找到之前就退出了舆论场原因在于胡馨宇的妈妈曾在抖音上声明已跟他没有任何代理关系她随后也公开表达不再针对胡馨宇的事情发声跟我电话聊过天的快手用户张大哥在采访之后把自己页面上所有跟胡馨宇的视频全部都删掉了
直到节目播出的这一天,叛胡归仍然以胡心宇舅舅的身份在快手直播,而曾把我提出直播间的快手主播阿超在 6 月中旬被平台禁言,直到今天。
至于被禁言的原因我们或许可以从他跟平台管理员的一通电话里获得一些线索对直播封禁了两天您告诉我什么原因行吗就是您这边就是接触这种新闻上或者是当前播播的一些最新的一些新闻新闻的一些实质的内容来进行一个炒作就是博眼球吸引人去打着炒作卖货的一个模式
那为什么当时没有给我封禁直播间而在我正在卖货的时候给我封禁了呢您在那个手机上去直播的时候具体被炒作学校以你 APP 上面关注的结果为真行吧我知道了总之不是卖货的那个封禁的是我在这个讲时事新闻的时候封禁的对吧被炒作的原因就是借助这个话题来进行一个炒作人切炒作卖货到这边出发我没有炒作卖货卖货就是卖货然后那个说事就是说事
在这条视频下点赞量最高的一条评论是是不是坏人把平台收买了我们发现呢阿超还有一个小号叫做阿超讲事他的大号叫做阿超了事这个小号同样也在 6 月中旬被禁言
不过这不算什么因为阿超还可以在别的正能量主播的直播间里继续聊继续讲去梦姐直播间今天晚上我看看到底有什么样的毛利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去梦姐直播间不见不散梦妖花园的主理人和挖皮学的对于胡心宇来说过去这九个月在网络上的喧嚣是一种讽刺
就很讽刺她就特意偷偷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自杀而不是在校园那一张公然跳楼但还是被关注到了受到这么大的一个关注度我想肯定也不是她希望能够受到的而跟她受到的关注度相反那些真正让她走向死亡的原因将永远被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的性格为什么会这样子
他是在成長經歷中還是在學習中遇到了什麼樣的東西他整個思維方式或者說為什麼有一些學生他的抗壓能力這麼差有一些學生他就還比較堅韌可以走下去所以像這種東西就是你很難再去找到結論了很多東西它是更隱蔽的一些東西就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挖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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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呢想要告诉大家这一季的突自动就要完结了我知道这个结束来的有点突然但哎呀因为我们这个制作周期平衡的不大好我们也不想不停的推迟更新因为这个不仅影响大家的收听体验也会让我们本身的这个创作变得很感很被动所以我们会在下一季策划和制作的时候努力来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不过呢不要担心兔子洞还不会跟你说再见我们正在筹备一个活动所以请大家一定一定要记得回来看一看或者可以持续关注一下说不定会有惊喜呢那我们就下期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