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是，大臣：辛辣讽刺永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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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收听《秘魂之书》我是本节目第一主播秦总我是首席常务副主播北明今天我们要向大家介绍一位英国政治家他的名字叫詹姆斯·乔治哈克被认为是仅次于丘吉尔的伟大政客 YesI don't know 哈哈哈哈

咱们推特当中大概已经有很多人看过这个著名的英国政治讽刺剧集《是大臣》还有他的续作《是首相》包括 2020 年有一个新剧本叫

Sauron Prime Minister 哦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对 但是好像没拍出来包括 2000 年后还重启过一次尸首相但是因为哈克的扮演者已经去世了所以那个剧集演出效果就没有 80 年代上演的那个电视盒子剧集那么好大家已经习惯了嘛 黄金搭档对啊

也可能有朋友没听说过什么是大臣是首相说这什么玩意儿啊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今天咱们要跟大家聊的这个经典作品啊

其实这个剧还挺破圈的有的时候咱们见证也会把这个剧的截屏经典台词给它抛出来向大家揭示就是说政治的阴暗政府内部的腐败和拖延的官僚作风是 剧里面京剧是真的多阴阳怪气的真的是 你要阴阳怪气看哪家打赢帝国十大臣数第一 是吧英国的讽刺文学一向是有传统的

到了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呢这个士大臣和士首相就在讽刺政府的这方面达到了一个至少是个小高峰吧后面好像一直还没有能够超越他的作品而且你就说这士大臣士首相他连自己都骂

比如说剧集当中最重要的男主角之一汉妃 Henry 咱们一般都管他叫汉妃妃子的妃汉妃说民众第二不希望看到就是讽刺政府的剧这是第二无聊的东西那第一是什么啊

第一就是赞扬政府的作品没毛病然后我们开头说的什么 yes and no 就是 Henry 作为一个公务员作为一个首席文官大臣的常务次长经常挂在嘴边上的 Henry 真的太精彩了而且爱说大长难矩

那一串串的对正是因为他说大长男剧的这个功力实在太强了就是评选什么最佳演员英国那边整整四次就汉克的扮演者都败给了那个汉弗瑞的扮演者对又输了又输了

行我们先介绍一下剧集当中的主要人物简单说一下刚才咱们已经提到了最重要的两个主人公了就是在明面上掰手腕的这个亦敌亦友相爱相杀的老搭档

一个是英国政府内部的总务部大臣詹姆斯·哈克实际上我们说的汉妃 Hanfrey 理论上是服务于他的一个官僚算什么呢就是大家可以理解咱们古代不是有官有吏吗 Hanfrey 的角色有一点像吏但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吏是你去当官然后你自己花钱去雇相当于你的私人秘书师爷对吧刀比吏

但是在英国的政府内部呢,Henry 他是公务员,女王陛下的公务员。其实你可以这么想,就是世界上很多政府都要换届,但是为了维持这个政府的稳定性,他那边有一个你换届我不换的这么一批人,你可以当做高阶秘书,像这个藏物次长这 Henry 就是这样的人。对,就是铁打的文官流水的政客。对。

大臣呢你从各选区怎么样先当议员然后你们政党是在野还是执政干个几年可能就下去了对然后在《适大臣》这本书当中它有一个统计数据大臣的平均就职时间是 11 个月对

所以文官系统内他们也有一个怎么说呢就是 yes and no 的问题你到底作为这个大臣的文官作为他的秘书对吧公派私人秘书你要不要忠于这个所谓的大臣对其实利益不完全一致了

而在咱们这个故事的刚开始哈克就是在野很长时间的一个党党内的议员然后随着他的党魁当上了首相他被任命为总部大臣负责行政的这么一个大臣那么在他上任之后就遇到了这个 Henry 就是名义上辅佐他实际上天天跟他捣乱这么一个文官对

而且在故事当中文官们通常是瞧不起大臣们的

尤其是文官们基本上都是毕业于纽金剑桥而政客呢好的也就毕业于伦敦经济学院 LSE 对吧然后说一下小小的背景就是 LSE 实际上是工党的大本营也就暗示着 LSE 毕业的这位大臣他的真实历史人物原型是工党的这么一个首相是的卡拉汉对

对一会儿咱们可以介绍一下跟卡拉汗有关的 70 年代风气云涌的英国政坛和工人运动那这个就是哈克和汉弗瑞咱们都说到了对吧那其实这个剧里面是有一个铁三角这个铁三角还包含着一个腹黑小天使对我们一般管他叫小天使

这个伯纳德呢他算是公派的哈克的私人秘书但是他的高飞他的晋升渠道呢是在文官系统内的对

就是说他在当秘书的阶段既要服务于哈克同时又要忠于文官系统所以他是在家访当中求生存而哈克我们一般认为他智力不太够就是这个智力和教育水平都比不上文官系统成员的大臣从一开始就以为小天使是自己这一头的但其实小天使

非常的腐黑夹缝之中对这个剧微妙好看就在于并不是完全脸谱化的就是这个小天使咱说他腐黑他就真是坏人不是的你会发现他很多时候你也说不出来他是好是坏的那个状态对他是有种身在曹印心在汉就不得不服从文官系统但又很同情汉客那种感觉

但是你会发现他也在一直为自己谋求一定的利益只是说他在这本书当中始终是一个最年轻最有可能性的这样一个位置所以周围的所有人都管他叫小伯纳德

然后你看这是一个铁三角其实这个距离还有另外一个三角就是文官系统内部的咱们刚才说了 Hanford 说了伯纳德小天使其实他们两个属于文官系统内的太子和太孙文官系统内是有一个真正的大佬就是服务于首相的文官老狐狸阿诺德

我们经常看到这个老中青三代齐聚一堂背后曲曲哈克然后想要跟他怎么掰这手腕子然后哈克进入到内阁正式开始工作之后

虽然他已经有所耳闻就说这个文官们是非常的难搞政客想要推进任何政策想要去践行自己的竞选承诺都必须要先过文官这一坎先过公务员这一坎

而不是像我们想象的就是说你是领导然后你可以随便换人然后你先把这个人换成自己的嫡系然后你怎么推行不是这样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斗争当中哈克看起来是一个人畜无害智力有缺陷的这么一个人

但是你发现他也有人物呼光他就在这种斗争当中成长你看他不仅要和文官斗争他还要和公众进行斗争因为他是民选上来的大臣所以他必须要对选票负责而这个西方虚伪的民主社会的政客为了选票有的时候是会牺牲国家利益的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部长党内和党外的敌对方和盟友还有各种电视台新闻报道小报以及在聚集当中一面都没露但是你觉得他无所不在的首相大人到第二步就是前首相了哈克他的任命是谁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呢是首相

所以归根结底他又必须要服从首相要知道首相大人的座右铭是败则怀恨在心胜则反攻倒算你听听金句对吧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挺破圈的金句大家也经常说就是哈克就问他那个小天使伯纳德说

如果在执政的过程当中不同的利益双方发生了利益冲突伯纳德你们公务员是会站在哪一边然后伯纳德说赢的那一边大臣

这话你别笑它还真不是简单的一玩一乐的事文官系统呢英国的所谓的这个公务员系统呢它里面大部分人都是毕业于牛津或者剑桥的古典学专业古典学专业是什么呀

搞古希腊古罗马的文学和著作研究对吧去了解说他们认为文明最开始的时候那些最雅致最棒的那些东西是吧但是你觉得这个东西好像又和当代政治生活有点割裂对实际上呢我们通过这些人物的表现他们的人设分析啊你会发现他有一点像什么呢有一点像马加维利主义者啊

马家维利我们之前也曾经做过一期节目讲对吧他一会儿写论理为发自内心的歌颂民主一会儿又因为他已经身处于建筑政治他要帮助当时的这个小洛伦佐来去统治臣民做一个合格的独裁者

那这什么意思呢就是说马加维利看中的是技术政治本身要把所谓的这个党派之争啊政治立场啊从自己的这个职业里抽离出去让自己成为一个工具人所以你看 Henry 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说大长难矩

就是因为大长难句它又复杂又模棱两可对吧而且在其中呢有一种优越感就是我说的这种大长难句你越理解不了我就越相对于你就有种超越性对而且你就诠释解释的空间就更大没错

而且你想什么叫古典古典就是相对保守的东西所以他们看似是一个超脱的把自己当成是纯粹工具理性的这么一群人但实际上他们代表的是不变秩序和保守

于是每到新一任政客上任总是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吗对不对如果他们要没有什么新的对选民的承诺他们也不会被选上来是吧所以政客永远想要变而 Henry 他们这样的文官对他们想要的就是不变这就产生了非常鲜明的对立矛盾我们的整个戏剧性就是说这台词为什么精彩其实就是从这种冲突而来的

然后你看在整个剧集当中恨不得每句话都是冲突每个人之间都有冲突但是每个人又没有撕破脸他们又可以随时变换排列组合形成盟友关系这就是戴英帝国玩政治玩得非常娴熟的一个表现毕竟玩了几百年了对博弈分权制约又要维持基本上表面的体面所以

所以他就有一种很优雅的感觉又坏又优雅相比于美国的比如说纸牌屋是吧你就觉得这相比之下就简单粗暴了嘛对就是纸牌屋给人一种极力展示政客的黑暗极力展示他们的嗜血但是你看完了之后呢你又觉得有点弟弟然后这个剧集是在八十年代播出的嘛嗯

《施大成》是 80 到 84 年播出的它的续集《世首相》是 86 到 88 年播出的对就是贯穿了整个 80 年代嗯

很多人以为这个剧集他是讽刺萨切尔夫人因为这段时间正好就是萨切尔夫人执政期间对但还真不是还真不是实际上哈克的就是这个主要被讽刺的角色他的人物原型呢就是刚才北明说的卡拉汉对工党党魁

跟他有关的最著名的事件就是那个不高兴之冬对吧就是不满之冬一会儿咱们可以简单说一说而萨切尔夫人呢虽然这个剧集的主创都特别讨厌他但是他特别喜欢剧集的主创没错当时那个唐灵街十号的捕鼠官都被取名叫 Hanfrey 对

可见朝野上下从普罗大众一直到英国的首相都非常的喜爱这一部骂他们的剧谁看谁喜欢谁看谁喜欢被骂的人也觉得这骂的挺不错的而且就这 Henry 的扮演者奈吉尔霍桑后来是获得了爵士的头衔他就是因为这样精彩的表演就直接受训了

其实霍桑爵士跟演甘道夫的耶恩麦凯伦爵士在演艺界的地位还有点像也是地位非常的高而且他们两个都是同性恋并且也完全不演示 90 年代的时候就是这个汉弗里的扮演者霍桑爵士就带着他的伴侣登上了奥斯卡颁奖典礼那个时候他公开出柜已经有三年了

你想想 90 年代的话还是挺了不起的对吧肯定没今天开放吧

而跟他演对手戏的这位演员保罗艾丁顿也是挺了不起的也很值得我们缅怀他在出演《是首相》的时候其实已经进入皮肤癌的中晚期了但他还一直在坚持而且非常的豁达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2001 年的时候 BBC 还播了一部片子就专门讲他的叫保罗艾丁顿好人的一生对

活得很好一辈子都活得很好然后他有一次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曾经说我希望我的募制名上能写这句话就是 He did very little 基本无害基本无害应该

银河星巴有指南似的对对对我一直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幻想自己是唐宗宋祖什么管理岗位的这些人能够用活着一辈子基本无害来作为自己人生的理想的话这个世界会变得非常的美好行咱们先说几个小故事吧这个剧集里面比较经典的这么几次过招

其实我挺推荐大家来看看这个书的

剧集当然是非常精彩的尤其还有这几位老戏骨的表演家程但是这个书呢它是在剧集播出之后由编剧重新书写的而且在里面加入了很多阴阳怪气的编者柱没错编者柱的这样一个角色然后他把台词改成了日记和书信体心理活动就更多了等于说他的信息量是比剧集要更大

而且更加阴阳怪气说起来还有很有趣的一点是这本书的设定是汉克死后的一个历史学家写的然后汉克在书里面设定就死在今年 2024 年没错刚刚取世这位伟大的仅次于秋底的政治家

虽然在剧中他一直是一个又没文化大脑又不灵光而且还有一种自私自利的政客但是他的人生结束之际我们还是给予了他非常高的赞扬并且牛津大学还成立了一座以哈克命名的学院他也成为了爵士

这样的一个重要的政治家就会有历史学家对他进行研究我手中拿的这本书《士大臣》其实就是假冒一个研究哈克生平的历史学家对于他生前留下来的日记进行编辑整理出版的一本书

所以这本书开篇有一个小文章叫编者的说明就是说詹姆斯·哈克从入内阁之日起就记了这些日记而且他还不是说自己像凯生老师那么认真的写准备后世能看到他大部分日记都是为自己保存记录用卡带式录音机录下来的口述记录而不是写的

而这本书的出版呢也必须要感谢 Henry Appelbeck 爵士和那个伯纳德武力爵士两个人的帮助那这个时候 Henry 已经垂暮之年了住进了老年精神错乱病院这也特别有意思是在那个抱歉首相的那个剧本里头写的就是没有出来的那个对

对就是他因为太老奸巨猾了就太算计了他对于家人关怀也不够但是呢由于他不想交遗产税所以他提前把自己的遗产全都转移给了儿子儿媳妇然后被儿媳妇建议送进了这个老年精神错乱病院除此之外不是还要感谢伯纳德武力爵士吗就是小天使

这个时候的伯纳德已经是绝世了而且他是巴斯大十字勋章获得者前文官首脑在文官做到底了嗯小天使已经高飞了啊那这个时候呢影响力也特别的大对吧所以编者呢在编者说明的最后也对他进行了一丝丝的吹捧啊

就是说这个武力爵士慷慨的利用自己的时间对照他的记忆和记录来核实我们所选的材料不过任何错误和遗漏的责任当然都是我们自己的而小天使其实对他的前任首相前任大臣服务的对象评价并不高所以呢我们在这本书中看到的编者案呀或者是什么的呢也都对哈克的愚蠢行径毫不留情哈哈

比如说哈克曾经当过理工专科学校的讲师后来是改革杂志的编辑编者认为这些文字有一点像他讲的功课课程基本上不通并且非常的随意对事件的说法存在大量的矛盾说他作为一名新闻记者基本不具备报道事实的特殊才能哈哈哈哈

说多年的政治训练和教训教会了他在一个词就能表达清楚的地方用上 20 个词并且用语言来模糊事实搪塞问题让他们在别人面前显得高深莫测

高深莫测可以成为政治家的避难所并在那里获得暂时的安稳但对于想当作家的人却没有什么价值然后说我们对这些日记呢做出了毫不留情的删减我们删减呢不是为了断章取换改它的内容而是我们需要把它这些胡言乱语给梳理清楚所以呢本书

只在当原文让我们可以洞悉他的思想状态的时候才予以保留而且按照一般原则来讲啊就是说政客们记忆当中关于失败的内容不如成功的可靠关于远久事件的不如关于新近的可靠而哈克呢他既然像所有政客一样那么就无法避免的政治生涯大多以失败组成太气啊了这句话

不过在这呢其实我们再补充一下就是英国的这个文学传统啊你看英国大部分阴阳怪戏的讽誉文学啊他都会先编一个著作者或者编者就搞得跟真的一样对就是你比如说就我编辑的这个平面国他就是假托一个正方形去写平面宇宙当中发生的事所以我们那个书上的作者名字有两个嗯

一个是艾德温艾伯特一个是 A Square 这其实是一个特别典型的英国风味有话保持说非得假托咱们中国也有这样的假托对吧你比如红楼梦就特别明显借他人之口来讲这个故事嗯

行然后咱们就开始进入哈克的日记视角了这个日记体的书开始于他在等待自己受到任命的这个时间点刚才咱不是说了吗就是他们这个党已经在野了好多年了这回好不容易重新当选那有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说你这个党内有过执政经验的人才是非常少的

所以这个首相组阁他要怎么任命各个大臣其实就是一个问题而哈克这个时候咱不是说了吗就是算是有一定执政经验的就是在入阁之前他处理过农业方面的政务

加上他一直在写政论这个改革的编辑吧这个也是有一定的名声在外所以呢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在内阁中占有一席之地所以他就很紧张他就一直在等待着有人给他打电话谁给他打电话呢就是他的特别政治顾问叫弗兰克韦塞尔就是老白人叫的叫黄佑威瑟和威瑟对

他们都是同一个党的啊是同一个党的同志嗯而这个时候汉克为什么还这么紧张呢就是因为他曾经参与过马丁沃克尔和新首相争夺党内领导权的竞选就是他曾经帮助过现任新首相的政敌嗯同一个党内的啊

那也就是说现在他能否入阁完全取决于首相到底有没有忽略他有没有认为他无足轻重然后结果他发现他还是成功的当上了内阁大臣差不多是排名顺序第八九位的这么一个大总管的这么一个位置负责行政的

其实这里面就体现出这个时候的新首相还是比较有政治手腕和度量的他知道如果党内人才如此凋敝的情况下他再不起用政敌的话那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和这个文官系统进行博弈嗯

这就说到当我们把两部书全看完之后你会明显的感觉到这里面不光是查克打荤或者是咱们局外人对于英国政坛的讽刺而是能看到还挺真实的政治博弈还相当复杂因为他的参与者人很多而且身份都各不相同是的

就是据你去看的话它有点像冰山理论那种你能看到的就这么多其实你往深挖了就里面那部人物关系角色关系其实是可以挖出很多东西来的对就是你得细琢磨然后你越琢磨越觉得这个有意思挺有趣的对

那这个时候哈克任命完大臣之后他就去自己的办公室就第一次见到了他的汉妃和小天使那由于哈克之前对内阁的工作是一无所知的所以他就先询问汉弗里说咱们这部门里还有什么人汉弗里就跟他说

大臣简单的说我是常务次官就是所谓的常务秘书然后呢这边这个武力就是 Bernard 是您的首席私人秘书

但是

跟绕口令似的我跟你说因为哈克后来他要做这个大节约的运动啊就是要削减开支要开放透明政府并且呢要其实符合当时的历史背景就是他要削减政府开支要裁员然后他想裁员的时候他就问 Hanford 说咱们部里有多少人我猜咱们部里人应该非常的多差不多有两千人了吧 Hanford 跟他说哦

我粗略的估算大概或许有两万三千人然后哈克这个时候新冠上山三八火他就说我们应该对白厅白厅就是英国政府机关的代号我们应该对白厅的臣服的官僚体系做个大清理了我们要打开窗户放些新鲜空气进来我们要免去所有官样文章好好精简一下这部老掉牙的官僚机器

我们要进行大扫除要把那些没有用的坐在办公桌后头的人都给扫掉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恰恰坐在一张办公桌后头差点一语成词对他刚说完这句话 Hanford 就非常体贴的提醒他说您的意思是要重新安置这些冗员

然后哈克就自乱阵脚了就说是的我估计这好像真的确实是我的意思因为我虽然要减少冗援但是我确实不想为这些人的失业而负责这就是贯穿了哈克整个执政生涯最核心的一个矛盾点对他有理想但是你看一旦现实问题出现他不愿意负责对

然后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时候 Henry 要开始进行对大臣的驯化工作了对吧文官要开始驯服大臣操纵大臣让大臣对自己俯首听命于是 Henry 开始提出去年

哈克在下议院就各种问题做的发言并且还提到了哈克在观察家上美日邮报上等等这些媒体上进行了访谈还有他的竞选宣言哈克这个时候都感动了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重视过我只是一个下议院的议员而已我老婆都没这么重视我现在有一个人把我的这些演讲和文章都背出来了倒背如流真是

这些文官的效率真是惊人太有才干了太好了这些人而且 Humphrey 这个时候马上就根据哈克提出的要清减冗元的建议说您看我手里这有一份建议草案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您的这个政策很快我们就可以把它落实成白皮书计划把这份白皮书叫做开放政府嗯

哭了感动哭了好嘛我这新政府当选组阁到现在不过 36 个小时我到达这个办公室才不过几分钟啊你看我这草案白皮书准备好了而且现在可是周末呀太了不起了于是呢他就问 Henry 说 Henry 爵士请问这都是谁做的 Henry 就笑了说

是老掉牙的官僚机器大臣我还以为我得一直跟你们较量呢人们始终对文官有一些荒唐的看法可我们在这儿只是为了帮助您制定和贯彻您的政策就看起来巨真诚然后哈克就心里说

我也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个好大臣的我一定不会懈怠我要成为人民的公仆就是哈克其实始终是有一点点那种理想主义的劲儿的还是有点怀抱理想对就只要不涉及他自己的利益和他的选区投票的话他其实还是一个很愿意为老百姓做实事的那这个时候呢他就说行那我要开始我的工作了于是呢

吧吧吧吧吧秘书们给他抱来了六个带锁的大红盒子告诉他说对说这个呢是在周末看的有四个红盒子是您今晚就得看完但是您不用着急这不是还有两个呢吗这两个明天完成就行了给你个下马威给你个下马威这红盒子特别的重要这红盒子实际上是他们在掰手腕的过程当中的一个重要道具嗯

今次这些红盒子里面其中就包括简化建筑计划申请审批程序的提案这个提案就是今年早些时候哈克在上议院提出的一个颇为重要的问题给他的回复还引证了他当时提的这个问题书中写詹姆斯哈克先生括号来自伯明翰东区回括号

大臣是否意识到建筑计划迫使人们在 20 世纪盖建平房比在 12 世纪建一座大教堂还慢呢反对党大笑而政府党大喊可耻下面是编者住其实他们喊的是放屁这个大家看过英国议会的那个风箱表演吧看着青口香香一样就是那么一个感觉这是他们的传统

行然后哈克呢真的就把这个六个红盒子搬回家用整个周末的时间看完了所有的红盒子正式进入了他的内阁政治生涯他这非常用心的恨不得晚上都不睡觉把这些文件都看完了之后呢礼拜一来上班发现自己的日程标已经排的满满的了所有人都想要见他

他就对伯纳德说他说你这个日程表给我安排的太满了因为我还有其他的各种任务比如说我还要参加四个党内的政策委员会这时候汉弗不高兴了汉弗就说

我肯定您作为大臣是不会把党置于国家之上的义正言辞确实说党不能在国家之上那我应该还是先以公务为主吧于是呢文官今天又给了他三个红盒子晚上要批然后 Henry 还跟他说呢虽然有很多决策要定很多公告要批但是我们也可以帮您把工作量减到最少这样您只需要做最重要的决策就可以了

哈克心里想小伎俩你们就是想架空我我坚持要做出所有的决策审阅所有的文件你们等着看吧然后文官又搬了五个红盒子过来在这篇日记后面紧跟着的就是 Henry 他在私人日记里面记录他当时和阿诺德就是老中青三代里那大魔王现在首相的秘书阿诺德交换对新政府的看法

那他们共同的看法就是这届新政府和上一届并没有什么区别又谈到了关于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搞的这个开放政府就是削减冗援然后把政府内部的决策向公众公开的这个政策呀怎么给他搅和黄了对

汉弗瑞问小伯纳德说这个 Bernard 你对我们新任大臣有何看法呀 Bernard 表示很满意说确实我们都很满意因为哈克一口吞下了所有的日程安排他马上就会被训练的服服帖帖然后汉弗瑞告诉 Bernard 说我们要做的就是避免他这个胡闹的开放政府

然后这个波尔纳年轻啊他就说我还以为咱们都是赞同开放政府的呢 Henry 就开始不耐烦他说哎呀这个小伯纳德他到底有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像是一个人才呀我是不是有点对他叶苗助长提拔过快了呀这孩子怎么脑子这么不清楚呢

我们把开放政府做成白皮书就是为了减少它的危害这个就是所谓逆向关联法则越是你不想做的事情就越要不断的去谈论它那 Burner 就问说那请问开放政府有什么不对的吗 Henry 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诺德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阿诺德非常严厉的向小 Burner 指出开放政府在表述上就是一个矛盾因为你要么搞开放要么办政府然后 Burner 就说一个民主国家的公民有知情权呀哎呀 Burner 你真是

实际上一个民主国家的公民应该有不知情的权利因为知情就意味着共谋共犯和内疚和不安不知情还能保有某些尊严你不能人们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吧比如说你不能给一个酗酒的酒鬼喝威士忌然后阿诺德在旁边帮腔说

如果人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们也就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老精彩了然后说那个说 Bernard 必须明白一个秘书不能用帮助他的大臣自暴其丑的方式为其效劳

每一个大臣啊如果不是有对大臣的行为严格保密的措施的话他们在上任的头三个星期就已经传为全国的笑柄了而所谓秘书是吧伯纳德是私人秘书我是常人秘书那秘书一词的意思是什么呀保守秘密的人所以开放政府开放毛啊

咱们必须要阻止新冠上任三八火并且在这次谈话当中他们提到新上任的首相马上就要去促成一次更加紧密的英美合作那咱们能不能借用这个摇摆英美友谊的小船的方法把新任大臣的开放政府计划给他搅和黄了呢那于是第一个较量的回合是怎么做的呢

哈克不是有一个党内的同志特殊政治顾问叫弗兰克吗就是外号叫黄佑威走的那个我们要确保弗兰克收到那批新式的美国产办公写印机的发票副本

因为你要知道人物原型是工党的成员那他们号称自己站在本国的工人阶级这一边那如果他看到英国的政府使用了美国生产的办公器械他一定会站出来反对这做法就认为你们这是卖国对吧而且呢必须要保证弗兰克以为是自己发现的这张发票以为是自己的这个斩获啊

所以他们就偷偷的把这个发票压在了一堆文件底下等着弗兰克去发现果不其然弗兰克发现了这个然后马上跑到哈克的面前去说这个事说怎么能这样呢岂有此理这是卖国行为

那哈克有心要为本国的工人做点事啊那他也非常的不高兴说这个得罪美国人有什么呢是时候在贸易方面给洋洋得意的美国佬尝尝厉害了我们要考虑的是英国的穷人而不是美国的富豪

然后弗兰克还在那边说呢说没错如果文官系统阻碍我们的话我们就要在职员的公会演讲上提到这个引起公愤的合同我们还要向新闻界公布这个罪行那个 Hanford 跟伯纳德呢就在旁边假意的哎呀别生气呀劝阻啊不要得罪美国人什么的对就不断的坚持之下 Hanford 就说

大臣如果这是您的明确意愿整个部都是您的后盾不遗余力哈克又感动了忠心耿耿虽然文官一直给我找麻烦但是该褒奖的地方必须要褒奖于是哈克强调这就是我的明确意愿

然后 Bernard 说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去给您写演讲稿回头这个演讲稿会在电视上播出这样我们就可以扫清障碍把这个办公用品的合同商单交给本国的工人了而且 Henry 还请求把演讲稿先送去传阅干嘛呢就是吹吹风就铺垫一下嘛对不对是因为开放政府要求我们对媒体和政府同僚一视同仁的提供信息

哈克一想对呀太对了颇为令人信服是于是呢他就对 Henry 下达了最后指示让演讲稿吹吹风并且直接上报哦是的大臣我们当然要为您的最高利益服务哈克觉得弗朗克和我为了开放政治真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好戏在后面

第二天的日记当中,汉克是这么说的,今天真是灾难性的一天,事态急转直下,我的演讲做完了,我现在正在办公室看稿,而伯纳德拿着一份首相私人办公室的议事录闯了进来。伯纳德给我拿的这个文件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求所有大臣在今后几周都得对美国佬十分亲善。

他可大惊失速他觉得自己运气太差了而且自己身为内阁成员怎么会对美国要来达成防务协定这个事一无所知呢我怎么这么失职呢我自己做的太差了怀疑自己了怀疑人生了对对对

他正盯着唐宁街 10 号发来的这个备忘正发呆呢 Henry 冲进了我的办公室看上去惊慌失措

这么闯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大臣但是史浩已经乱套了他们显然刚看了您的演讲稿正在问咱们为什么不事先征得批准呢 Humphrey 你怎么说的我说我们信奉开放政治但这好像把事情弄得更糟了首相现在要在医院见您立刻他可觉得自己要完蛋了觉得自己要破记录了吉尼斯世界记录吉尼斯世界记录是吧

然后他们三个啊和弗兰克包括汉弗瑞急匆匆的往首相那走嗯然后他们就现在首相办公室外头等了几分钟这个时候呢党鞭出来了党鞭维克也是特重要的一个人物就是首相的心腹就是一个怎么说呢就是狐假虎威的一个有一点小人嘴脸的那么一个角色嗯

党鞭维克出来之后说首相暴跳如雷气得都快上墙了你能不能不要满世界发表那种演说呀啊弗兰克在旁边还这是开放政府我们要开放闭嘴谁问你了你个灰鼠

然后那个哈克还在旁边说呢说这是写在我党宣言里面的是我党的政治纲领开放政府首相也必须信奉开放然后维克说开放不是泄露你个笨蛋你得学会巧妙的说话这是政治然后哈克就开始就又开始不安

这个时候维克扬长而去阿诺德进来了老狐狸阿诺德说了基本上同样的内容只不过使用的是白听语言他说这篇演说稿令首相有些为难确定已经给新闻界发稿了吗

阿诺德为首的这帮老狐狸说话呀永远是说一分但是要达成 12 分的效果说令首相有些为难用挡鞭的话反映事实就是气得快上墙了然后有一集里头阿诺德批评 Henry 没能控制住他的大臣说了一句我在此可不是指责你

然后 Henry 大惊失色我可不是要批评你对我可不是要批评你就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我这是在严肃的批评你当这个内阁的首相秘书说首相有些为难的时候意思就是他已经暴跳如雷气得上墙了嗯哼

那这个时候 Henry 听到阿诺德说首先有些为难其实这是他们演的戏嘛对吧那个阿诺德就用前所未有的严厉口吻对同事说话说你怎么能让你的大臣不走正当渠道而陷入这种处境呢

汉弗瑞就向自己的大臣求救说大臣和我都信奉开放政府我们只是想打开窗户放点新鲜空气进来对嘛大臣把人家火上烤哈克反正就只能这样点头说不出话来阿诺德爵士头一次直接跟哈克说话

好呀大臣这是一个不错的政党宣言但却害得首相个人身处困境这应该算是阿诺德急剧威胁的话语了对吧然后 Hanford 在旁边低声耳语对哈克说您打不打算先起草一份辞呈呢当然只是以防万一哈哈

哈克这个时候脸都白了他心里想说虽然汉弗瑞只是想助我一臂之力但是确实没有提供什么精神援助现在只剩下一个办法了于是他突然说那咱们不能把这个事掩盖一下吗啊什么什么叫掩盖一下您是说您是说压下来我并不想用压这个字眼但是差不多就是我的意思吧

哦明白了您的提议是说我们在您所制定的开放政府的指导方针框架内应该采取更有弹性的态度就在他们讨论要不要把消息压下来的时候呢伯纳德身形矫健如美国骑兵飞时过地平线一般冲进了后建室来帮助此事划线为夷

伯纳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关于那篇新闻稿看起来好像有一些变化能让我们重新考虑一下形势部里还没有废除部间批准程序那篇演讲稿压根没有发给新闻界只是送到了首相私人办公室

在得到首相和外交部批准之前行政部的值勤办公室从未收到过把演出稿发出的指令因为稿子涉及到了美国哈克长吹了一口气说这真是奇妙的侥幸啊这项疏忽就我于存亡之际但是呢他低体面呀对吧他不能让 Henry 看出自己如是重负他就还还还那个盯着这个时候 Henry 走上前向大臣道歉

这完全是我的错误大臣新闻稿控制程序早在开放政府时代之前就在实行了我不知道怎么的就忘了去撤销希望您原谅我这次失误拿捏的死死对对对这个时候哈赫决定要宽宏大量没有关系汉弗雷毕竟大家都会犯错误 Yes Minister

这就是第一次白手腕基本上书中的每个故事或者剧集里面每一集都会最后是 yes minister 或者 yes prime minister 结束没错其实你说到汉弗瑞的这个语言艺术他第二集有一集就是当时汉克担心有恐怖组织要把自己干掉汉弗瑞是这么说的

鉴于您模棱两可的职责范围且您的影响在这次政治进程中的核心审议以及决策中可以说是边缘和外围性质的因此恐怖分子将有理由调整他们行动的优先次序以致从他们近期的代办事项中删除抹除您的选项就是说不要再杀你了因为你没屁用对但是你刚才说这么长一段话这还算好的呢就是

Henry 有一次也是说了一堆不明所以的话他想表达的是圣诞快乐非常的符合人设就是为什么要这么说话呢我们再给大家快速的讲一个小故事让大家体会一下啊就是刚解除完开放政府危机之后啊

哈克他就发现说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完成所有的工作日程总是特别特别的满不停的写发言稿发表讲话看那些红盒子而且呢还得去去去那个议会投票他忙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议会投的票到底说的是什么哈哈哈哈

为什么会这样呢随着故事发展我们也能明白就是文官会有一个自我要求就是必须让他们的大臣忙得不可开交这样才能保证他们不会做出任何决策好

那这个时候哈克他就像一个苦修士那样不论什么时候铃声一响就要一跃而起撇下办公室的会议狂奔八分钟跑到马路那头的大楼穿过议会走廊再跑回办公室一个晚上六七四跟那个谢力廷似的然后每次一进办公室就发现自己的收文栏堆的满满的这个发文栏空空如也

而且他收到的各种文章奥妙难解根本就看不懂比如说有一次他问伯纳德他说在咱们 UK 的土地上咱们 UK 土地很大嘛大英帝国嘛对吧那在苏格兰和北爱尔兰这些地方我作为咱们内阁的 DAA 的大臣我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呢伯纳德为了回答大臣的这个问题得意的递给了他一份文件上面写着

在 1978 年括号苏格兰回括号行政程序条例第 214 条 A 款第三分款的规定之外经一切协定在法律规定的执行范围内处理责任部门之间非正常以及不确定之情况属行政事务大臣权限哈克茫然的盯着这份文件

不说人话看个地老天荒说我如坠无里雾中仿佛念书的时候面对凯撒高卢战绩和危机分时那样他就问伯纳德说这什么意思伯纳德似乎对他的问题很不解呀于是就把这个文件拿过来自己瞟了一眼然后就说大臣他的意思是说

在 1978 年括号英格兰回括号行政程序条例第 214 条 A 款第三分款的规定之外然后你不用给我念我刚给你念过你给我解释一下它是什么意思就是他说的意思大臣

算了算了你走吧你去把那个我的工作日程本给我拿来博纳德就给他拿了工作日程本并且提醒他说请允许我提醒您大臣 15 分钟后您要见工会代表英国工业联合会的代表施加纳之后半个小时

这是非常符合卡拉汉执政时期的真实历史情况呢因为当时的工党是不断的在和英国工业联合会进行谈判想要为 70 年代不断的有一点过分频繁出现的罢工和要求涨薪的行为进行一个约束嗯

伯纳德继续说之后半小时也就是中午 12 点您要见国家企业局的代表这也是附和现实的因为当时不仅工党要和工会代表谈还要控制企业就是说他们需要去要求企业就是所谓的资本家设定一个面对罢工时候给工人掌心的上线对

因为当时有比如说 73 年的石油危机啊还有非常严重的通货膨胀所以当时的卡拉汉他们这种凯恩斯干预主义就是认为啊虽然他们代表着工人阶级但是呢他们认为如果一味的给工人涨薪会导致政府崩溃的更快要共克时艰哎要共克时艰要抑制通胀所以他们通过四个阶段把工人涨薪的幅度约束到了 5%的限额嗯

以至于到后期也就是差不多 75 年的时候福特就是美国福特公司在英国的工厂原本是可以给工人涨薪更多但是只能涨 17%这个还违背了他们政府的宪令所以迅速的工党就失去了各方的支持

在这个时候卡拉汉的替身就是咱们故事当中的哈克他还没有正式的去实行这些首相阶段才实行的决策他还只是去跟这些什么国家企业局的代表英国工业联合会的代表去谈但是他这个时候很绝望为什么呢因为他狗屁不懂他说他们要干嘛呢布纳德说他们都担心通货膨胀紧缩和再膨胀的情况

那我什么时候处理所有这些信件呢他就直指这个收文栏伯纳德就说您一定明白大臣您其实并不一定要处理什么意思是这样的大臣只要您愿意我们可以起草一份正式的复函用来答复任何来信就像自动回复对就是自动回复我们会在信中写

大臣委托我对您的来信表示感谢此事正在考虑中或者我们甚至可以说正在积极考虑中考虑中和积极考虑中有什么区别呢考虑中意味着我们已经把文件弄丢了积极考虑中意味着我们正在努力寻找你看这个就是打官腔实际上的好处对吧就是让你把什么文件弄丢了正在努力寻找说的更漂亮一点

那个博纳的继续说他说您每天只需要把这个信从收文栏挪到发文栏就已经完成工作了如果您想看这封信的副信就在旁边写个批注如果不想看您就再也不必看到或者甚至听说这封信了那么大臣是干什么的呢难道我只是负责把信件从我的对从这桌子左边挪到右边吗

大臣您的职责是制定决策只要您制定出决策我们就遵照执行但是我压根不知道我需要做出哪些决策他就问伯纳德说我需要隔多久制定一次决策呢嗯时不时吧大臣

然后哈克觉得自己必须要强硬起来对吧你不能面对着自己的私人秘书还被他牵着鼻子走啊就要把自己的意图贯彻下去坚定的对伯纳德说不是呢这个政府要治理国家而不是像我们的前任那样光是当权而已当我们的国家在走下坡路时得有人登上驾驶座把脚放在油门上我想您大概是指刹车吧大臣

伯纳德呀他有的时候就吐槽不像 Henry 那样针锋相对但是呢他总是比 Henry 更伤人对他只说一些非常弱智的常识性的错误没错比如说有一集里头哈克说 Henry 我们不能对同僚捅刀子的同时朝他们的脸上吐吐吗

伯大德在旁边说是的大臣您并不能同时在一个人背后捅刀子并朝他的脸上吐通了

还有一次那个首相也不能使坏吧就是首相想让汉克去做一个公交一体化的政策他们想把这个烂摊子这个烫手山鱼甩给这个大笨蛋就把汉克找来了一通恭维说我们认为只有你才能去做这项立国立民的事情去做这样一个公交一体化的政策为什么不让交通部门去做呢

是因为交通大臣他身在此山中见树不见林他考虑问题没有你这么全面哎呀给他可美的觉得自己得到了首相的认可认为这是一项荣誉就回去跟 Henry 说了 Henry 听了之后就是一脑门的官司就是说大臣我的天哪我希望您能考虑如果接受这项任命之后的后果

那个汉克说可是我已经接受了呀说我不能在别人送我一匹马的时候还掰开他的嘴看看牙口啊 Henry 说您要知道这是一匹特洛伊木马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掰开这匹马的嘴会看到很多的特洛伊人这一片就放过去了嘛然后第二天早上他上班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放了一个纸条放了一个备忘录这个备忘录是 Burner 小天使给他写的

说是尊敬的大臣我希望您意识到特洛伊木马的嘴里是希腊人特洛伊木马之所以被称为特洛伊木马并不是因为他是特洛伊人做的还挺给面子这次没有直接说对然后那个 Bernard 还在底下说说我相信这是您不必从伦敦经济学院毕业也能知道的事情对

因为那个文官系统都是牛津和剑铁毕业的嘛对吧然后说到这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就是关于哈克的博士学位的问题反正就是他没有博士学位而且他也并不是牛津毕业的所以他心里头可能一直有这样的一个小小的自卑的缺陷

汉弗瑞一天到晚的就嘲笑他们然后汉弗瑞他为什么能够成为文官的这个怎么说太子对吧人家是学霸出身人家是牛津贝利学院的成绩第一名所以他老看不起哈克了一天到晚的就嘴里说什么特洛伊特洛伊人对

就是 Hanford 管 Hacker 叫菲利斯丁人那意思就是就古时候的人啊是觉得你们属于这个蚂蚁就是你们你是一个蚂蚁你不懂我们这些高深的文化所以 Hacker 其实一直有点自卑然后因为他要推行例行节约共克时艰的这个运动嘛他就要削减一些政府的支出嗯

就是高校不能总是依靠着国家给的钱去提供给留学生的免费教育而牛津大学的贝利学院作为一个贵族的学院呢特别喜欢招收外国学生

为什么呢是因为每招收一个外国学生政府给他们的补贴相当于招八个本国学生再加上招收外国学生是人家学院的传统能够上邓次对吧

所以哈克就要求牛津大学不能免费给外国学生提供教育必须要向外国留学生征收学费而且还是全额的学费那这个事情必然会损害贝利学院招生的有效性对吧所以呢贝利学院呢就要去找 Hanford 来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按理说如果哈克真的是那么无能的话在这个时候 Henry 应该是可以非常轻易的操纵他直接把贝利悬射成一个特例不就完了吗 Henry 巧舌如簧随便说一说是不是就能唬弄住他呢结果这个时候的哈克其实还是有所成长的他不仅天天跟 Henry 摆手腕啊他还想到了一个锦囊妙计其实这个锦囊妙计不是他想的

是 Bernard 偷偷给他出的但是 Bernard 出完这个主意之后就是一直求他千万不要对外说是跟自己有关是一个什么样的锦囊妙计呢就是大臣是没有办法给文官进行打分就是他们每年的业绩也好啊他们的工作表现也好啊是不归你大臣去进行评判的嗯

然而文官系统的这些成员呢他们都非常希望获得贵族头衔就是获得这种荣誉的爵士这样的头衔而且呢这个头衔还会递增你 Henry 呢就特别的想要去就像极右一样收集起所有的这些荣誉那么这一步呢就需要大臣签字就是说大臣要在部门推荐的授勋人员名单上签字

这是一个拿捏文官的小技巧就是说我决定拒绝推荐那些每年没能把自己的预算削减 5%的文官受训那你看这个对于 Henry 来说就是一个挑战了那正好 Henry 应邀出席他的母校举行的贵宾宴会在宴会上谈到他们面临的这一困境财务主管对 Henry 说

我们不能收取每年 4000 英镑的全额学费这没有人会教那我们学院也招不来学生了因为现在光非洲就遍地都是英国教授在疯狂的试图向当地人推销社会学院而且 400 个本国学生才能填补 50 个国外学生的空额那这样我们的教师比例就会从 1 比 10 变成 1 比 34 了你知道吗这个就是文明的终结

那为了文明不必终结不会让贝利学院变成监狱或苏塞克斯郡大学苏塞克斯郡躺枪那我们必须要控制哈克

Henry 就建议说让哈克来参加贝利学院的非常豪华的喝着 1927 年方赛卡葡萄酒的贵宾晚宴请他来让他看看咱们是不是就能明白我们贝利学院的独特性以及重要性这个时候院长没有首肯表示出了一些担心他说这个哈克呀认知水平是否能够足以理解我们这一情况啊

汉弗瑞立即指出说对任何具有小熊维尼那种认知水平的人来说都是可以看到我们学院的独特性的于是这个院长校友们就开始纷纷询问哈克是否具有小熊维尼的认知水平然后呢为了让他们放心汉弗瑞相当有把握的说哈克是具有小熊维尼的认知水平的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经过汉弗瑞的一番保证他们就定下了一个计策不是计策吧一个方案

于是第二天上午 Hanfrey 就找到 Hark 先是问他那份授权人员名单签字了没有但是 Hark 这个时候就开始质问 Hanfrey 说我们把 20%的勋章都发给文官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哦那是对他们忠于义务的合理回报女王陛下的文官为一份微薄的工资毕生辛劳到头来默默无闻的退休荣誉头衔是对他们忠心耿耿谦虚谨慎为女王陛下和整个国家贡献终身的一个小小的补偿一份微薄的工资 Henry 你一年挣三万多英镑比我多七千五百英镑但这依然是一份相对微薄的工资呀大臣

相对于谁呢比大臣还多呀可是相对于比如伊丽莎白泰勒伊丽莎白泰勒你不能和他比啊的确伊丽莎白泰勒并没有在牛津大考当中拿到第一

不管怎么样吧 Henry 我认为这次的授勋名单当中的一些人必须要自己挣到这个荣誉我不会批准把这个荣誉授予给任何一个没有挣到他的人您说什么意思什么叫挣到简直是闻所未闻然后 Henry 就几乎暴怒了因为 Henry 一直是

不光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他还要维护整个这种传统的运行机制你跟他说你们的这套东西是不合理的对于 Henry 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就气急败坏了

这个时候 Humphrey 在授权名单这个事上受挫了他就开始提到第二件事情这个第二件事情是被他这个气急了差点就忘了好不容易想起来就开始说说这个牛津的这个学院呀是不能像您的新政里面要求的那样对新留学生收全额的这个学费的但 Humphrey 说说我看不到有什么必要性花本国纳税人的钱去教育外国人嗯

哦那不只是外国人大臣比如说吧如果我们的外交部没有地方给新成员接受阿拉伯文化的熏陶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我们甚至可能最终会出现一个亲以色列的外交部到那个时候我们的石油政策又会怎么样呢那我们就把外交新人送到其他地方去吧其他什么地方啊什么地方还能让他们学习阿拉伯语呀

阿拉伯国家然后那个 Henry 就呆住了那这个时候小天使 Berna 就过来去支持 Henry 说实际上大臣贝利学院有着很多突出的成绩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填充伯列甸帝国的监狱你这听着是好话吗怎么也不像是在替 Henry 说话呀伯纳德进一步的说明嗯

比如说甘地恩克鲁玛马卡里奥斯本古里安尼赫鲁穆加贝他们全都蹲过不列颠的监狱字母 JB 代表着英联邦的最高荣誉就是 Jailed by the British 而且各国领导人的名单无穷无尽其中包括我们的一些校友这是 Henry 说的然后哈赫一下就 get 到了重点

我们的校友原来你是在替你的校友那什么呀汉弗雷这种时候就张口结舌就这一天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很挫败的一天嘛

这一段里有一个编者住编者说与此同时有关哈克把节约和寿贤联系起来的计划和传闻已经通过白厅的两条主要小道消息渠道传开了就是私人秘书和汽车司机汽车司机特重要整个司机班是会做信息交易一条大消息换好一条小消息然后在自己的大臣之间去传播

那这个消息只用了几个钟头就传到了内阁秘书阿诺德·罗宾逊老狐狸这里

编者案 Hanford 爵士立即被邀至阿诺德爵士处顺便闲谈接下来的是一次富有启发的面谈不只对 Hanford 爵士而且对历史学家都有所启发由此可以了解内阁秘书虽然理论上只是在同级别官员中排位靠前但他其实是真正的老大所有的常任秘书看上去都是平等的但其中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平等

你看这一天对于 Henry 来说就是腹背受敌感觉他已经走投无路了转折出现在哪呢出现在哈克同意参加牛津贝利大学的捐助人晚宴接下来我们看到的是哈克吃饺的日记今天是牛津大学贝利学院的捐助人晚宴我认为绝对成功

就是这个宴会本身进行的非常顺利所以呢我决定要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把猫放出来刷刷皮球为什么因为他弄不清楚薛定谔的猫盒潘多拉的盒子都是盒都是盒他说说这个我针对这顿饭的奢侈程度质询了院长

我们这次在所谓的濒临破产的学院吃到的极其奢侈的宴会有四道主菜和三种优质的葡萄酒是怎么回事呢然后这个院长提出申辩他说这次的菲斯沃尔特宴会是由一笔特定捐款支付的菲斯沃尔特是一位 16 世纪的伟大镇主任

然后财务总管补充说如果不是特定的捐款的话大臣将会看到他们晚上大部分吃的是母亲的骄傲和加工奶酪母亲的骄傲就有点像什么呢有点像咱们的那个曼可顿面包就是一个品牌就是那意思说只要不是有晚宴我们晚上都吃这个面包片加超市奶酪

引发了一大篇关于这个大学捐助人的长篇大论就是说沃尔夫森是历史上第三个以其名字在牛津和剑桥命名学院的人第一个和第二个分别是耶稣和圣约翰

请大家注意后来的牛津用哈克的名字对我就要说的然后他们就继续聊聊聊一边聊一边哭穷一边卖惨然后院长非常尖锐的指出如果外国学生的问题不能得到解决那么这些捐助人的学院恐怕也留不下来了这将是文明的终结多么的可怕

哈克自己在日记里说,哼,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压力,他们再怎么看着我,我也不被所动,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也可以帮一个忙,因为什么呢?因为人总是愿意尽力的帮助他人,而政治家从事政治活动也只是出于帮助他人的欲望,而我本人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所以我是很愿意帮助他们的。

可是我并不期望着要被他们认为是捐助人给我命名还在什么蜡烛台上刻我的名对不对不稀罕不稀罕我就理想主义者不为所动这个时候 Henry 突然转换话题开始问大学什么时候颁发荣誉博士学位 Henry 院长和财务主管都在暗示给我一个学位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并非完全的没有吸引力

院长非常得体的抛给我一个暗示他说还有一个法学名誉博士尚悬而未决他和他的同事们正在犹豫你说这个博士学位是颁给一个法官还是一个政府官员比较好呢我建议说一个政府官员或许更合适一些我知道我的论述相当精彩因为他们对我的话做出了满腔热情的反应

那天晚上由于至为激烈的思想交锋我精疲力竭在回家的汽车上就睡着了接下来我们对照伯纳德武力爵士在与编者谈话时的回忆来重新回顾一下这一场宴会伯纳德说这时候他已经是爵士了文官之长我看了哈克对这次宴会的描述也看到过他的表现我恐怕得说这是相当不准确而且自我开拓的

等喝到波特葡萄酒的时候坦率地说哈克已经嗯挺让人难看的喝醉了这个时候院长汉弗瑞和几个大学的导师开始游说就是说希望他能成为一所学院的捐助人嗯

当被告知沃尔夫森是除了耶稣和圣约翰之外唯一一个在两所学院就是牛津和剑桥都有命名的时候呢他看起来目光呆滞面无表情问耶稣是的耶稣基督的那个耶稣哈哈

这个时候哈克正在给自己倒酒然后他就嘟嘟囔囔的说是的一个人愿意帮助自己不我是说愿意帮助朋友愿意帮助这个学院当然不是为了什么荣誉

然后又开始发表胡话什么帮助他人从政淡泊名誉什么的然后这个时候当有人提起名誉博士四个字的时候他就兴奋一场以至于在夹核桃的时候用力过猛核桃壳的碎片像流线弹一样飞过餐桌而当大家讨论荣誉博士的头衔是给法官还是给政客的时候其实学者已经显然是在跟他开玩笑了可他已经醉到看不出这些人只是拿他寻开心

他说法官你们不会想让一个法官成为法学博士吧政治家才是制定法律的人要不是政治家的话法官就没法审判了他们会无法可依而且法官的日子很好过法官不用巴结电视制片人不用对着记者撒谎不用假装喜欢他们的内阁同僚你知道吗又夹开一颗核桃然后核桃壳狠狠击中了财务主管的左眼下方

如果法官不得不忍受我的一些同僚的话那明天我们就会恢复死刑了这也是一个好事然后汉弗莱试图让他闭嘴但是没有用哈克用手指着汉弗莱说我要把你送进监狱然后汉弗莱不知所措地看见他哈克环顾四座我没法把他送进监狱但如果我是一个法官我就能瘦的一下把他送进监狱

所有人都怒瞪口呆直到最后院长调整五官恢复镇定显出友好而不是厌恶的态度说哈克大臣已经出色的论述了自己的主张我们也已意识到那份荣誉绝不能送给法官然后周围发起了嗡嗡的表示赞同的低语

哈克打着酒格满嘴喷着酒气两眼呆滞脸上露出了喜乐的笑容伯纳德说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我像成熟又迈进了一步因为我明白即使最严谨的学者亦有他们的价格而且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高接下来我们回到哈克的日记哈克说今天早上我头痛的厉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可能是宿醉因为我根本没喝那么多

我不可能喝那么多否则我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功 Henry 提前五分钟匆匆走进我的办公室表示要私下谈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这个显然贝利学院院长是让他来探我的口气看我是不是有意接受牛津的法学名誉博士我假装吃惊其实我一点也不吃惊因为我知道我昨晚的表现是多么的好

但是 Hanfler 这个时候呢就说说这个呀还不是一个真正的表示因为大学的评议会里有一些这个无耻奸诈的小人打算把您的那些对荣誉的敌视的态度放到评审的考量当中因为您之前不是曾经说这个什么爵位啊荣誉啊这些东西都是臭狗屁吗对吧所以这个有一些评委会里的人呢他们在考虑这一点

哈克这个时候想必须立刻把这种无稽之谈打压下去 Henry 你可别犯傻如果我拒绝了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我对行政部的侮辱因为人家给我这份荣誉显然是对咱们部里投了一次信任票因为我实际上是咱们部里名誉上的首脑

我很谦虚的我知道不是冲着我知道吗我只是替我们不承受勉勉强强接受这个荣誉虽然我是荣誉如粪土然后 Henry 这个时候突然沉默了显然他在等待某种交易哈克灵光一闪顺便说一下 Henry 咱们换个话题吧我愿意在留学生这个问题上尽力的帮助牛津大学的贝利学院

但是尽管我愿意帮助贝利学院但是我们需要一个理由就是一个借口那么不出所料 Henry 早就准备好了一个 Henry 说是这样的大臣我了解到咱们的王室一直受到许多英联邦领导人的压力而我们作为政府不能让王室为难所以我们应当重新指定贝利学院为英联邦教育中心

那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就是怎么样才能全面削减 5%的预算因为这个也涉及到汉克他自己的执政利益于是 Henry 组织了一次支出调查委员会进行通报 Henry 在这场会议上非常高兴的说我们很高兴的发现通过出售一幢老办公大楼已经实现了对经费的 5%的削减

周围的那些人都非常的吃惊啊好像 Henry 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一笔交易但是一个副秘书在得到 Henry 眼神暗示之后突然微微汗手并大声说道哦 是的 首相并且我们通过发现了一种新的存货管理制度将减少今年的开支大约是 5%不是吗

并且如果我们推迟计划当中的新电脑安装也可以有所节省是吗省多少接下来有个很聪明的主管站上来说大约 5%周围的人点头同意然后我们发现在各个事项上面都减少了大约 5%的开支

这一切都非常的鼓舞人心散会大家就都走了会后呢 Hanford 又把他拉在一起说悄悄话说哎呦大臣我刚想到一件事部里向受贤秘书推荐的名单您看完了吗哈克用最谦和的语调说当然了这些人谁都没问题伯纳德会交给你的可以吗 Hanford 是的博士

其实英国的政治一直特别的有意思六七八十年代也是可以称得上风起云涌对吧既处在这个漩涡的中心同时又不断的进行一个边缘化的这么一个动作

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呢可以看看这部剧或者是这两本书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跟大家分享更多的小故事反正再挖一个坑吧哪天灵感枯竭了咱们可以把这书再翻出来这里面好多故事你放在当下都觉得没有任何过失之处包括环保主义者是吧对对吧汉克的闺女第一集第六话他闺女因为小动物的问题决定要摩擬上街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