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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用“当下”逃避的历史病(过度历史的热病 2/3)尼采

202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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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我深入探讨了尼采对“历史病”的批判,以及他如何看待“当下”的理解。尼采认为,19世纪以来,历史主义盛行,过多的历史知识导致人们丧失行动意志,将学习知识本身作为生活目的,甚至成为逃避现实的方式。他批判了将学术研究作为单一目标的做法,以及用历史来美化自私和怯懦的行为。 我分析了尼采对理解“当下”的独特见解。他反对通过理解过去来理解当下,主张通过直面时代、感知现实来理解当下,而非依赖理智和历史解释。他批判了认识论中心主义,更推崇阅读古典作品来理解那些相对永恒的价值观。 我澄清了人们对尼采“遗忘”的误解,指出尼采并非主张通过遗忘来摆脱历史主义,而是强调在存续期间保持非历史性的感觉能力,这与海德格尔的“向死而生”相关。 我进一步阐述了尼采关于“封闭视域”的思想,指出这并非指封闭在自身狭隘的视角中,而是关注自身周围的世界,避免过度泛化和抽象。这与维特根斯坦的思想并不矛盾,都反对过度泛化。 我比较了辉格史观和黑格尔史观,指出辉格史观将历史视为自由与专制对抗的过程,并以此激励行动,而黑格尔史观则强调历史的自动完成。尼采批判黑格尔史观,强调对行动的“喜爱的高估”,以克服行动无力感,但他也不认可任何历史本质论。 最后,我总结了尼采关于如何让历史服务于生活,而不是反过来被历史侵蚀的思考。

Deep Dive

Chapters
19世纪信息爆炸,过多的历史知识让人失去行动力,沉迷于历史,逃避现实生活。
  • 历史病瓦解行动意志
  • 过度知识让人失去生活目标
  • 历史被用来逃避生活和美化怯懦

Shownotes Transcript

首先 我们 就 来看 什么 叫做 历史 病, 这个 历史 病 的 病理 是 什么样 的, 他说 他 瓦解 了 我们的 行动 意志, 到底 是 什么样, 以及 为什么 我们会 患 这么 一种 病 呢? 我们 从这里开始。

首先 尼采 就 认为 历史 在 19世纪 已经成为 了 一种 否定, 成为 了 一种 瓦解, 成为 了 一种 犬儒。 这个 批判 其实 整个 理论 是 延续 了 他 对于 斯特劳斯 的 批判 本身 的。 也就是说 在这里 尼采 特别关注 一个 玩意儿, 就是 过度 的 知识 对 人的 影响。

19世纪 是 信息 爆炸 时代 的 开始, 不管 是 知识 本身 的 爆炸, 印刷术 出版物 构成 的 世界 可能 算是 第一波 信息 爆炸。 当然 我们 现在 的 信息 爆炸 的 比例 和 规模 比 19世纪 不是 一个 数量级 了, 但 遇到 的 问题 可能 是 高度 类似的。 所以 尼采 就 站在 这个 信息 爆炸 的 时代。 在 它的 这个 爆炸 的 信息 之中, 很大 一部分 都是 各种 历史知识 与 历史 信息。 那么 你 才 敏锐地 说 多余 的 东西 是 必要 的 东西 的 敌人。 这里 就在 讲, 过度 的 历史 意识 将 导致 人 失去 行动。

所以 也就是说 尼采 认为 我们 教 历史, 教 德意志 普鲁士 历史, 或者 获得 历史知识 量 太大 了。 这 东西 多了 之后, 你 就 不知道 什么 是 必要, 什么 是 重要 的 了。 这个 当然 与 我们 今天 的 注意力 机制 等等, 这个 是 大家 今天 都 感受到 的 共性 的 问题。

很显然, 因为 比如说 你 可能 很快 会 把 这个 知识 过程 本身 当做 生活 目的, 对 吧? 你 会 觉得 这个人 生活, 我 觉得 其他 事 都 没有 很 有意思, 有意思 的 就是 多 学 一些 知识。 所以说 就会 出现 我们 今天 所 讲 的 这种 历史 迷, 对 吧?

今天 有 很多 人是 历史 迷, 他 可能 对 明史 感兴趣, 他 对 19世纪 欧洲 历史 感兴趣, 他 对于 中古 的 内 亚 史 感兴趣, 都 存在。 当 他 成为 历史 谜 之后, 他 可能 就 不知道。 除了 这个 以 学术 为 业 之外, 他 本身 生活 的 目的 是什么 呢? 在这里 我们 能 看到 尼采 跟 马克思韦伯 在 以 学术 为 业 本身 里面, 提出 那种 专注 于 学术 本身 发展 作为 单一 目标 的 路径。 尼采 对 这个 肯定 是 不买账 的。

当然 在 这个 问题 之上, 是 尼采 更 对 我们 生活 有 启发, 还是 马克思韦伯 对 我们 生活 更有 启发性? 这 是一个 可以 去 分辨 或者 可以 去 进行 选择 的 问题。 但是 我们 这里 专注 到 过量 的 知识 促使 生活 目的 和 生活 活力 降低。 我们 就会 发现 很多人, 尤其 在 现在 的 这个 国内 环境 之下, 因为 很多 具体 时间 和 具体 社会 改变 都 不能 做。 所以 确实 你 有没有 发现, 大多数人 可能 会 一头 扎进 书海 之中, 一头 扎进 学术 之中 来, 作为 一个 escape。 既然 在 困境 之中 它 能 成为 escape, 那 在 顺境 之中 他 一样 可以 成为 escape。

所以说 历史 被 用于 了 尼采 说 的 两段 描述。 第一, 舒适 的 离开 生活 和 行动。 所以 你 成为 一个 历史 迷 之后, 你 对 当下 的 社会 就 不用 关心 了。 第二, 它 可以 美化 自私 的 生活 与 怯懦 和 糟糕 的 行动。 比如说 你 就说 我 追求 的 是 更 高尚 的 事情, 对我 追求 的 是 这个 知识 的 纯净, 我 追求 的 是 认知 等等 的 东西, 来 逃避 一个人 在生活中 行动 的 可能性。 这里 指的 还 不是 什么 大事儿。 比如说 你说 怎么 不 谈恋爱, 或者 你 不是 要 好好 找 个 事儿 做, 他说 我在 搞 这个 学术, 我在 去 推进 这个 知识 的 边界, 但 肯定 反对 的 一种 选择。 但 你 也 知道 维尼 根斯坦 很 可能 也会 反对 这种 选择 的。

当然了, 历史 成为 否定 瓦解 和 犬儒 的 方法 非常 多。 我们 就 从 个人 角度 来讲, 你 就 想想 这个 原生家庭 理论 是 如何 让 很多 人的 自我 改善 变得 不再 可能 的。 你 也可以 设想, 对于 过去 的 某种 执迷, 对于 过去 的 某种 决定论 色彩, 是 如何 瓦解 人 当下 的 行动 力 的, 这种 是 大量 存在 的 事情。

所以 在这里 尼采 问 出 一个 问题, 就是 我们 到底 怎么 来 理解 当下 的 呢? 因为 人 总的来说 都是 来 理解 当下 的 生活, 对 吧? 我们会 认为 有一个 方法, 怎么 理解 当下 呢? 就是 要 理解 过去, 我们 透过 历史 来 理解 当下。

这个 问题 我 觉得 完全 可以 类比 我们 如何 理解 自己, 对 吧? 你 去 到 一个地方, 可能 别人 会 问, 你的 是 成长 经历 怎么样, 尤其 会 问 你 跟 你 父母 的 关系 会 怎么样, 试图 通过 这样 过去 发生 的 事 来 构建 你 现在生活 的 状态。 或者 用 这个 M B T I 的 方式, 透过 一些 抽象 的 分类法 来 促使 你知道, 原来你 是一个 这样的 人。 历史 本身 也是 一样, 要 我们 通过 历史 来 要 我们 通过 某种 分类法, 海洋 文明、 陆地 文明 等等 的 方式 来 促使 我们 理解 当下。 你看 所有 这些 理解 的 都 是一种 透过 阐释 或者 透过 解释 来 理解 的 方式。

但 理解 自己 这个 事儿, 比如说 我 今天 到 外面 去 遇到 跟人 起了 摩擦, 那个人 做事 要 打 我, 我 马上 怂 了, 一股 浓浓的 懦弱 和 逃避 之 意 贯注 了 全身, 我 当场 跟人 认 怂 道歉。 回到 家 真是 恨 得 牙 痒, 牙 都要 咬碎 了, 难过的 不行。 我 怎么 理解 我自己 呢? 我 通过 这件 事儿 理解 了 我自己, 原来 我是一个 很不 勇敢的人。 好, 所以 原文中 有 一句话 说, 此外 谁 手 拿 一根 鞭子 穿过 一个 以其 回声 而 著称 的 山谷, 却 不 抽打 几下, 以便 听 一听 优美 的 回声 呢?

谁 想 认识自己 的 时代, 就 应该 促使 他 有所 言说, 通过 他 直面 这个 时代。 因此 尼采 在 问, 如果你 真想 了解 你的 时代, 你为什么 要 通过 历史 呢? 你为什么 创 历史 呢? 你 应该 通过 直面 这个 时代 而 了解 这个 时代。

当然 你 可能 会 问我, 我 这个 时代 这么 大, 我一个人 能有 多少 经验? 这 确实 是个 问题, 当然 这个 问题 也有 另外 一面, 你看 我们 通过 直面 这个 时代 来 了解 这个 时代 和 了解 当下。 那么 你 了解 的 当下, 可能 你 也 不必 了解 这个 叙利亚人 的 当下, 你 也 不必 了解 这个 津巴布韦 人 态度 的 当下。 如果 你是 需要 了解 你 所 生活 的 环境 的 当下 的话, 他 也 不是说 你 要 去 做用 一个 事情 来 改变 或 影响 全世界, 就 很大程度 上 还是 需要 透过 你的 言行。 也就是说 你 要 透过 感知 而 非 理智 的 方式 对于 当下 进行 理解, 而 不是 通过 历史 和 分类学 的 方式 对 当下 进行 理解。 所以说 因为 19世纪 逐逐 渐渐 变成 一种 认识论 中心主义 的 时代, 就是 整个 哲学体系, 尤其 在 牛顿 力学 之后, 在 数学 发展 之后, 从 过去 的 这个 本体论 中心主义 转向 这个 认识论 中 中心主义, 人们 愿意 更更 去 关注 如何 去 了解, 如何 去 认知 等等 的 事物。 那 尼采 肯定 是 反对 认识论 中心主义 的那 尼采 我们 说 尼采 到 海德格尔 等等 之后, 可能 是一种 实践 中心主义, 维特根斯坦 也是 有 这样的 高度, 具备 这样的 精神 气质。

那 实践 中心主义 总是 对 透过 过多 的 认知, 透过 过多 纯 理智 的 方式 来 感受 和 了解 世界 是 大 高度 警惕 的。 而且 就算 通过 理智 的 方式, 通过 历史主义 的 方式 得到 某种 历史 解释, 也 只是 理解 当下 的 一个 方式。 但 尼采 本人 会 认为, 就算 你 有 理智, 你 也没有 必要 去 读 历史, 你 要 想 理解 当下, 应该做 更多 的 古典作品 的 阅读。 因为 当下 未必 是 一定 被 历史 所 构成, 而是 也会 被 很多 更 自然 更 永恒的 东西 来 构成。 也就是说 如果你 认为 柏拉图 的 这个 理想国 里面 包含 的 不 只是 希腊 的 历史, 而是 一些 相对 较为 永恒的 政治学 原则 和 政治学 思想 的话, 你 根本 不需要 去 了解 历史, 你 多 读 的 这个 理想国 不好 吗?

当然 这 是一种 偏 自然主义 的 方法, 很多人 拒绝 了, 认为 尼采 是一个 自然 主义者, 当然 也是 很有可能 的那 这个 思路 是 被 尼采 所 影响 的 后人 列奥 斯特劳斯 所 继承 的那 列奥 斯劳斯 的 自然 权利 及其 历史, 以及 列奥 斯劳斯 对于 古典 文本 阅读 的 重视, 包括 这个 所谓 的 诗派, 中国 诗派 跟 这个 斯劳斯 本身 差距 甚远, 甚至 已经 不是 他 本人 的 原因 了。 Anyway 就 斯特劳斯 这个 理论, 就是 扩展 了 尼采 对于 虽然 我们 通过 理智 和 阐释 的 方法 来 理解, 但是 未必 要 通过 历史主义 的 方式。 斯特劳斯 对于 历史主义 反对 就是 通过 这种 自然主义 的 方式 来 通达 的。 好, 我们 来看, 你看 我们 肯定 会 想 一个 问题, 你看 尼采 要 让 我们 去 关注 我们的 现在, 对 吧? 我们 理解 当下, 要 用 这个 感知 的 方式 去 理解 当下。 很多人 就会 想, 这 是不是 在 说 活在当下 这个 事情, 这个 很 值得 一说。

这个 地方 存在 一个 重大 的 误解, 就是 关于 人 怎么 陷入 历史主义 和 我们 历史主义 的 关系。 因为 在 这个 历史 的 使用 与 滥用 之中, 尼采 很快 提到 了 遗忘。 Lisa 说 因为 我们 不会 遗忘, 所以 我们 陷入 历史主义, 我们 会有 过量 的 历史。 很多人 对 中国 哲学 比较 熟 的, 一 听到 人 要 遗忘 立马 就 来劲儿 了。 因为 整个 黄老 老庄 一派 特别强调 遗忘。 庄子 有一个 高级 的 可以 说 是一个 修行 方式, 就 叫 坐忘。 你 就在 网上 查 你 在 网上 查 尼采 空格, 庄子 空格, 坐望 大量 的 人 卷帙浩繁 的 文章 在 谈 尼采 所 讲 的 东西, 庄子 作 王 的 关系 是什么? 为什么 尼采 跟 黄老 的 想法 是 类似的?

我 觉得 这个 是 毫无疑问 的 误解, 尼采 绝对 没有 这个 意思。 首先 尼采 说 人 为什么 会 陷入 历史主义? 因为 人 跟 动物 不一样, 人是 有 高度 时间 感 的 特殊 的 动物。 但 尼采 看来, 动物 本身 是 没有 像 我们 这么 复杂 的 长期 记忆 和 时间 感 的。 当然 这个 问题 如果你 只 说 时间 感, 如果你 养 过 动物 的, 动物 肯定 存在 时间 感, 也 存在 长期 记忆。

但 我 认为 人的 时间 感, 如果我们 非 要说 这个 问题, 人的 时间 感 肯定 是 来自于 语言 构造。 我们的 时间 感 来自于 我们 使用 的 语言。 昨天今天、 过去、 现在、 不久 之后、 很久以前 等等等等。 以及 在 叙述 之中 什么什么 在 什么什么 之前, 什么 事情 发生 之后 和 下 个事 发生 之前, 在 中间 发生 些 什么 事儿。 动物 肯定 对 时间 没有 这么 细节 的 操作, 没有 这么 细节 的 以 时序 构成 的 叙事, 这个 是 我们 真正 实践 感 的 来源。

Anyway, 尼采 表达 了 这么 一个 观念, 人是 具有 记忆 和 实践 的 动物, 这 与 动物 是 非常 不一样的。 这 对人 来讲 是 必然 的, 就 时间 意识 对人 来讲 是一个 必然 的 东西, 所以 这 不是 透过 某种 坐忘 或者 遗忘 的 方式 可以 去 改变 的那 比如说 庄子 那边 所 提到 的 观念, 用 坐忘 的 方式 能够 产生 无我, 能够 产生 某种 自我 的 消弥, 因而 克服 个人 的 某种 思维。 那 尼采 会不会 去 同样 去 诉诸 一种 自我 消灭 的 方式 来 克服 历史主义 呢? 就 不会。

所以 误解 的 点 就在这里, 尼采 不 认为, 甚至 尼采 认为 人 就 不应该 去 逃避 时间 意识, 我们是 不可能 也 不应该 逃避 时间 意识 来 解决问题 的。 这个 本身 人的 一个 基本 存在 方式, 所以说 你看 人 有 很多 基本 存在 方式。 人 是 语言 的 动物, 对 吧? 我们 也 说 了 人 是 理解 的 动物人 是 政治 的 动物。 那 在这里 我们 可以 再 多 加 一条, 人 是 历史 的 动物, 这些 语言 理解 政治 历史 都是 人的 基本 生存 方式。 我们是 不可以 设想 无 语言 的 方式、 无 理解 的 方式、 无 政治 的 方式、 无 历史 的 方式, 这些 都是 比较 难 去 摆脱 的。

好, 在这里 我们 可以 理解 尼采 哲学 中 另外一个 很 重要 的 概念 了。 尼采 的 查拉 之中 有一个 著名 的 精神 三 辩。 从 骆驼 到 狮子, 从 狮子 到 孩童。

我们 过去 讲 孩童, 很 容易 望文生义 的 认为 什么 是 孩童 的 天真无邪 纯真, 这些 话 也 对。 但 在 尼采 这里, 其实 有一个 非常 特殊 的 意味, 孩童 是什么 呢? 孩童 其实 就是 没有 经历 太多 时间, 而 拥有 这种 时间 之 沉重 的 人。 因为 人 必然 是 历史 的 动物, 他 不只 在 理解 他 自己的 历史, 也 在 理解 他 所 经历 社会 本身 的 过去, 对 吧? 在 尼采 看来 这个 是 有问题 的, 但是 这是 不可 逃避 的, 这 虽然 是人 生活 的 某种 必然, 但是 时间 越长, 你 身上 背 的 历史 就 越 沉重。 你 背 的 历史 就 越多 越多越 沉重, 你 就 越 容易 陷入 历史主义。

所以说 如何 来 理解 孩童 呢? 我们 就可以 说 精神 三 辩 里面 的 第三遍, 孩童 就是 没有 背上 过于 沉重 的 时间 而 陷入 历史主义 的 人的 某种 状态。 当然 我们 是不是 要 通过 遗忘 的 方式 促使 我们 脱去 历史 时间, 这 不可能 的。 就是 尼采 不会 真正 设想 我们 以往 方式。 我们 今天 之后 就会 讲到, 这 并 不是 个 什么 神秘 的 事情。 好, 我们 在这里 更多 的 来 理解 什么 叫人 具有 某种 时间 意识。

你看 这个 人的 时间 意识, 就是 他 能够 了解到 过去现在未来 这个 很 连续 的 过程 对 人的 重要性, 对 吧? 那么 过去 西方 社会 是 拥有 严格 的 时间 意识 的, 这个 历史 意识 就是 一个 终点 时间 来 构成 的, 就 基督教 未来 必然 发生 一个 终点 时间, 我们 每个人 都 向着 这个 世界末日 而 生。 那么 为什么 19世纪 是 历史 意识 盛行 的 世纪 呢? 很大程度 就 来 渝 整个 所谓 尼采 所 讲 的 上帝 已 死 的 环境。 到 19世纪, 几乎 欧洲 主流 的 城市人 已经 很难 把 遥远 未来 的 神国 降临 当做 可 预计 的 终点 时间 看待 了。 所以说 如果我们 时间 不 向 未来 看, 不去 看 那个 终点 时间, 那么 我们 如何 来确定 一个 时间 意识 呢? 那 就是 往 过去 看。 所以说 过去 就 成为 了 现代生活 的 一个 锚点。 正是 因为 未来 的 终点 时间 这个 锚 的 解绑, 我们 回到过去 这一点, 如果 大家 听 饭店 听 得 够 多, 就 知道 有 一本书 我 反反复复 讲, 就是 波 考克 的 马 加里 时刻, 对 吧?

那 尼采 在这里 的 论述 与 马基亚 维 里 时刻 产生 了 非常重要 的 关联。 这个 波 考课 把 马基亚 维 里 的 哲学 和马 加维 里 对于 这个 共和制 的 重塑 当做 西方 现代 政治 的 开始。 这个 西方 现代 政治界 的 开始, 就是 神圣 时间 走向 世俗 时间。 而 神圣 时间 走向 世俗 时间, 就 是从 最后 终点 的 神国 降临 的 这个 时间 走向 了 moment 时刻。 就是 因为 这个 神 国将 你的 预期 打消, 现代 政治 从 这个 最后的 destiny 走向 了 不同 的 moment。

政治 成为 了 在 moment 之中 人的 选择。 我们 开始 考虑 在 某个 时刻 之中 我们 应该 做什么, 而 我们 如何 去 思考 在 时刻 之中 我们 做什么 呢? 很大程度 上 就要 去 看 过去。 也就是说 比如说 马 教育 理论 里面 非常 强调 的 就是 不 不是 播 考课, 强调 播 考课, 非常 强调 播 考课 转述。 马 教育 非常 强调 的 就是 要 去 过去 习俗 和 一个地方 人 性格 的 把握 来去 来看 怎么 去 统治 他们, 甚至 说 难听 点 要 怎么 去 控制 他们 等等 方式。 所以说 我们 就是 通过 过去 才能 理解 现在 的 抉择 的。

对 19世纪 历史主义 的 昌盛, 就 与 19世纪 上帝 已 死 之后, 未来 那个 终极 时间 的 瓦解 有 很大 的 关系。 好, 你看 这个 未来 是 终极 时间, 对 吧? 我们 现在 就要 回 看 过去, 就是 我们 刚才 讲 的那 很多人 就 认为 那就 活在当下, 对 吧?

尼采 是 明确 拒绝 活在当下 的。 在 这个 文章 里 他说, 如果 一种 对 幸福 的 追求, 在 某种意义上 是 把 生者 居留 在生活中, 并且 把 它 挤迫 向 生活 的 东西, 那么 也许 就 没有 任何 哲学家 比 犬儒 学者 更有 道理 了。 因为 动物 作为 完全 的 犬儒 学者, 其 幸福是 犬儒主义 公理 生活 的 证明。 极小 的 幸福, 只要 它 不间断 的 存在 并 使人 幸福, 就 不仅仅 作为 插曲, 仿佛 是 作为 意识 的 情绪, 作为 极好 的 念头, 在 完全 不快、 渴望 和 匮乏 之间 来临 的 极大 幸福感, 更 无可比拟 的 幸福。 你看 活在当下 所要 的 这个 不间断 的 存在 的 极小 的 幸福, 不间断 所 存在 的 满足 状态, 在 尼采 这里是 被 拒绝 的。 尼采 是 肯定 不 认可 我们 靠 设想 一种 人 没有时间 意识 的 情况 之 下来 获得 幸福的方法 的。 好, 那 我们 就要 说 了, 尼采 不是 谈 遗忘 吗? 就 尼采 的 遗忘 到底 讲 的 是什么 意思 呢?

尼采 的 时间 意识 就是 原话, 就是 刚才 那段 话 之后, 他说 极小 的 幸福 和 在 极大 的 幸福 那里, 总有 一种 东西 使 幸福 成为 幸福。 既 能够 遗忘, 或者说 的 有 学问 一点, 在 存续期间 非 历史 的 进行 感觉 的 能力, 这里 提出来 了。 因此 这里 遗忘 的 真实 还是 什么 呢? 说的是 在 存续期间 非 历史 的 进行 感觉。 什么 叫做 在 存续期间 非 历史 的 进行 感觉? 我 认为 这 句 话 理解 起来 当然 非常 的 复杂, 他 理解 起来 就是 一本书, 就是 海德格尔 的 存在与时间。 可以 说 海德格尔 存在与时间 就是 尼采 这 句 话 在 存续期间 非 历史 的 进行 感觉 的 一个 极大 的 扩充。

这里 提出 的 在 存续期间 就 否定 了 活在当下 的 想法。 在 存续期间 的 意思 就是说, 人是 必定 具有 时间 意识, 也是 必定 不可能 真正 忘记 自己 过去 的。 在 存续期间 就是 人, 就是 一个 过去现在未来 三者 同在 的 一个 环境, 就是 海德格尔 的 认为。 海德格尔 创造性地 认为 过去现在未来 是 三个 完全不同 的 时间, 它 会 同时 出现 在 人的 身上, 这个 叫做 存续期间 海 德格 的 想法。 非 历史 的 进行 感觉 在 海 的 个人 那里, 最后 大家 知道 变成 向死而生。 向死而生 是一种 面向未来 展开 的 方式。 所以 海德格尔 的 回答, 什么 是非 历史 的 经营 感觉 呢? 不是 当下, 而是 未来, 而是 向死而生。

当然 大家 都 知道 海德格尔 受 尼采 的 影响 到底 有 多大, 那 存在 于 时间, 还真 就是 这 本书 就是 对 这 句 话 的 扩展。 当然 它的 扩展 非常 的 完整, 包括 了 它 对于 存在 状态 的 描述。 什么 叫做 存续期间? 就 人的 存续 是 什么样 的 一种 存续, 这就是 所谓 的 存续期间, 就是 所谓 的 存 基础 存在论, 对 吧? 那 海德格尔 存在 时间 的 部分 就是 在 讲 什么 叫做 非 历史 的 感觉, 所以说 我 还 真是 认为 存在 时间 就是 这 句 话 的 扩展。 当然 这 本书 也是 我们 以后 要 讲 的 书, 到时候 再说。 当然 这也是 一本 我们 以前 已经 讲 过 一点 的 书。 如果你 不满足 于 我 这里 的, 到时候 再说, 你 也可以 返回 去 听听 我们 讲 海格 的 部分。

好, 在这里 问题 出现了, 就是 什么 叫做 在 存续期间 非 历史 的 经营 感觉, 尼采 首先 论述 了 反面, 就是 历史主义 或者 历史 意识 是 怎么 干扰 我们在 存续期间 非 历史 的 进行 感觉 的。 就 历史 是 如何 促使 我们 放弃 对于 现实 的 感受 和 感知 的, 关键 的 就在于 历史。 尼采 认为 在 历史 过度 的 状态 之下, 如果 历史 意识 过度, 人是 无法 建立 属于 他 自己的 视域 和 视角 的。 很 简单, 你 想象 的 一个 技术 决定论 的 世界。 那 在 一个 技术 决定论 的 世界 之下, 你的 存身 之 所是 哪里 呢? 没有你 很难 设想 我 处在 这个 工业革命 转向 A I 革命 的 过程 之中, 我的 角色 是什么? 你 有 啥 角色, 你 能 有什么 角色, 对 吧? 也 不可能 能够 产生 你的 视域 和 你的 视角。 你看 我们 今天 的 人 破解 这个 方式 就是 自我 主义, 感觉主义, 这就是 走向 活在当下 等等 东西, 这 我 就 不说 了。

好, 尼采 对 这个 你看 尼采 已经 转向 视域 和 视角 了, 视角 主义 就是 尼采 哲学 中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部分。 好, 我 提示 一句, 在这里 我要 感受 什么 叫 视角 主义。 尼采 就 提到 个 重要 的 问题, 我们 要 封闭 市域, 你 不 能够 跟随 这个 历史 叙事 的 视域 去 走, 过去 现在 历史 决定论、 历史 阶段 论、 环境决定论、 地理 决定论, 你 不能 跟着 这个 市域 去 走, 你 要 能够 产生 一种 封闭 的 市域。

这里 有意思, 因为 之前 我们在 乌兹 根斯坦、 乌里 根斯坦 特别强调 中观, 你看 这里 要 封闭式 域, 好像 跟 宗 观 特别 矛盾。 好, 我 就 来说 说 这里 封闭 市域 是什么 意思。 你看 首先 我 必须 说 这里 封闭 市域, 绝对 不是说 封闭 在 你 自己的 视域 之下。 尼采 专门 说 这 句 话说 如果 人 过于 自私自利, 就 不能 在 一个 异己 的 世界 中 把 自己的 目光 封闭 起来。

什么 意思 呢? 如果你 封闭 市域, 封闭 的 是你 自己的 视域, 你 看到 的 是 啥? 按照 尼采 这里 的 说法, 你 看到 的 就是 别人 对 你的 注视, 对 吧? 也就是说 真是 这样。 我们 经常 说 你 要 爱自己, 你 要 多 关心 你 自己。 那 一般 情况 之下, 我们 怎么爱 自己 和 关心 自己 呢? 那 不就是 要求 我们 旁人 多 关注 我们 吗? 不管 是用 服务 消费 的 方式, 还是 用 其他 的 方式, 最后 会 变成 一整套 我们在 他人 视角 之下 的 感受。

因为你 也 发现, 最爱 卖 这套 想法 的 人, 可能 跟 这个 最爱 自拍 的 人 是 高度 重合 的, 而且 他们的 自拍 也 不是 那种 特别 随心所欲 的 自拍, 一般 都是 蛮 精致 的。 所以 尼采 就 认为, 如果你 过度 的 自私自利, 如果你 认为是 欲 就是 我的世 欲。 那 最后 你 实现 了 基本 就是 服务 于 异己 对 你的 注视 了, 就在 一个 异己 的 视域 之中。

因为 这个人 不可能 脱离 实践性 和 感受, 所以说 这里 所 讲 的 封闭式 域, 尼采 明说 这 是一个 在 自己 周围 的 世界, 这 是一个 在 自己 周围 的 市域。 尼采 没 让 你看 自己, 尼采 只是 说 你 千万别 看 太大, 别看 的 太 宏观, 其实 你 自己 周围 的 视域 看 的 还是 一个 公共 私 域。 所以 在这里, 我不 认为 尼采 所 讲 的 封闭 思维 跟 维特根斯坦 中共 有 多大 的 矛盾。

首先 我们在 维特根斯坦 那里 明确 维根 斯 提出 过, 就是 梅里 根斯坦 是 特别 反对 那种 过于 宏观 的 视角 和 过于 宏观 的 over general general 对 generous, 对, 就是 过度 的 泛化。 这个 东西 汉语 翻译 还 挺 难 的, 过度 的 抽象化, 他 其实 也不 只是 抽象化, 过度 的 泛化, 我们 就 这么说。 我们 当时 好像 说过 什么 过度 总结 等等 这样的 方式, 他是 很 反对 这个 方式 的。 所以 实际上 它 还是 需要 在 一个 相对 具体 的 语境 之 下来 构成 理解。 那么 在 一个 具体 的 语境, 其实 这里 指的 就是 一个 在 自己 周围 的, 在 你 周围 的 市域。 那你 要把 自己的 周围 视域 看清楚, 你 肯定 不是 用 一个 视角 看清楚 的。 是因为 如果你 真是 用 一个 视角 就能 看清楚, 那 还 搞 什么 谱系 学, 对 吧? 尼采 所 强调 的 谱系 学 视角, 不就是 一个 相对 来讲 多 视角 去 审视 的 一个 东西 吗?

好, 所以 这里 我们 明白 了, 就是 历史 对 这种 干扰 我们 采取 了 过大 的 视域, 你 就 无法 建立 属于 自己的 视域 和 视角 了。 当然 尼采 这里 也 提到 过, 你 要 学会 分 场合, 什么时候 要 历史 的 感觉, 什么时候 非 历史 的 感觉。 这个 我 觉得 可说 的 就 不多。 尼采 这 里面 说 尼采 在 这个 文章 里 所 讲 的, 到底 怎么 去 分 这个 场合 什么时候 该 用, 这 当然 也 不是 他在 这里 的 关键所在。

好, 这 是你 才 举 了 一个 另外一个 例子。 在 另外 例子 之中, 我们 也能 看到 这个 历史主义 不是说 随时随地 都是 坏 的。 有 一些 成为 历史 的 人, 他们 跟 行动 是 有 高度 关联 的。

这里 我要 对比 的 就是 辉 格 史观 与 黑格尔 的 区别。 辉 格 史观 可能 很多人 不知道, 辉 格 史观 是 英国 非 保守党, 就 是非 托利党 辉格党 他们 所 采取 的 一个 史观。 这个 辉格党 是在 英国 光荣革命 进程 和 英国 之后 的 这个 宪政 议会制度 进程 之中 非常 主要 的 一个 党派。 这个 党派 的 史观 的 辉 格 史观, 他 把 人类 社会 看成 是 保守 专制 势力 与 自由的 终极 对抗。 我们 最后 要 走向 一个 自由的 世界。 听着 就像 黑格尔, 但 其实 不完全 是 比 黑格尔 时候 要 早。 尼采 这里 说, 我们 把 这种 人, 但 尼采 没有 说 这是 辉哥 史官。

我 认为 可以 用 辉哥 史官 来做 一个 好 例子。 把 他们 作为 历史 的 人, 对 过去 的 观察使 他们 涌向 未来, 点燃 他们的 勇气, 来 更 长久 的 与 生活 较量, 激发起 正义 的 东西 还将 来临, 幸福 就在 他们 奔 向山 背后 的 希望。 这些 历史人物 相信 存在的意义 在 一个 过程 的 进程 中 越来越 显明。 他们 之所以 回头看, 只是 为了 借对 几对 至今 为止 的 过程 的 观察 来 理解 当前, 并 学会 更 热烈 的 渴望 未来。 这就 有点像 辉 格 史观, 辉 格 史观 重构 过去 是 为了 现在 在 这个 自由 与 专制 的 对抗 之中, 能够 更好地 开展 这样的 对抗。

你看 辉哥 史观 就 成为 了 一种 确实 是看 过去 看 历史, 但是 这个 历史 能够 服务 于 未来 行动 的这 这一点, 他在 这里 借用 了 歌德 的 一句话, 歌德 说 了, 行动 总是 像 没有 良知 一样。 这里 的 良知 不是说 你 没有 良心, 这里 的 良知 大概是 笛卡尔 意识 的 良知。 就 良好 的 认知, 你 把 它 当做 这样 一个 概念 的 理解, 就是 什么人 敢 行动 呢? 其实 他 总是 了解 的 不太 完整 的 人才 会 大胆 的 去 行动。 所以说 辉 格 史观 就是这样 的 一种 史观。

黑格尔 史观 为什么 在 尼采 这里 一直 是 被 批判 的 呢? 黑格尔 史观 其实 主要 就是 讲 一个 历史 会 自动 完成, 对 吧? 所以 你 接受 黑格尔 史观 这个 绝对精神, 那比 你 大多 了, 那你 只是 绝对精神 的 一个 展现 而已, 绝对精神 是 会 自己 去 走向 它的 完善 的, 你 努力 你 不 努力, 绝对精神 都会 完善, 跟 你 没有关系。 所以 听 上去 黑格尔 跟 辉哥 什么 有点 近, 有点像 好像 都是 说 自由 最后 要 实现。 但是 它的 巨大 区别 就是 灰 格 使馆 特别强调 参与, 黑格 使馆 特别强调 它的 自动 完成。 而且 就是 因为我 的 良知, 我 足够 的 知晓 知晓 这个世界 运行 的 规律, 我 才知道 它 会 自动 完成 的那 在 尼采 这里 看, 人 对 就是 人。

尼采 强调 人 需要 对 自己 行动 喜爱 的 高估。 就是 今天 促使 我们 丧失 行动 的 一个 很大 的 根源, 就是 我们 觉得 我 太 渺小 了, 我 做 这个 事儿 要 能 起作用 就 见了鬼 了, 对 吧? 所以 这 而且 是真的, 就是你 这么 大个 世界, 每一个人 做 的 事情 能 起 什么 效果? 尤其是 他 还要 还 还要 起 好 效果, 那 真是 见了鬼 了, 对 吧? 那你 确实 需要 一种 对 自己 行动 喜爱 的 高估, 可能 才能够 完成。

好, 那 这样 来说 是不是 我们 就 找到了 一种 良好 的 历史主义 呢? 就是 我们 就 采取 辉 格 史观 就行了。 每个 人都 采取 辉 格 史观, 岂不是 大家 一起 向着 自由 前进? 尼采 其实 并不 认可, 尼采 只是 举 个 例子 说, 有些 时候 历史主义 也 能够 促成 的 行动。

但是 尼采 是 不 接受 这种 历史 本质论 的。 其实 透过 这一点 我们 能 看到 尼采 是一个 特别 真正 具有 求真 意志 的 人, 因为 尼采 明白 面对 时政 史学, 历史 本质论 肯定 会 被 驳倒。 就 比如说 今天 你 再 坚持 辉 格 史观, 就 被 看作 应该 是 特别 缺乏 学识 的 一个 体现, 对 吧? 你 才 很 清楚 面对 实证 科学, 所有 历史 本 本质论 的 叙述 都是 不可能 站立 的。 所以 尼采 绝对 不会 认为 透过 一种 灰 格式 的 史观, 我们 能够 在 过去 历史 中 自动 得到 一个 目的, 能够 促使 我们的 行动 奔向 未来。

好, 到 这里 我们 就可以 进入 第二 部分 了。 也就是说 我们 知道 人的 历史 意识 是 很难 真正 被 摆脱 的。 所以 我们 跟 历史 的 关系 是一种 很 紧张 的 一种 关系。 那么 在 很 紧张 的 过程中, 我们 如何 以 生活 的 目的 来 从事 历史学, 而 不让 历史学 反过来 侵蚀 生活 的? 就是 尼采 接下来 探讨 的 部分, 就是 历史 是 怎么 服务 于 生活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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