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ep.24 血色狂欢,烈焰焚币 | 皮格利亚

ep.24 血色狂欢,烈焰焚币 | 皮格利亚

2024/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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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海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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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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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我认为《烈焰焚币》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它对1965年一起真实抢劫案的描写,并非着重于犯罪过程的刺激性,而是更关注罪犯的命运以及他们最终走向毁灭的悲剧。小说开篇以全景式上帝视角,如同纪录片般真实地展现了抢劫案前的紧张氛围。通过对多尔达和布里尼内这两个劫匪的刻画,展现了社会机器对个体的摧残以及他们最终的绝望与反抗。小说详细描述了抢劫案的过程、逃亡以及最后的血腥抵抗,展现了警方围捕的艰难和惨烈。然而,小说结尾却留下许多悬念,并没有明确交代劫匪的最终命运,引发读者对人物命运和社会现实的思考。 在重读的过程中,我开始反思小说中虚构与现实的边界。作者通过引用各种材料、使用括号等方式,模糊了虚构与现实的界限,这是一种对纪实小说模式的反抗。小说中记者伦希的出现,更是作者对纪实小说模式的一种反抗,模糊了虚构与现实的界限,引发读者对纪实小说的反思。作者在后记中讲述了创作的缘起,进一步模糊了虚构与现实的界限,认为后记也可以看作小说的一部分。这种对真实与虚构边界的模糊处理,使得小说更具有深度和张力,也引发了读者对真实与虚构关系的思考。 此外,小说中对声音的运用也十分值得关注。作者通过强调声音的物质性,例如录音带,来展现声音作为一种真实存在的介质,以及它在小说叙事中的重要作用。在小说结尾,作者通过对多尔达内心声音的描写,进一步模糊了真实与虚构的界限,引发读者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思考。 关于金钱的主题,小说中展现了金钱对不同社会阶层人物的影响。对于劫匪来说,金钱意味着未来和可能性;对于警察来说,金钱则代表着按部就班的生活;而对于普通人来说,金钱则代表着改变命运的机会。小说中劫匪最终烧掉赃款的行为,是对社会秩序的一种反抗,也引发了人们对金钱意义的思考。 普儿:我刚开始读《烈焰焚币》时,感到非常困惑,不知道作者想要表达什么。与皮格利亚的其他作品相比,《烈焰焚币》的叙事风格和主题都显得不同。它不像《人工呼吸》那样充满诗意和哲理,而更像是一部纪实小说,但又并非完全的纪实。 我认为《烈焰焚币》的核心主题之一是金钱。小说中,金钱对不同人物有着不同的意义,它可以是希望,也可以是毁灭。劫匪们为了钱而冒险,最终却将钱烧掉,这是一种对金钱的否定,也是对社会现实的反抗。 小说中,对人物命运的描写也十分出色。多尔达和小男孩这两个劫匪,都是被社会边缘化的人物,他们的命运充满了悲剧色彩。他们之间的关系,既是相互依赖,也是相互毁灭。 在阅读过程中,我也对“纪实小说”这一文体进行了反思。我认为,所谓的“纪实”,并非对事实的完全还原,而是一种对事实的解读和重构。作者通过对各种材料的运用,以及对虚构与现实边界的模糊处理,展现了其独特的叙事策略。

Deep Dive

Chapters
本章节主要讲述了皮格利亚小说《烈焰焚币》的故事内容,以及1965年阿根廷发生的真实抢劫案。小说以全景式视角展开,描写了劫匪多尔达和小男孩布里尼内从抢劫到逃亡,最终在乌拉圭公寓内与警方对峙的全过程,以及他们最终烧掉赃款的结局。
  • 1965年阿根廷一起由政府高层参与的抢劫案
  • 劫匪多尔达和布里尼内,以及其他同伙
  • 抢劫过程,逃亡过程,以及最终被捕
  • 小说中对人物命运,社会现实的描写

Shownotes Transcript

各位听众朋友们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昨日之海》我是四七我是普儿

嗯我们又脱更了一下嗯也没有很久嗯但是呢反正就是怎么讲正在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然后这一期呢我们就要来讲一讲烈焰粉 B 这本书啊不过在开始之前我不需要说呃因为刚刚也说就可能就是这一个半月就是过得有一点头昏脑胀所以导致我买了两本爱达之路嗯

另外一本多出来那一本就可以送给评论区的朋友们好的那我们开始练粉壁吧好的其实本来想解释一下拓更原因但是发现我们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原因所以也就不解释了那就让我们植入主题来简单的我先来简单的聊一聊练粉壁这本书的内容吧

我觉得在完全没有导读的状态下打开这本书可能会有点疑惑因为开篇的那一章真的非常不皮格丽亚我可以先读一段原文大家管他们叫双胞胎因为他们形影不离他们从地铁站出来在一家照相馆前的玻璃窗前驻足确保自己未被跟踪

这是一个非常完完全全就是全景式的上帝视角的写法就很像一个纪录片的摄像机它就跟着文字的速度推进到人物面前然后锁定了这对双胞胎展开这次抢劫之前的那种高度紧张的状态这也就是整本书叙述的一个起点

皮格利亚他直接也在后继里面就是讲述说他这本小说要去讲一段真实的历史是一场发生在 1965 年的抢劫案这场抢劫案呢是一次官匪的合谋由政府高层去提供准确的信息和可靠的逃生路线然后他们雇请几个亡命之徒来实施行动事后来进行分赃其实如果说把这个故事

放到犯罪叙事的池子里面我觉得没有可能是因为犯罪片我看的比较多我觉得没有特别特别抢眼的部分悬疑感可以说是没有的然后那种枪战枪战的那种血腥和暴力也不是作者刻意想要周笔的部分

他也没有想要去刻意的表现血腥和暴力啦然后他其实和很多犯罪的叙事一样就是在这个里面最吸引人的地方一定就是罪犯的罪恶和他们各自的命运写了很多然后也被后来改编的那个电影作为主角就是他们写了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然后我就觉得

这个感情其实在小说里面得到了我也看了电影啊就是我觉得其实小说里面会呈现的更好一点甚至我觉得就是呈现的特别的彻底让我觉得彻底的有点太不适应了第一个人物就是多尔达他有好几个称呼然后什么金发人高桥人然后高个子都是他然后他从小其实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恶魔从小就是儿童罪犯喜欢杀猫然后

沉迷于各式各样的药品然后最开始他是被送进警察局后来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不知道是天生的或者是被后天折磨出来的他患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疾病他会经常的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无论如何

我们会边读边发现什么监狱警察局医院这些社会机器对多尔达而言毫无益处不仅没有起到所谓的约束驯化或者说疗愈的作用甚至完全相反就把它一步一步往深渊里面去推

比如说他被人抢奸然后成了精神病院里面那些男看护的盘中餐就是这么一个很可怜然后又很可恶的人也不能叫可恶了已经是罪大恶极的人然后另外一个主角呢叫布利

另外一个主角叫布里尼内他的昵称是小男孩然后在电影里面好像叫小天使他和多尔达是在监狱里面遇到的然后那两个人那两个人从此遇到之后就像人为一体就像一对双胞胎一样

由小男孩这个脑子清醒的来做出决定然后高桥人多尔达就听从他的安排和指挥我觉得颇有一些相依伪命的意思而这个小男孩的命运线索就更让人感到唏嘘就是他本来生长在一个

非常正常甚至复苏的家庭他是一个建筑商的长子按照一些刻板印象来看在那个社会里面他沉沦到犯罪这一步的可能性其实是极小的但也就是因为一次全然的偶然是他和足球队的朋友开车去拿音乐设备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跟他毫无关系他只是一个司机和帮忙的他就在车上守着但是足球队的朋友没有借到设备

然后第二天他在新闻里面看到这些人用他车上的撬棍打死了那家音像店的人于是小男孩就被盼同谋入狱了然后他的父亲也因为心脏病发作就去世了他的人生就从这一刻开始跌落他在监狱里面就学会了一切恶的形式就在这个地方我就不再依依追数了因为我当时读到这一段的时候我真的感觉人实在是太脆弱太容易被摧毁了

然后就在这个犯罪之后然后流亡这一系列的叙述当中这两个人物的命运线索一点点展开之后我就会意识到一件事情虽然他们正在逃跑就是从阿根廷跑到乌拉圭但是流亡对他们来说是毫无意义的然后故事到了最后他们就辗转到了乌拉圭住在一个就是反正各种渠道得到的一个单身公寓里面也就是在这个地方

去和警方的围剿对峙当最终意识到就是所有的反抗都会无效的时候他们就把抢来的 50 万美金全部都烧掉了烧了整整好像是十几分钟半个小时还是多久然后到故事的最后 15 分钟对 15 分钟然后小男孩死掉了然后高桥人多尔达

他应该是被捕了但是小说的结局写的没有那么明显事实意义上他就是被捕了然后他还留下了很多的证词但是小说是以他躺在救护车当中的幻想结束的他就幻想有一匹带班点的马会把他带走他就会和小男孩在另外一个世界去团聚

然后我可能再稍加补充一下这个抢劫的过程就是其实他们一伙有 5 个人有一个呢就是一个绝对的头脑首领一样的人是他把这些人都聚在了一起然后这个人叫马利托然后另外一个人呢就是司机他的绰号叫做乌鸦他真名叫做梅勒雷斯

第三个人呢叫做巴赞他的绰号就是罗圈腿但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因为他其实是警方安插的卧底除此之外涉及这桩结案的其实还有不少人就比如说政界的警方的其实这些都在行文中有暗示所以说其实他们抢来的这一笔钱也是需要分给这些人的

包括后面警方对他们采取的一些呃 围捕的方法可能也跟这笔钱的下落有关系嗯然后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呃他们具体抢劫我感觉还挺顺利的就是一切都按照计划来进行的

对然后在整个逃亡的过程当中我也觉得其实他们就是很幸运就比如说他们那个接应的车正好坏了的时候就恰好碰到了另外一辆车可以让他们接着逃逃逃走逃到乌拉圭去然后但是呢就是正是在乌拉圭的时候他们先来到了预先准备好的藏身之处然后就是想要等待

可以离开这里但是在这个等待的过程当中就出现了一些意外就一方面是警察穷追不舍但另外一方面也正好恰恰就是种种偶然的机会吧就比如说换轮胎的时候被警察找上门来结果其中有一个人就按耐不住对警察开枪了就又开始了一轮枪战直接暴露了他们的整个身份

然后再比如另外一个偶然当然也不能算是偶然就另外一个因素就是本来那个安排他们离开的人被正好被抓了嗯所以呢其实到

一直到现在他们的命运其实差不多已经定下了只是说最后他们如何落网那么为了找回这个钱款然后逮捕罪犯最后警方设下了一个陷阱就是让他们在慌乱之中正好住进警方提前安排好的房子试图在这里把他们一举抓获但是呢我觉得警察他们就是低估了

很多东西我觉得他们应该就是不曾经历过绝境吧所以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接下来的血拼会有多么的惨烈最后当他们就是很狼狈的逃进这个房子里的时候其实他们的那个依托也就是玛丽托这个人他其实直接不见踪影了可以说他放弃了这三个人让他这三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面自生自灭

这三个人就是刚刚普尔讲的那两个布里宁内还有多尔达以及梅勒雷斯这三个人

对就是乌鸦他们三个人当然就非常的绝望再加上他们的那个毒品储备非常的充裕弹药也很充足所以他们就是在绝望再加上毒品的刺激之下他们整天抵抗了一整夜杀了数个想要闯进来的警察

更增添传奇性的一个地方就是他们的整个抓捕过程因为实在是太声势浩大了所以其实吸引来了不仅有很多的民众很多的媒体甚至整个过程还被电视直播着他们还在里面看对 就是

他们被困在时候我觉得他们其实挺聪明的因为他们懂得看那个直播然后来看警方都在哪然后他们那个房子里面哪些地方所以是安全的可以去的当然也因为直播所以我就觉得他们那个抵抗就多抵抗了好几个小时嗯

对然后到最后就是他们用了各种的方法就比如说毒气烟雾弹还有放火都没有把他们给逼出来所以其实呃书里面有一段有四个字正好形容了这一个整个过程叫做血色狂欢嗯这就是他们最后的高潮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心态就是大不了就是一死是的嗯

对然后最后他们是怎么被抓获的呢其实就是警察先是疏散了这里的居民因为其实天在经过一夜的那个挣扎纠缠之后其实天都快亮了所以他们警察就开始想别的方法就比如说去到他们楼上或者是旁边的房间里面然后就开始凿墙打洞最后终于来到了这里

先是美勒雷斯中弹再接着就是小男孩也就是布里尼内中弹了等到警察进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多尔达一个人了所以他是整个故事的幸存者

这就是这个小说的故事了其实说实话我觉得放在那么多犯罪故事里面也不能说普通吧就是它是一个不会给人太多猎奇感的故事然后 2000 年上映的那个改编电影它其实把重点放在了这两个主角的关系上面其实作为读者和观众我是很能理解的

但是与此同时我当时也不是很清楚皮格丽亚写这个故事最想要表达的内容不过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我其实是在上个星期跟四七打完电话之后才触摸到了一点模糊的轮廓所以接下来就让四七来说一下她的思路吧好吧因为其实我看完这本书之后也是头脑一片空白是的

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期其实拖了很久的原因当然就是反正就是当然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头脑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对因为你就会看完之后你就会觉得说啊

就这样吗就这样吗这真的是写出人工呼吸的名格利亚吗这两本书竟然是同一个人写的大概就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可以直说的话一旦有了人工呼吸这样的小说作为标准你很难不对烈焰粉壁失望而且你还会想说

一个能够写出人工呼吸的作家为什么要来写一本纪实小说一个犯罪纪实小说你真的会觉得非常的困惑而且我就觉得从人工呼吸其实你能够知道皮格丽亚是一个非常懂得沉默的作家就是她也知道叙事的力量有时候就藏身于沉默之处

语言也有它达到达到不了的区域所以说我会对它的这个题材选择非常的诧异所以我也思考了很久要讲什么但是也算是想出来一点什么东西吧就是我可能想要讲的主要是关于虚构的边界这样的一个问题

因为我之前非常喜欢皮格丽亚的一点恰好也是在于她对于虚构力量的一种审慎以及对小说叙事边界的思考

那么就我个人而言就是即使小说一直是我一直以来无法理解的文类因为我会觉得它可能从本质上来讲就是一个畸形就是它畸形在哪呢我觉得就在于两种契约吧一种双重契约就是首先第一点是小说跟读者之间的契约就是我觉得从小说诞生之初

在那个时候就是可能大家对小说没有什么概念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的作者是需要强调自己的作品是真实的就是这些故事都曾真实发生因为会存在一种偏见或者价值判断就是觉得只有真实的东西才是值得被读的如果说你这个东西都是假的那假的又有什么价值呢我为什么要读这个东西呢

就好像说一个现实的东西是远远好过于想象的那么即便是现在我觉得也存在着这样的一种想法就是就会觉得说小说它只是一种闲暇读物因为它讲的都是人们大脑当中就是想出来的东西或者说就是一种很好的想法而已所以它应该是轻松好读的

说到这我就想到我大一的时候就是我当时我们每个人都配了一个什么新生导师当然因为我当时在传播学院不是在文学院这一点我必须要说清楚对然后他当时问我读不读书我说我读啊我很爱读书然后他又接着问我那你都读什么呢我说我很喜欢看小说

然后他当即就说啊他说小说怎么能算读书呢你读小说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进步就是当然我是后知后觉当然在他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我确实信了这番话我是后面后知后觉就是不断的反处这段回忆然后

当我在想到小说它本身是怎么样从一个看似不入流的文体渐渐渐渐变成了就是 19 世纪之后就变成了好像非常

重要的文类就是这样的整个一个过程的时候其实就会常常想到刚刚说的那一幕因为我会觉得嗯就是呃在小说诞生之初的时候可能就是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就是小说它可能永远是次于现实的它只是现实的一种调剂剂或者说赝品

但是他们就可能不会想到说其实小说是可以成为你探讨自我与世界关系的一种方式它是可以打开现实的或者说它通过想象一种可能性它能够介入现实所以说我会觉得就这一点来说就是从我刚刚讲的那一种另外一种看待小说的方式而言我觉得这就是现代小说的诞生很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它不再去

跟现实的东西去做比较了它自身就是成立的我觉得这个是小说跟读者签约的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契约也就是说不管小说它元气何处它都

不需要再以任何的真实作为托词它自然是成立的那我就觉得那即使小说这个说法真的很别扭因为它既要坚持小说的那种质感然后同时好像又要坚称说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嗯那这怎么做到呢就是我觉得你要给一个本来已经自足的文体然后又要重新施加那种真实的枷锁我会觉得很奇怪然后第二点的话就是我觉得就是即使小说本身我觉得在写作者跟被写的那个人之间也有一条契约因为我就觉得

毕竟你写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你在写它的时候其实你是以别人的生命精力作为颜料就是有点像王尔德的那个著名的画像当那个画完成的时候哪一个是活着的人哪一个是好像被视为真实的人呢就是我会觉得他会有这样的问题就是写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我觉得很危险也非常的

难特别的难就是当你最后一个字写下之后你这个画像你怎么能确保它依然是鲜活最重要的是它是复杂的它是可以折射出不同样貌的呢对或者说另外一个表述方式就是在一个非常精细严丝合缝的故事里面你怎么让被写的人能够在故事之外

以别的身份继续活着呢嗯我觉得这一点就是很难所以就是我这是我在读到皮格丽亚这本书的时候的差异嗯当然我当然因为这一本书我也对自己的这一类偏见进行了反思我就觉得可能可能问题不会在于这个文类如何而是在于我作为读者我怎么样去看待它

嗯嗯然后后面我又重读了一下皮格丽亚的一个这个小说然后我发现嗯可能是我自己对皮格丽亚的写作产生了一些误读

在重读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它并不能是一个我觉得它并不能算是一本即时小说而且我会觉得在这本小说里面就是虚构跟事实之间那个激烈交锋我只能说而且我甚至觉得它可能有一点是在努力

打破这样的一种问题所谓的纪实小说的问题就是我是觉得它是有那种自繁语及抗争意识的那么好那我现在就开始讲为什么我会这样说嗯

当然就是因为比如说你拿到这本书你会发现后腰封上就写着那个皮格丽亚的字数但其实我必须要说我觉得那个字数还挺误导人的我没有说出版社怎么着我只是说这一段字数然后再加上这段字数最后一句话其实就是说他希望能够呈现以非法暴力为主题的社会题材故事

其实也没有说这是一个写实的故事但是当这个字书里面开始强调说这本书是来自于真实世界然后参考很多真实资料之后你就是自然而然的你就会觉得说好这就是一个犯罪纪实的作品

对然后当我重读的时候我就发现可能真的是被我可能真的是被《荟药风尚》的这一段字数给误导了因为从全书的一开始皮格丽娅就开始给我们反复的留下现实的记号这一点其实非常的微妙因为比如说从第一章开始在还原抢劫那个发生过程的时候皮格丽娅就开始援引目击者的证词

比如说这一段话有些目击者确信在酒店里看到了玛丽托和一个女人但另一些人说只看到两个男人并无女性接着他就写和玛丽托在一起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挪圈腿八战然后他们那一天其实那天不是抢银行是抢银行的前一天就是他们那一天去酒店其实为了是监视银行的动静然后警戒师开始讲好那

他们警方就开始推测说警方怀疑当时在那个酒店去楼下的酒吧要酒精灯的那个人就是巴赞但大家对另外对这个人的描述呢又不一致看法非常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说那个年轻人长得像个演员眼神迷离这个眼神迷离就是重点于是

我们好像是站在了警方的那个视角当中我们开始去串联线索就形成了一套理论所以就开始回顾说那个在抢劫的时候热血沸腾然后又看似神志不清的人就是那个前一天去要酒精灯的人因为他需要给毒品加热嗯而他在前一天来过这个酒店于是他们就开始嗯开始拼凑出这些人的样貌等等等等

对其实他就是没有直接上来就给你提供一个非常完整的故事他把各种的线头都直接抛给你了其实我也会在想他这么写的用意会不会就是想要刻意的打断故事就刻意中断叙事让你不要沉浸在这个故事里面我会觉得这或许是有这样的想法

好那在这里说你你你当然也会觉得说啊那这样不就是在一步步的逼近现实逼近事实本身吗对然后紧接着呢我们当然可以这样理解紧接着皮格丽亚让

现实的记号出现的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括号嗯因为他会开始在以一句简单的陈述后面然后打出括号然后说明这一句话是谁说的就好像是嗯毕业写论文的时候你不写脚注你把所有的参考文献全部都写在括号里面一样嗯然后所以呢就是

这样读下来你会觉得说好像乍一看这一切都是经过了严格的考究每一句话都有正可依所以呢

我其实会觉得这样的写法还是有一点点微妙的吧因为我觉得如果可以借用戏剧的那个术语的话其实它还挺打破第四堵墙的就是它反复的去召唤现实来为语言背书就反而让你觉得好像看到了虚构的边界到底在哪一样

所以就是正式重读的时候看看到这些记号开始思考他的原因究竟何在的时候

我在想或许之前是我低估了低估了当然另外一种那我们再开始考量它在这个小说里面虚构与事实它是怎么样混合在一起的我们有一个做法其实就是可以细细的考究它每一段它可能来自于来自于什么样的材料这个材料

哪些是比如说哪些是新闻材料报道或者哪些就是皮格丽亚的自我发挥然后这个自我发挥或许就是一些属于虚构的段落混迹在了这一片看似真实的海洋里面但是呢我会觉得这样挺没有意思的然后我就想拎出来想单独讲一个我觉得是这个小说最有意思的地方吧

那就是我刚刚说的对于纪实小说这样一种问题或者说这种限制的一种反抗这一点其实就是一个独属于皮格丽娅的记号那就是伦希这一个人

我觉得所有皮格丽亚的读者应该都知道她是谁因为她基本上就是出现在了皮格丽亚所有的小说里面人工呼吸就不用讲了嘛她就是绝对的主角然后在缺席的城市里面她又是主角朱尼尔的报社同事不好意思

然后是一个记者然后《爱达之路》里面我没有去确认但印象当中我觉得印象中记得他也是一个记者好那在这个宣称要写实的作品里面他也作为记者出场了而且还跟阿根廷的警长希尔瓦有过两场对话所以说其实刚刚列举了皮格利亚那么多作品其实我们也大概能够知道就是伦西这个人名

你可以把它视为他就是皮格丽雅的个人签名那么他在这里到底干嘛与伦希有关的一切都是事实吗还是说因为因为他好像是个虚构人物所以与之相关的一切其实都是假的都是虚构的呢那我们就看他第一次出场其实他第一次出场出场在第四节那个时候正好是采访喜尔瓦警长提问非常的犀利

当时应该就是一场新闻发布会因为那个时候巴赞的遗体被发现了警长就是需要对这件事情做出警方的声明然后在开放提问环节原话书里面的就是为世界报写警务板块的小伙子提问了

于是呢我们就顺着警长的目光开始打量这一个人就是你很少能够见到在这样的一种犯罪小说里面就是突然对一个提供材料的人进行一番外貌描写然后这句话就是那个小伙子一头全发穿着灯芯绒夹克衣服翻脸下的记者证上写着艾米丽奥伦西或者艾米丽奥伦西

艾米利奥联系其实读到这里之后我就觉得皮格丽娅感觉就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因为我在看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困惑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因为我会发现这应该是全书唯一一个地方具体到把报刊的名字都给写出来的

因为其实这本书里面引用了各种各样的报刊但是只有世界报是被单独写出来了的所以我就在想为什么呢

我就紧接着就去后纪里面寻找答案然后发现了这样一段话我也查找了该时期的报章档案尤其是布宜诺斯布宜诺斯艾丽丝的纪实报后脚报民族报真理报以及蒙德维迪亚德明日报行动报国家报和辩论报其中署名为 ER 的

爱根廷日报世界报的特派员为结案所做的现场全程记录尤为重要

然后恰好艾米利奥伦西他的姓名缩写就是 ER 所以可以说在这里就是皮格丽亚的一个自我发挥然后把这样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突然把它变成了我们熟悉的老朋友所以在这里我就觉得边界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我当时发现这一点之后我还跟普尔说我说事情一下子变得有意思了

好那我们再继续想真的仅此而已吗只是借了一个名字而已吗这个问题就先抛给大家就是也不想多说因为觉得自己好像很低然后再提另外一点也就是他可以说是他出场的第二点第二场吧就是他跟警长有了第二次对话然后那个时候其实已经时间线比较靠后了那个时候正在围攻公寓

警方当时的绝对心理就是必须要杀死他们而整个画面刚也讲了都是被电视直播着的其实这个

暴力它是可以通过屏幕感染所有人的然后那个时候劫匪正在死守围攻无门又刚刚牺牲了又有几个警察牺牲了所以这个时候的西尔瓦警长已经沉默许久正在站在街面抽烟伦西提出了问题他说为什么要杀死他们据说有警方为他们安排了这场逃亡是真的吗

警长只回答第一个问题因为他们是疯子于是伦希说那应该送他们去疯人院而不是公开处刑杀死他们那么杀死神志清醒的人就好看了吗警察难道没有想过协商吗你不是一直玩都在这里吗这是这一场对话可能就是简明额要的轮廓是这样于是夏娃接着说

你不是一整晚都在这里吗意思就是你都看到了这一切啊协商也没有办法他们不出来拒绝协商这里他对这些人我这里真的很想引用一下原话对他们的定义是那些人是变态是同性恋他看着轮曦他们是典型的变态是人渣这是一场战争你必须牢记战争的原则有人倒下意永不停止战争

如果有人倒下你还得坚持否则你还能做什么生存是战争中唯一的荣耀这番话说完了之后突然小娃转身开始问起伦希的情况是谁 结婚了吗 有孩子了吗这个时候伦希说不 我没有孩子我一个人住在梅德拉诺大街和利瓦达维亚大街交叉处的

阿尔玛格罗酒店我是大学生靠做记者赚钱就像你靠做警官赚钱我提问是为了把正在发生的事情写成一篇准确的即时报道其实这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是出自谁的口因为我会在想这真的是那个记者说的话还是说皮格丽亚借用了这样的一个人以她的口吻告诉读者她想在这本书里面做什么

是这样的吗我会有非常非常多的疑问而且我会觉得就是如果说真的是藉由记者的那一番口吻的话或者说如果说我们真的可以把伦熙作为作者的化身的话你会发现作者站在了一个非常靠近事件发生现场的一个位置来观察整件事情所以第七节的时候

你会发现因为他每一节的那个视角还是略微有所不同但是第七节非常非常明显就是从一开始就是沦系的视角因为这一章这一节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篇报道动笔时这场从昨晚昨天晚上十点开始的漫长对峙已经持续了四个小时到午夜时警方出动了大量精力三百人左右部署完成了

所以我就觉得好像虚构就这样融入到了这样一个以众多证词为底追求事实的小说里面或许我们在小说里面能追寻到的就是一种看似的真实吧其实我就会突然就让我想到了人工呼吸里面的那一番话

不是那一番话是那一幅画就是因为当时是普洱发现的然后我还挺震撼的就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就是人工呼吸他那个小说第一部分的标题就叫做假如我是这阴雨的阴天

然后当时写说这是一个荷兰画家弗兰斯哈尔斯一幅画的名字但是呢其实如果你去查就会发现这幅画其实并不是这个作家的作品这不是那个画家的作品所以这就是皮格丽亚的一次戏耍但我就在想或许通过这样的错位你其实能够把它理解为就是在小说的世界里面就是这种细节

这是与现实错位的因为小说寻觅的并不是那个不容置疑的客观世界那我们再回到回到那个刚刚讲的那

刚刚讲的那一场对话当中来其实我当时看到那里时候会觉得有一有一点点欣慰因为当我呃把这个跟人工呼吸那个细节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啊还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以一贯之没有动摇的就是一个人怎么可以写作的水平就是能够啊尽管他

或许就是在试图改变风格但是也不至于就是那个水平起伏大到这种程度吧对然后我就会觉得在这样的细节的那种安插当中其实我会觉得虚实是在明面变化的就是你也很难说哪些

就一定是百分之百符合现实另外有哪一些是百分之百是虚构的你什么都不能说这个只是程度的问题所以说当我读到后继的时候其实

其实我是顺着这个后继改变了我的想法因为在后继里面皮格丽娅她其实谈到了这个小说的缘起然后我觉得这一番话真的让一一切都变得非常的暧昧因为她说我跟这个故事的首次接触就是纯属偶然

然后在这里念一下他的字数当时为 1966 年 3 月底或 4 月初某个下午我在一列驶向玻利维亚的火车上结识了布兰卡加莱亚诺

即在各类报道中被称为枪匪乌鸦梅勒雷斯的情妇的那位她当时 16 岁但看起来像一位 30 岁的女性正在逃亡她对我讲了一个离奇至极的故事而我半信半疑以为她的目的就是让我请她在餐车吃饭而我确实请了在为期两天的漫长旅途中她告诉我自己刚出狱此前她与

英费尔南多银行结案的强盗帮派有牵连已经被关了六个月而他将逃亡至拉巴斯生活他首次对我提及这个混乱的故事时我依然记得自己在几个月前的报纸中见过相关报道我就在想我们是否可以换一个视角去衡量这一份陈述呢就是它是否可以是一种艺术的谎言呢

就是那另外一个问题刚刚那个问法可能会有点抽象更具体的问题就是我们可不可以把后继也理解成小说的一部分因为我觉得自从 20 世纪之后小说变得非常非常有意思就是你会发现很多作家开始在角度里面

写小说然后后继也是小说的一部分就是一切都有可能这个小说应该结束在哪呢

其实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如果说我们把后继也算成文本的有机组成部分如果说它就是小说的一部分那么我们可不可以理解成其实这是描述的是一个小说中的人物他穿越了正文的最后一个句号从纸面来到了现实生活然后遇见那个赋予自己生命的人这个场面是否是一个

造物遇见了自己的造物主呢嗯其实这样的小说真的有很多就比如说纳布科夫还有我们讲过的法国中卫的女人就是那一场火车上人物与福尔斯的邂逅就是都属于这种所以

我们如果是那样去想的话我们就可以把刚刚那个场景其实理解成是小说灵感诞生的时候不是一种现实唯独的相遇而是几个月前的阅读突然成为了线索那个字句或者说那个人物突然就映入脑海了但我觉得不管你怎么解读我就觉得是不是好像让事情变得很有意思了起来

嗯,这就是我在读这个小说的时候对自己阅读方式进行的一些反思嗯,因为我会觉得有的时候或许是我们自己的思维太定式了就是会让有趣的文本变得无聊起来

这也是我就觉得在生活中遇到我个人最大的危机就是这个其实就这个思路就我们上次聊过之后我就想了很多我也会觉得这个问题它其实像草灰蛇线一样就在我们很久很久的一个阅读的经历里面都一直埋伏着存在着可能我们这一期也只是有了一些新的想法而不是说有了一个

比较好的答案吧然后我也就是就这个问题有一些想法但是我觉得我表达的好像也很混乱各位听众请见谅就是我在想这个文类的时候就是讲即时文学或者说报告文学或者说非虚构

我会觉得它给读者了一个承诺而且这个承诺是就定在这个文体诞生的那一刻的就好像是说有这么一种现实它就存在在那里然后写作的意义就是去揭露它去表现它而我们作为读者的行为呢就可以变成一个从不知道走向已知的这种完成的过程然后

既然是知道更多既然是了解更多那么对这个犯罪故事而言它就是你会了解的更深入更透彻它和看电影的那种对情感对于其他共情的体验会有些不一样就是你阅读或者说这种知性的愉悦会被体会的非常的完整因为在这个小说里面它有很多的信息然后这个信息呢又和我们现实的世界紧密相关它来自这个世界

我觉得其实很多时候文学在很大意义上也给我们读者许诺了这些然后我自己也必须向我自己承认大多数时候我阅读的动机也会出自于这种想要了解更多和知道更多的愿望但是我觉得我现在可以确信的一件事情就是这种等待着被我发现和了解的现实其实是并不存在的

比如说我们尝试着用一句话去形容一个人的一天我给自己的一天发一个朋友圈或者说我为一个人的一天写下一个事无巨细的记录我从一天早上起来我就开始给自己拍一个 vlog 或者说我以一个人的一天为一个治疗去写一个虚构的作品

其实都本质意义上我们都必须要对已经消散的时间和那些发生的东西那些感受进行一次回溯编织和重写

所以其实就算你拥有再多的图像以及其他形式的存档都是没有办法还原真实的因为真实本身它就存在了很多很多的维度而且你要去选择相信什么想要看到什么那就是每个人选择的信仰问题这个话我也觉得很跌所以其实我觉得就反馈到读者身上在阅读的时候我们其实作为读者你需要的是对自己的维度做出一个调整

就是我们作为读者的想象力究竟应该走到什么位置至少在文学当中我们不该终止于对所谓事实的一种摄取它应该引向更多的东西它或许是某种就是我觉得其实读很多在微信上面被狂转热转的即使性很强的 Fishgold 的文章

它也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可能会提供一种更加深切的更有关怀的望向我们所处世界的这个目光或者是说在小说当中它就是对文学艺术各种各样尝试的包容性但是我觉得这个任务交给如果说放到作者身上可能意味着更多因为

它意味着不去虚构是不可能的它意味着你像工笔画一样去描写一个事实存在是不可能的彻彻底底的真实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伯尔赫斯那里他会把这两个东西

玩得非常的文人就是去颠倒虚构和真实而我觉得皮格丽亚她可能一直以来的尝试就是我试图去理解我试图去编织一个属于她的写作的脉络就是她也想要以特殊的角度以不同的方式去和真实扭打那么

它就会模糊掉很多真实和虚构的边界包括在人工呼吸里面其实也会有类似的体现在另外一本书就是我今天想要聊一聊的另外一本书就是缺席的城市里面它其实也做了类似的工作

但是请原谅我就是我觉得我没有完全读懂这个小说但是我可能可以提一下这个小说的一个主线的部分缺席的城市这个故事的线索人物也是一个记者就是世界报的记者 Junior 然后最近那段时间他经常接到一个女人电话为他提供这个城市里面那些事件的线索就是新闻事件的线索而这些线索读起来到底指向什么其实不是特别的明朗

但是读着读着会有一个事情非常明确就是最近这个城市里面最有新闻价值的事件就是他们那个博物馆里面讲故事的机器出了问题于是呢 Junior 他就顺着一些线索开始去探查

但是那个女人就和他提供的线索一样就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模糊感就不要说去提供一个非常明确可以被我们理解的前后因果的联系就反而让 Junior 他本人的侦查也迷失在了随时可能会打开的新的线索和时空当中

我为了取更好的了解这本书我听了一下《痴人之爱》邀请楼宇老师聊这一期我听了之后也深受启发当时有一个观点我就非常的深刻就是在这个城市里面其实找到真相是不可能的虽然一开始人物的设定就是那个呈现真相的记者但是他被皮格丽亚就被他他在这个故事里面被作者设定的真正使命就是发现真相一定是缺席的

而真相缺席与之置换的一个东西就是故事的在场在第一章之后这个小说就开始走向了一种非常非常非常有新意的非常冲击读者的想象力的故事的拼贴而且这些故事的质地完全是相依的相互排斥的他们只能说在一些细节上面互相的呼应

我印象极深刻的故事有一点多什么关于白色的节点关于那个机器人被造出来的开始然后关于一个失语的女孩她没有讲述没有讲述词语的能力然后这些故事的现实隐喻我觉得很明确但是呢你又很难在现实当中找到一个对应的事件

然后我印象最深刻的故事应该是那个失语的女孩的故事四七应该也是当时她也跟我说了这个女孩她没有语言她掌握不了语言我们的我们这个世界的语言不管你是哪一种语言都对她来说都是失效的于是呢她的父亲就

出于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每一个每一天的某一个差不多的时刻像山路佐德那样去给他的女儿讲同一个故事就去讲

爱神手上的戒指然后这个故事在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讲述当中他就突然发现虽然他的女儿仍然无法按照我们的方式按照我们语言的方式去理解这个故事但是他在反复的倾听当中讲述出了他自己的语言他把那些词语重新拼贴然后讲出了另外一个奇怪的故事但是

他也就意味着这个女孩他开辟出了一整个他自己语言的秩序和一种他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最后他就从故事当中走出问他的父亲可不可以给他买一个戒指然后我觉得这个故事非常的奇妙就是你会发现这就应和了刚刚四季说的那个其实所有的故事所有的语言背后都是能够去改变有着改变和汗腰这个世界的力量的

然后基于这个讲故事的这个点我们就可以来到缺席的城市这本书的一个核心其实就是那一台在博物馆里面讲故事的机器这一台机器拥有一个女人的心智和灵魂然后制造她的人最开始切断了她个人的记忆而让她和整个城市或者说和整个世界的记忆去相连接她的记忆

他讲述着他在无意之中讲述着这个城市里面被掩盖的真相然后同样也是在小说的后继里面皮格利亚提到了一点他说

他想在这本书里面去做一个全新的创作尝试他说他想要体现某种速度没有错就是速度这个关键词其实我觉得我没有完全的理解这个词到底在小说当中是怎么样体现的我觉得我应该去摄取更多的文献但是很显然没有来得及

不过我有我自己的感受就是我会觉得他在这个小说当中呈现的那么多故事的片段或者说一个故事的整体其实都体现了他们的最高浓度他以最快的方式去呈现了他的全部然后又快速的中断很快的切换到了下一个碎片化的故事里面

我也很好奇其他的因为我看缺席的城市还有蛮多的读者的我也很好奇其他的读者会怎么去理解速度这一点但是容许我在这里荡开一笔我觉得它之所以可以实现这样的效果有一个核心的手段就在于它强调了在这个故事在这个小说当中声音的存在这个声音就是物质化的声音而不是某种叙述的声音

原文是给过这样一个特别的段落提醒我们他是这样写的他说

他说一位目击者在其中讲述了其所见所闻事件发生在当下发生在世界的边缘那是被铭刻在大地上的恐怖信号故事通过副本或副之鉴广泛流传人们可以在克莲特斯大街上的书店或者低地区的酒吧里获得朱尼尔把磁带塞进随身厅任凭思绪随着开始讲故事的一扬顿挫的声音飘走

这个所谓的副本这个故事的物质载体就是录音而第一章的最后一节也就叫做录音这段录音是伦希没有错就是亲爱的皮格丽亚的分身他交给朱尼尔的这也是那个讲故事的机器制造的最后一篇故事它是一份正词而这一段声音就飘荡在城市的上空就属于那个城市里面恐怖事件的真相

我当时就想到了我就觉得它为什么要强调声音为什么要强调它是一个物质存在的声音它是通过录音的方式呈现出来了那一段很可怕的真相呢为什么声音会这么特别我当时就感觉我好像触摸到了一个很神奇的介质我很感谢这位作者不过我觉得我的解读也许会非常的主观而且可能不是那么的透彻嗯

我会觉得可能和阅读或者说和文字有形象的文字是不一样的就是我们会在声音面前丧失掉一部分的主动性因为如果说我今天看文字看语言的文字和图像我就感觉视线很拥挤我就可以合上眼睛我就可以关闭我的视觉但是当这个声音的来源不受控制的时候

我们作为听者其实只能忍受就关闭耳朵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声音也是最不容忽视的真实因为当他想起的时候有他的速度和内容他可以是讲故事的机器他也可以是故事里面人物说话的那个状态于是在烈焰粉壁当中我想要去把握这个介质的时候我就觉得皮格丽亚是有意识的想要去体现声音的这种奇妙之处

就是他怎么能写那个最后那个公寓里面那个房间里面这几个亡命之徒他们在死前的语言和行动呢于是他就调用了那个现实当中存在着的一个人物也就是监听员无线电无线电报员那个佩雷斯

他在写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也非常的看似非常的忠实于现实层面因为这位电报员他不认识这些人当时他监听的时候他只能把坊间里面这几个富于顽抗的罪人们编号根据声音的质地去区分这几个人而不是内容和情感不是对他们的预先了解和判断

然后这里我读一段原文我觉得这段原文写得非常的奇妙它说一号说道几年前我会用鸟笼养金丝雀每天早上放走一只我想知道鸟会不会发现每次天亮后它们中就会有一个会消失我想知道小鸟细小的声音里有没有

细小的眼睛里有没有保留记忆的地方我想知道金丝雀唱歌天黑了天亮了有只手伸进来放走一只另外一只假设是他的金丝雀兄弟他是否会情绪高涨是否会意识到这一切心想我要是唱上一整天天黑了睡一觉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也会有一只手伸进来放我自由让我飞翔接着是一长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或者是干扰

然后声音继续我们人类被困的时候也一样总期待着天一亮就有好事发生原文结束其实文本当中会有标识这个标识就是后来的一个视角这个声音是属于高桥人多尔达的但是皮格利亚也特意的写到在佩洛斯面前这些声音是没有意义的

可能在读者眼中看起来属于死亡之前的一个回忆是没有意义的这一个最大恶极的人他在金丝雀身上寄托的那种自由的幻想关于两个金丝雀之间也就是兄弟之间那种情感的依恋也是没有意义的皮格利亚他突出了这些声音的存在而且把他内容还原了出来但是他又不想把他们安置到一个具体的人身上我瞬间就感觉到其实

这个真实存在也许这段声音真实存在过吧但是就算它真实存在这样的事实就从事实的层面被解放出来了我们其实没有办法从真的从现实的维度去理解为什么你要在这里插入这样的内容我们难道要说你在这里写一个罪犯的金丝雀之梦是为了让我们伸出我们的同情或者说宽容的手或者说

是为了其他的表达目的吗其实不是的因为他并没有指向那个犯下了这一切罪过的人我们只是在这里听到了死亡之前的属于恶人的一个他的恶和他的一切幻想交响起来的一个句子我们好像只能从形而上的层面去思考所谓的罪与法所谓的人类的罪恶和对自由的向往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它到底可能意味着什么

而我之所以觉得声音在这个故事里面或者我越来越觉得声音在这个故事里面其实非常的关键就是因为高桥人多尔达他的因为我会觉得如果要做一个比较的话他和那个小男孩还有点不一样他好像生下来就是恶的他生下来就有虐待的倾向他的精神他就是一个有精神病的人

他的症状也就是幻听就是他会受到不存在的声音的干扰而且他可以听到他然后在文本的第九章也就是快要结束的时候当时小男孩已经死了然后皮格丽亚就非常慷慨的给了多尔达

很长一大段内心独白的空间而那些声音全部都是属于这个人物内心的属于他的灵魂而这个声音就在文本当中响起了有他自己对自己说的话也有他母亲对他说的话还有别人对他嘲笑的声音说他是一个娘娘腔这些声音

和刚刚在无线电监听员里写下的就是所直接交代的那个属于一号的罪犯的声音又谁有权利去区分所谓的真实和虚构呢

所以我就觉得可能在这里我们我就可以稍稍的回到四七刚刚写到的关于作者的分身就是你会发现在这个小说里面皮格丽亚她非常时刻的在提醒我们她是一个材料的编织者而且她操纵的空间特别的特别多

哪些观点是哪家媒体所说哪些瞬间是路边证人的正言正词好像就是通过这种编织这些亡命之徒的行为之所以可以发生就是为了被编织进这一条完整的叙事脉络里面然后它最后就会呈现成为这个即时性的报道可以成为我们的历史档案收编进去的一份子然后就被人遗忘被时间融化了

但是正是因为有很多现实的标记有很多属于看起来非常真实的部分我们才必须要去警觉一个事情就是这些存在在即时文学或者说所谓非虚构里面的事件的核心它可能是没有办法被我们的认知所穿透的它只能够在虚构的层面被一种更加广泛的想象力去抵达

而这种抵达是多么多么的危险所以我们在读这个小说的时候

其实很看一个读者期待什么吧如果说他只是期待读到当时的那个历史事件我其实觉得这个小说在叙述层面是成功的因为他确实读起来越读越精彩就会觉得越读越深入但是如果说我们想要去理解恶想要去理解虚构与真实间的关系其实这本小说读起来是很困难的嗯

最后一节然后多尔达内心很多声音在交织其实我后面重读到最后一节的时候我发现我一点分不清楚哪些声音是他自己说的哪些声音是他脑海当中的对的

然后你刚一讲我就觉得哇这一点真的很妙那我再接着讲一下就是我觉得这也是这个小说的一个核心主题之一吧就是钱金钱到底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当我们

也还我们俩应该还算年轻吧刚毕业也没太久虽然心态上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但其实细说也就两年的时间嘛嗯然后接下来想讲的其实嗯就是我会最近因为看了信任这本小说我也会渐渐呃非常强烈的感觉到就是金钱它其实有一种塑形的力量哈哈是啊那就从恋人粉壁开始

从一开始这个从提供情报的人开始这个金钱就有着非常丰沛的意义吧因为它就意味着未来意味着可能性可以让他离开这里然后去别的地方冒险这里引用一下原话就是他很绝望想摆脱这糟糕的处境他幻想着改变生活拿了钱之后远走高飞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换个名字换个国家他想用这笔钱在纽约开一家阿根廷餐厅招待拉丁裔顾客说实话第一句话也是我现在定心的梦想但是呢但是嗯说回这个人本身嗯这个梦想究竟来自于何处呢因为

你知道就是当时那个时代跟我们现在不一样因为现在给我们造梦的可能是社交媒体但是在那个时候给他们造梦的是什么呢其实你会发现很神奇因为他这个梦想的灵感其实来自于曾经他辉煌过的时刻因为他曾经就是去了那个地方认识了一个人那个

那个老板说你们要是来我可以照顾你们你可以跟我一起开店怎么样怎么样如何如何就是这样的一番只言片语但是在那个歌手也就是这个提供情报的人在他绝望的时候就开始被反复回味就好像一句可能只是一句客套话但是被你当真了你会觉得他就是一份诺言一份许诺

所以就开始冒险然后联系到了玛丽托正忙劫匪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细节那么我们说到劫匪对于劫匪来说又是什么呢

其实皮格丽亚倒没有试图去探究这一点就比如说犯罪心理他们为什么要犯这个罪然后是什么样的成长然后让他们走向了这里就是不是那种卡波特式的那种冷静客观的笔调去写的

我就觉得皮格丽亚这一本我非常喜欢的一点其实就是刚刚普尔讲就是那种梦魇跟现实并行的感觉因为其实这群人他们就是吸毒都吸毒而且其中比如说多尔达他就是有着精神疾病他幻听而且听到都是女生所以他就处在一种不见得的恐惧当中因为他会害怕别人发现他其实是女人当然那就说回

嗯这个高桥人多少大他自己本身吧因为其他人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只有高桥人因为他后面存活下来了他后面给那个心心理医生做了字数我们可以从这个字数的这一句话当中窥探那么一丢丢丢丢的东西就是比如说沉默坚韧的父辈一辈子都在操劳但是日子却越发穷了起来嗯

其实我就会觉得说对于劫匪以及警察来说这个金钱的意味也有着非常鲜明的对比我觉得也是这个原因可以让这帮劫匪富于顽抗那么久就是其实警察他就是领工资的人他就只是一个雇员但是他又冒着极大的风险

与之相比呢就是对警察说他就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然后最后拿一份薪水这个薪水可能还不高但是对于这一帮劫犯来说其实他们的那个生命的成与败是与否其实都是已经与这笔钱紧密相连了所以赢就意味着活着同时还意味着拥有这笔钱否则否则就是死所以从这一点来说就是最后烈焰焚毙好像就是

既是他们的反抗也是一种任命的形式吧嗯好那那除了劫匪除了那个刚刚说的那个提供情报的人或者说警察之外还很有意思一点就是金对于金钱的幻想其实肆意在整个社会阶层就比如说在抢劫银行呃不对是抢那个

运超车的那个过程当中死的那个人其实他就是银行的私库叫做托娃儿然后这里也交代了一下就说他其实他的女儿是有神经问题的所以照顾他非常的费钱而他每个月就是他都会经手一大笔钱所以就是这个钱他就是在就在眼前就好像你只需要伸手拿他就是你的所以他也幻想过

比如说抢钱或者是偷钱这样的这样的事情他想过或许他可以带一个装了假钞的公文公文箱来调包然后再串通好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出纳员然后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他们就可以把这个钱据为机由从此生活就得到改变这个钱他们也不打算就是拿出去花钱花天酒地

他们就把这个钱藏在床下就睡不着的夜晚辗转反侧的时候就其实那个吱吱呀呀声音就是钱发出来的声音就是啊最好的催眠曲吧可能对他来说嗯但是呢就是因为这一切就是他只敢这么想不敢这么做

然后他就会在睡不着的时候跟自己的妻子开始讲这样的故事然后在想象当中驰骋占据这笔钱然后紧接着有一句话就是就是这么一个想法支撑着他活下去为他越付一月的运筹工作增添一定的太前精神和个人兴趣

那我就必须得插入信任的一段话因为这一段话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他说马尔克斯在这一点上是对的金钱是一种特殊商品钱不能吃也不能穿但它代表世间所有的衣食这就为什么它是虚构的这就是将它变成我们衡量所有其他商品标准的原因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货币成为通用商品但请记住金钱是虚构的纯粹特殊形式的商品对吗这对金融资本来说更是如此股票股份债券你以为河对岸的那帮土匪买卖这些东西有什么真实具体的价值吗不不没有

股票股份和所有这些垃圾只是对未来价值的所有权因此如果货币是虚构的那么金融资本就是虚构的虚构这就是所有这些罪犯的交易对象虚构

当然当然金融投机会非常的不一样但是我想说的是关于金钱的幻想其实属于每一个人我个人很喜欢这个观点的地方就是在于其实他把金钱跟未来紧密联系在一起而且是让未来可以以一种想象的方式直接进入现实或者说我们浪漫化一点就是是否

金钱他就是在这个现实生活中展开新故事的最有力的力量呢或者说因为他最简单粗暴所以说看似最有力好那以此为前提立言奋斃才足以成为整个事情最具传奇性的地方因为他们本来是一群为了钱然后把一切赌注都放在这一次行动上的人

然后被警察围剿了十几个小时也不放弃但是到最后他们竟然开始烧钱了其实这个笔墨就又开始放在了围观的人身上因为你会发现大家的态度变得非常的群情激愤好像说这件事情成了他们最大的罪恶一样因为因为这样就会把他们之前做的所有事情的意义全部都一笔勾销

就是大家会突然被打懵了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如果说你想要钱那这是那简直是太好不过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这么想只是你这么做了但是当你开始烧钱了之后你就突然变成了一个绝对的谜团我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能把这一切的异样归归结于你是变态你你疯了你是我

你的这一份让我无法理解就是我最恐惧的东西就是我会觉得这一种绝对的莫逸性在这个行为以及在人们的反应当中体现的非常的绝妙然后书里面有一段话是非常的精准这是一种纯粹的恐怖主义因为在这个行动当中他们直接挑战了这个社会的一些秩序

皮格丽亚其实她也没有写为什么要烧钱她直接就写的是人们发现有白烟从厕所的小窗飘出来然后意识到他们在烧钱谁知道为什么呢所以我觉得在这里不写也是最好的但是呢在这群劫匪当中也有心存恐惧的

就是比如说多尔达他清楚的知道这些钱意味着什么比如说是首页人工作两个星期的工资是银行出纳或许一个月才能赚到的钞票而此时他们所剩的是价值 50 万美金的钞票

光是烧这么些纸币就花了 15 分钟那嗯那民众怎么想的呢就是那些愤怒的人立刻想起来那些弱者穷人乌拉圭农村的居民孤儿一些本可以靠这些钱改变命运的人金钱无辜的想法就充斥在人们的心里所以你就会觉得嗯烧钱就好像是在对这个社会宣战一样是直接以一种非常侮辱的方式

去羞辱了比如这个社会的运行秩序直接否决了它然后接下来一段话是一条绝美的蓝色灰烬带从窗户飞出落下

天空中像是下起了骨灰雨的确有人把骨灰撒向大海山川或森林但是撒向肮脏的城市街道是史无前例的灰烬从未在这水泥从水泥丛林上空飘演过就一旦这种比喻我们就懂得结局已到

但其实我不是很想结束在此因为我想结束在就是那个小男孩绰号为小男孩那个劫匪与街头女孩的那一章的最后的结尾其实其实刚刚普儿也讲到了就是无论是多尔达还是小男孩不理不理你内都是非常破碎的人而且我觉得他们也是那种被公共机构击碎的人嗯嗯

等一下因为这一段你已经讲过了对然后这个时候其实他们已经是在乌拉圭就是开始躲在那个场藏身之处一开始的那个安排好的藏身之处嗯然后这个时候不离呃小男孩他就开始他有点受不了他就开始每天都出去到街头走

然后他在公园里面碰见了一个女孩然后他们俩就开始聊天了嘛开始对开始相处但是呢在其实我们对街头女孩她的过去也是并不太清楚的因为她对小男孩撒了谎就是我们也无法得知就是她究竟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家

但是呢在逃到就是当他来到乌拉圭之后就小男孩的跟他的人生轨迹是相交了然后我会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就是有一种就这种破碎感是共通的就是那种离家与过去的那种断裂不管是有心还是被动就好像成为了他们能够彼此理解的语言

嗯然后在他们聊天的过程当中小男孩说了一段话这这一段话我真非常非常的喜欢嗯他说人生就像一趟装着货物的火车你在夜晚见过装着货物的火车行驶吧慢吞吞的每个镜头他开过的时候好像长的没有镜头但到头来你会看着最后一节车厢尾巴上的红色信号灯看着他远去我觉得在那一刻就是因为后面

这一段天聊完了之后其实他们两个就开始就发生了关系嘛但我就会觉得说核心的就是核心的其实就是这一段话因为在那个时候就好像他们突然都在回望那个已经远去的人生一样就是这种悲凉跟孤单都是很类似的而对于这几个参与抢劫的人来说那个回望的时刻就即将来临了

我好喜欢你刚刚对他们分泌的那个解释对的其实我在读完这个小说之后我会觉得我一直以来或者说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彻底理解的内容就是犯罪的部分所有关于犯罪的部分我会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隔阂感哪怕我知道

哪怕我就算知道它是其他国家的之前一个世纪的历史或者说它只是一种艺术我都还是会有非常强烈的隔阂因为我会觉得在我们的语言的系统或者说在我们的生活的世界里面关于善的内容关于这个社会应该有的那种道德这些在秩序之内的内容

很容易被我们的语言捕捉和描述或者说你去吸购它都是非常正常的它不是一个非常

超越的行为但是在这个之外呢就像看到这种无意义的恶一样我会觉得他们的恶真的看起来真的毫无意义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他们两个人其实真的已经穷凶极恶毫无底线了就感觉没有人可以解释他们的命运他们就游荡在那个社会最边缘的地方

但是他们的那种暴力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们的恶无从解释他就揭开了那个社会所谓的正义秩序道德最虚伪的一面就是

你会感觉到就是言说道德的一个前提或者说这些东西这些社会机构也好国家机器也好它有一个运转的前提就是我们都承认它就算是一种观念上的承认但是有多少道德是得到社会成员真心承认的呢而且非常可悲的是你会在每一个叙述的节点都意识到这些人从来都不是为名利而奔走的那种邪恶的人他们一点都不虚伪

但是真正那些嫌恶虚伪的人其实就藏在政府里面藏在国家机器里面而这几个人或者说我不说别的就说多尔达和那个小男孩他们是在一种非常偶然的命运里面一再跌落的而救赎着他们的东西也非常的偶然就像他们两个人的相遇就像小男孩他在流亡的途中走进了公园遇到了一个可以一起听摇滚乐队的这么一个女孩

我就会觉得他们真的从头到尾都被玩弄着而到了最后他们用火烧掉了就是烈焰粉壁的那个行为就非常非常像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复仇就感觉我必须要以恶治恶才能给自己一个交代一样好讲完了

好这就是我们这一期憋了一个半月的内容的内容不对两个半月不好意思两个半月的内容这我觉得我们不能再下期预告了不能给自己下套是的但是但我觉得我们可以向读者就是针灸比如说让他们推荐一些书因为我最近也陷入书荒

比较要命其实大家可以推荐哦对而且我觉得我陷入书荒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激起我新感受的书对对对对对所以其实对就是我会感觉其实我有很多书还没有读

但是我就感觉我好像有一种不该有的或者说也是非常傲慢的这种预期吧就感觉我好像也不会期待什么新的东西会出现可能是我出了问题啦我是觉得我很想看到那种

叙事非常非常精巧就是一看就是那种就很像微无之神的那种精巧的作品然后我看不到我就很难受然后我就开始寻找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求大家推荐吧希望听众朋友们多多推荐一下好的那就这样那就到这里吧下次再见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