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播｜一场旅程中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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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声音碰撞世界生动活泼嗨大家好我是徐涛本周六也就是 5 月 13 日是世界候鸟日候鸟日的存在呢是为了让人们能够意识到候鸟需要我们人类的关注和保护

所以我们想重播一期过往的节目我们的制作人嘉勋曾经在两年前从北京一路南下到上海深圳就是为了探索一个问题一只候鸟在迁徙的过程中到底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那就请大家收听这一期前年秋天上线的节目

这一期的内容和我们现在的季节有关,现在是秋天,每年一到这个季节,如果你仔细地去观察,就会发现城市上空还蛮热闹的,因为成千上万的候鸟会从西伯利亚、俄罗斯等等地方飞来,在我们的城市稍作休息,然后又继续飞往温暖的南方去过冬。所以可能你走在大街上就能看到鸟队哗的一下,从你头顶上呼啸而过。

但是很不幸的是,这些可爱的小鸟其实并不是总是能够到达目的地的有时候在它们的旅程中,它们的敌人只是一块玻璃美国康奈尔大学鸟类研究室一项研究发现每年大约有 6 亿只鸟会因为玻璃而死亡所以为什么玻璃会成为鸟类的天敌?我们这些创造出玻璃的人类又应该做一些什么?

那这一次试图去探索和解答这个问题的就是我们的制作人嘉勋她是一个喜欢提出问题并用声音去探索答案的姑娘那接下来就是嘉勋的探索我现在是在上海然后哎呀我的天哪今天这个天气可是真不好下着中雨还刮着小风

然后我现在打着伞举着麦克风去参加一个活动在上海中山公园观鸟活动对 现在要去找说来不巧观鸟当天正赶上今年第 18 号台风原归过境上海大幅降温仿佛在一夜之间整个城市就进入到了深秋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这次观鸟活动的待遇老师呢叫做尹军他也是让候鸟飞公益组织的高级救助顾问在公园门口他给顶着大雨来观鸟的朋友们分发了望远镜就这样观鸟活动正式开始好 我们出发啊好呀好呀这样的天气真的能看到候鸟吗

在活动的最开始我就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咱今天能看到候鸟吗候鸟那得看呀那没有什么伤症气流可能会少一点慢慢找吧尹军跟我介绍通常情况下呢下雨前和下雨后是候鸟迁徙的高峰时段再加上上海特殊的地理位置如果雨停了我们很容易就能在城市公园里看到不同种类的候鸟

就是每年这个季节应该是从 10 月份开始就飞过来上海或者是从上海经过的候鸟多嘛对我们上海市沿海城市是一条千古鸟道

世界八大鳥類遷徙路線上海就占一條了上海占一條根據上海市綠化和市容管理局統計的數據去年一年有 70 萬隻候鳥到訪過上海所以今天我不幸在諾大又空曠的公園裡我會找不到一隻從北方飛來選擇在上海小氣的鳥這就是候鳥的哪一個直直的你們自己聽啊

在公园漫步 40 分钟后候鸟终于出现了踪影而且不止一只您怎么判断出它是候鸟因为我熟悉它的声音是乌灰东乌灰东那个数字上还有一个北灰翁三个鸟子这是鲁鹰呢

雄性的乌灰冬长着一张黄色的嘴上半身呈现纯黑色下半身呈现灰色到白色的渐变肚子上还有一些黑色的斑点叫声圆润动听总体来说是一种看起来非常英俊挺拔的鸟北灰翁的整个体型要比乌灰冬小一倍上半身呈现灰褐色肚子是白色的叫声略有些尖锐和干涩

尹军告诉我,这两种鸟都属于东候鸟的先头部队,每年九十月份,它们会从中国的东北、日本等地出发,途经北京、上海,然后再飞往广东甚至更南的马来西亚去过冬。而乌辉东和北辉翁选择的这条路线,实际上属于全球九大候鸟迁飞区中最繁忙的一个区域。

这个区域覆盖了 22 个国家最长飞行距离可以达到 12000 公里

你看到这个圈子就是我们东亚及澳大利西亚这个签飞区最远能够到澳大利亚最北就是西伯利亚还有俄罗斯这些地方这是容灿忠他是深圳福田红树林生态公园的一名保育员常年从事深圳湾候鸟保护的相关工作灿忠跟我介绍在东亚到澳大利西亚签飞区当中中国就占据了总面积的 30%

这就为包括乌辉东北辉翁在内的几百种候鸟提供了多个必要的加油站其实我国是这个全非区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国家因为涵盖了我国大部分的领土所以在我们国家去开展保护工作其实是至关重要的

我刚才也提到过全球一共有 9 个候鸟迁飞区除了东亚到澳大利西亚这个区域之外还有另外三个迁飞区也会经过中国而当上千万只候鸟在进行季节性迁徙时它们难免会掠过你的头顶盘旋在你居住城市的上空停留在你家旁边的公园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悲剧时常发生

往往导火索就是一块普通的玻璃今年春天尹军救助了一只在北迁过程中撞到某户居民玻璃上的鲜巴瑟冬这是一种身上拥有八种鲜艳颜色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它是连撞两次玻璃第一次撞玻璃撞运之后它还没清醒

它就是又撞墙了第二次更厉害撞墙之后它直接掉地上再捧起来之后它就飞不了了检查身体之后吧上下颚给撞歪了尹军告诉我每年他都能收到大概几十起来自全国各地关于鸟撞的求助信息所谓鸟撞指的就是鸟类因为玻璃透明或者发光的特点撞击建筑或者建筑上玻璃的现象

这是鸟类在城市中面临的主要威胁之一而在引军经手的众多鸟撞事件中他发现候鸟的占比明显更高胡中东也说了嘛人生地不熟的对着环境一无所知人类有那时候造的那种就栏杆胡提是用玻璃做间隔的话很容易撞上鸟的

鳥類的進化沒有人類工業發展那麼快他哪裏知道透明東西是過不去的他根本不知道在距離上海 1000 多公里以外的北京同樣也是很多候鳥遷徙的必經之路因為北京的候鳥是挺多的北京的候鳥 300 多種這是史陽他是北京野生動物救護中心的一名工作人員

石洋介绍全球有两个候鸟签飞区都覆盖了北京不仅如此北京周边的地形也为很多候鸟提供了一条更节省成本的路线所以一到迁徙季北京的鸟就格外多你看北京的东北是东北大平原然后南边是华北大平原西北侧是蒙古高原还有太行山燕山东南侧是渤海湾

所以说鸟其实迁徙它也不是说非要走海或者走山因为那样的话就成本比较高所以说它也会选择走平地后鸟们可能没有想过一条成本更低的路线却处处蕴藏着危机

石阳告诉我每年一到候鸟迁徙季北京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平均每天都能接到至少 50 通市民打来的求助电话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跟鸟撞相关反正就是每年鸟撞怎么也有 100 起左右吧就我们救护的秋日鸟撞最多的基本都在北京城区救护了我们估计都应该撞到玻璃木墙

秋玉是一种喜欢在夜间迁徙的候鸟它的身上长满花斑体型肥胖腿短嘴尤其的长石阳解释由于秋玉体型比较笨重飞行速度相对小慢所以一旦发生鸟撞大部分还是缓一缓就能飞走的不过也有一些秋玉没有那么幸运

怎么说呢最严重的就是把嘴撞断你想刚才那么长的嘴撞断撞断以后其实这个秋月主要你看嘴那么长它就主要在一些就是滩涂前面或者在这种有落叶这种地面然后找虫子吃像这种它嘴要一旦一断的话基本上等于死亡了

根据北京野生动物救护中心统计的数据从 2017 年到今年的 9 月它们一共救助过 100 只丘鱼其中大概有 70 只是在建筑密集的城区发现的当然这只是北京鸟状数据的冰山一角

史洋坦言,虽然每天接到很多关于鸟的求助电话但是大部分时间,由于无法亲自去到案发现场他们就很难判断鸟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受伤的我们都不是第一现场发现的市民可能太不确定这个鸟是怎么受伤的所以说它到底是不是撞伤,很难统计而且就是很多鸟说白了,包括假如叫完以后死亡了

我们兽医所有的死亡鸟兽医都要抛简的抛简以后兽医他给出的抛简的一些结果都是比如说比如脑部淤血或者内脏破裂就这种的你就问他这个鸟是不是撞伤撞死的兽医他从解剖学到他不可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在没做这个选题之前呢我对鸟状可以说是没什么概念问了问身边的朋友大家也都表示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个话题实际上在今年之前全国也只有两项和鸟状相关的随机地域性调查而在国际上鸟状的研究早就已经被当作保护鸟类的一个重要课题

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北美地区就有针对鸟撞击建筑或者玻璃的相关调查但国内工作人员还在头疼如何统计更全面准确的数据知识大洋彼岸就已经建立起了一套长期的观测方法并且得出了较为可靠的数据

李冰冰是昆山杜克大学环境研究中心的教授她跟我回忆早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她就有机会参与到跟鸟状相关的调研中

在她看来这项研究之所以能在北美取得一定的成果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有来自大众的支持很多的一些研究或者数据积累可能推动的人并不见得是在研究机构的研究人员他可能是一些 NGO 可能是公民所以其实对于鸟庄的这个议题的关注很多也是由比如说大众他来驱动的

北美地区多年累积出来的数据表明鸟撞是由人类造成的仅次于家猫捕食导致鸟类死亡的第二大原因那么鸟撞为什么会发生呢相关研究认为原因大致可以归为两种情况一是在白天鸟因为看到反光玻璃上映照出的树林和天空认为玻璃上的地点是可以到达的所以导致撞击

另外一种情况是,鸟透过玻璃看到了另外一侧的树林和空间,认为自己是可以穿过去的,结果导致撞击。而无论是哪种情况,玻璃幕墙都被认为是伤害甚至杀害鸟类的元凶。

根据中国建筑玻璃与工业玻璃协会统计的数据早在 2012 年我们国家的玻璃幕墙就已经突破了 5 亿平方米占世界总量的 85%是全球第一玻璃幕墙出产和使用大国

有很多关注鸟撞的人士曾经进行过猜测他们认为随着城市化的推进和越来越多摩天大楼的拔地而起在中国发生的因为鸟撞而死亡的鸟的数量或许要远远高于美国的 6 到 10 亿不过李冰冰告诉我现在还没有任何研究能够证实这个猜测

对于中国的研究包括调查开始得非常晚所以现在我们还没有办法说到底在中国这个死亡数量会是多少而就在两个月前由李冰冰和她的学生主要参与编写的一份报告为全国鸟状情况的研究看了一个好头

李冰冰介绍,今年春天,昆山杜克大学联合青年应对气候变化行动网络以及成都观鸟会共同发起了在全国范围内的系统性鸟状调查。

在两个半月的调研中,来自全国各地的 100 多名志愿者一共记录了 39 次鸟撞事件,同时还收集到了 42 条调研外的随机汇报鸟撞记录。这一次调查其实算是我们第一次全国性的调查,所以其中有一些我们看到的结论其实有意思。

那比如说我们之前认为高大的建筑物可能是引起鸟撞更多的这些情况但我们这次调查发现其实地雅的建筑少于六层的建筑它其实引起的鸟撞的数量是其实比我们高于十层二十层的这些引起的鸟撞要多那比如说我们发现在鸟撞的这个汇报里面绝大多数超过一半以上的都是候鸟

所以其实我们发现迁徙的鸟类更容易受到鸟状的威胁

李冰冰跟我解释结合实际调查的情况低矮建筑物更容易发生鸟撞或许是跟建筑周边有比较多的植被或者玻璃面积比较大有关系不过她强调这份报告得出的结论还需要更长时间的数据积累来不断进行论证在这里面其实更多的像是一个开篇性的一个探索的一个阶段性成果就更多的希望是能有意识上面的变化

最主要任务是希望可以调动其他众知道什么是科学研究他们可以参与其中而且通过他们的参与以及后续比如说他们的一些改造活动他们的一些保护干预行动参与到政策建议当中有实际的一个这种政策上面的变化或者建筑行业上面的变化令人振奋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有人开始寻找和实施减少鸟撞的措施

1234 12345 我现在在福田生态红树林生态公园门口今天天气特别好就是很热很晒在离开刮台风的上海之后呢我一路向南准备去参观位于深圳湾的福田红树林生态公园每年的迁徙季会有将近十万只的候鸟飞到红树林保护区越冬

然而,公园里的一栋建筑却给鸟儿们带来了生命威胁我当时正站在公园里的一栋低矮建筑面前这栋建筑的外观材质是一大片玻璃木墙

给我做讲解的工作人员容灿忠回忆自从这栋新建筑修好以后在一年的时间里就有十几只鸟撞到了朝东侧的这面玻璃我们这个建筑呢它其实它是一个阔弧状的这种玻璃建筑然后它的朝西的这一面这个玻璃主要反映的是水泥地面还有屋顶的这个天花板然后朝东的这一面呢它主要是

我们内部的一个小花园朝东的这面玻璃它其实仿射了我们小花园的绿植还有天空它分不清玻璃它就以为那个是另一片森林然后就碰撞过去了在借鉴了台湾蒙琴协会和美国康奈尔大学的经验后公务员的工作人员对玻璃幕墙做了一些小小的改造

一个最直观的改变就是你会看到玻璃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圆形小贴纸然后这个就是我们贴的这个

玻璃贴纸这个点也是是吗对这个点也是这个点其实它的原则叫 5 乘以 10 就是它的点和点上下的这种宽度大概是 5 厘米然后左右的宽度是 10 厘米为什么要这样设计这样的话这个距离刚好是一只鸟飞过去的一个最小的一个

哦明白了明白了除了这些小白点以外呢这块朝东的玻璃上还贴了一些公园里常见动物的漫画形象既美观又可爱公园常见的一些动物比如说豹猫弹徒鱼然后那个是黑鸢包括壁虎啊刺鲸鸭鹤翅鸭全都是我们公园常见的一些动物那个是什么好好看那个是个翠鸟普通翠鸟哦哦

这是乌冬嘛不是吧这个是个乌鸦是个乌鸦对荣灿中透露从去年 7 月份公务员在玻璃幕墙加装贴纸到现在工作人员再没有监测到一起鸟撞事件但我们别忘了一个稍有些尴尬的事实如果公务员在最初设计的时候就能把鸟撞考虑进去那么撞击事件发生的概率或许就是零

所以说想要从根本上解决鸟庄问题更需要城市建设者和政策制定者的努力

李冰冰教授就提供了一些思路一个就是说你能不能减少玻璃的使用那第二假如你要使用玻璃的话其实现在有很多的一些新型玻璃可以进行使用比如说它会有一些喷的这种釉彩呀有的可能是有些石刻呀那这样子减少它的通透性或者它的反光那这样子也不会迷惑鸟类

那另外的话有一些它可能会使用紫外线的涂料那人可能看不到但是有一部分的鸟是可以看到紫外线的这个反射的那这样子对于它来说它也看到那前面并不是透明的或者并不是天空或者是树林我飞不过去那也可以减少鸟撞

其实对于鸟类尤其是候鸟来说除了需要解决鸟状这个威胁之外人类造成的更大威胁也在影响着它们的生存现状北京野生动物救护中心的工作人员史扬告诉我现在大家更担心的是候鸟栖息地的丧失因为它们的生存现状

因为栖息地一旦被破坏就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情这个东西就是跟区域发展城市发展栖息相关的你不可能去说你保护鸟类不能发展因为很多你想

很多一些沿海城市它没有地它只能为海造田从海里找地这样的话肯定会涉及到滩土的开发这样继续发展下去的后果是后了它没有缺少了自己来了之后没有地方停不下来是这个意思吗咱就说苍洲是吧

滕州的很多横鱼类它基本上都是在俄罗斯繁殖它在中国沿海整个全都是一个就是驴鸟性质就只是停下来补充食物比如说我从俄罗斯飞到了滕州我飞累了这不可能我就要在这落地吃几天补充能量然后再飞但假如这片滩涂没了它没法落也没有吃的了

那可能它補充不了能量或者是本來能供一天之鳥能補充的現在只供 500 隻了那剩下 500 隻鳥有可能就被淘汰了那麼讓我們來一起做一個假設如果說每消失一片灘圖就意味著某種候鳥在遷徙的過程中會被淘汰一半也就是會死掉一半

最终的结果就是年复一年随着因果关系的不断上演一个恶性循环形成了在未来的某一天这种候鸟会消失会灭绝你敢想象吗当然当然我们更期望对未来做一个美好的预设位于深圳湾的红树林自然保护区或许能给大家带来点启发这是什么鸟啊

从刚刚的头上飞过去对对从我们头上飞过去哇好多鸟啊这里这就是保护区域我到现在还记得在参观保护区时候的一种强烈感受在我的一边呢是零次置笔的高楼大厦另外一边则是候鸟喜欢的红树林原始的滩图和成群的鸟儿陪同我一起参观的工作人员凯婷跟我解释

深圳湾的位置比较特殊难免会出现因为不同保护政策而形成的不同景观像香港这一块就是纳入到这个保护名录里边你不能够比如说在它的范围多少范围之内是不能有高楼的建筑的当然我们现在也在不断努力希望推动这个区域当然如果我们也 OK 的话都能够纳入到这个重要实地公约这样对于保护来说它更完整

而不能说你看一个大湾区几种不同的保护的方式或者是保护的思路这个还是对鸟来说可能没有那么好吧所以我理解可能就这一片都是什么比较平房啊什么高大建筑这一块全都是摩天大楼差不多吧对但是现在几乎这样的对比呢虽然让人感觉极其不真实但也是无法改变的一个现状

凯丁告诉我无论是减少鸟撞还是保护栖息地关键还是要找到对的方法如果找到那个对的方法尽管那边是摩天大楼我们其实可以是共同友好和平生存的很不错的没有办法这个就是我们未来可能所有城市的一个方向了吧因为我们可能没有办法让城市退化

没有办法把我们盖掉的大楼拆掉所以就得找一些方式让这些小动物也找到他们喜欢的样子他们有他们自己喜欢的建筑有自己喜欢的水塘海庭向我介绍为了提升深圳湾的生态服务功能为每年近 10 万只的候鸟提供一个虽短暂却又舒适的旅馆除了设计防撞贴纸之外红树林基金的工作人员也做了不少努力

通常情况下这些努力都很细碎比如说每年去清理滩涂上的芦苇这样鸟来了就有个地方站着再比如说去改造废弃的鱼塘给候鸟提供更多栖息的空间在凯婷看来无论是环保人士还是普通群众所有人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让包括鸟在内的野生动物回归到我们身边做准备

以下录音发生在保护区里一辆驰骋的电瓶车上稍有些吵尽情见谅不断地做这个准备再去想这个准备应该怎么做我们也很想告诉大家说在城市里是有这个机会和可能的大家不要放弃说好像气候变化像什么这些议题我们就是无能为力并不是这样的

你有想过吗鸟其实是我们身边最常见的一种野生动物但也最容易被我们忽视或许从今天开始我们能做的就是看见它们听见它们它们跟我们一样也或居住或漂泊在这座城市中最后想给大家放一段我在福田红树林公园里录到的两鸟的叫声建议你闭上眼睛听

好的,这就是我们今天这一期的特别节目。如果你在日常生活中也遇到鸟撞事件,我们鼓励你找到 Show Notes 中列出来的撞鸟记录报告的链接,并且提交相关的信息。

那我们就下周再见啦

哎,别着急,今天的节目还没有结束我们还为大家准备了一个小彩蛋那在采访的过程中呢我们的制作人嘉勋认识了很多有趣的小鸟他很想分享给大家小小鸟就在这里看完这个鸟把颈椎背都给练好了红头长尾山雀好小好小的你看,就像个虫一样这里

你看 爷爷有人叫它张飞鸟张飞鸟它的脸是黑的像张飞一样它的正面就像一个大花鲤这有一只反嘴鱼你可以不用动它反嘴鱼是什么就是那个就是是左边那只还是右边那只就是吃的就是嘴这头一直在摇的那个吗

对 就是这只在摇的 反嘴鱼它的嘴巴是往上翘的 它嘴巴很尖 很细 向上翘反嘴 对 反嘴这鸟嘴巴很有意思的这个就被我们叫做是鸟中林志玲腿很长 穿了红丝袜这个就显得很傲娇因为嘴巴像小公主一样

反正我觉得渠跟翁肯定能看到鸡翁也不太怕人鸡翁是长什么样啊叫红猴鸡翁是长得像鸡的吗不不不 也是个小鸟比柳翁大点比麻雀再小一点点解释一下鸡不是公鸡的鸡是霸王别姬的鸡

黑色的然后呢在我们这儿很有意思的一个段子就是经常在深圳湾会有小朋友问这个妈妈那个深圳湾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的是什么然后家长就说是大雁其实并不是其实如此它是军团作战的如此就是她在深圳湾这边呢她就喜欢

一大群然后这个就是冲击水面然后把这个水流搅起来然后把鱼也给搅起来这样它就可以从中合力然后如此也是

我刚刚问的时候我说有绣眼的叫暗绿绣眼绣眼是哪个绣啊绣花的绣你看你看就是因为眼睛边上吗它那个眼睛像绣了一圈花一样所以叫绣眼这也是花药市场出售最多的鸟对对很常见就是那个大爷拖过两栋三栋的就是它

这又是我们本期的节目啦,以及想要多说一点点的是,两年前,我们的制作人嘉勋在制作这期节目的时候,其实也正在筹备声音特稿节目《跳进兔子洞》的第一季。那这期节目上线之后,就获得了 2022 年苹果播客的编辑推荐和精选,有不少听众在问这档节目是否会有第二季,那现在就非常肯定地告诉大家啦,《跳进兔子洞》第二季马上就要上线了。

会在 5 月 16 日再次和大家见面而且其中会有非常多好玩的话题那也欢迎你在各大播客客户端订阅和收听当然也期待你成为我们是弄活泼的会员了获取更多跟节目有关的内容和幕后故事查看本期节目的 show notes 也就是我们的单机介绍就可以了解加入的方式和会员详情那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