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丨建筑、时代、学业……和我们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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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从宇杰开始大家好我叫黄宇杰我是今年二站考上统计建筑的然后我本科其实不是建筑学的我本科是学校是南京林业大学然后专业是环境设计底下的室内设计方向所以就是我这种跨专业就是有种很尴尬的就是位置但我后面之后可以具体了它就是又像跨专业又不像跨专业的

对就差不多是这样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总分 386 吧专售那边比我多三分他们第一名对在统计的这个卷子和他的评分标准下能拿到 382 分也很高那你快递多少分快递 125 然后第三吧第一是 135 第二是 130 他是 5 分 5 分这样一个

那理论呢 理论多少分 理论 112 考上的里面应该是第一名因为有一个 114 的但是他好像快题没过那是很不错的成绩然后你复试是拿了复试最后出复试合起来是第七名吧看机构的那个他们整理出来应该是第七名那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到最后现在应该是已经确认

可以就是今年九月份去统计大家对现在就等着就是调档案这些就是流程走完就可以 OKOKOK 那也那也恭喜恭喜就是听众里面出了一个统计的出世第一我自己也与有荣焉我自己考完也都没想到能考你

下面就欣蓉也介绍一下自己哈喽大家好我叫谢欣蓉我是 23 年毕业的然后毕业了之后现在属于算是休息了半年半年然后这个期间准备了一下作品期然后前段时间刚申请完然后现在在杨老师那边实习对在我去年工作的地方实习

对很奇妙的缘分你是当时就是你是在准备出国了对现在你是手上已经拿到不少 offer 了应该是对吧

对是的嗯就是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可以方便再给大家说一下你现在拿了哪些二份吗呃我主要申请的是欧洲这边然后还申请了一个亚洲这边的那个新加坡国力嗯然后欧洲那边的话呃鲁文阿尔托然后 KADKKDK 呃米兰理工给我拒了然后还有那个奥胡斯丹麦奥胡斯也拒了然后还有 AHO 瑞典的嗯呃

还有一个啥来着有点像那个维也纳英美 OK 就是欧洲大概拿了五六个 offer 这样对然后新加坡国立也收到了 offer 新加坡国立大学也是很不错的就是也是在这个怎么说 offer 季拿到了蛮多的 offer 的然后里面有你比较心仪的学校吗

我最开始其实就是比较想去的就两个学校一个是 VNI 英美然后还有一个就是 KDKOK 这两个都现在拿到了对还是对是的蛮不错的一个成绩的 OK 所以说跟刚才一样就是我听众里面能有一个就是在拿这么多厉害 offer 的人我也很与有荣焉因为我自己去年也想打算就是

申请来着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吧这个计划就搁置了但都总不管怎么样反正先恭喜你们俩你们俩在各自的方向上面已经都拿到了都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这个阶段性的东西但是呢就是据我个人所知啊就是你们两个人我们单独私下交流的时候无论是举检还是信任我都给我表达出来你们有一些困惑那今天我们也是聊个天嘛那我自己个人比较好奇的是一个点呢我先问了就是

就是因为你们俩当时我接触到都是我听众嘛我想了解一下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城市榆树然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就是征集一下两位听众的看法因为你们俩也都是建筑学的而且也都是很厉害的学生对然后所以说想听听你们对这个节目的看法也对我来说是一个蛮重要的反馈吧对 OK 那我们还是按照刚才的就是从语言开始呃

其实我回想一下我也不大记得是从哪里知道大概率应该是豆瓣吧然后从豆瓣然后到小宇宙去搜索大概率可能是这个流程然后开始时间应该是二年不知道哪个月吧我现在大概记得的话就是可能前几期听的你的播客可能是

我不记得你是跟建筑大王聊的还是跟黄油老虎饼他们聊的我记得有讲到什么关于一个建构不建构的那个事情那就该是建筑大王对就差不多从那个时候开始听的但是其实

中间其实很多期我也有漏听包括现在有很多期我也没有完完全全去听完因为我觉得 Zayn 你现在做的很多比如说瓦利坛或者说是房间那个内容他对于我个人来说我还是想认真的比如说空一段时间去听这个事情要不是说就是我一边干其他事情要动脑子那种事情还要再听你的播客然后他就从我的左耳朵进去从右耳朵流出去了我觉得就是你你现在做的东西

他跟我后面可能会说的那个困惑有一定的关系以及说我现在对建筑学的认知以我现在对建筑学的认知

我觉得你做这个东西它不是我们国内教的这种建筑学科在干的一种事情它可能更微观或者说是离人更近吧在我的理解看所以我觉得就挺好的呀关于这两个专题这两个专题其实虽然现在是我播客的主轴但它俩更新都变慢了这个首先我很惭愧但我将来肯定会继续往下做的我的话是我还专门去看了一下我是

我是在 22 年 7 月然后就是通过我当时辅导我作品集的一个老师然后他给我介绍了建筑大王因为我当时在做一个项目是和这个生物多量性是有关系的然后就进入了这个人类式动物爱好者互助会然后进去之后大概没过多久吧然后就有人分享这个城市榆树这个的链接嘛然后我就开始关注了然后当时呃

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那个博客就是刚才雨洁说到的就是建构与反建构也是和那个建筑大王聊天那一期然后那一期我记得我好像听了不止一次吧就是觉得对我启发很大就是确实是和学校接触到的建筑学是不一样的因为当时那个时候我是处于在家疫情期间然后当时我内蒙好像是封校吧然后我又因为身体原因当时做了一个

前十四交叉认代重建手术然后一直在家然后这个期间其实和同学包括和老师就是感觉有一点分离的这种感觉然后听你的播客就是感觉和建筑行业然后就是又建立了一点联系然后就是当时还特别喜欢我没想到啊因为就是你们说到那个建构和反建构那一期应该是我很早之前一期然后应该就是

我做播客刚开始做的 2021 年的时候就刚开始聊天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应该还没做播客那个时候我就是跟建筑大王聊天然后我们开录音了是后来我才想到把它当播客剪出来放出来的那应该是头几期说实话我后来我现在去听那个东西

我会有一点就是就是你知道你就人看自己以前写过东西会有点不好意思吗我会觉得当时我跟金融大王之间的那个讨论争论自己在我自己看来可能有点就是就是我我其实没有我其实没有完全理解当时他在说什么就是我我觉得那那是讨论是很有价值的

但是当时就是我现在回看当时我在跟金融大王讨论的时候我们俩不在一个 level 上面就他们当时在非常具体的时间里面在非常的就是他们有很多很具体的那种领悟而我当时跟他们聊的就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但是呢就是我也会经常回听那个然后一边就是听我自己那部分觉得很惭愧但是我仍然从那个过程中

能有很多的收获对尤其是建筑大王他们他就是刚才雨洁说那个我我关注的东西可能就是说跟国内我们教教建筑学不太一样那其实我当时在那个时间段受建筑大王影响特别大就是他们是完完全全就是怎么说跟国内你见到的所有建筑是都不一样的物种对

所以说而且他们做这个事特别神奇对对对好像他们没有在成为传统意义上的建筑师但是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你看他们给这么多人带来带来影响对这个很启发我觉得对对对然后他们是完全就是而且走的很极端就有些他们极端的一些想法不是极端的一些想法就有些想他们的那个理解他们的视角到后来我也不那么完全接受但是在当时

我是那个像海绵一样就狂吸收他们给我的影响然后那段时间我们关系好到就是动不动就要打电话聊天动不动就要打电话聊天隔一段时间我就要跟他们说最近我们要不要聊聊天然后听听你们在干什么然后说说我在干什么然后对我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和启发因为他们在他们当时还在上海不是搞了个小冰淇淋店吗

然后对然后去我去看那个房子然后跟他们聊然后我会觉得他们做建筑的方式是我过去完全没有领悟到或者是体会到的对这个东西我们也可以放到后面去聊对关于建筑包括跟行业有关的一些东西我们都可以一块去聊你们俩其实那我其实很好奇的一点就是我现在已经毕业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都已经五年了

六年了本科毕业已经八年了我跟你们年龄相差蛮大的然后我感觉其实这八年里面建筑行业保证建筑学都发生了很大变化而且我跟学生就是年轻的朋友们接触也比较少了我想听听你们说一说就是你们现在在同学里面或者在你们见到一些朋友里面就是大家对现在建筑行业

的这个情况和建筑学的情况有什么样的听闻和看法可以分享一下吗对我个人比较好奇我一开始呃我高考报的志愿是呃工业设计呃我去的是台湾理工大学我其实一开始就是就是比较对设计方面感兴趣吧然后当时我那个成绩呃考建筑学其实是报建筑学是这个有点够不上好学校的然后最后就

就决定工业设计然后去了太原理工大学然后去了之后我才发现太原理工大学是有建筑学专业的但是当时其实是在内蒙是不对内蒙招生的所以我不知道然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就想呃

我记得我从初中开始就有点想学建筑学初中高中然后决定那就努力吧学建转专业吧然后就最后就转专业了我对建筑的了解很多是从自己的兴趣爱好出发吧然后我家里身边的人也没有从事建筑行业然后我对建筑行业的这个收入呀包括未来这些发展其实是

很无知的状态完全是从自己兴趣爱好出发的就是为什么这个选择了建筑而不是工业设计呢因为

就是在这个工作过程中就是在这个杨老师要工作然后这个有另外一位工作室的这个合伙人然后他其实说就提到一点是他上学的时候之前是想学工业设计的可能就大家可能会好奇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从工业设计到这个建筑因为可能现在市场情况的话工业设计就业或者是可能收入

会比建筑好一些然后但是我做出一个选择并不后悔是因为对当时的我来说我学工业设计之后我觉得做产品尤其在国内像这个环境下做产品它容易更容易受到这是我现在回头总结当时只是一种模糊的感受我现在总结感觉是因为工业设计它会更会受到消费主义的影响就是更有一种趋向于讨好别人或者是这样发行一种产品这种趋势

然后我面对这种趋势我感觉到了迷茫然后对自己未来也感觉到不是我特别喜欢的方向吧然后我觉得学建筑的话可能跟社会科学然后和城市的这种发展这种历史有更多的联系然后我觉得可以从中获得更多我想要的知识然后就选择了建筑对然后现在行业发展的话

身边的同学我身边大多数同学都在考研然后也有不是特别多的人在准备出国留学然后也有很多已经出去的然后考研的话我也有很多同学在二战就是第一次考上的人其实不是很多然后也有进设计院的然后也有转行的然后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你大概是在

如果是五年前的话 1819 年开始读建筑学对吧对 19 年入学 18 年入学然后你相当于说是去年毕业然后当时你说你有很多同学在二战那现在整体来看留在这个行业里或者留在这个建筑学这个方向上的同学多吗我没有做统计就体感上面的一个感受大概是什么我觉得还是多的这个说实话我还

我还蛮没想到的对我其实没想到你原来是我原来没想到你是搞工业设计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学工业设计的

然后他蛮厉害的就是我确实也跟他过有跟他有过一些讨论和争论就关于我们这两个行业之间的这种视角的纷争啊当然他很喜欢他的这个现在在做的事情然后他自己现在有家小公司他是产品设计吗还是对对对产品设计产品设计在做产品设计做枕头的对然后

对确实会有会有这种情况就我们俩在讨论的时候会发现你作为一个建筑师你的会被诟病没有产品思维就是说我们一块聊的时候他会觉得我们这个行业没有在标准标准化这件事情上面是非常初级的但是呢就是我会跟他往深入聊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很多东西确实

是不一样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建筑这个东西它很难被标准化而且它不是一个尺度的东西不是一个尺度的东西对对对 是就现在的建筑师在面对自己的这个行业危机或者在面对自己整个学科的危机的时候

我们必须要承认就是建筑学不论是行业还是在学科现在都在大危机就将来就是雨姐可能去读了研之后你到了同进去跟老师们读研然后他们会更具体的在学术上面甚至在学术环境上面告诉你现在我们建筑学面临哪些危机对他

人文的那一面怎么样正在被吞噬然后他这些大危机下很多建筑师提出来说我们可能要向产品设计师设计师学习或者像工业设计师学习但是我对这个东西还是要持一个保留看法的

而这也就映照了刚才信荣说的不能说建筑学一定会比产品设计或者工业设计学的多但他肯定能学到一些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但是我不觉得工业设计本身学科有什么问题但是当时我接受到教育让我感受到一种这样的感觉所以我不是说工业设计不好对当然我们也是个人喜好的一个方向

那行,我们就听听雨洁吧,你转专业怎么想的?这个还蛮神奇的,而且你转专业的这个结构也蛮神奇的。我的历程或者说我的经历可能就比新荣会绕特别多,我本科是室内的嘛,但是我这个室内它不是工科的室内,它是艺术类的室内,所以

我是以艺术生的身份参加高考考到本科去的我在进入高中的时候对就已经绕都绕到高中这么绕了就是我高中我当时中考进入我们是最好的高中是以文化生的身份进去的我去参加艺术就是因为我想学设计并且是我可能有一些

偏感性的表达吧我可能会比较倾向于这个那个就在那个阶段的时候所以就选择艺术而且我一开始去转艺术的时候我就很清楚说我是要学设计而不是去学纯艺比如说什么油画雕塑这种的然后当时参加艺考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学的戏剧影视美术设计就是偏空间场景这一种方向的然后去考了北京电影跟中国创美但是没考上

对因为因为我的专业课就是这就是这一类的学科他需要造型能力比较强一点的学生那对应到考试这种可以量化的东西上就会变成你的专业课的成绩的占比是大多数的而你文化课的占比是很低的啊

所以我的文化课基本上是没有优势在那个时候然后本来是想复读的因为考虑到我妈就是她又要陪着我再折腾一年嘛就是那就填个志愿上呗一开始就是对前面几个志愿是报的江南苏大这些学校然后就差一点嘛然后就没上然后就填

调到南京林业去了然后就那个专业不是我选的是我妈选的就选了室内接下来就是讲为什么会转到建筑它很大程度上是跟我本科所介绍的这种很奇怪的教育是有关系的像

新荣可能比如说他不喜欢他们学校教的那种工业设计的这种产品思维或者说跟消费主义卷在一起的这种思维我可能跟这个东西有一点相似性因为一方面可能因为疫情的原因我们这几届都上了网课然后其实都没有学什么东西另一方面是我本科的老师

他们大部分都不是很负责任他们上课就我们学校的设计课不是像建筑学课社那样子比如说给你一个很完整的任务书或者说很规范的任务书把条件都写清楚在里面你要做什么功能场地在哪个地方我们不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大三上住宅课的时候就住宅室内设计老师就给了我们一个户型然后剩下所有东西都让我们自己定就是给我们这种很夸张的

没有限制性的一种训练就对然后就但是他又不在课程中去跟你讲你比如说你要怎么去策划你的功能策划你的比如怎么做你的用户画像什么他不会教这些东西然后最后就会变成

大家做出来大部分同学做出来的东西都是在外面我们学校旁边一个软件班学的那种加装就是变成那种灰蒙蒙的效果图对我们本科的教育就是这样的而且有的老师他他就是这种也不教你他就指望你最后投比赛给他平直称勇但是我本科有遇到一个比较好的

老师就是我我最近回来帮他上课的那个老师然后虽然我们学校教育这么奇怪吧但是其实有我们专业里面有一部分老师都男的建筑学毕业的就是我发给你那个作品基本上都是他他就是他我上了他的课做出来的东西然后我就觉得可能呃建筑学他他起码稍微有点规范吧他起码有理性的思维不像我们学校就是可能大家教出来都是像那种软件班教我的东西一样然后就最后想要去转到建筑学但是呃

我考上了以后有个很大的困惑就是这个建筑学好像跟我准备考试之前想的建筑学就是在认知上好像有一点区别我就那时候择校其实我换了好几趟因为择校的过程大概是我其实我大一进去我就知道我要考研因为对于我高中那样一个比较高的评价就我高中大家周围基本上

就是我玩的好多同学都是 985 的都是很顶流的那种 985 的学生所以我大一的时候其实还是有那种所谓就是精英的 peer pressure 的那种那种那种感觉吧然后我就很清楚知道我要读研但是那时候没有想好考研还是考研然后那时候就因为正好在南京嘛然后周围很多老师都是东南的去拿资源也比较方便可能就一开始想的是东南后来就是疫情了然后就在家里就是啥也没学到

但是那时候谈了个恋爱那个那时候那一任对象他在天津城建读读建筑那我想那要不就换去考天大的天大的建筑然后就分手了然后后来分手了就就可能还是回到更理性的层面上考虑可能什么更适合并且同期在那个时候在学校就是

我其实一开始成绩是能比如说能拿奖学金啊然后可能能去争一争保研但是后来就是因为被你们刚才听到那种教育折腾的就是我想做我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彻底放弃到成绩 GPA 啊这一块的东西就没有去管保研的事情了然后那时候就是在择校方面可能还是回到

自己更想要什么就努力去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然后那时候可能就还是想留在南方并且还就是说可能要想换一个更开放包容的环境吧列出来两个学校一个是国美一个是同济国美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在这个艺术体系下的嘛所以可能会就会考虑嘛同济就是因为它出了名的开放并且它在上海啊就是觉得在这种艺术类的

完全没有什么规范的这种体系下待太久实在太难受了呃那最后就还是还是选的选的选的统计就就考了两年嘛第一年第一年就是嗯

第一年这些备考经历后面再说吧但是反正也很折腾对大概就是转过来这样一个过程就是这样子的你备考经历当时我们可以再聊一聊因为我记得当时备考的时候我们俩当时有交流正好在你备考的时候应该是 23 年但是应该你上一次对就我第一年考的时候我考完过两天你就发了那一期播客出来对疫情下的建筑考研我印象蛮新的

我刚才想听到你说这个东西之后我其实有一个非常有感触的东西你说你当时在我觉得我们俩经历非常像你看你在南京理工大学读一个偏艺术向的室内我的本科是在盐城是在盐城工学院一个二本读的建筑学我的体感是跟你完全一样的我们的老师

基本上什么都不懂然后他给到我们的作业就是他给到我们的题目和指导

都只能是最粗浅的那种然后他们可能唯一好的一点就他们会教你画图教你用 cd 然后教你去应对实际项目中可能会遇到的所谓的问题但那个问题都不是建筑学在讨论的问题都是这个行业在面对的问题当然他可能会更实践一点我的感觉可能跟你这里有点不一样就是

我们学校反正我周围的同届同学还有包括我最近交流了一些大二的同学大家反正反馈的吐槽都是就是读我们这个学校你不如去读一个专科因为你读专科或者说读直校你起码技术性的东西你能学到我们学校就是技术性你也不教这种思维层面上的训练他也不管而且不是说老师什么都不懂老师什么都不会而是老师是那种非常精致利己的人他

学生对于他来说就是像流水线上的那种产品你毕业就相当于你盖一个合格章然后把你送到市场里后面就不会再管你了然后如果能捡到一个好的就是捡到一个好的他们就是这样子的理解 你们确实比我们要更残留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像的地方在于哪里呢你说你之前不是在做住宅室内设计的时候拿到了一个户型图吗

然后你们很懵然后不知道怎么做然后就是不知道怎么做一点是没有给你们限制然后没有限制其实你们就问不出来问题对比如说在做设计的时候他比如说就是设计思维其实是一种问题意识就是怎么说呢就这个东西我们待会可以细聊但我们当时在做住宅设计的时候跟你面临情况是一样的就是他给了我们一个场地

然后没有任何限制就你去做吧然后你去我们做出来这个东西之后拿他问他给不了我们一个评判标准就是老师他自己也不懂他只能说一些大而化之的东西但是这一点我觉得当时但是这件事情比我印象最深的点是什么呢就是我会有一种感觉就是我当时有很多困惑我没有办法解答

从第一个设计开始就是从大二上学期的住宅设计开始到我大学本科毕业的时候我所有的在设计上面的困惑都没有得到表达都没有得到解答所以说我现在就是会觉得我自己被困在大二那节住宅设计的设计课上面就是我感觉我整个人被困在那个时候就那个时候我的疑问

当时没有人给我解答但后来我就是我毕了业有了更多朋友就是有了接触了更多人接触了更多更厉害的同辈或者说是前辈然后我发现其实我不知道就我后来得到这些东西也没有给我答案但这个问题会越来越清晰了然后我这边其实分享一个自己很模糊的感觉吧就我其实觉得我自己被困在那个时候还蛮幸运的

就是很多人在因为学建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你在建筑学中获得一个问题意识是很难的对然后大多数时候没有人能获得这个问题意识比如说你的很多同学或者我的很多同学在当时这个设计课它既然这么模糊那你随便画一个东西加上去然后这一课就过了他没有给你挂然后他给你一个分数然后你过去了

就完了那对于一些名校的学生比如说同济大学东南大学我的感觉是他们会得到一个看似更深一点但其实也没那么有利的答案但是呢他们会获得更多的训练和更多的视角但是也会很容易就把这个坎过去但我自己我感觉就是因为我一直过不去那个坎

所以我在那里盯着那个问题问了很多东西

而那个问题就是我后来瓦利谈和坊间专题的起源这是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的地方就是我为什么觉得我跟你很像呢就在于我觉得我跟你觉得交流里面包括今天包括之前我感觉就当时你给我发的第一个逗留我就知道我知道你就是你当时告诉我你听了我的那两期考验相关的播客就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在困惑什么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我

具体怎么说我忘了大概跟你说的是说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解答但是我跟你说是说有问题是有疑问是好事情我现在还是这种感觉就是我能感觉到你当时在面对那个户型图的时候你没有把这个东西滑过去这个东西是我觉得我们俩很相似的地方

就是我们在当时你说是运气好也好还是运气差也好我们在面对那个困惑的时候我们被卡在那里卡了更久就我自己而言我觉得我在我我被卡在这个事情上卡了很久卡了好多好多年就是我当时那是 2013 年的事情了那那节住宅设计课当时那个图纸任务书所有的东西历历在目我现在闭上眼能还想想想这个任务书长啥样然后当时我我画的那个图长啥样

我都立地在目我知道那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方案但是我当时也遇到了一个东南大学毕业的老师也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比较好的老师然后他当时

很照顾我东南大学就了这个他虽然也不能给我很多解答对对对不是东南大学就了很多江苏高校就怎么怎么说高校我也有类似的经历我跟你们说对对对这个很重要对有一个在北方的我也也有一个东南大学的老师哈哈

对吧这点很有意思要不我把我住宅那个东西讲的具体点就是我发给你的那个作品集就 Z 你应该有看到里面有一个住宅的作业吧对但是我标题写的是设计心理学因为就是有一点像我到现在倒不是很认可那门课的老师以及他教的一些东西吧就是我当时不是说

也不是说我看到那个任务图户型图或者说他的要求一些很懵就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当时出发点是希望从我和我另外两个经常一起组队做设计的同学我们三个人的特征出发去做这个空间然后因为这门课它是叫住宅及办公空间的室内设计所以其实还是有办公的功能在里面的

对然后就是我想要从我刚才说的那个出发点去讨论一些但是我当时可能

没有这么信息意识到说我要讨论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就我之后之前考研复试回过头去看这个作业的时候我能大概感觉到我是想要去从这个地方可能比如说我对人跟空间的这种关系或者说人的权力关系以及他们之间这种来回拉扯这种关系跟空间该是一个什么样的

关系这可能是一个比较微观的层面上另一个可能是这种你居住跟工作的这种关系是呃是是什么样的呃以及说在这里面具体的人他呈现出来的一种嗯行动状态或者说是表现出来一种一种东西是是什么样的就我回头看大概能感觉到我是想去做这个东西的但是当时呃

我那门课的老师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东西就是这样他不理解说我为什么要就是在我眼里我的这个最后那种概念的 diagram 就是在我在当时我的能力下我已经做到不错了但是他不理解并且最后就是因为跟其他同学完全不一样其他同学就是那种

加上效果图嘛然后就是对你们应该也都见过那种图纸就他们做出来就是那样东西然后再加上再回头补上一些毫无意义的分析就是他们也不是通过那个调研啊研究得出来的一个设计而是回头补的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平面图然后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模型然后就冒出来效果图就班上其他同学都是这样的

但是他们这样就是能拿班级比较高的分数我这门课那时候被这个老师评了最后一名七十多分吧就课试七十多分很夸张了我觉得然后说一点就是有点像爽文男主的那种那一个小小事情就是我后来不是考了第一名吗然后我本科对我特别好的那个老师他发了朋友圈

发了朋友圈来表达一下他的这种激动嘛然后他跟那个给我评最后一名的老师关系又比较好就是那种嗯表面上那种成年人的那种比较好嘛然后

他跟我说后来那个给我评测会名的老师居然把我当积极案例讲给学弟学妹听就是说我也不管别人在干什么说什么我就一埋头做我自己的事情最后也不管那个分数然后最后就这样变成统计的了但是问题就是我也不是不在乎只是你肯定想会就是要有一个正向的反馈对吧但是

嗯对就我其他其他作业基本上也都是会出现这种包括我的毕社就是做了一个非常研究型的东西最后就是嗯我在上面最后答辩讲了三四十分钟把下面老师都讲睡着他们问我的问题就是都跟我的毕社可能都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他们问不出比较具体的问题这种就是没有办法得到正向反馈之后就是我自己想办法包括

对反正考研过程里面基本上也是这样所以才会导致我现在有非常多的困惑我想说的是爽文男主爽文当然写是有原因的

可能真的有很多这种人就确实会有这种欲解在对理解对但我还是想说有困惑是好事但我也理解这种心情我刚才听到信荣说你也有一个同男的老师对我想问一下我不知道信荣刚才女杰他讲的故事

他其实就是我也很有共鸣就是对于建筑学学生来说我必须要先坦诚一点因为我离学生实在太远了再加上我现在看的更多是行业里面的情况对我确实首先我反思一下我自己原来我今天到这一 part 的时候原来就想聊听听你们对行业的看法后来我发现你们其实对行业可能没有看法但是对建筑学科还是有很多

跟我当年又一样又不一样的一些经历我还蛮感慨的我就感觉是不是我变了但我想听听那个信荣的故事就是你有没有类似的经历或者怎么样的你刚才说的那个老师或者对蛮有意思的我感觉我们的经历就是多多少少都有相似的地方

我感觉可能很多同学在建筑行业可能都会有吧就建筑学科里面我觉得这是一个这个学科的一种可以说是一种这个学科的特质了甚至就是我也是大概在大二大三的时候然后做那个我记得现在记得是一个图书馆设计然后当时

我感觉我做设计没有那个雨洁这么研究性啊然后我好像就是没有感觉没有他那么优秀在这个方面而且就是当时做了一个设计然后我给老师看然后老师给我的反馈是呃你这个设计尺度不对然后我就在想我就想继续跟他

就是深究这个这个尺度是什么然后那个老师当时就很生气他说哎你连尺度都不知道你这你什么看去不看书什么就拒绝拒绝跟我继续交流嗯然后嗯但是就是我觉得尺度这个问题

就是他其实可以继续深入探讨出来一些其他的内容但是我们当时老师评图基本上的一种状态就是他不能给你这个设计提出一个整体性的更整合的一种真正有批判意义的

建设性这种意见他都是看你的设计之后我跟你说你这个这点不行那点不行但是这些评价都是非常零碎的然后包括指出一些你的规范性的问题你这儿不符合规范那儿不符合规范你画图那儿有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并不能解决我当时心中最大的困惑就是什么是好的设计最大的困惑其实他

对我明白最大困惑就是什么是好的设计我知道这些东西可能是有问题的但是把这些所有细节做好那这个设计就是好设计了吗当时我特别困惑然后之后就进入了这个是那会儿应该是疫情之后然后就是在疫情期间其实就是我读了一些书在疫情期间我就开始有这个困惑了

这个可以再往回说一点就是我在大一因为我是转专业嘛然后我们当时学校的这个制度是我转建筑学专业之后我需要在就是我大二的时候跟着大一的建筑本科生然后跟他们一起补他们大一上班学期的课程

然后也就是补我在工业设计时候雾下的建筑学的课程然后那一个学期当时也刚转到建筑我非常有干劲然后当时成绩也比较好然后就是想把这个事情就一直保持这种前进的状态然后虽然课程非常多我要同时上那个大二的课程然后同时上大一的课程然后就作业超级超级多然后当时

我记得最多就是一周我通了四次小然后就是超级累超级累然后呃那一个学期之后我感觉我就身体就就有点不太行就是我当时就出现了一些皮肤问题我感觉跟我当时熬夜免疫力下降有关系然后呃这一个学期下来当时忙的时候没有时间反思然后但是假期之后然后我就有一种感觉就是我忙了这么多但是我的困惑是在是在增增加的而且

就是没有感觉没有学到任何就是那种真东西然后我当时给感觉就是我当时做的这些设计如果你让高中时候的我来做我也能凭我自己的原本对空间的一些感觉一些个人的爱好来做出这些设计然后做完这些设计之后到现在我还我感觉可能有一点点一些认知但是并没有

就是飞跃性的进展就没有那种本质上认知上的提升然后就开始然后正好遇到疫情了然后疫情期间就开始看了一些书什么的就是这样的然后这个东南大学的老师呢非常有意思这个我们学校

就是在我困惑的时候然后又出现了一位老师然后这个老师最开始认识他是在我们疫情期间在家上网课的时候然后这个老师当时带着我们是室内设计然后当时他有一个特点就是

说话非常的直白非常的辛辣然后喜欢带脏字当时上网课全班同学对他的评价极差就是特别讨厌他然后但是就是开学之后然后跟这个老师见面然后跟他聊天然后一开始我会对他有点惩戒因为他在网课的时候那个表现我也很不满意

然后但是聊天发现就是他对建筑是有自己一套整合的理解的有深入的理解的然后而且他非常愿意分享

就是他对我们这些困惑不像我跟其他老师说的时候是一种事不关己然后就是你你好好做就行了你问这种问题你不好好完成作业你就不是一个可靠的建筑师这种评价然后他会就是跟我们分享一些行业内他的理解呀然后包括他对建筑学术一些问题的理解对我当时跟这个老师关系还可以然后

对他对我也是产生了一些影响他也是东南大学毕业这老师他在 bbb 上有一个频道叫大圣建筑你们要感兴趣也可以去听一下就是他的那些他的那些内容怎么说呢你们看了就知道了还是很有意思的而且很独特吧对

就是当然他的一些理念我也有的理解有的赞同有的持怀疑态度但是是挺有意思的 OK 大圣建树蛮有意思建立中心又有实践对对对

我之前好像刷到过他的视频了对对对这个蛮有意思的对对对我首先我先感慨一下就是先做个简短总结不是总结吧就是我听你们俩聊我觉得真的蛮有意思的首先我觉得我自己

当时这个大纲我还没有好好准备我就扔给你们对原来我会以为你们的困惑对但是我是我我必须要道个歉啊也不是道歉嘛就是我必须要说确实是自己离开行业也离开离开学校很久了对就是我觉得我我对你们的

就是那种感受现在才找回来刚开始我想象跟你们聊天的时候我没有想象的会聊这些东西但我聊这些我还蛮感动我蛮感激的就是我听到你们俩刚才聊的主要内容是一个就是困惑我觉得这个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一个话题就是我听到你们俩说这些东西无论是语节还是形容我感觉我自己把自己一下子拉回到了自己读本科的时候包括读研究生的时候

对就是真的那个时候就会感觉到就是真的好困惑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就那种感觉就是什么是好的建筑不知道怎么做好的建筑不知道怎么学建筑我都不知道对就是要问啥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然后当你把这些困惑去往外问的时候你会收到很多很多种稀奇古怪的情况就比如说有的人不关心这个不 care 这个就像我自己的同学因为我是个二级学校然后大多数的同学他们会觉得这东西就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对然后老师也这么觉得对然后还有一种想法是他会给一个很简单

很犬儒很功利主义的答案它会有一个看似很有道理但其实一点道理都没有的答案什么满足甲方需求的就是好的建筑就类似这种的对然后就是我们都知道的这肯定不是一个我们想要的答案这个东西对然后

还有人就是你在这个过程中会稀奇古怪各种情况都遇到但是我其实觉得非常可贵的一点在于我很感动的一点在于你知道这个东西当下无论是行业还是建筑学还是整个的就包括你们俩我能想象到因为南京联业大学和太阳理工相比较我的母校来讲会好很多了但我其实知道

即便在清华北大在同一这样的学校里面刚才也没差太多对以我们这种以刚才我们说的那种态度去面对这些困惑的人也很多即便在同济和清华这样的名校里面你到了大五仍然能保持住对这个困惑有一个严肃的态度都是很难的事情然后我发现我听众中有两个人在这个年就是在在在在已经毕业了这个这个时点还能对这个困惑保有保

还能保有这个困惑我就会觉得非常感动对所以说我觉得既然我们都聊到困惑了我们下面就整个后半场内容不妨就围绕这些困惑我们来聊一聊我们困惑什么我们对这个困惑有没有自己的一个理解还有将来我们就怎么去进一步处理跟他的关系但是在聊这个内容之前我倒是觉得有几个刚才我们聊天中引发出来的点可以继续聊

首先是对雨洁刚才聊天的时候说到两个东西就是一个东西是你对建筑之间就是你发现你在前后对建筑有两个理解之间的偏差就是你当时理解的建筑和你说你到了考完研究后发现大家或者说

你在同一大学里面就是接触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理解刚才这个点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你觉得你能展开过说说这两个理解之间的不同吗就是这就是我比较困惑一个事面就是它是一个主要还是认知层面上的一种一种困惑那就先说说就是我起码是我考上研制就是

复制结束之前或者说是我第二年准备考研之前我对建筑学学科的一个认知其实也是接着刚才住宅往下讲经历了这种最后一名的打击之后我就愈发的在自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越来越不管

其他老师到底在课上讲什么东西了然后我就踏踏实实学我自己的东西走我自己学我自己想学的吧就是然后那时候这个住宅课我们是

大三上学期的我是四年制的嘛对然后其实现在距离毕业只有一个一个学年加一个学期然后我是大三下学期开始准备的同级考研的东西但是我这个准备考研就我第一年准备考研就听着非常不像在准备应试的考试

他非常的飘忽不定就是我中间穿插了非常多乱七八糟的杂七杂八的事情但是就是如果让我现在回头看我也觉得是杂七杂八这些东西让我考了第一名就具体来说这些事情你说可以聊一聊就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怎么样帮助你就是我那时候上完这门住宅课

我又去上海上了那个机构的寒假班嘛就是快题对然后反正快题我感觉没学到什么东西吧然后后来回来就是春季了嘛就大三下学期了同济这边他理论课他不是要求我们要去听同济老师本科的那个建筑史的录音就是中外建的一个录音

说实话这个课对我影响非常大它是让我逐步在这种模模糊糊的想要琢磨什么事情的这种感觉一步一步走到

就是我大概现在能表述清楚我想研究什么我这个比如说这个项目里面在琢磨什么事情我我能讲清楚以及他整个框架是怎么搭建那个课以及我之后干的一些事情对我影响非常大然后具体干的事情其实就是后来做毕社这个后面具体再说然后这个是一个事情然后第二个事情是

我当时好像就已经发现说好像国内这种建筑学的教育可能有点不适合我所以我当时也有考虑出国然后这个就是昨天跟新荣讲了一下他就是出国去选的那个作品及辅导机构我在当时我联系过然后跟人家聊过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事情然后这个

对就是对非常巧然后呃我们这个机构里面去上过他作品及辅导的那种就是一个老师辅导你那种课然后嗯但是他当时跟我联系的那那个人他跟我聊了拿我的本科那些乱七八糟之前就是之前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我讲了你比如说可以从什么切入你比如说呃我们当时大二有我们设计模型课呃

是从至上主义和构成主义的话切入去做一个建筑的设计但是我们老师当时也讲不明白到底怎么做然后比如说我跟那个机构的人聊他就能非常娴熟的说出你可以从透明性就克林罗那个透明性的角度切入然后去做一些类型学的分析研究然后最后去一步一步推演出来你最后的那个成品

就反正大概跟我讲了一下这些这些思路吧呃但是后来就是也因为我自己的一些关系就是无论说是家里还是说我自己比如说呃我本科背景不够好然后我可能没有办法去我想想比较想去的学校呃会比较麻烦然后就就完全就放弃出国这条道路但是他们机构之后上的那些小的课比如说一些图解的课建构的课嗯跟你讲如何做研究的课我我有去参加这种比较小的课对

对然后这就大呃然后再再跟那个人聊完之后呃就是我对 AA 这个学校特别感兴趣啊就英国的那个哎然后我就去图书馆借了一本书叫在 AA 读建筑然后我觉得我现在对于就是在被冲击之前对于建筑学的认知很大都受到那本书的影响就是在那里那本书里面嗯就是

我记得他开篇第一句话还是说是书的第一面是一句话就是建筑是我们看世界的一个方式或者说认知世界的一个方式然后最后整本书写完他就回到了一句话上说是我们只是在用我们自己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所以我在经历考验前包括我最后毕社做了一个

就大概介绍一下毕社做的那个东西就是从我个人的跟我妈的这种有点像原生家庭矛盾中经历出发然后去做一些非常多的社科理论跟文本的分析然后组织然后做了最后就有做了一个也不像创作也不像设计的东西出来就没做完嘛因为能力啊指导时间都有限嘛对就反正最后毕社就大概也是做这种研究性的东西

就是包括这个就是我前面说的就是我干的事情一直以来干的事情包括到这个毕社包括在被就是口完言回头来想这个事情之前我的认知都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建筑只是我我去跟这个世界去我去理解它是什么样的我去介入它它有点像一个触媒就是或者是物质的工具过程结果这样的一种东西在我的认知里面对

就大概来说我在被冲击之前认知就是这样一块然后它的原因就是刚才前面说的那些比较具体的事情然后这个冲击又得分成好几次冲击

就是先生先生先生第一年备考的时候其实那时候就已经在有这种挣扎了就是我老感觉我学不完因为同期考的东西特别广然后又就没有那么坚定说一定要去考这个同期的建筑然后这是第一次的冲击第二次的冲击是第二年做完毕社然后那时候毕业回家准备备考然后七八月份嘛

我那时候一直在想我老感觉就社创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就同级的社区创业学院对就我老感觉那个东西是不是会比较适合我一点相比起

建筑学然后纠结了两个月然后后来因为时间就是马上就九月再不准备就实在是来不及了那就想着那就先考建筑学吧然后再接下来就是完全考上了就是又回头想这个事情又陷入了这种困境就是特别是我跟我我研究生的导师呃你们你们这这这应该知道就是他在豆瓣上有一个号叫 crusader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是哪位了对对对对对 OKOK 就是我跟他那我觉得他你还挺挺适合他的是的我我我我我就是冲着他去的我就我我基本上就是冲着他他去同济的但是我跟他聊完之后

就是我大概跟他说我可能感兴趣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我对我家那边一种就是这种神仙啊宗教文化这种跟比如说青宫也比如说铺天甲鞋非常出名嘛这种制造业之间的一种很奇怪的复杂的交织关系之间的也不能叫矛盾的一种现象的研究我很感兴趣

但是反正就是最后他就跟我说就是反正同期里面研究什么的都有但是这个学科的特质就是你研究什么你最后都得绕回到建筑上这个就是对我非常大的一个冲击在我考上之后就是 OK 我明白了他突然给了我非常大的焦虑跟压力因为就比如说像老师说

建筑学它有非常强的或者说非常沉重的这种有点像什么学科自主性负担的这种东西所以就必须就会导致这样的现象但是像社创那边就没有但是说实话让我自己再选我可能也不会选社创因为

设计学的东西可能就是一方面可能像新闻一开始说的那种跟消费主义这种会卷进去另一方面可能跟我自己本科这种经历就是它没有一定的规范或者说就是所以我还是不会去选社创然后我现在对建筑学的认知就是包括考研期间准备的比如说画快题这个事情我不知道 Zay 你以前学的快题是什么样的就是

我说就是你画的呀我不知道啊就是我我我我画快题就是呃我其实在我的认知里面他跟做正常的建筑设计可能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反正他们就是在我看来就是有一个很很大的共同点就是我感觉他像是一种纯粹的智力超操作或者说一种非常

理性的判断在那个地方他离我想干的一些可能跟你的身体经验跟你的感性的经历跟人的这种情感什么东西太远了或者说他太难从那么宏观的一个维度一点一点降维下去或者说把那些零零碎的东西组织起来对就是我现在对建筑学的认知就是他在我眼里就是一种非常沉重的理性操作

OKOKOK 哇我听下来你这个你这部分我觉得讲的非常好你讲的东西非常好然后我首先觉得如果你读研跟那个石子军老师的话我觉得是很好的对这是一个然后第二个呢就是我觉得必须要说啊我觉得我跟雨洁之间有很多很像的地方首先我觉得首先我这句话不是吹捧怎么样我觉得我不如你第一就是我无论是在本科的时候的作品还是在闭射过程中我都没有到你这个深度

但有很多很像的地方比如说我们对建筑最刚开始开窍可能都是因为建筑史就像你说你听同级的建筑史的那些东西然后包括你说你对你受 AA 那本书的影响就是我们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建筑是我们看世界的方式

然后再到你到同纪之后你接触同纪的这套东西的时候你意识到原来同纪这群人看建筑的视角跟你又不一样我觉得这个点就很有意思我只能说一下我这个感受就我有一个跟你很类似的一个经历就是我怎么样去克服掉我本科时候的那些困惑呢我只能通过看书去克服对

就是我在本科的时候试个就是那个吊书袋的就是我会看大量的理论书我就泡在我们学校那个图书馆里面就是我们学校有一个很不错的图书馆然后它第五层有个非常大的开架的书库是建筑学的就是它的书收集的还蛮全的然后也蛮新的我就从头到尾捋着看写的好的我就仔细看写的不好的我就扫

就我把那些书架都快摸透了然后里面大量的建筑理论书然后当然有建筑作品但是你知道如果你在书斋里面然后你又是一个很困惑或者说在同时你又是一个有那种很强的认识论中心主义的倾向就是你对自己的困惑很在意的那种人的话那这个时候你会陷入到一种问题中来就是说

你会在脑海中就我会在脑海中建构一个对建筑的认知就是首先 OK 我有个困惑我把这些困惑变成很理念化的问题比如说什么是好的建筑我该怎么去做建筑建筑跟这个世界之道的关系这些很理念化很概念化的东西 OK 当时我犯的哲学病肯定比雨桀的强就是要要

犯这种一百倍的哲学病因为我感觉雨洁做东西的感觉是很好的包括你对你当时在无论是你当时的那个房间的作品就是那个住宅的作品还是你后来毕社的这个探讨我觉得都还蛮从实际切入的但我当时是完全没有一个从实际切入的能力的所以我当时就大量的看书

就把自己看傻那种地步就是我整个人完全陷到理论中去了理论给了我很多困惑了给了我很多解答了对就是我不但从建筑史去进入到建筑我才从思想史去进入到建筑然后再加上因为我后来在新疆读的偏人类学然后做的其实我比较幸运的一点是我去了新疆了对我去新疆之后我开始接触非常

跟人相关的东西比如说卡尔景啊比如说农村相见民居村落他把我拉回到他把我拉回到一个跟人去打交道从人的视角去看他接触的这么一个呃这个尺度吧然后他结合我过去看那些书这两个东西的碰撞然后开始让我的理论阅读

给我建立的这些东西开始松动然后我真正感觉到受到冲击其实很晚了就是我去年的时候我从我前一家公司离职然后去跟现在那个新荣待的那个地方的那个老板就是他也是同级的一个博士而且是同级年轻一代蛮

对对对对对同级年纪那蛮厉害的一个学长然后我就跟他干了一年然后我们俩在一块也是干农村也是我擅长的东西我跟他接触的时候我就能看出来一个典型的同级人是怎么理解建筑的他的理解非常具体就是这里其实是我自己或许将来语杰也需要去克服的一个东西就是因为我们在最刚开始的时候

有太多的困惑没有被解答所以说这些困惑让我们对建筑有非常强的那种认识冲动说的难听点说的好听点叫认识冲动说难听点就是你想要通过理念去理解它就是你有一种非常强的知道就是那叫穷理的穷理的冲动我完全理解我非常理解你明白吗因为我也有这种冲动我现在也有这种冲动

就是你想知道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像如果你是一个本科刚开始就受到非常好的或者非常不能叫非常好吧叫非常成熟的建筑学训练的一个人比如说像养工这样的比如说像我现在很多朋友就是他们本科就是名校的后来出国读名校然后回来之后自己开事务所就是他们对建筑其实绕开了那个困惑那个穷理的困惑

建筑是一门经验性的学科然后你在建筑中获得熟练获得一种怎么说就是你做出好的建筑这件事情我不能说是不通过它不能通过你对建筑什么是好的建筑或者如何做出好的建筑这件事情本身获得认识来达成明白我的道理吗就是就像你如何学会游泳

你不能通过我去分解游泳的动作和分解我如何去动自己每一块肌肉来控制自己的身体来达成游泳是把你踹到水里面你游过两年之后你就会游得好然后你去看这种我必须要说统计很厉害的一点在于统计的本科训练和研究生训练都非常好非常牛逼他会教会学生怎么游泳

就是东南跟同济还不太一样我们先不说清华我对清华有意见对但是东南和同济他们的教学其实各片种不一样比如说东南更理论一点同济可能更怎么说社会派一点但他们对教游泳这件事情是有套自己的想法的就是他们就比我们幸运的地方就比我们三个都幸运的地方他们是有一群好老师教他们怎么游泳的

我们三个或者我跟雨洁是刚开始没人教你怎么游泳你通过你可能也没有下水的机会你只能拿一本书叫《游泳指导手册》你把这本书看明白了

对也没有泳池我想说的是同济为什么会有这种对建筑的态度在于他们对建筑是个经验性的学科有一个非常严肃认真的认识所以我跟杨公我们去年一块玩的时候就我们一块我们馆一块玩了就一块做建筑就是我会发现

我在理论上面我也不敢说我比他强了但我理论上面很熟悉就是你该怎么游我都知道我都在书上面见到过对吧然后他的每个动作我都能理解但我做的就是不是他好

就是这个东西我就得认对然后每一次做设计的时候都是他摆弄着摆弄着摆弄着摆弄出来了然后我就看呆了我说我操那牛逼呢然后我去年跟他在一起这个时间我觉得我才是一个学游泳的过程然后我也理解了同济或者说是这种比较好的学校是怎么训练学生的就是教游泳

我不知道辛荣现在去跟杨公去他会讲他自己怎么受他自己的导师就是王老师影响的你会发现那就是个教游泳的氛围那就是个教游泳的氛围就是大家在一起不是说不讨论什么是游泳怎么游泳和如何把泳游好大家会讨论这些问题但是大家在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是一直在游泳的

嗯呃这是这是我的一个粗浅的一个比喻啊但我说回到雨洁身上说说回到我们俩这个自己身上就是就是我可不可以把你对建筑的两次冲击的困惑理解为就大概的理解为你刚开始的时候你真的有很大的困惑就是到底什么是建筑或者怎么做好建筑他有点像你对自己不会游泳而实际上有人在游泳这件事情有这么一个困惑和认知然后你开始通过一些方式去理解啊

什么是游泳现在你又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到统计这个地方他们有一套非常成熟的完整的训练方式那种训练方式是实践性的或者说是他们让你盯着游泳这件事情本身也就是说无论你对游泳这件事情有怎样的理解最终我们要回到每一个动作和回到游泳这件事情本身上面来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事情但是就是这是一个回归这样的回归而且我觉得像我们这种人啊

就是你因为有过这么一个弯路所以当你真的开始游泳的时候如果你下得了这个苦功夫对游泳这件事真的有热爱你是有机会有的更好的因为你过去有更多困惑对对但但是我的一个大概理解我不知道宇杰嗯认不认同我对这个的看法或者比例啊但我想说的是或许是这样的对啊这是可能对于我我现状我来说

我觉得可能让我回想起来包括去组织我自己的经历跟你们讲出来可能我觉得可能还是跟你刚才理解的可能你刚才讲的那个还是有一点点出入的首先就是确实我会有这种认知层面上的这种就是想要继续往下钻或者说是什么但是其实它更大的是或者说更底层的一个问题是

我有点思维洁癖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有我自己的价值观但是我可能又会否定我自己的价值观然后就是会在一种来回挣扎的过程中去折腾吧就是了对但是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我们本科还是有我还是有做一些设计的包括快题的这种

快递练习可能就是另一种它包括也跟我自己家里有点关系我妈是一个非常经验式的人她就影响我会有非常经验式的那一面对就像我毕社做了那么多研究最后没做完就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种非常理论理性式的一种建构出来的东西和经验式的东西它中间的逻辑链条有某种

断裂吧或者说是你可以去细看我那个辟色它其实最后运用的方法它不是说我借助一种就像你刚才说游泳我们要先干嘛然后再干嘛再干嘛那样的方法做出来它是非常依赖我个人的感性的情绪或者说是一种我过往的经验然后把它提炼出来然后再把它建构起来然后再做出来的这种这种方法但是可能就是因为

确实没有那么多游泳的机会了就是他经常的不成熟我想说的就是但我觉得就是说你我刚才只是说我自己的一个经历就是我只是感觉我听你说这个东西我回想我自己我自己是有这么一个过程的

我回想我自己真正开始做建筑真正开始像一个建筑师这样做建筑其实只有去年一年说出来很惭愧对就是我因为我一毕业之后就去了很商业的事务所然后在商业的事务所里面被摁在水里面溺水了三年我有各种各样降水的经验然后我去年跟老杨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有那种

就是当年呛过的水没白呛因为我踩过的坑对他有时候也会有经验因为他作为一个怎么说长时间游泳训练很好人他不知道呛水是什么是用什么感受但是这个比喻就是我不知道你们该该得到了因为我们俩去年在一块做了很多上偏商业的设计他会发现我对商业设计非常有经验对包括商业规划很多有经验对但是这是后后话了

我想说的是刚才雨洁说那句话非常对就是我觉得就是建筑这个学科它是一门这么经验性的学科的同时就是说你的理论和你的经验之间但凡有一个胜过另外一个你就会陷入到你会走偏就是一种好的状态是这两者之间我还有一个就是我刚才不是说快题这个事情吗就是

我的快题训练也是非常的经验式的一种东西就是我不会像他们说比如说你画一套快题你要把它任务书的考点然后你再把反正就是这种应对策略什么你把它列一个超级大的表格出来这种复盘模式我不是这样的我就是比如说我画一套快题我里面我这次多画了一个书三楼梯我就会记住我下次绝对不要放这样的错误然后就画下一套

对我就是这样一套一套以一种经验积累的方式呃练到最后的然后现在因为嗯我之前辅导我那个学长他邀请我去做考研辅导的事情然后我我就是要回头看我之前的练习嘛就是啊我就需要比如说我我要总结说

同级学术它现在考试的这种要求重点在哪或者说是什么比如说我会得出一个结论就是相比起专硕他们那种限制性一大堆然后你只要把功能平面排干净然后把所有事情做干净应对把该应对的应对好就行但是学术这边

就是会跟这个有特别大的区别就是你需要提出一种就我会说的很抽象就是你会需要提出一种适合这个场地的策略来创造出一种比较恰当的秩序吧在我的理解来统计的价值观是这个样子的对对对我想说的是就如果你们有这些那个实践智慧你也不可能在统计就这样一个强调

经验性的地方去拿了哪一个出世第一的成绩对我对这个还是嗯觉得没有问题的只不过我当时敢听到你说你前后两个这个视角转变的时候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嗯哎这个点我其实会觉得是整个就是你你你后面去

去到同济的时候你会感觉到他们整个学就是整个同济的学术学术的感觉就是同济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学校就是在建筑学术上面很保守这种保守的体现在于哪里呢就在于他们盯着建筑两种字就是在当下的整个全世界的学术界来讲学术正在变得越来越极端化

就是因为现在我们是一个鼓励创新鼓励发散鼓励多元的时代所以说比如说像建筑学科很多人很激进的说我建筑学科应该科学化然后很多人很激进的说我们建筑学科应该艺术化

然后他会有这种很激进的向外去把这个学科的外延去往外伸然后变化然后去做一些很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说你现在看一些比如你到网上去找一些建筑类的论文你会发现他在说一些你听不懂的东西他要强行把建筑跟哲学跟艺术跟一些科学化的东西去硬给牵扯起来但同济很保守同济他要求你所有的学生你来学建筑

你不能搞这些我不是说同济就没有去搞这些东西的人有但同济它的一个对它的核心它的核心它的那些就比较老派的建筑学的那种就有传承的那种东西在于它希望把所有的学生拉回来

我觉得这一点上面是我很佩服同济的一个地方就是作为一个高校作为一个高校的建筑学的一个学术团体它在这个时代的坚持在我就是我非常敬重这种坚持而且我也理解这种坚持真难如果你去看我们学校我们国内的一些其他的一些建筑院校哪怕是说也是老八校这个级别的他们受不了这个诱惑的因为你知道在当下的学术评价体系里面

把建筑科学化或者把建筑艺术化它对于学者来说是巨大的诱惑如果你把建筑科学化你可能在学术界里面更容易发论文如果你把建筑艺术化你可能在名利上面会有更多的东西到你这里但是从记它很保守它很讨厌往这两方走

他认为他甚至我比较用我的话来说就他们坚持认为建筑不能是一门科学也不能是艺术它是一门手艺

这个点是他们守住的那个点就是你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去认识建筑你可以通过艺术手段去表现建筑但你要回到他作为一个手艺的面向上来这是他们的一个坚持所以我觉得这是个很好机会所以说我特别羡慕你能去同济才读这个研只表扬自己的羡慕听 Zayn 你这么一说我其实原来就是被我老师那么一说我其实

也不是说有点悲观吧就是我压力特别大我都不知道有点该怎么办因为我非常怕这个学科把我自己的东西给它压没掉对我非常担心这一点但是听你刚才说这个事情就是我觉得需要转变的一个心态可能就是

我需要把它理性的看成它有点像我继续去往我自己的高处走的一种垫脚石吧就说的难我的理解有点像就是我要把它讲的那些东西把我需要的抽取出来然后吸收掉去进行一种组织我听你刚才这么讲我觉得心态上可能需要有一个这样的转变

倒也不需要转变但我不是不是我觉得你是刚才说的很对的这时候我换句话来说就是比如说同济可能更希望自己培养的是建筑师不是建筑学者也不是艺术家但不妨碍你想成为一个学者

就是想通过认识认识论的方式去抵达建筑然后你来同济这边学你仍然能收获到非常多的东西关键是你想要什么然后你从同济能给的东西里面拿到一部分你能拿到的东西而且说实话我刚才说的这些话被同济的老师听到可能会骂我就是他们可能有很多人并不赞同我的观点他只是我自己对同济这个学校的一个

理解和感受包括我自己身边有很多同居的朋友我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感觉到他们是怎么认识建筑的这里我可以说个小插曲就是我去年除了老杨之外还认识很多很厉害的建筑师对我在上海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很多很厉害的建筑师都比我厉害

然后我跟他们一块聊天的时候就比如说我有个朋友我们俩经常吵架因为我是一个比较理论的人对然后我无论做的事情还是看待这种的方式都更理念化一点他就总是批评我他就因为我们俩关系很好他就批评得很直白他说你看建筑要回到形式上

就是他觉得我自己太看轻形式了就是把形式这件事情看得太轻了就是说我总是想越过形式去理解建筑的本质但是他总是在拿个鞭子在抽打我就说你不能这样你要回到形式上面你要回到感受上面你要回到形式上面去理解这是我的问题啊就是说但是这并不影响我自己意义

理解建筑的某些伦理问题为自己的使命就比如说我自己做两个专题对吧因为每个人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对对谢谢啊 OK 就是我我觉得我的一个比较大的现在需要去去面对的问题就是这种或者说接下几年需要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我如何在

我自己原来那种方法和同期要交给我这些东西比如说像快递这个东西就是他已经给我已经有个规训在这个地方放在这了同同期自己人都不画快递啊但也也画了但是我想说那只是很他们很那个的一面那我还蛮期待你到同期去之后你你你你的你后面的一些感受什么的对对对他肯定能给到你意想不到东西的嗯

但我就不用太紧张真的因为我觉得国内能像同一季这样给出完善的学术训练的学术训练和设计训练的地方已经不多了我甚至会觉得它是独一无二的

这是我的自信就是现在就是我过去因为我是江苏的学生我可能对东南可能更偏爱一点但在上海待了这几年之后我对同济的喜爱是一直上升的因为接触了更多他的学生之后就觉得我觉得同济的建筑学的学生是我见过质量最高的就是对对对

这个倒可以放宽一些我们俩就聊了很多了我们来听听辛荣吧就辛荣你对有什么困惑吗你之前不是对对对对 sorry 啊我们俩聊太嗨了刚才没事没事我听挺开心的 OKOK 对你可以聊你可以聊就我听我们刚才聊这些东西也好或者你自己的一些对尤其是你在老杨这边待了几个月对吧对我觉得你可能感受会更明显一点对

对对就是就之前说这个游泳这个问题嘛然后我非常赞同你说的就是我们没有泳池这个问题然后我觉得就是我理解我也觉得建筑是一个我觉得建筑本质是一个实践它是一个应该非常注重实践的一门学科然后但是我们为什么会就是那么多困惑呢其实就是因为

没有时间的机会就是你给了你很多空的课题然后你从什么方向想似乎都是对的但是其实真的项目中可能就像一个真实的需求可能就像剃刀一样把你很多顾虑直接就剃掉了所以我觉得这些困惑在学生时代就是应该是非常常见是很正常出现的一种状况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不是说你说的东西我是说能够

被这些困住困惑伴住是没那么简单的事情就是我觉得我们三个都蛮幸运的对确实是就是跟人的那个思维习惯像你说那个认知论中心主义这种确实跟每个人的这个方面也是有关系的对就是比如说如果你在一个普通的学校里面你没有足够的求真意志的话说实话很容易就滑过去了

交作业完了吗我是想说这个当时我在老杨那边的时候你不是问了我一个问题吗对我想问你现在还有这个困惑吗我算是消解了一部分因为

因为已经这个事情已经定了然后已经定了我就尝试就是不再那么质疑自己的选择然后其实还有一种就是因为我不能确定出国留学这个决定在未来的我是不是会后悔就是

而且我也不能准确的判断我选择的这个项目它的教育我是不是能满意就是我现在能预想出来一些我可能满意的地方然后我可能觉得可能会出现问题的地方但是这些事情都是未知的嘛所以我消除自己疑虑的方式是就是

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算是排除法吧就是因为我的情况是大概家里最多可以拿出来 50 万左右然后来提供提供我出国留学然后我就想这 50 万我现在在上海实习嘛然后我住的那个地方在宝山区然后算是郊区了挺远的

然后我每次下地铁回家那路边就立那牌子然后 50 多块钱 50 多平的一个房子然后大概得 150 多万我想那我出去学习然后花的钱也就是买个房子的后面两个位那我宁愿还出去学习呢对吧然后我收到过很多问这个相关的问题对然后我觉得对于你们俩来讲可能

没有这个问题对我觉得我也我一方面很很佩服对然后也也很也很欣慰吧就像我自己现在已经不做建筑了嘛对然后这个时候有很多我的学弟学妹包括我的一些朋友过来问我转行甚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是我有时候就会觉得很难回答对就是建筑这个学科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就我自己而言啊

建筑学科给我带来了一切对就是我觉得我从 2012 年读建筑到现在这个学科对我的改变是根本性的就是什么叫根本怎么说是根本性的就无法想象如果我没读建筑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件事情对他对我的改变是根本性的然后他决定了我的思维方式

它奠定了我未来的生活目标即便我现在已经不以建筑为业了对但是它仍然塑造了我对我生活的目标和想象就是我希望以一个创作者的身份活着而且我希望以一个创作者的身份去跟这个世界发生关系对然后以及建筑学这个学科给了我很多很多的朋友然后这些朋友也塑造了我现在的生活对

而且我现在的这份工作虽然不是建筑学相关的但是我获得这份工作的过程其中的人和事完全所有都跟建筑有关所以就我自己而言我觉得学建筑是一个非常值得的而且非常非常

非常让我收获的事情那么具体收获我可以举个例子收获是什么刚才我们那个信用不是说你现在感受到建筑是一个非常时间性的东西吗对

我在我在本科的时候我在本科时候就有感触就是我们学校就是是我前面说到他的一些问题一些老师问题但是确实也遇到了就我我们学校在大五的上半学期是要求实习一个学期的然后这个期间要求跟学校老师实习我们就相当于是免费劳动力然后这个期间我遇到我遇到那个导师然后我觉得他是

他是不错的就是他跟他把他平时看的一些学术理论上的东西然后和实践结合是

比较相对来说还是他是他是有想结合的这个努力的就是然后他在带我们做实习的时候会愿意经常跟我们讨论就是他对设计比如说形式上的理解呀或者是甚至精细到对材料的选择然后对节点的怎么来设计对就这个对我帮助我也挺大就就那个学期开始我就开始意识到实习对建筑学真的

就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建筑师或者是你未来是想成为一个呃偏实践型建筑师的话真的很重要甚至甚至我觉得要成为一个建筑学科内的就是还是传统建筑学科内的这样一个呃理论研究者的话也对实践经历也是不可或缺哎对我刚想说的其实就是这个东西就是为什么说建筑他作为一个实践性学科呃对我影响这么大呢就是

建筑的实践会帮助我不说会帮助每个人他帮助我建立了一个问题意识就是我后来对建筑的疑问我觉得如果说这么多年有转向的话我的转向是在实验后是实践后转向的就我在

获得一个比较长时间的建筑实践之前我对建筑的困惑是很宏观的对就我自己而言对我尝试想去理解它是很宏观的然后在我 2019 年 2020 年我毕业之后然后到后来就是在商业事务所里面干了三四年然后在老杨这边干了一年之后我对建筑的困惑或者我想要去面对的问题变得非常具体

就是我在实践中我意识到我想要用我这辈子去回答的问题是什么就是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是很大的转变对所以说我想说我们刚刚一直在聊困惑就是我如果说我能跟你们分享的话就是我在读我听到你们说你们有很多困惑然后我非常感动而且感同身受

然后我也很期待你们在这个大的困惑下将来能找到自己的问题意识我相信你们肯定能找到自己的问题意识而且或许你们已经找到了就比如我自己而言我在经过了这五年的实践的过程中我同时做城市榆树城市榆树在这个过程中就慢慢凝结出来了我的问题意识就像你们说的然后我觉得我一直都在回应我大二上学期被困住的那个问题

就是居住人和居住之间的关系我们如何理解居住然后如何理解自己的过去和自己的房间和这个的关系然后我开始用一种很实践的方式去尝试接近它

就是刚才玉洁提到的那个房间专题对然后我在看我在面对居住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我过去在新疆的经历然后因为我我的一些学术履历然后我可能更关注聚落然后更关注公共性更关注跟城市相关的一些一些话题然后那在居住中或者在生活中在

公共空间中如何获得共识然后跟然后以此为中心的跟建筑相关的伦理问题都成了我现在非常非常关注的问题而且我

通过这个城市语术这个东西就是有了一个去接近其他的方法就是让我感到很幸运的一个东西也是因为有城市语术这个东西我跟你们才认识对吧然后跟你们有这么一个沟通的机会我有问题就是你现在做的你现在做的工作和就是你建筑建筑行业内你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就是社群呀人类学这方面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吗

不能说没有其实关系还是蛮大的其实关系还是蛮大的在虚拟空间中做设计然后做调度但是其实让我会感觉到它离真实的东西会更远一点对然后除了我现在的这个本职工作之外对我也会再继续去做一些别的事件比如说像室内设计像展城对像呃

包括以前我做过的一些这种小的公共空间之类的建筑也都在做对然后我其实自己最近在筹划一件事情也是私下里面跟你们俩说一下我觉得这个东西对咱们三个还是有点蛮相像的东西的就是我已经开始筹备自己的回忆录了开玩笑

是我前段时间有一个朋友也是我的一个听众他开始给我吐槽他今年他们学校强制他们做货谱杯这件事情

然后对对然后我当时一样的惊了回想起来我当年也经历过这些然后我其实有一种冲动把我大学五年就是从 2012 年到 2017 年这五年中因为我是一个记忆力非常好的人就是我很多过去发生的事情会历历在目会会会在我面前像播电影一样反复出现然后我想把我在一所二本学校中读建筑的经历给写下来对然后

或者是可以我觉得挺好的对播客的形式去分享这个东西就是可能会帮助到一些像我们就你们俩虽然不是二本出来的但是据我所知因为最近不是有一本书特别火吗就我的二本学生就是当时一个二本学生的老师写的但是他但他那本书我看完之后其实我觉得还是隔一层就是比如说一个二本学生自己去书写自己在自己就我觉得我作为一个二本学生我对二本学生这个东西其实体验很深的

就是一个人一旦去了一个二本之后他整个人你想要去挣脱那种地心引力一般的犬儒

对是很难的对所以说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点那建筑学又是一个天生具有精英视角的学科那你在一个二本学校中读建筑学的这个张力我觉得是蛮足的就这我自己感受是很强的就是我尤其是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我是在二本学校中就是用汤之这个理念挣扎出来到最后认识了很多朋友然后在这个学科中在这个行业中

走了一遭然后觉得很蛮开心的而且很有收获所以说我觉得可以把这个故事写下来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兴趣听对但是我我会尝试一下嗯嗯嗯可以的对对对这是大概我有个好奇点啊你讲你讲就是呃你我感觉哎现在当然我觉得你的这个呃理论然后包括这个人文素养是很好那你在读建筑之前

你这方面素养怎么样就是对人文理论这些方面我在读建筑之前的时候我在读建筑学之前的时候我其实更想去学历史但我是一个小镇青年我父母会觉得

读历史这东西你会饿死我爸妈都是建筑都是工程师对然后他们就是我读建筑是一个然后我现在可能所谓的有的这些什么人文素养这些东西我觉得确实是绝大多数都是来自建筑就像我说的就是那个就像我说的建筑学给我带来的东西就我无法想象建筑学建筑学不学建筑的话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对然后

可能就是当时对于建筑的困惑逼着我去了解这些然后又都回到建筑学中心了大概是这样我觉得这个其实还是一种个人特质就是说建筑学是一个像触发点一样的东西意思就是可能其他学科的老师也会这样探究

这个东西不好假设不好做一个 what if 就是对确实不好假设我很难想象自己学了别的东西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说有意思的点就是我当时读建筑时候并不很专心就是我整个大学期间一边学建筑一边写小说然后一边通过写小说赚零花钱然后所以说我当时一直觉得自己建筑学不好的话就去当一个

就是文字工作者当时没有想到要去做编剧但后来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的去做编剧了对然后他其实就是我对我又回想到我当年在大学时候写东西的时候面临的其实跟现在我面临的是同样的问题就是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很浅薄但是你就写不出来有质感的东西对建筑学其实逼着我去理解这个世界对这是一个我很大的收获

他逼着我去理解这个世界逼着让我去认识这个世界的复杂性然后去不要轻易的去把一个事情想的简单这都是建筑学教给我的而其实嗯写故事需要他而且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对不要紧做一个好人也需要他哈哈哈对所以说嗯就这这建筑学确实很大程度上塑造了哎那雨洁呢雨洁嗯就是呃

作为美术生的话你觉得你的这个就是人文素养包括你之前这种社会性理论性这些思考是见就是什么时候开始就是突飞猛进或者是因为我感觉听你说的你的这些设计什么的理论性思考还挺多的我觉得就是你刚才问是突飞猛进吗但是我可能觉得还是要先回到说这个苗头是是哪里来的对就是

这个苗头我觉得我的经历肯定没有 Z 那么多但是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在我的眼里它是一种很个人特质的东西它很多时候跟我们比如说我的原生家庭我从小到大成长的这种社会环境什么事是有关系它可能会影响到我怎么去思考事情我

比如说我碰到一个很矛盾的事情我是以一种情感出发还是说我更理性的去分析问题去判断他该怎么处理这个是我的观点是他是他是一种个人特质然后他是由我以前的经历影响变叠加反正就是会产生这种东西吧然后对于我个人来说我本身是一个

特别感性的人但是不是那种很飘忽的感性是我能够感受到比如说我跟我妈以前吵架比如说我之前高中的时候因为我要走艺术这条路还是说是继续去读理科因为这个就是对于我们当地那种他们觉得读艺术就是你成绩就是不好你都考了那么好的高中去你为什么还要学艺术反正就类似这样的事情跟他吵架

我能感受到说比如说我跟他吵架不是单纯的愤怒比如说他不同意我怎么怎么样然后我很生气但是我又给他哄回去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这种愤怒里面他可能是有夹杂着比如说像是一种失望然后再转变到极大的愤怒再变成一种愤怒加上惭愧这种微小的情绪

对就我的个人特质就是这种去感受这种很比较细微的东西吧然后我其实大三大四去读那么多社科理论它只是对于我来说它只是一个非常就是有像一个契机一样的东西它只是把我这个东西更大程度的去释放并且架构起来的一个

机会或者说就是他先是一个方式嗯然后我碰到这样一个机会让我有这样的一个就是情况去去去去用这样的方式去做比如说做设计吧啊就嗯我觉得是这个样子的啊明白就是呃就是先先说你肯定就是你知道紫晴吗你对吧啊知道知道知道对啊就是他他肯定会跟你跟跟你们说就是有一些学校

他非常在乎比如说个人的思辨性嗯对对但是我我觉得就是这种个人思辨性或者就是我觉得应该把思辨性去掉吧我觉得个人性是是你最后作品要呈现的东西吧就是嗯就就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是你最后作品要呈性的东西吧就是嗯就就我就是这个意思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我有一个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就是我感觉我一直其实对理论包括建构这方面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焦虑因为我个人的不管是文学包括社科理论的素养是比较差的我高中你说我不是很喜欢读书的一个人开始读书开始比较多是大学之后

就不是大学之后就上大学的时候开始也算是受建筑启发因为有太多困惑了然后开始从书籍中尝试寻找答案然后所以我就想跟他想问一下大家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经历我觉得你这个东西纯可能是一种谦虚不是开玩笑我是说你这个历程是很正常的一种现象

人因为困惑才去读书这是正常的而且这是对的如果你没有困惑而去读书那是会出问题的对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叫孔子还是谁说的什么学而不思则枉思而不学则殆就这个意思如果你没有困惑你愣读那是读出毛病来就像我其实就有点这毛病之前

就你有了困惑去读这个过程很正常很顺畅而且就该这样所以说你就没问题对对对对然后这个雨洁说的其实

也很有意思就是他现在可能又总结出了我现在的另外一种感受就是经历完读书之后又是就是这些东西似乎可以能放下一些就是不那么焦虑就是感觉他还是服务表达自己的一种工具而不是评价自己最终是什么样的一个指标这样就我自己而言我目前呃的我也不知道困境吧就是呃

我会觉得我自己现在也会有焦虑这个焦虑可能跟你刚才说那个焦虑不一样我焦虑其实就现在我觉得我自己我也很迷茫我也走慢了就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去走了这个焦虑其实还蛮具体的是不是因为生活太顺利了没有困惑

你这个说的太犀利了这是一方面对老杨估计对去年我们就讨论到这个问题对我这两年确实该吃点苦了是生活也太顺了该吃点苦了这是一个第二个其实就是如果你有一个清晰的目标你感到焦虑那时候你还在往他走对着他走如果那个目标开始变得模糊了甚至开始变得离你变得更远了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就比如说我现在会面对一个很很一个问题就是我到底想做出来一个什么就是我到底想创作什么如果我作为一个建筑师的时候我是不会我不会教你这个东西的对我会要我要一个一个一个去做一个好的建筑出来

但我这话说这么说你真做建筑的时候焦虑也很严重但这是一个更大尺度的问题就比如说将来新荣你去读了你去出国读书然后雨洁去同济读研我们甚至可以约一下比如说你可能今年 offer 拿到了你去读一个你今年九月份开学然后雨洁今年九月份开学

明年九月份或者明年六月份的时候我们再约一次聊我敢保证你们会面对完全不一样的方向的困惑在于什么呢在于我们今天还没聊到的就是建筑学不存在了开玩笑借三体中的一话物理学不存在了今天我们开玩笑就建筑学不存在了建筑学不存在两方面都不存在一个方面是它行业的崩塌

就是现在你看杨公你应该知道他的状态他当然还算好的就是我听今年大部分的独立建筑师朋友他们的焦虑在于我没有建筑做了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会让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这一代建筑学的年轻人面临一个项目荒然后你不得不去为这些大院去做外包然后在那些很没有质量的

重复建设的基础设施中去消磨自己的青春这还是最优秀的一批那比这个最优秀的一批差一批的差一点呢可能就直接就你必须要从这个行业中被挤出去都不是你不是你自愿转行是你被踢出去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在这个行业压力下和我们当代的一些社会问题的压力下建筑学这个学科的独立性对就是刚才雨洁在说的那个东西

建筑学学科的独立性在目前遭到冲击也很大对就无论是辛荣你去读研还是雨桀在同级读研都不用我提醒时俊老师应该已经提醒你了对吧就是建筑学科的独立性是的对他现在面临很大的冲击就在面临冲击的时候所有的建筑学人都会觉得目标在离我们远去就是你

你无论是一个抽象的建筑学的独立性还是一个一个是一个项目都在离你远去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去面对这门学科我原来以为今天我们会谈论一些这方面的问题但是我们没有我觉得这是好事因为你们现在不应该担心这个但明年这时候

比如说就是二我们可以约定 2025 年的这时候我们再来讨论的时候我相信你们俩会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的认识和理解我也很期待你们给出自己的答案和理解对然后或许到那个时候

我们可以抱着那个就是这种相同的困惑在一起去探索我觉得是是很好的对这也是我现在对最困惑最焦虑的地方就是建筑学和我对我和建筑学对其实其实这个困惑在我选校的过程中就已经算是接触到点了就是我对建筑学这个独立性是没有可以说是没有信仰的就是

呃我不觉得建筑学和其他学科交融当然这个交这个呃产生交交融不是为了功利性的目的或者是个人的这种利己的目的我觉得不一定是坏事就是呃

对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其实在我选校过程中就是我申请学校有的专业是就是传统建筑学学科就是这个建筑学然后但是最后我选择的这个项目它是我觉得是远离传统建筑学它是建筑与极端环境对建筑与极端环境我会觉得那个很好一个方向因为其实这是我去年很关心的一个议题就是去年如果你听我听我听一节播客对

就是那期播客里面我就觉得我操这是很现实的东西这里其实回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点上面就建筑学的独立性啊他关于关乎一点就在于建筑学坚持的这些东西还有没有现实意义当然这个东西对对对对但是我仍然会觉得一方面就是我们这个时代建筑学的独立性的冲击是两方面的外部和内部都有内部当然就是我们说就我刚才说的就是你建筑学

内部的学术共同体的瓦解它因为外部有很多诱惑对就是我说的那种功率主义的和对就是你把自己的独立性抛弃掉之后你可以获得更好一些东西另外一个东西就在于建筑学的保守保守的建筑学它也会面临性的挑战就比如说那么在 21 世纪尤其是 21 世纪下半叶

你的建筑变成现实问题很可能会转向极端气候或者说是更动荡的地缘政治比如说这种东西中去那你怎么去应对我觉得这种探索是很有意义的对其实我感觉同济这边他有一部分老师比如说石子君老师他们就有在搞这个东西可能我们还没有非常具体的接触比如说他

在这一两年有研究一个课题是叫机器与环境我不知道 Zane 知不知道就是他那个东西有研究什么雷纳班纳姆这种跟什么建筑设备之类有关的就是为了把这种建筑设备去引入建筑的一种自主性我觉得同期他们可能一部分老师就是在一方面可能就是要把这个自主性进行一个扩张另一方面可能也有点像说是在这种

其他学科与这种自主性的中间去找到某一种合适的落脚点吧对确实对所以说我很期待明年就是你有了就是你们俩都有了自己各自研究方向之后我们在一块去聊天的时候我们或许你们会给我更多信念更多支持也好对对对我还蛮期待的说实话是的

我也挺期待的其实可以顺着说一下未来规划的事情就是我进去顺着说了就是我具体的规划的话就是我未来就是我想在同济争取一下直播然后跟着石子军老师看能不能把博士先读完然后

我昨天也跟新荣说了我说我感觉我读完博士还要再出去读个二十数就这个举动就太毒服了杨姐非常的奇怪对就我接下来就讲讲为什么就是为什么说要先把博士读完就是因为说我想通过这几年的一个更学术起码更规范性的一种训练并且还有资源的这种辅助先把一些研究性的东西先

搞明白不一定说我以后一定要先就是我我以后一定要搞学术或者进高校什么的但是我想搞明白一些事情比如说我本科那个毕社的课题我本科老师的评价说是比我们本科学校的研究生的难度还大所以我我就想看看我我我其他能做到什么度对这是一个然后再说到后面为什么会考虑去读二硕这个事情就是因为

我其实本质上还是呃因为我比较理想主义所以我还可能还是想想做实践我想去改变一些东西然后这个实践呃我我刚才也说了我可能不是那么在乎它是不是传统建筑学或者说是什么但一定一般应该是会是空间的所以呃

因为就想去同济读研究生他游泳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就是设计游泳的机会他也不是很多学术游泳的机会非常多对所以就想再出去再游个游对然后但是这个具体的方向就是一直我还在

纠结的事情就是我比如说我碰到这几次我对建筑学认知的冲击之后我可能就会考虑一种折中的方案就是比如说国外有一些方向他叫

interior architecture 就是室内建筑比如说我前段时间在看的一个比较偏门的学条叫什么海牙 KABK 海牙皇家艺术学院他们的这个项目他就是可能既有空间然后也有讨论一些社会性的东西从比较微观的层面切入去讨论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能我现在预期可能会向往那种方向去走吧

对就我的打算反正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吧挺好我觉得这是一条蛮清晰蛮好的计划对这是两边都是兼备而且确实出去游泳比在国内游泳泳池更大对而且但是我话说回来不这个东西也不算不着建议了

你在同济游泳的机会还是多的只要你想游这个我可以给你打保票对就是就看你时间精力怎么分配了对你后面时间还很多对如果你要想直播的话你只好后面还要在学校里面待个七八年对有的是你想游有的是机会对而且同济的老师的一些实践是你在中国能接触到的最好的最标准的时间对

比如说老杨他导师博风那边有机会可以去待一个暑假感受感受对都挺好的嗯嗯对 ok 新荣呢后面什么打算后面嗯大大方向是走一步看一步但是一说有的话可能也有就是嗯可能有吗可能也没有吧就是呃

我对职业这个对工作可能觉得工作有三个可以发展的方向一个是所有工作一个是就是你看你抱什么样的目的你想获得什么来或者说更广的意义上来讲你的人生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吗然后一种是追求社会性的功利就是地位金钱这样的然后这个是我不准备追求的就是当然

也不是说人家怎么样就是本身也没有也不是也没有那种挣大钱的机会就是当然也不是特别想追求这方面的东西然后另外一个是我觉得说上追求帮助他人就是为社会做贡献就是追求这样的意义

然后还有一种是算是追求大的意义吧然后还有一种是过好自己的小我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追求一种自己觉得舒适觉得健康自己想要的这样的生活然后其实这个想法在我选择出不出国之间

也有一些影响就是我最后决定还是要追求还是想尝试追求一些大的意义了然后所以我决定付出这些时间和金钱来

去外面看一看然后想尝试接触到更多的机会是这样的这个其实也跟我选择这个项目的初衷有关系就是建筑极端环境然后它是会接触到一些也是一些社会性的议题比如说比较困难的地方或者是生活比较困难的地方这样的对所以大的方向就是希望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些吧这样的对

我觉得挺好的就是这个方向首先我当时听到在老杨那边听到你说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眼前一亮我说那明年这个明年如果怎么再参与的话要好好听你聊聊这个雪黑的英文圈因为这个真的是我很好奇也觉得非常现实的一个东西就这东西真的很现实就在去年 2023 年的时候这种极端气候对城市的影响已经非常清楚非常明显了上海被淹了两次有一次我差点就被淹在地铁站里面

然后正中的暴雨然后去年有卓州卓州和东北的洪水然后去年我们非国内的还有利比里亚的有一个古城被整个的吹到对对对就是这种情况会越来越极端像上海这种城市变得不宜居可能就是我人生中能见到的一些场景就是它很现实包括今天我昨天

昨天我落地包头就是从上海回包头就是我先到湖市然后从湖市坐的火车到包头一出那个火车站我就惊呆了包头好热呀当时是就车内温度大概有 36 度然后超级晒那个大太阳就是比上海要热就是当时我感觉北方呀就是为什么应该是比往年要热热很多的我感觉

但你看今年的夏天上海又变得出奇的冷这个东西就是 5 月份了其实温度还在这个温度其实也不正常哦我以为我以为平时上海这样的不不不不不往年这个时候上海已经已经变热了所以说所以说这是很就是你研究这个方向会是一个很现实的方向他我觉得我觉得如果你就是他肯定能帮助到他人这个点我觉得我觉得我觉得很好

而且刚才你说那件事情其实给我一个让我很感慨的地方就是你说那三个脚一个工作之间的三个脚我们抛出功利性的都不谈一个帮助他人一个顾好自己这两者就建筑学而言我自己的一个感触是我来到上海之后我认识了很多建筑师朋友而且他们都做得非常好

里面尤其是女性的建筑师我觉得我首先会觉得其实在国内的年轻一代的建筑师里面女性建筑师普遍做得比男性好然后这些女性建筑师比如一勾小的就是他们更关注自己生活和自己体验的人做的比一勾大的好因为这又回到我自己播客的一个主题了就是建筑它跟生活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紧密的

就是他是他是就是一个人你过不好自己的生活或者你对生活的理解如果你对生活理解浅薄或者单一的话会使得你做的建筑也变得浅薄和单一而对所以说顾好自己的小我有时候

是做好建筑的前提这个东西是我过去一直没有想到的然后你看我们现在很多国内的建筑师国内中年男建筑师我就不说名字了他做那个东西就把浅薄和单一写在脸上和写在那个建筑上面笑死了是地主老师吗是地主老师是谁是谁

但是好像知道然后但是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这个时代是鼓励浅薄和单一的大家可能更容易被视觉化或者更容易被理念化的一些东西给吸引掉但是这也是我们我们今天谈建筑谈这么多时间性理念等等相关包括你们马上本科毕业然后要进入到下一步了我觉得这个点就跟你们聊到这个东西也是一个对我来说也是很好的印象

就是我去年和今年我经历了一个就是我我刚才不是说一直在焦虑自己说建筑学在离我边缘建筑学不存在了但是对于我而说就是去年和今年这两年无论是去年跟老杨在一块去村里还是今年慢慢回归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来我会感觉到自己对生活的体验和感受在变得更敏感所以对我自己而说嗯我觉得自己这也是在经历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对

嗯度过这个阶段之后或许我会找到下个阶段的创作目标可能会得到一个突破我也算是自己对自己有一个安慰吧但是但是就是刚才信荣提到这一点了我我也就顺便提一点就是或许现在是你去探索那些大的东西的过程中我我在往回走但是我们最后都是落到建筑上面哈哈哈嗯对你说这个一个我觉得是

挺有意思的就是我说这个呃我也我也能感受到其实我感觉我生活中是一个呃不是特别就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生活舒适性的一个人就是还是比较能感受到生活中一些呃微小的一些美好这些东西然后呃也不是那么一个天生来那么有野心野心的一个人可以这么说吧我是完全 ok 就是

过一个自己舒适的生活的然后我也能感受到有时候来自一些更有野心或者是更发展事业的一些可能家属或者这样的他们对我一些平时可能更像这种过小我这种生活这种的一些评价然后我能感受到来自那种这样的

这样的一个观点对好像他们可能会觉得一种生活是没有价值但是我其实觉得是都有价值的然后如果我选择就是做出这个想往更大的方面探索的这个决定的话我觉得也是要保证自己的不是那种 condescending 不是那种那样的一个姿态而是一个比较谦虚的这样的姿态就是了解到日常生活重要性的这样一个姿态

也就是你跟体积比较相合合得来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其实会更敏感一点而做的东西会更贴近你的这种理念一点所以说也希望你在体积能够度过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对现在看来已经是很快乐的时光了去年在那边真的是度过了一年非常快乐的时光就非常难了大家都很好对对对

语杰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已经快准备进入到这个结束语杰段了我感觉差不多吧,已经聊了两个半小时了今天很开心,对,今天我觉得能跟你们探讨这些话题,说实话有些东西是我没想到的,有些东西我想到但是我没有去触及,但我觉得没有触及是非常棒的因为行业已经很丧了,对,然后对

我们就是很久没有像这样就是单纯的聊聊建筑我们自己的困惑和自己将来打算这些东西我觉得非常好对我来说也是很治愈的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可以定就是定个目标就等到明年六月份就是明年你们又一次要放暑假的时候相信你们知道明年这个都快要放暑假了虽然虽然你们俩应该放暑假的时候都会很忙对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再找个机会

聊一聊看你们俩在各自的路上走了一年之后又有什么新的困惑和对过去的自己的一些新的看法我觉得会很棒对也很期待我觉得可以嘛明年六月份要不要再聊一次可以的可以的可以可以没问题可以

那行那我们就约定了明年六月份现在是五月份明年五月份明年五月底的时候我们终于再聊一次然后对对对然后我自己也给自己立个目标就是我这一年的时间里面也要好好的把至少要把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节目那个东西要做出来就是回望自己的二本建筑学生涯我也希望它能够帮助到一些像我们这样的当年很困惑的人

对让他们不要把自己的困惑划过去然后我今天跟你们聊聊天我也很感动了我就觉得当年我在我那个学校的时候像我自己这样受着那些困惑不愿意划过去在别的人看来是很傻的事情就是很累很傻得不偿失

就你以为你是谁你要去改变中国建筑界吗你不过是二本子建筑学学生而已但是我守住了没有滑过去之后我得到了我应有的报偿就是我的整个人生因为这个改变了然后我看到你们俩我听到你们俩的故事之后我就觉得就这个世界上我也并不孤独对吧然后我也有很多像你们这样的朋友对然后也经历这一切然后我也相信你们肯定也会因为坚守这个困惑将来会有报偿的对

肯定会有的行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可以那就那就说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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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白夜的指甲放在你的颈部,它不会再把我弄疼了。但对我来说,我比较喜欢我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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