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九故事》：永远做个格格不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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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读书,读书不止。大家好,我是魏小和。今天来谈一本短篇小说集。不知道大家平常阅读小说的时候是比较喜欢看短篇小说还是长篇小说呢?当然有人都喜欢,我也都喜欢,但...

非要说的话其实我还蛮偏爱短篇小说的有一个很奇怪的心理状态就是在看长篇小说的时候如果它写得很好我可能会献溺其中然后虽然很满足但是隐隐会有一种好像置身于其他世界的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那个世界太完满了或者说太独立了就害怕自己回不来那短篇小说就不一样它不长所以阅读的时间不多进入一个故事呢和离开一个故事的成本都不高你可能很快就能读完一篇然后一本小说集可能有好几篇你看完一篇就可以停下来或者过短时间再打开它

就像你有了一扇任意门你前脚还在北极后脚就可以上火星总之短篇小说会更加的自由一些更重要的可能是短篇小说它没有办法用时间来拖住读者

所以他干脆转向了其他的目标相比于长篇来说短篇小说的作者可能他没有办法在很短的篇幅当中去塑造一个你能够无比共情的然后投入很多感情的人物

然后也不会有特别特别的让你能够进入它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感到惊喜的情节当然短篇小说当中可能就会有很多的震惊或者是有些其他的细腻的方式而且呢因为这种人物和情节可能都没有办法像长篇小说做的那么的完美所以

很多时候短篇小说的语言结构就会更加的独特一些他们会喜欢在每一篇小说当中去做实验这些实验会让我看到短篇小说的很多独特的美感就是它也许不能够让你沉浸但是写得好的话会让你惊艳最近正好看到克塔萨尔的《文学课》他也说短篇更封闭长篇更开阔它们是不一样的东西

长篇并非只是短篇的家常版而已这个我非常的认同我也觉得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其实是非常不一样的很多时候大家对于长篇小说都有一个更高的评价就是认为一个作家他可能一开始先写的是短篇然后后面就要写个长篇来证明自己好像长篇会更难一些也许在某些情况下确实是这样但是他们其实是有不同的

美感或是不同的进入他们的方式当然这都是我的一番谬论也非常期待听到大家的一些对于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的偏爱或是

那今天呢就来分享一本非常优秀的短篇小说当你提到短篇小说的时候可能会想到它它就是赛林格的《九故事》赛林格是二十世纪的美国作家当中非常独特的一位把自己藏起来的一位他一生出版的书并没有很多可能只有麦田的《守望者》然后还有这个《九故事》然后后面还有两本书就没有了他没有一个

他不是一个著作等身的作家,但是他的短篇小说技巧非常高超,然后他特别写人物写对话的时候写得特别好,所以读他的小说是有非常深刻的或是非常充沛的兴奋感的。那我们就先回到《九故事》出版的那一年,那一年是 1953 年,1953 年的时候塞林格 34 岁,

两年前他刚刚出版了《麦田的守望者》这本书大获成功

而一年之前呢他在新罕布什尔的科尼什就是一个比较乡下的地方买了一个九十英亩的房产此后半生他都一直躲在这里拒绝大众和媒体的窥探《九故事》就是很简单的一个书名像我们看有些短篇小说的这个书名很多时候都是取其中的一篇的名字来命名的那他这个《九故事》其实就是说这个

集子里面有九篇故事里面收录了九个小说大多数都写于 1948 年到 1953 年除了《下到小船里》还有《德·杜米埃·史密斯的忧伤年华》其他的小说其他七篇全部发表于纽约客

纽约克是美国非常重要的一个可以说是一个发表了很多特别是短篇小说作家的一个地方那赛林格和纽约克呢也并非是一拍即合他曾经非常非常想就是心心念念地想要在纽约克发表小说但是一直都遭到退稿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一篇叫做麦迪逊的轻度反叛被编辑通过了但是一压再压

要五年这个过程非常的艰尔非常的漫长五年之后才终于发表正是这一篇开始就塞林格和纽约克开始了一个非常长的然后也非常美好的合作期此后呢他的很多的重要的作品都是发表在纽约克之上那

那纽约客认可赛林格之前他已经在各种杂志发表过不少的小说了他对自己的作品相当的严格他之前的很多不成熟的作品他自己都不满意所以就不截集也不收录到他的新书当中

虽然曾经有人私下出版过他的其他的小说集但是被塞林格告到了法庭就是他自己不认可的那些作品不想让大家看到那《九故事》不仅是他和纽约客合作的开端也是他自己心中最好的作品虽然这本书出版于麦田里的守望者这个长篇小说之后但是书里的大多数的小说都写于麦田之前

可以说是他的创作的第一个时期在这本短篇小说集当中他的天才之处腐蚀皆是每一篇都充满了谜团需要读者仔细耐心地寻到一个钥匙才可以进去或者终于都进不去那下面我们就试着去进入这些故事来看看他到底都写的是什么首先第一篇叫做抓香蕉鱼最好的日子

这个名字就很独特也很奇妙因为香蕉鱼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它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鱼这不仅是一个迷人的故事而且从一开始就确立了整本书的风格或者说赛林格的风格因为这篇小说呢很多读者读下来会觉得一头雾水啊

但是你会情不自禁地被它吸引这篇小说不长总共就分为三个部分吧简单地概括一下第一部分写的是一个姑娘她刚刚跟人私奔在酒店里和她的妈妈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涂指甲油从他们的对话当中我们知道她的男朋友叫西摩西摩似乎有精神病曾经发作过而且有可能完全失去自理能力这句话是书中的原话就西摩

看起来不是很正常所以他的妈妈很不放心他们在一起那整个第一部分呢基本上都是以对话来推进的我们看到这个对话赛林格特别特别会写对话我觉得他从海明威那里积聚到很多的养分当然这段对话的信息非常无杂就像现实生活中的对话一样这是他的对话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像泥石流一样的

什么都有总是会打岔但是里面也会有一些关键的信息但同时又会有很多语言的零碎很多不连贯的地方就会和我们看到的一些比较古典的或是传统的小说当中的对话很不一样比如说前段时间正好在看这个蒋尔斯丁的小说他的小说当中也是大段大段对话但是他每一个人的对话都是完整的一个意义表达

但是在赛林格的小说当中这些对话都是混合在一起的就是每一个人讲话都是这里一句那里一句但是这一切和我们生活当中的对话却非常的相像就更加的真实那这种对话呢虽然更真实或者说同时也更尊重读者但是它对读者的要求也就更高一些因为以前的对话作者已经把

所有的关系都理顺了,意义单元都是清楚的,你读起来就会很容易带入,但是这样的紊乱的或无杂的对话呢,就需要读者有耐心自己去梳理这个对话的上下文,去找到里面的重要的信息,所以这里面的对于读者的快感就在这里,就是自己在这个阅读的过程当中,从一种完全被动的状态变成了一个半主动的状态,

整篇小说第一部分就是这个女生和她的妈妈的打电话那第二部分呢其实就转向了西摩刚刚提到的这个和这个女孩结婚的这个人他呢他在海滩上和一个叫做西比尔的小朋友聊天

他很温柔地和这个小女孩闲聊聊的都是很琐碎的话题可能你都很难复述因为它太日常了然后呢他对西比尔讲了一个香蕉鱼的故事就说香蕉鱼喜欢吃香蕉他们游进一个全是香蕉的洞里在洞里他们不停地吃变得很胖就再也出不来了最后他们都死了

很显然西比尔听不懂这个故事的隐喻,但他很喜欢这个故事,还说自己见到了香蕉鱼,他愿意相信它。第三个部分就很短很短,西摩回到房间当中,下面这句是书中的原话,在一堆短裤和汗衫底下拿出一把 7.65 口径的奥奇斯自动手枪,然后下面还有一段话就不复述了,最后是对准自己的右太阳穴开了一枪。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或许你会莫名其妙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西蒙要自杀呢就很奇怪的一个设置在最后他给你了一个震惊这个震惊的经验其实很多短篇小说都会去

追求的一个特色但是如果纯粹震惊当然是无效的那他这里面还是埋藏了一些线索我提供一点我的看法就是他为什么要自杀不一定正确在这个姑娘和他妈妈打电话的过程当中有一个细节就是西摩刚刚从战场回来他的情绪不稳定

很有可能正是因为战争的缘故所以这个西摩呢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都是比较负面的那至于他在战争上都经历了什么其实小说没有透露但是战争确实是这个《九故事》这本小说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背景其他的一些小说像《卡尔兰》

康涅狄格州的《威格列大书》还有和艾斯基摩人大战前这两篇小说都提到了战争还有另外一篇在小船里与反犹有关为艾斯美而写有爱有无悔这篇非常著名的小说也直接写到了战争《毫无疑问》这本书是和战争有着一些隐秘的关系而塞林格自己的经历也和战争密切相关

1941 年 12 月 7 日日本轰炸珍珠港美国卷入了二战那 1942 年 4 月呢 23 岁的塞林格就参军服役了成为了一名反情报组织的特工 1944 年他前往英格兰并随盟军登陆了欧洲大陆整个二战塞林格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一直都在前线服役

战争结束之后他并没有立刻的回家而是被派到了反情报特遣队 970 部队协助盟军占领德国并实施消除纳粹化主要的工作就是抓捕审问战犯这里有一个插曲他在 18 岁的时候父亲曾经想把他锻炼成一个生意人派他去了一趟欧洲在他 18 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在维也纳和一个犹太家庭共同生活了 10 个月

这家人给了他很好的印象那家人的女儿非常的漂亮纯洁一家人都非常美好但是当这个时候二战结束之后塞林格在战后重新来到奥地利希望找到那个姑娘的时候却一无所获那家人在大战当中在大屠杀当中无一幸免呃

有点同样经历了战争并且是美国作家写短篇说很出名的海明威就塞林格和海明威就非常不一样海明威写了很多战场的故事有一些小说直接写的就是战争的场面而塞林格几乎不会直面去写战争写战场

他非常诚实地说他自己被吓破了胆对于作战的经验他一点都不愿意提他说作战经验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但这些经历必定影响了塞林格他在战争中看到的那种残酷和无意义

并非一点的不重要所以相较于这篇小说可能就是一种回应新魔并非莫名其妙地自杀了而是一早就打定主意要结束生命作者虽然没有透露真正的原因但也给了我们一点直言片语就是你可以很简单地把它理解为所谓的就是战后的

精神创伤那也可以升华为一种对人类的失望但这一切呢都看你自己作者他不会再多说一句这个小说就到这里结束了在你的正经当中结束了

谈到战争就还不得不提前面提到的另外一篇为爱思美而写有爱有污秽这篇这是一篇非常温柔的小说极其温柔的小说能够唤起人们心中最美好最良善的那些东西小说有两部分构成第一部分是第一人称叙述叙述者的经历

和塞林格本人很像 1944 年他在英国德文郡参加一个由英国情报局主办的培训班训练完毕在小镇的一家茶室里这个叙事者我遇到了一个小姑娘我们聊了很多通过对话读者可以看出来小姑娘很怀念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在北非被人杀害了所以她的父亲

所有的话题呢他都可以回到他父亲那里去但他表现得很镇定就这个小女孩他很聪慧很得体他还有个小弟弟和他在一起这个小弟弟比他更小一些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耍也和这个叙事者打了招呼聊几天来总之那是一个很美好的下午特别是在那个战争的时候那最后呢叙事者给这个小姑娘留了一个地址

小姑娘就说以后会给我写信第二部分呢就是另外一个时空由第三任程叙述展开主要人物是 X 也就是第一部分的我这一部分的主体内容也是一段对话发生在他和战友 Z 之间这个战友呢有点粗鲁闯进房间有的没的就和 X 聊了很多就赛林格的很多小说都是以对话为主的

然后他们对话看起来很多时候都很没有意义但是在其中呢你又会发现一些很关键的线索从他们对话当中我们可以知道 X 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精神崩溃了手到现在还是不停地在抖就他自己控制不了

然后这个战友 Z 就嘲笑 X 的崩溃,Z 说他有一个女朋友是学心理学的,他心理学的女朋友说没有人打个仗什么的就会精神崩溃,那个时候大家对于所谓的战争的创伤,PTSD 啊这些东西都还没有任何的这种了解,所以很多人觉得你打个仗就精神崩溃是一件非常

可耻的事情但是从之后的对话当中我们会发现其实这个 Z 他自己的心理状态也不是很好他只是不想或者说不敢承认因为在那个年代人们对于士兵的精神状况并不关心而且你

因为战争而导致你精神状况不好可能就代表着你不够坚强或者说不够像一个军人不够像一个男人那 X 经由 Z 的打扰精神就很不稳定在小说的最后他发现了一个包裹是艾斯美写给他的信里面呢还有一只手表那是艾斯美的父亲的就是在前面的这个呃

第一个部分里面提到的她父亲不是在北非去世了吗那这个手表是她父亲的小姑娘在信中写道常常想起你还有那个我们相伴度过的极其愉快的午后这封信并不是很长但是非常动人那个小弟弟查尔斯也在这个信上写了他刚刚学会的几个字如果你能够看到这个小说的话会在那一刻感受到一种非常温暖的清晨

情感的流动因为这一段写的就是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因为他只会写这个你好爱你问你查尔斯就这么简单的一个段落在这个战后的或者说战争背面的这种残酷

之后在这个战争当中经历了精神崩溃之后 X 在小说当中写他握着表做了很久很久然后他几乎是狂喜般的发现他感到了睡意一个人只要还能真正的感到睡意艾斯美那他就有希望再次成为一个一个完好无缺的人

在我看来这篇小说和《香蕉语》讲的是同一个事情,只不过希姆和 X 做了不同的选择,而在最糟糕最污秽的时刻,他感受到了爱的启迪。这是塞领格关于战争最动人的小说,他不写战场上的英勇、残酷或是别的,而更关心战争对人的影响,他关心人的精神状况,关心人类的精神状况。

那下面还有两篇可以放在一起来聊它就是康涅狄格州的《威格利大叔》和《美式嘴唇而我的眼睛碧绿》它的这个小说的名字都莫名其妙这两篇小说都和婚姻有关当然也都关于生活的溃败

这第一篇奥涅狄格州的《威格利大书》写的是一个女人去拜访她的一个老同学这个同学结了婚有一个孩子她对孩子并不在意对这场婚姻也深恶痛绝她曾经有一个爱人但是她的那个爱人在战争中去世了

她怀念那些日子但是却被困在生活的牢笼之中虽然小说没有写得很明白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她其实是为了进入中产阶层或者说为了一个更好的物质生活才和现任丈夫结了婚在小说的最后她回想起自己刚刚来纽约有一次穿了一件黄褐色的裙子而遭人嘲笑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立誓要改变自己的地位在这过程当中他慢慢地慢慢地失去了他自己而成为了生活囚笼当中的又一个囚徒在写到他刚刚来到纽约的时候那个时候小说当中有个词叫他还是个好姑娘这个好姑娘就是意思是那个时候他还有很多的可能但这一切都回不去了另外一篇叫美式嘴唇二维的眼睛碧绿也很有意思

和这本《节制》中的大部分小说一样它也是由对话构成的有一个男人给另外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打电话这个小说就是这个对话抱怨自己的妻子夜不归宿

然后也抱怨工作反正这个人看起来就是精神很脆弱蛇陷入自我怀疑蛇又非常的兴奋那另外一头呢就是这个接电话的人就是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一边安抚这个打电话来的人

而且他说话呢还很有条理非常的有耐心但是随着叙事到了尾声我们好像就不得不怀疑啊那个一直在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的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的妻子那个男人在抱怨的他的妻子夜不归宿就在他打电话的这个人的身边

就这篇小说像一个讽刺短篇同时也藏着一个秘密直到最后才突然揭开这个小说读起来它的这个机关很明显但是读完了之后你也会会心一笑在九个故事当中赛林格的写作风格都蛮一致的这些故事呢很多时候都是由对话构成

而这些对话看似毫无作用但是暗藏神机需要你细心地去捕捉线索发现真相在赛林格这里生活的真相就像是一个谜而读他的小说有一种读侦探小说的快感因为你必须要去发挥你的侦探的能力去观察细节然后找到这个谜底

在二战期间塞林格在巴黎曾经遇到过海明威和他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友谊虽然他在文学上并不推崇海明威但是他的短篇小说毫无疑问是有一些海明威的冰山理论的痕迹如果把这个白相似的群山就海明威那篇非常著名的小说放到这个集子当中你会发现他们风格也是很一致的那同样的可能在这个脉络之下我们还可以往下发现卡佛

也在这个同样的脉络之下但是相对来说赛令格他的整个的完成度还是要更高一些在这本集子当中还有一篇我没有办法能够去谈它因为我没有读得很懂这篇小说叫做泰迪如果你

有自己的理解的话可以在这个评论区当中来分享一下你的看法就这篇小说它在某些方面也挺像香蕉鱼的故事的主要人物是一个男孩名字叫泰迪他们一家正在一艘邮轮之上神奇的是这个男孩自称是某个印度先知的转世而他同时果然有很多不凡的见解最后呢塞林格又设置了一个谜语

就是小说当中写到一声极为刺耳的长长的尖叫声分明是一个小女孩发出的很显然这个女孩指的是泰迪的妹妹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写下去我们也不知道是这个泰迪将她的妹妹推下了游泳池还是相反妹妹发现泰迪自杀了

都有可能但是没有结果没有一个最终的答案泰迪是这本集子当中写的最晚的一篇代表于 1953 年而在前一年塞林格还没有搬到那个乡下之前他经常光顾纽约的罗莫克里希纳遍洗中心开始接触罗莫克里希纳福音书在往后的日子里他不断地阅读这本书并深受影响

这本书是孟加拉圣人罗摩克里希纳与其信徒的谈话录被塞林格称为世纪宗教第一书罗摩克里希纳的信仰被称为费坦多费坦多的思想里每个灵魂都是神圣的身体只是躯壳这是我了解到的一点点关于这个信仰的一些信息这篇小说和其他的几篇小说有很强的分离感就它进入了另外一个序列那

那这个问题呢我们或许会在弗兰尼与祖伊还有另外一本台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这两本书里面会遇到就是后面的关于信仰的关于这个纯真的失落的一些主题那两本书呢可能会更加的难读一些当然有一些也会更有趣比如说弗兰尼与祖伊我觉得写得非常非常的完美就是他的

这个故事如果你读完了九故事觉得非常好看的话我也非常推荐大家可以去看一下弗兰尼与祖伊然后如果你还想再深入的看一下可以看一下另外的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那另外两本书呢有机会再谈这里就暂且放过那关于这个九故事关于塞林格的其他的书

我曾经也写过文章就收录在不只读书那本书当中大家感兴趣可以去找来看关于小说还是要自己去读才会发现里面真正的不能错过的一些秘密和乐趣我自己是蛮喜欢看短篇小说的以后就会可以做一个盘点就是来分享一些我喜欢的短篇小说集我觉得那应该也是蛮有意思的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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